[Fate]箱和Servant 番外完结 (苏氏熊猫)
这座城市便如潘朵拉,哦,她们的名字都是一样呢,瞧那耸立在城市中央的高塔,那便是潘朵拉的神殿,她在此称神,保护人类。她口口声声说着爱,唱着温暖的曲子。
可潘朵拉将箱的心伤的千疮百孔。
唯独她,箱无法原谅。
箱眼神空洞地望着潘朵拉城,那片绿洲早已失去了影踪,陌生的钢铁丛林占满了视线,灯光刺疼了双眼。她缓缓合上眼帘,再慢慢睁开,就在这一瞬心中的波动已平复了许多。
“箱。”韦伯沉闷的声音传入了箱的耳中,将箱的神思拉回,她转过头,看见好友指了指城市,视线顺着指尖落下,城市也发生了变化。
雾,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雾霭像是有生命般,从脑处缓缓张开了自己掩藏着的触手,不急不缓地蔓延而开,将城市某处吞入了腹中。
今夜月光黯淡无光,雾霭却闪闪发亮,在高处能清楚地看见那些错综复杂的色彩与光泽,就像是昆虫的甲壳,初看觉得美丽但仔细一看便觉得令人作呕。
正当rider欲驶车下降时,一道金光直面袭来!rider拉紧缰绳,神牛侧身闪过。
“archer?!”韦伯扶着沿边,还未等他下正确的结论,又是一道攻击袭来,绚丽且具有杀气,韦伯睁大了下眼,对着rider和箱说道:“不是archer,这是魔法弹!”
“哦!你可未曾跟我说过有如此厉害的master啊!”都忘记自称为朕,rider专心于躲避一道又一道的魔法攻击,神牛与他很是默契,就连车身也不曾被擦伤,rider不禁激动了起来,抬高了嗓音说道:“不过看着颜色,应该就是archer的master没错了!”
“不会,所有参赛者我都知道……不……”韦伯还未将话说完便自己反驳了自己,沉声说道:“若我都知道的话,assassin也不必依靠吞噬活人获取魔力……果然,算尽一切也必有疏漏么。看来无论是assassin的master还是archer的,都换了人。”
“韦伯,冷静下来。”细长的手指搭在了韦伯的左肩上,箱神情淡然丝毫看不出紧张,她指着雾霭缓缓说道:“从这魔力中,我能分辨出来是谁了。”
“谁?”
“我的妹妹,这座城市的圣女。”箱移开视线,望着雾霭她缓缓扬起了嘴角。这是一个笑,满含杀意的笑。姐妹间奇特的感知让她在第一次袭击中就从魔力的气味上得知了袭击者是谁,一声声爆炸声和rider精湛的技术都让她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就像是感受到了箱的愉悦,雾霭揭开了一角露出了一栋最高的大厦,顶端平台上站着一位身穿雪白长裙的金发少女,她踮起脚尖轻旋跳跃,身姿灵巧空灵宛若赞颂着春天的仙女。她挥手,天边便出现一个金色复杂的魔法阵,她一踏脚,魔法阵便化为满含杀气的炮弹毫不留情的袭向神威车轮。
尼娅很清楚自己最爱的姐姐便在牛车上,所以她将自己装扮好,抹上脂粉与甲油,穿上舞鞋用尽全身力气为自己位于高处的姐姐舞上一曲。
爆炸声是她的鼓点,绽开的金光是她的焰火。
美丽的舞蹈带来的是猛烈的攻击,一切都如尼娅般绚丽。
许是乐曲结束了,少女也停下了舞蹈,用指尖拎起自己的长裙,双腿交叠,略微一低行了一礼。
她抬起了脸,如海的双瞳满是泪水。
韦伯看不到这些,他则因攻击猛然停下而松了一口气,可就在他将这口气吐出的时候,心有跳到了嗓子眼,将他的呼吸夺取。
凭空出现的美貌少女,裙摆处飘散出金色的光点,金发耀眼灼目,纤纤手臂将箱拥入了怀中,风吹起她的裙摆,吹散的金点就如她眼角处留下的泪水般令人心疼。
然后,金发少女收紧双臂,一个用力便抱着箱一同从高空中坠落而下。
宛若流星的金光吸引住了奔走于雾霭之中的saber,这片能将一切遮盖的沉雾却无法遮住这道光芒,saber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心中发慌,下意识地踏出脚步想朝着流星坠落处跑去,而就在此时,一道截然不同的霸道光芒阻拦了他的去路。
Saber挥剑弹开袭来的宝具,他皱起眉头,心一沉手一紧,从这个攻击中他便能确认来者是谁。狂傲的servant从不掩盖自己的容貌和行踪,archer身穿金甲背着两把形状奇怪的剑,血色双眼如龙般满是傲与杀意。
“呦,saber。”archer抬高下巴,语气轻佻地说道:“本王可甚是想念汝啊。”
“这对我而言可是个悲剧。”saber苦笑,明白自己有一场恶战难逃。
“不错不错,有了点幽默感,比起上次的你要有趣多了啊,亚瑟王!”archer收起自己文绉绉的用词,哈哈大笑了起来,青年的声音很是爽朗好听,说道:“来!久违的一战!”archer取下背后的长剑,手用力挥下,长剑留下两道金光,气势如主人般不可小觑。
长袍被风吹起,剑身上有着复杂纹路的圣剑掀开了那层遮掩,saber毫不掩饰一切,这是作为骑士的理解。Archer神情愉悦,不得不说saber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觉得有趣。
“哦哦,除了幽默感,你更是多了点人类的气息啊……真是有趣,你的master是何人呢?”语音一落,archer如道金色的电光,闪现在了saber眼前,剑与剑碰撞在一起溅起火星,滋滋声就是一首战曲。
“你无需知道!”saber一招一式中毫不留情,剑剑都朝着死穴挥去,魔力充盈在身体中,力道逐渐变大。可saber也清楚,他得速战速决。
Archer并未发觉saber的问题,双剑舞动得极快,格挡的同时又能卡主那柄较宽的圣剑,近身时双剑咔嚓一声如手镰般弯曲,步伐沉稳却又敏捷,一步步欲打乱saber的节奏,剑锋贴着saber的喉间划过,虽未见血却带下了丝丝金发。
他们所处的地方四周满是大厦与居民住宅,宝具是绝对无法使用的,况且saber必须得节约魔力,只能用自身强悍精湛的剑术抵挡archer接连不断的杀招。Archer也无使用宝具的意思,对于这更原始的战斗他反倒乐在其中。
是啊,若是archer使用了终末剑enki这场圣杯战争还有存在的意思么?
哪怕是在沙洲,也能有洪水由天涌出,淹没一切生灵和土地。
这样太过无趣了,archer笑出了声,攻击更为猛烈,让saber挥剑的节奏乱上了些许。
王最为珍贵的宝具啊,果然要留到最后不是么?
与此同时,总算能够使用自己老伙计的lancer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火光在战靴下湮灭,他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玲珑馆美沙夜给他扎的马尾实在是太紧了,头皮都在发麻发疼。
如影般黝黑的凶犬们撞开了薄薄的门板,无处可逃的女人瑟瑟发抖着撩起了自己的短裙,露出了大腿根部和丁字裤,她只是露出了这点却诱人极了。生前游走于花丛间的风流英灵吹了一声口哨,算是赞扬了一下这具美丽的身体,他声音有些嘶哑且略沉,语调狂气十足,说:“真是好风景,可惜了可惜了,我没办法享用到,倒是便宜了这群被操纵着的恶犬们了。”
恶犬们龇牙面露凶相,双眼是毫无理智的血红,口水滴在地毯山,腥臭极了。细长的尾巴下垂,矫健的躯体上满是有力的肌肉。它们踏出几步,停了下来,前腿青筋暴起,冲着女人嗷叫。
女人垂下眼帘,将双手贴在了小腹处,那是她的令咒,她的孩子……
“杰克————!!!!”类似于尖叫的呼唤荡起魔力的涟漪,忍耐不住的凶犬们冲了上去,还未等享受到那柔软鲜美的*,头颅便被切开,脑髓溅了一地,混杂着血腥味,整个婴儿房内满是恶臭。
被令咒唤来的娇小少女丝毫不在意敌人,转过身撒娇般地说道:“妈妈妈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哭了?”六导玲霞妖艳慵懒的脸上满是泪痕,当她看见少女的身影后更是无法抑制的哭出了声。Assassin‘啊’了一声,转过身看向lancer,抬起手凑近嘴边,咬了一口掌中尚有余温的心脏——男人的心脏。
“呦,这可真是意外。鼎鼎大名的罪犯竟然是位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啊,我又得说可惜了。”lancer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在*,可听者清楚地知道,lancer绝不会手软,哪怕对方是个女人。
敌人便是敌人,无论性别、血缘。
库兰的猛犬从不在意这些,他的一生就是为了献给战斗。
那么,lancer为何会参加圣杯战争呢?那还用说么,自是为了与强敌战斗啊!
神秘强大来自不同时空的英灵,不同的能力不同的战斗方式!死也无事,lancer从不畏惧死亡,惨淡的逝去便是他生前的痛,他所求的是轰轰烈烈!
生与死,爱与恨!皆随性随意!
Assassin有些着急,几口便就心脏吞入口中,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十分调皮可爱。嚼了一会儿她才咽下,她还有些饥饿感,忍不住细细舔起了手心中的血液。
“不行的哦,打扰别人用餐还试图杀我的妈妈,你是坏人,坏人就该被扯出内脏。”平淡无波的声音却透出一股儿童的残忍天真感,assassin指责lancer,道:“还有这些狗,恶心死啦!”
红枪迅猛,还未等assassin说完便袭来,这两位皆是敏捷类的servant,眨眼之间便过了数找,肉眼只能捕捉到一道道银与红的光束,让观者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