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金义似乎很疑惑白誉京的举动,又或者是疑惑白誉京怎么走到他面前的。可章金义完全惟白誉京马首是瞻,点头哈腰:“好,好,好,白总说得是。”
白誉京抱着我大步走远,我其实还能听到那个男人喋喋不休的声音,些微的起哄,但都不如之前剧烈。
可不管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
白誉京这样的行为,还是很合我心意的。
我敏感的地方依旧无可救药地发痒,我终归忍着,柔柔弱弱依偎在他胸膛:“谢谢您,白先生。”
白誉京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白先生,您这是?”
是陈隽,他看到白誉京抱着我出来,也很惊讶,尤其我现在的穿着又十分……
“开车到展馆门口。”白誉京命令。
陈隽颔首,回得毕恭毕敬:“是。”
邹瑶估计刚刚从舞台上换装回来,匆匆跑到白誉京身边,看到他抱着我,十分不悦。她娇媚含嗔:“誉京,你怎么又抱起她了?我才去换个衣服,你就……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约好共进晚餐?”
白誉京托着我的手在我眼前一晃:“周淼淼,几点了?”
我扫了眼他的腕表,很配合地回答:“上午十点十分。”
白誉京总结道:“晚饭依旧,到时候我会让陈隽接你。嗯,现在让陈隽送你回去吧。”
“誉京……”邹瑶明明生着气,却压抑着。
我虽然已经浑身发软、意识不清,我看到邹瑶吃瘪的表情还是觉得痛快。
白誉京挑眉,我感觉到他托住我的手也动了动:“如果你不方便,晚饭我们可以改天约。”
“没有没有,晚上见。”邹瑶赶紧顺着白誉京的意思,目光一直瞟向我身上,“可你带走周淼淼是为了……?”
邹瑶欲言又止地问完这话,我也努力睁着眼盯着白誉京线条好看的下巴,等着他的回答。
他表情不动:“做医学实验。”
我:“……”
邹瑶:“……”
白誉京没等邹瑶继续说话,而是大步走出展馆。
到了门口,陈隽已经恭谨地站好了:“白先生,请上车。”
白誉京侧了侧身子,对陈隽说:“你送邹小姐回去,我自己来。”
陈隽不敢有异议,低头听从:“是。”
白誉京不嫌累,继续抱着我,径直走向黑色的车子。
我依稀听到陈隽用同样恭敬的声音问邹瑶:“邹小姐,您的车在哪里?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达目的地。”
邹瑶语气恹恹:“陈秘书还不认识我的车?这是钥匙。”
随后我就听不到了,因为白誉京把我扔到了副驾驶座上,半点不温柔。乍离开他坚硬的胸膛,我还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很快调整姿势,嵌在柔软的座椅中,闭上眼睛。药劲还没消,我一直想挠……可地方尴尬。
白誉京上了车,突然问我:“你满意吗?”
我很满意!他这一系列反应,简直超乎我想象,让我可以说惊喜。不顾车展的效益从章金义眼前抱走我,膈应邹瑶……
可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娇弱抬了抬眼:“我难受。”
他轻哼一声,没再说话,发动了车子。
车子速度平稳,我被颠得太舒服,细密的痒再次袭遍全身。我实在很想动手挠一下,可……思虑万千,我终于开口:“白先生,你有没有衣服可以盖着?空调开着,我有点冷。”
“是冷,还是痒?”白誉京专心开车,抛给我这么个“有涵养”的问题。
“……”我再次沉默。
意料之外,他单手解西装,然后扔在我身上。动作之快,我都没看清,衣服已经飘飘然盖在我身上了。
就算衣服盖上了,我也不敢为所欲为。我只敢去抓胸前那一排小疙瘩。我自认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我失望的是,我的抓挠,让瘙、痒感变本加厉。
我收回手时突然往前一冲,我快手扶住额头,免于灾难。西装堪堪下滑,覆在我的大腿上。我瞬间有点颤栗,好像他在摸我的腿似的……
“为什么突然停车?”受了惊讶,我顾不上敬语客套了,有点生气地问。
“你痒,我可以帮你。”他忽然倾身覆上我,手探进我的西装……
☆、【第24章 生病】
我吓了一跳,现在是大白天啊。他车又停在路边,随时有交警会过来让他罚款,只要过来,哪怕看不清,也必定会揣测车里面的场景。
摇了摇头,我更加用力并住双腿,奈何抵不住他的大力。他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流窜,激得我精魂尽失,被他一逗弄,我倏地浑身软了下来。
他如愿以偿,我又痒又被撩拨得浑身发烫。出于强烈的报复心理,我重重下口,隔着白誉京质地良好的衬衣撕咬他肩膀上的肉。
“叩叩叩”,果不其然,没纠缠多久,车窗就震动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他不松手,我不松口。
就这么僵持着。
为了遮羞,我死死掰住他的肩膀,让他的身体盖住我。
第一轮的敲窗结束,我紧绷的神经缓了下来,牙齿半点没松劲。
“周淼淼,你属狗吗?”白誉京语调平静,丝毫没有痛的感觉。
而我,已经感知到了齿间的血腥味。
我手依旧抓住他的手,松开唇,想要和他对话。我不知道他在哪,偏头时,我的唇擦到了他的脸颊。瞬间,他的脸上,淌过一滴血。
“马上走,不准给交警开门。”我几乎是蛮不讲理了,如此斗争下来,我都不记得痒了。
“罚款,扣分呢?”他感觉到脸上湿了吧,手指一抹,精准擦了那滴血。
我绷着:“白总会在乎这些?”话音刚落,我唇上突然袭上软软的东西。
眨了眨眼,我看清了,白誉京用他的手指抹开我唇上的血:“都是我的。”
我睨了眼他惨不忍睹的白衬衫,依旧恨恨瞪他:还是你趁虚而入。
“叩叩叩”,不甘寂寞的交警再次敲窗。
白誉京扫了我一眼,忽然道:“松手。”
“你要干嘛?”我问得十足戒备。
“逃。”
我适才松手,他的食指又搅弄了一番,我再次咬出血腥味才没逸出低吟。
白誉京车技很棒,漂移间甩走了追车的警察。
不过,陈隽今晚可能就要去警察局喝茶了。
等到到了医院,我脚下一软,不过缓了几分钟,我就能撑直了腰杆子走路。可我这着装……我正低头打量我愈发热烈的红疙瘩,肩头猛地被覆上柔软的布料。
我伸手接住西装,他已经走在我面前。
有点触动吧,我简单套上西装,扯扯直,能遮住大腿。我快步跟上白誉京,思量我还没到被他送回他住处的地位吧。
七拐八拐,白誉京应该有熟人,因此一路畅通无阻。
对方是个年轻男医生,我原本有点介意,毕竟是私、处。可想到白誉京既然领了我来,赌气还是听从,总之我没有异议。
“怎么又是你?”年轻医生像是认识我,熟络地和我说话。
白誉京回头睨了我一眼,我不由去看医生的工作牌——金年桥。我想了想,并不认识。因此,我实在扯不出笑脸:“金医生,您认错人了吧?”
金年桥拉了拉白大褂:“没有认错,你上次啊,背伤了。你的药,还是我涂的。”说到后来,他的脸诡异地红了红。
就是那一抹红,唤起了我的记忆。我“噢”了声表示理解,再想说什么,已经被白誉京扯走了。
金年桥比我还着急:“表哥,你怎么走了?”
我明白过来了,金年桥是个公子哥啊。难得了,想必家里宠着,才在医院当着医生。而我调查到的白誉京的亲戚,似乎没这个人,估计是被保护得好,也没想他卷入商场。
“换医生。”白誉京到底停下了脚步,“年桥,男女有别。”
金年桥应该很敬畏白誉京,没有反驳:“那也不用走,我来介绍啊,医院我熟。”
我当即下了评论:傻气。
是个女医生,她让我躺着,检查了很久,出去后跟白誉京絮絮叨叨。金年桥时不时解释几句,我没精力听清。反正,我住院了。
白誉京没多留,日理万机,可以理解。
他走后,我给林舒打电话,她立即给我送了日常用品来。匆匆安慰几句,她就要赶去茗橙了。我涂了药后好多了——我只要不痒得难受,随便怎么样都好。
我在医院像模像样躺了几天,那药物似乎真的危害挺大。我都没什么知觉了,还每天被检查每天涂药每天挂水。我的左右手,全部被针头扎得红肿不堪。
金年桥在我住院当晚,别别扭扭来看我一次,被我送走了。他估计不好意思,也没来。
白誉京也没看过我。
直到负责我病情的女医生跟我说:“周小姐,您可以出院了。您仍处于观察期,有什么不适及时来医院找我。”
我点点头,“好。”
收拾东西也是一个人,我想起刚来医院那会,白誉京那态度。我现在断定,他又在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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