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道,哪怕是一件,那么他绝对会义不容辞的帮了她,可偏偏没有,白安浅对于白家的记忆永远都滞留在隔阂中。
她们之间就像是拥有着一道无形的玻璃一样,让他无法去弥补,也无法去捅破,所以他会选择帮助她继续守着这份隔阂。
他们之间不亲近又如何?那都是否认过她的家人,还谈何家人?
“我……”白安诺果真被噎到了,一口气呛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沉默了许久。
白安诺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衣裙上,缓慢的褪下,眼中带着一丝的痛苦,很快,伴随着裙子的落下。
女人美丽的酮体就暴露在苏一南的面前,肌肤可破的香肩,傲人的酥胸,还有平坦的小腹,每一寸都是那样的美好。
男人的身子倚在衣柜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动作,白安诺被看的双颊泛红,双手纠结在一起,“我……我可以把我的身体给你。”
她怯生生的话语听咋任何男人的耳中,无疑是勾人的,更何况再加上这样冲击性的画面。
只是,苏一南唇角的冷意越发的深了,周身泛着冰冷,“所以?!”
白安诺没察觉到他话语里的寒意,英勇献身一样咬了咬牙,闭着眼睛接着说,“你说过你是商人,你有钱,我给的可能你也不稀罕,所以,我只有我的身体,只要你帮了我,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呵!”一声冷笑从薄唇里溢出,他的眸底充斥着冰冷的寒光,直直的对上她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滚出去!”
“一南?”白安诺这才明白他的不愿意,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事到如今,除了他,她还能去找谁?
豁出去了!白安诺眼一闭,赤裸的身子就冲上去抱住了苏一南,盈盈一握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单薄的衣衫。
他的身体格外的冰冷,一如他的人,也只有他能够消除她此时的炙热,白安诺说,“你就把我当作安浅吧,求你了。”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双眸禁闭,红唇慢慢的向他靠近,轻轻的喊着他的名字,“一南……”
戾气陡然乍现,白安诺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已经径直的摔在了地面上,地上是光洁的瓷砖。
可恰恰有一处因为年久的关系爆裂了出来,凸出一个尖细的口子,廖茹知道却并不打算休整一番。
只当什么也没看见,却没料到,白安诺的这一摔,竟然直接摔在了那口子上面,额头陡然被划破。
鲜血流了下来,白安诺尖叫了一声,“啊!!!”她的手颤抖着贴上,感觉到手心的温热和黏稠。
更加的慌乱了,那样的感觉就像是她要死了一样,害怕极了,“救命!救命啊!!!”
她厉声喊叫着,顾不得自己此时的狼狈,一双眼眸不停地投放着,最后落在苏一南的身上,求救着说,“一南,救我,我不想死啊,救我。”
“安诺!”从外面已经买了东西回来的白安浅和廖茹听到房间里的动静,突然就冲了进来。
打开房间的那一瞬间,双双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吓到了,“安诺!”廖茹凄厉的喊了一声,一把就扑了上去。
连忙捡起地上的裙子重新披在安诺的身上,挡住了她此时身上的赤裸,“一南,你在做什么?!”
白安诺抬起头,脸上全是血,廖茹差点没给吓得晕了过去,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生生的忍住了。
“造孽啊!!!”她凄厉的喊叫着,活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埋怨的视线落在苏一南的身上。
苏一南直接漠视了,看着站立在门口的白安浅,想要上前去,却止住了脚步,此时的白安浅面色严肃。
他安静的站立着,等待着她的开口,更确切的应该是宣判,这样的一幕,让人联想的太多了。
无法不让人去误会,但他想要知道的回答,只有属于她的。
只见白安浅的身子虚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她伸手扶着门框,这才缓住虚脱的身子,“一南。”
她喊他,带着无助,想要习惯性的依靠他,可是他却站得这么远,“你相信我吗?”
苏一南问,他同样难得的带上了严肃,白安浅扫了他一眼,许久,才悠悠的点了点头。
她的回答,无疑就是一场春雨,浇灌着他的萌芽,只见苏一南扯起一笑,大步走了过去。
将她揽入怀中,这才解释,“嗯,事情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廖茹此时只有满心的怨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没发生?!
“苏一南,你还是人吗?要是安诺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她狠狠地下着狠话。
白安诺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鲜血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止住,不停的流下来,让她由心的害怕。
紧紧地抓着廖茹的手,哀求着,“妈,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救我!”
“安诺,你别怕,妈不会让你发生任何事的。”廖茹抱着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安抚着。
一手颤抖着伸进包包里翻找出手机,想要拨打急救电话,这时,白从文也回到了家里。
一场闹剧就在他的面前展现,廖茹看到他,终于忍不住骂骂咧咧的道,“白从文!你还站着干嘛,你女儿都要死了,还不过来送她去医院!”
白从文还没回过神,就被这一声喝给强制性的拉回了神,慌慌张张的上前去,双手不知应该如何安放。
廖茹低咒了一声,再次摊开那件裹住白安诺的裙子,套回了她的身上,催促着,“快呀!”
白安诺躲在白从文的怀里,全身抖得像个筛子一样,鲜血已经滑到她的锁骨,肩膀。
白从文顾不得就在身旁的白安浅和苏一南,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抱着白安诺冲出了家门,直奔医院。
白安浅看着三个人仓皇离开的背影,从苏一南的怀里探出头,“我们要去吗?”
“不必。”苏一南冷声道,现在他要是跟着去了,想必廖茹也会在医院里引起混乱的。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理解的人已经理解他了,其余的人,他何必去在意?
无论他们如何想,那都是他们的事。
白安浅有些放不下心,“可是,安诺伤的这么重。”
他伸出手堵住了她的唇,安抚着,“放心,死不了。”才那么一点小伤口,用不着十分钟就能止血。
是白安诺太过于害怕了,廖茹看到那样的惨状,更没有去确认伤口,可是他却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嗯。”听他这么说,白安浅微微放下了心,“那就好,还是明天等他们心情都平复了再去看吧。”
她自然也知道刚才的那一幕到底有多惹人遐想,可是,苏一南对她的好却一幕幕在她的面前重现。
那个她认同的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甚至还是在白家,如何想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选择了相信他。
“对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白安浅突然发难,捏了捏他的下巴,呲着牙威胁着。
“嗯?”苏一南故意装傻,“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有吗?你还没解释清楚呢,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应该是哪样?”白安浅可不吃这一套。
冷哼一声,开始捣鼓着他的脸,各种搓揉搓扁,玩的好不开怀,苏一南无奈的笑了笑,由着她去了。
直到她松开了手才慢慢的和她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他说的极为简单,全都挑重了的说,没两句话就交代完了。
却也让白安浅听明白了,白了他一眼,“你这个商人可还真不亏?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去了,人家的身子也被你看了去,赚到了吗?”
“……”
苏一南突然觉得,他告诉她这些事完全是他嘴贱,就不应该告诉她的,免得日后被她抓住了话柄了。
可是世界上往往没有时光机,他的话已经说出口了,注定惹得白安浅心中一阵不痛快。
看着他沉默,白安浅哼哼着摸了摸肚子,“宝宝,你长大了以后绝对不能像某些人一样,眼睁睁的人家脱衣服都不加以阻止,甚至还全部看了去了,那样的人,会被人当作流氓的,知道吗?”
“夫人……”苏一南听了话,这才觉得不对劲,暗道不好,连忙拉了拉白安浅的衣服。
手也摸着她的肚子说,“对,宝宝,你长大了以后绝对不能耍流氓,要向爸爸一样,就算别人赤裸着身子勾引你爸爸也还是坐怀不乱,心里只想着你妈妈一个人。”
白安浅脸颊一红,白了他一眼,做恼羞状,朝他吼道,“滚!”
苏一南一点也不怕,被她推开了又粘了上来,“夫人要我怎么滚?为夫这就遵命。”
说着,就抱着她的身子,转悠了几个圈子,随后将她轻柔的放置在床上,两人对视着,由心的笑了出来。
☆、084:认命
白安诺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止住了血了,医生打了破伤风,消了毒,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让回家了,并没有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
廖茹回去的路上一直哼哼唧唧的,无非就是说着埋怨苏一南的话语。白从文一直安静的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