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司焱见她发呆,忍不住提醒她。
司慕回神,眨了下眼睛,看着司焱,微微点了一下头。
司焱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决定了就好。小慕,哥哥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司焱见了司慕后又去见了司慕的外婆,然后就立即离开安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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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夫人最近的心情都很好。司慕明天就要带白小宁回司家,她的终身大事就快尘埃落定了;她的儿子孙子们也快回来了;她这几天和白老夫人走得近,打麻将的手气也非常好。她坐在沙发上对司慕说着她的开心事。
司慕就在这时接到了白小宁的奶奶白老夫人的电话,邀请她去白家一趟。到底是什么事,白老夫人却没说明。司慕挂了电话就换衣服准备出门。
丁莞莞捉住走到门口的司慕的手臂,道:“小慕,我要musi的定制香水的事,你到底跟白小宁或者白樾说过没有?”
司慕一愣,她确实把这事给忘了。她有些抱歉地道:“表嫂,我现在去白家。我看到小宁或者他小叔的话,我一定说。”
“好好好。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啊!”丁莞莞顿时眉开眼笑。
魏老夫人又要给司慕派车,司慕每次出门都不大爱坐家里的车。丁莞莞打趣,“奶奶,您派了车去,小慕回来的时候白小宁就没理由送小慕了。”
魏老夫人点头,认为丁莞莞说得有理。不过,她又道:“那就让司机把小慕送到白家后就回来。”
司慕听外婆和表嫂两个人这么说,有些好笑。不过,她还是让魏家的司机送她去的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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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家司慕才知道白小宁的奶奶叫她到白家是打麻将。之后她才知道原因:她外婆的手气太好,赢了白小宁的奶奶很多很多钱,白小宁的奶奶想找人练练手,而白家的子孙们也都各忙各的去了,白老夫人就想到了司慕。
司慕到的时候,已经在麻将桌旁坐着的人有白老夫人、白小宁的母亲、白小宁的四婶。
白老夫人看到站在门口的司慕,立即招了招手,“小慕,快过来,我们三缺一,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司慕走过去,有些抱歉地说:“奶奶,我不会打麻将。”
白老夫人并不在意,笑着说:“没关系。我给你说说规矩你肯定一下子就会了。”
坐在白老夫人下手的四婶打趣,“小慕,你奶奶就是想从你身上把你外婆赢的钱给找回来呢。”
白家的人对司慕很热情,对司慕称白小宁的奶奶直接就称“你奶奶”。
白老夫人嗔了四婶一眼,“别瞎说!”
坐在四婶下手的白小宁母亲看着司慕笑道:“来玩玩吧。难得你奶奶高兴。实在不会的,让你老七,哦,你小叔教你。”
小叔?司慕扫视一圈才发现白樾正一个人远远地坐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椅子上看书。他似乎并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
四婶却道:“老七能坐在这里已经很难得了,要他来打麻将他都拒绝,恐怕也没有心思来教小慕。”
司慕犹豫着要不要给白樾打个招呼,却听白老夫人笑道:“没关系,我说了我教你。小慕,坐下来吧。”
司慕只好在椅子上坐下。白樾也似乎一直沉浸在书中,头都没有抬一下。
司慕认认真真地听了一遍白老夫人给她说的规矩,然后试打了三盘,司慕的手气挺好,三盘都胡了牌。
白老夫人称赞,“对对对,就是这样打。我就说小慕聪明,一学就会。”
白小宁的四婶看着白老夫人,笑道:“那现在正式开始了?”
白老夫人点头,“嗯,小慕学会了我们正式开始。”
而等正式开始,司慕的手气却没那么好了,没胡牌不说,还点了好几盘炮。
白老夫人满脸都是笑,白小宁的母亲道:“妈,你这手气还真是要把输给小慕外婆的钱从小慕身上找出来。”
司慕跟着几人笑。
又一盘开始,白老夫人还沉浸在手气太好的兴奋之中,“要是老七明天不走,我就更高兴了。”现在白樾能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也是她发话一定要他在这里陪她们,他才这样的。说完,白老夫人又瞥了一眼看书的白樾。
白小宁的四婶接话道:“谁说不是?温哥华有什么好的?”
司慕伸出去拿牌的手一顿,他要走?明天就走?
“小慕?”白老夫人提醒司慕摸牌。
司慕回神,赶紧把牌摸起来,看了一眼手中的牌,将手中才摸起来的那张打了出去。
“和了!”
“和了!”
“我也和了!”
司慕一张牌放了三家。
新局开始,司慕又放了炮。她有些心不在焉,一连好几回放了三家。白老夫人笑哈哈道:“小慕,你有没有打错?怎么总放炮?”
司慕笑了笑,“是奶奶手气好。”
一直静静地坐在角落椅子上的白樾从书中抬头,看了一眼司慕的背影。
司慕再次摸了一张牌准备打出去时,手指忽然被人捉住。白皙修长的手指是她认得的。她不知他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她的心“砰砰砰”地直跳。
☆、第六十三章
司慕的手被白樾握着停顿了几秒,然后她手中的麻将被白樾抽走,放了回去。随即他的白皙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另外一张牌。司慕的心虽然混乱,但是她知道他是在指点她。她并没有仔细看手中的牌就听他的,把他指的那张牌打了出去,因为她听了白小宁奶奶的话后心不在焉,现在她能感觉到站在她身后的他的气息,这又让她心神不宁。
又轮到她摸牌出牌,她依然没有多考虑就抽出一张准备打出去,却又被白樾阻拦重新换了一张。之后,这一局几乎都是白樾在给她指点,她突然就又像最初不会打麻将了一样,要让人教。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根本就没有在牌桌上。
这一局司慕胡了牌,之后的每一局都有白樾在指点,而他却没开口说过一个字,她几乎每一盘都赢。白老夫人的手气又开始不好起来。白小宁的四婶看了一眼认真考虑出牌的白老夫人以及司慕和司慕身后始终沉默的白樾,笑道:“老七,你一句话都不说,这哪里是在教小慕?分明是在帮她打。刚才叫你来你又不来。”
白樾没有说话。司慕本来已经平复了的心跳又乱跳了起来。她站起身来,转身对白樾说:“小叔,还是你来吧。”
白樾淡道:“我不打。”
司慕只好又转身坐下。
最后,在白樾的指点下,司慕是最大的赢家。白老夫人和白小宁的母亲都开口留司慕吃晚饭。等吃了晚饭,司慕想告辞回去。白小宁的母亲道:“小慕,小宁今天临时去了一个项目现场,还有一会儿就应该会回来了。等小宁回来送你吧?”
司慕摇头,微笑道:“伯母,不用了。明天我们一大早的飞机回北梁,明早我们自然就见到了。小宁既然有事,回来后就好好休息吧。”
司家就在北梁。司慕明天就会带白小宁回司家。
白小宁的母亲夸司慕懂事体贴。司慕抿了抿唇,微微一笑。一旁的白老夫人看了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开餐厅的白樾一眼,对司慕道:“那就让你小叔开车送你。”
**
司慕坐上白樾的车后,就一阵沉默。因为几天前他落水发烧,白樾给她换衣服的事、打麻将时他一直站在她身后,整个人整个气息都包围着她的情形,还有以前很多很多次暧昧的姿势或举动,包括那次他的吻,司慕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她心里一片慌乱又茫然。
而白老夫人说他明天要回温哥华的这事,让她更加慌乱茫然、无措且有些难过。
开车的白樾也在想她明天带白小宁去司家的事。因此,他也异常沉默。
忽然,司慕感觉身子向白樾的方向微倾。她赶紧稳住身子。而下一秒她就发觉白樾急转弯之后,将车停靠到了路边。这个地方没什么人,车子也很少路过,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
白樾想事情的时候是不开车的,因为那样开车会很危险。而司慕没有问他为什么停车。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侧头看着白樾,问了出口,“你……明天要回温哥华了?”
她这次没有用敬语“您”,白樾倒是诧异了一下。他点头,“嗯。”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司慕心里一阵难过。她似乎不想让他离开?而她又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不可以的!
只是,她却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地又问了一句,“是哪个航班?你……还回来吗?”
白樾没有看她,而是平视前方,给她说了航班号。
“你还回来吗?”司慕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白樾淡淡道:“我不知道。”
司慕的心里说不出的窒闷、不安。她垂了垂眼眸,没再说什么。白樾也没有说话。车内异常沉静。
“或许你和小宁结婚的时候我会回来。”良久,白樾又开口。他会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给她祝福。
司慕“哦”了一声,却并没有觉得多高兴。她转回头看向车窗外,心中有种莫名的情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阿慕,你一定要好好保重。”白樾的双眼始终看着前方,声音很淡,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他在自言自语。他的愿望就是她健健康康、幸幸福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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