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也喜欢看她笑。她休息了几天,精神已经很好了,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不过,文森白天不在家,晚上也很晚才回来,即使她脸色不好,文森也没发现过。
文森伸手揽着她的腰,看到她的样子,就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然而,当他和她唇舌纠缠,他又忽然停下。这几天他都没有碰她。他的心里一直是矛盾的。
司慕见他停下,有些奇怪。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这几天他没要她,她因为身体原因,心里其实是暗暗庆幸的。只是,现在想起来,她就有些不解了。因为文森的需求向来都是很旺盛的。
“文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司慕问他。
文森撇开眼,不看她,“没事。我去洗澡了。”
说完,他就站起身,去拿了衣服往浴室走。
等文森洗完上了床,司慕也去洗。等她洗完出来,文森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司慕笑了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文森并没有睡着。等她躺下,关了灯后,他就睁开了眼。她身上很香,但是,不是单纯的沐浴露的香气,是让他很喜欢的说不出的味道。
他喊了声“阿慕”。
“嗯?原来你还没睡着吗?”司慕向他身边靠了靠,手臂挨着他的手臂。
文森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你当初为什么会拒绝周庭?”
司慕知道他问的是为什么拒绝和周庭上床。司慕蹙了蹙眉,不太想说这个话题。而文森却又问了一句,“你也是要他等吗?”
“嗯。”
“如果他当初愿意等,你们或许还在一起。就没有我的事了,是吗?”
司慕以为他又要问她要他等的原因。还好他没有问。她笑道:“没有如果。”
文森嗤笑,“那,那天你和周庭吃完饭之后又做了什么?”
司慕觉得文森的语气有些奇怪。她犹豫了一下,说:“那天我喝了一杯酒,酒精过敏,去了医院。”
“嗯?”文森诧异,听她这话不像是假话。那么,她那晚一夜不归,是在医院?是他想错了?难道,就仅仅因为一顿饭,周庭就改变主意给了他单子?
“真的吗?”文森问。
“嗯。你知道我一直不喝酒的。就是因为喝酒会酒精过敏。”司慕没有说吐血的事。
她的确是不喝酒的。他从没见她喝过。不过,他还是把疑问问了出来,“阿慕,周庭就因为你跟他吃顿饭就把广告给我做了?”
司慕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有些不可置信,有些气恼,“文森,你难道以为我跟他会有什么吗?以前他会因为那种事就提分手,我怎么可能还会跟他……”
“那他怎么突然改变态度了?”
房间里的灯被关了,卧室里黑漆漆的。司慕看不见文森的表情。她恼道:“我怎么知道?”他不问她去医院的事,却这样怀疑她,司慕非常生气。
文森见她恼了,心想,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他相信她一次。他转过身,从平躺的姿势变成和她面对面的姿势,然后伸手把她拥入怀中,有几分欣喜,“阿慕,别生气,我只是怕你反悔,又和他和好了。因为,我爱你。你看不出我在吃醋吗?”
司慕使劲推他,他把她抱得更紧。司慕气道:“你不是在吃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可以为了你破例喝一杯酒,但是我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目的而去跟别人上床!”
“阿慕,阿慕,我知道了。是我错了。我真的只是怕你离开我。阿慕……”文森紧紧抱着她,柔声说,“不要生气了,好吗?”
司慕气得胸口起伏不平。在黑暗中,文森开始吻她。片刻后,他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轻说:“阿慕,你好香。”
司慕皱着眉头,“我还在生气!”
文森讨好道:“阿慕,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怀疑你了。明天我给你买条手链好不好?别气了。就算要气,等一会儿完事了再气。”
“你以为一条手链就能让我消……”
“气”字还没说完,她的唇又被他堵上。文森的手往下探,司慕赶紧捉住他的手。文森知道她的意思,停了动作,打开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布,遮住眼睛,然后关了灯才又继续。
**
文森接了dig的广告后,事业果然像司慕希望的那样顺风顺水。因为,他凭借给dig满意的广告又接了两家大公司的广告单子。当然,他也因此更加忙碌。司慕一个星期能见他一次,有时候一次也见不上。
见面的时候也依然是□□,她和他几乎不会有交流。司慕对这样的关系和这样的状态有些无奈。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有些难受。
有一晚,文森开门进来,司慕刚好换了睡衣上床。他一进卧室就翻身压在她身上。不过,做到中途,他忽然停了下来。司慕不明所以。文森只说他太累了。司慕还在笑他,他终于也知道累了。而文森没说话,闭着眼睛睡觉。
之后的第二晚,文森也做着做着就停了下来,还忽然跟司慕说,他想起来有件重要的事没做。说完,他就起身穿衣出门。
而他出门却是去了一家才开不久的夜总会。
司慕虽然不知文森去找别的女人,却知他对性事的意见越来越大。她捧着书发呆。她是不是应该对文森把她的秘密说出来?
☆、第二十章
允你一个吻
第二十章
然而,司慕并没有机会对文森说出她心里一直隐瞒的那件事,因为文森跟她说他因公要去一趟法国,时间有点长,大约要一个月。
司慕和刘佩佩、赫敏在餐厅吃饭时,刘佩佩若有所思地道:“这么说,文森的事业蒸蒸日上了?法国也有公司找他做广告?”
司慕笑着“嗯”了一声。
“真要一个月那么久吗?阿慕,那你不是要独守空房一个月了?”赫敏难得打趣一回。
司慕瞪了赫敏一眼,笑着说:“我不是那种时时刻刻都要人陪的人。”
刘佩佩接口,“恐怕是你和文森在一起后,习惯了他经常不在身边的状态吧?”
赫敏点头附和,“现在佩佩成天和高钧腻在一起,你侬我侬的,连人影都看不到。缺了多少课了?哪有女人不想男朋友时时刻刻陪着的?”
司慕当然想有人陪,但是她不认为两个人必须时时刻刻在一起。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文森做他的事,她一直都是支持的。她因为休息了差不多一周,手上的课题也落下了,她还得加紧时间。不过,她和文森也确实是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世上,哪有事事尽如人意的?
因此,司慕听了赫敏的话,只无奈地笑了笑。刘佩佩听赫敏拿她来说事也没觉得有什么。她和高钧正在热恋期,如胶似漆,你侬我侬太正常不过了。
司慕最近都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没吃了。刘佩佩皱眉,让她多吃点,说她人都瘦了一圈了。司慕睨了刘佩佩一眼,“佩佩,我们的年纪差不多,正值青春年华,你却跟个老妈子似的。”
刘佩佩也不反驳,笑呵呵地给司慕盛了碗汤,“我就给你盛过汤,不许不喝!”
司慕吃了一惊,然后失笑道:“那这真是盛情难却了。”她喝了一口刘佩佩给她盛的汤。
赫敏奇怪地看了一眼刘佩佩,又看了一眼司慕。面前的两个女人都是有男人的了,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而她总觉得这几个月来,刘佩佩有些反常。虽然说刘佩佩一直都很好,但是现在,刘佩佩对司慕太……体贴入微了,并且,司慕说什么,刘佩佩都赞成;司慕要做什么,刘佩佩也都支持。不过,赫敏也只觉得奇怪,没有深想。
三个人说说笑笑间,刘佩佩想起了那天白樾跟她们打听司慕的事。她看着司慕,抬了抬下巴,“阿慕,那天白樾问我们你来上课没。你和他很熟吗?他是在追求你?”
司慕想起了那天她不小心拨打了白樾的电话,白樾以为她病倒了,来公寓找她的事。她睨了一眼刘佩佩,“我和他不算太熟。他怎么可能在追求我?你不是说他的女朋友是许菁菁吗?”
刘佩佩道:“我那是故意说给叶欣听的。我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如果他有,女朋友又是不是许菁菁。阿慕,怎么样,他是不是在追你?”
司慕说:“不是。根本就没有的事。”
**
法国和加拿大有时差。文森对司慕说怕打扰她休息,就不打电话了,他都是忙完后给她发信息。因此,司慕每天起床就是看手机。文森每天都会发一条“我想你”。司慕每次也都回的是“我也是”。
不过,几天后,文森的信息渐渐少了,也没有那句“我想你”了。司慕想的是他太忙了。她和他又有时差,她因此不去打扰他,只偶尔会发一两条寒暄的话过去。文森有时候会回,有时候不回。
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到了,而文森给司慕发了条信息,说他还有事,要推迟一周回温哥华。司慕虽然想见他,但也嘱咐他好好把事情办妥了再回来。
**
一周后,司慕上完课,接到文森的电话,说他已经回来了,约她去吃晚饭。司慕很惊喜,“你怎么不让我机场接你呀?”文森虽然跟她说了推迟一周回来,但是并没有说具体回来的日期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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