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转头对兰姐道:“兰姐,咱俩这下个月开始,到时候我再拟个章程出来,还是弄个书面的文件,这样你我也都放心,你看怎么样?”
兰姐点点头,满是信任的道:“行,小欣你说咋弄就咋弄!”
谢欣点点头,道:“这些天我先想想怎么写,到时候你再看看那样行不行好了。”
又对秦小晚道:“小晚。你和我一块去拿粮票吧!我还得赶着回家呢。”
恢复过来的秦小晚点点头,和谢欣一同去了后边住的地方,给谢欣拿粮票。谢欣又顺便看了看小储藏室里的东西,有没有缺的该添的,之后才离开了小店。
谢欣自买了房后,就没什么积蓄了,要不是经常出去带团的话。连刚开始装修饭店的钱都没了。现在饭店的不错收入,让谢欣松了一口气。
先去把粮票换成钱后,谢欣又回了自己家。自上学去后,房子便空了下来,谢欣打算明天再回谢父那,今天晚上先在自己家待着。这一段虽也会进空间。可是总有种匆匆忙忙的感觉,一点也不轻松自在。谢欣决定今天晚上呆家里,进空间多过一会儿慢节奏生活,练一下许久不练的毛笔字,拉一曲舒缓的小提琴曲。明天再去一趟张先生那。以后就不常见面了,还挺不习惯的。
谢欣骑着自行车回去的时候,没想到在门口看到出来的林悦。谢欣停下车,意外的道:“没出去?”
林悦本来是要出去一趟的。也是没想到会见到谢欣,挑了挑眉,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被开除了?”
一下把谢欣见到她的惊讶与开心打没了,谢欣没好气的道:“你才被开除呢,周末了,我过来看看。”
林悦一点不觉得如何,淡淡道:“哦,学的怎么样?我还想着你这家伙以后都很少见了呢。”
谢欣扬扬眉,道:“挺好的,我不经常看着你怎么行,说不定你就祸害谁了呢。”
才刚见面,两人又不自觉的斗起嘴来。
林悦摆摆手,道:“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呢,你晚上走不走?不走我去找你。”
谢欣点头道:“晚上我住这。”
林悦已经迈开步子,道:“那我忙完去找你,先走了!”
看林悦又这么风风火火的走了,谢欣摇摇头,蹬上自行车朝家骑去。
有林悦这么一捣乱,谢欣也不能回来就直接进空间,在空间里做吃的了,果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的。
不过,谢欣还是去空间洗了洗澡,又把自己带的衣服在空间里洗了,天气冷,谢欣也不想在学校用冷冰冰的水洗衣服,干脆打着回家洗的名义,自己在空间洗了,也不冻手,干的也快!
林悦来时,谢欣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林悦进门闻到粥香,当然少不了肉香,道:“你不知道,你走了后,我对你们家的厨房是多么怀念。”
谢欣没好气的道:“打住吧,直接说想吃我家的饭不就行了。”
谢欣炒了一个竹笋炒肉,一个蘑菇炖肉,只有她们两人也不用做那么多。
林悦盛好饭后,道:“怎么连馒头什么的也没有?”
谢欣一边坐下,道:“不想做了,就这么吃点吧,你多吃点肉,一样抗饿。”
林悦坐下,道:“这次咱俩坐一块吃吃饭,下次说不定什么时候呢,结果你让我凑合凑合。”
谢欣奇怪的道:“咱俩离的又不远,你没事可以来学校找我,我还可以带你尝尝我饭店的饭呢,生意可是很不错的。”
林悦尝了一块竹笋,道:“你哪来笋啊?”
谢欣答道:“路上挖的。”
林悦点点头,突然道:“我打算去广州了,所以短时间可能不在上都。”
谢欣的筷子吧嗒一下放下,道:“你怎么去广州了?去干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要嫁去那了。”
林悦轻瞥了谢欣一眼,道:“我嫁给谁去,你说话就不能过过脑子吗,可能不可能呀,真是的!”
谢欣想想也是,自己经常和林悦在一块,没听说她找到要嫁的人,就道:“那你去干什么?”
林悦道:“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们团里挑人上学的事?”
待谢欣点点头后,林悦接着道:“自从高考恢复后,我们团里又有了名额,我就争取了一个,不久就要去广州上学了。”
谢欣赞同的道:“那这是好事,去吧,以后学历和文聘会越来越重要的。”接着眼珠一转,贼兮兮的道:“你不会是看我上学去了,也没人陪你玩,怪无聊的,干脆也去上学得了,是这么想的吧?”
林悦白了谢欣一眼,道:“不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行不行啊?我是闲着也是闲着,学点东西也对我没坏处才去的,你的原因顶多,也就有一离离那么点。”L
☆、第二百三十章 话的说服力
“来,欣欣,快和我说说你怎么教的小远他们,我发现他们几个现在都乖的不行。”张淑芳喊住刚从书房出来的谢欣。
昨天晚上和林悦聊了好久,谢欣还给林悦留了自己在学校所在班级,以便以后书信往来,还有自己房子的钥匙,因为林悦很快就要离开,而租住的房子就要退租,东西运到舅舅家距离太远,谢欣就让她可以把东西先寄放在自己这,距离近也方便。
早上起床后又去张先生那里,张先生对谢欣的到来,笑眯眯的很是意外,毕竟谢欣去上学后,离这距离虽然不是太远,可是没什么事的话,也是不会经常回来了,所以对于谢欣不忘在周末在看望自己很是开心。与谢欣聊了些学校的事后,张先生又给谢欣推了一堆书,道:“以后离的远了,我也不好一直看着你,这些书你好好看看,下次见时带过来,知识在于积累,不是一蹴而就的兴趣,你也不要懈怠。”
谢欣感激于张先生对自己爱护,纵然看着一大摞书,还是有些头皮发麻,可是她也明白世界上从不会有轻而易举的成功,便诚心的谢过张先生,说自己会经常看他的,烟还是不要抽,可不要被自己来时发现。
听到张淑芳的招呼,谢欣笑着走了过去,道:“哪有什么好的方法,不过是他们听话!”
小远几个对于谢欣的到来很是开心,在谢欣身边叽叽喳喳了一阵后,就又跑出去找新认识的小伙伴去玩了,所以现在家里都是几个大人。
张淑芳拉着谢欣坐下,道:“那可不是。不说别人,以前小远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现在变得乖巧了不少呢。”
谢欣拿起桌子上一个香蕉剥着,道:“小孩子嘛,慢慢长大总要懂事的,一味的用拳头说话,他也会发现行不通的。”
张淑芳看着谢欣道:“我听小远说。你说过。最厉害的人不是拳头硬的什么的,看着小远倒很相信,还和文达也说了呢。”
谢欣眨了眨眼。道:“我说的也没错啊!”
张淑芳笑嗔了谢欣一眼,道:“谁又说你说的不对了,我是说你还真是会教孩子,来和我说说有什么秘籍没有。你可不要藏私。”
谢欣装模作样的作势想了一会儿,道:“这个貌似没有。我也是想到哪就说了,还是摸着石头过河呢,哪有什么秘籍,不过。我觉得天下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影响人,就是提出他们的需要,并且告诉他们。好让他们知道怎么去获得。”
张淑芳凝着眉,问道:“你就不能说的通俗易懂些嘛。我可不是你这大学生,听不懂那许多大道理。”
谢欣瞪了张淑芳一眼,道:“你又打趣我。”
张淑芳笑着道:“我可没有,你现在可不就是大学生嘛!”
恢复高考前学校招的学生,都称为工农兵学员,并不是大学生,谢欣他们这一届才开始称呼为大学生,各大报纸对这一届学生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称他们这届大学生是七、八点钟的太阳,未来的希望等等,国家各界人士都投注了许多目光在这些学生身上。大家都以身为这一届学生为自豪,在学校发了校徽后,每个人都会带着,昂首挺胸的好不神气,要是出校门更是不会拉下带上校徽,如果有人看到他们佩戴的校徽时,也都是投来羡慕或善意的目光。
谢欣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和这个社会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好似整个国家的人都看着他们似的,无意中身上就有了一种荣誉感和身为当事人心中油然而生的满满自豪感。可是被张淑芳拿出来说了,谢欣突然有些小羞涩,好似自己并配不上那许多赞誉。
于是,谢欣接口道:“我说的就是,大嫂你得先知道文达他心里的想法,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再引导他用更正确和简单的方法去做,到时他们肯定会听的。”
张淑芳没注意到谢欣刚刚的一点不自在,犹自点头道:“所以,你就是这样教小远他们三个的?”
谢欣道:“差不多是这样,只有明白他们的心中所想,才好给他们的成长更好的建议嘛!所以,你不要在孩子兴致勃勃的告诉你某一件看似很微不足道的事情时表现出不耐烦,父母也是很好的倾听者。你要是不和他们沟通,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会再找你聊天,思想啊什么的也会越来越远,隔阂也会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