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交易是不是把她自己的亲妹妹举荐给沈廷?”
沈柏腾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很平静的问:“你猜到了。”
我说:“我以前没猜到,但现在猜到了,如果是我根本不会容许自己的亲妹妹和自己共同侍奉一个丈夫,二太太能够忍住她亲妹妹的嚣张这么多年,根本不是因为念在亲情,而是愧疚。”
沈柏腾说:“是我母亲设计沈廷和她妹妹认识的,因为她的妹妹更为像沈廷所要的那个人,而她的亲妹妹到现在都还以为,是她抢了她姐姐的男人。”
我说:“但是她有机会离开,她为什么不离开?”
沈柏腾冷笑:“离开?去哪里?能够去那里?一个人要想处决掉你,无论是天涯海角他都不会放过你,逃避从来不是解决方法的最好方法,逃还不如用一个有用的方法去彻底解决掉这件事情。”
我说:“这个秘密就是沈廷杀了江佩蓉。”
沈柏腾说:“沈家所有人,一辈子都活在江佩蓉的阴影下。”
我说:“我们也算是吗?”
沈柏腾没有回答我,而是岔开话题说了另一句话,他说:“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明白,父亲不父亲,儿子不儿子,婚姻不婚姻,兄弟不兄弟,在一个扭曲的家庭中,你只能用扭曲的手段去对付这一切。
我要生存,我就必须要讨好他,迎合他,而他看我的眼神永远都是揣测防备杀意。”
沈柏腾冷笑说:“知道了他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他又怎么会信任我和我的母亲呢?”
我说:“我不知道我的妈妈是一个怎样的人……”
沈柏腾的指尖停在了我小腹上,他将我搂紧了一点说:“没关系,至少江佩蓉和沈廷都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们都不需要再活在他们的阴影下。”
我没有说话了,因为孩子在我怀中不安的动了一下。
我用手拍了拍孩子的身侧,声音温柔的哄着她入睡。
沈柏腾只是抱着我,也没有多余的话,更加没有多余的动作。
等孩子安静了下来,我正打算小心翼翼躺好,准备入睡时。
身侧的沈柏腾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样?”
我猛然睁开眼睛,错愕的看向躺在我身边的他,可发现他是闭着眼睛说这句话的,他嘴角还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我盯着他的脸好半晌,有些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柏腾见我半晌都没有反应,他仍旧双眸闭着低笑了出来,他说:“吓到你了?我相信这个想法你不是没在心里幻想过。”
我说:“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沈柏腾说:“随便问问。”
我说:“我只希望你收手。”
沈柏腾说:“来不及了。”
我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事情是来不及的。”
沈柏腾说:“是吗?”他瞳孔有些犀利的看向我说:“你恨我吗?”
☆、378.你想干什么?
他问我是否恨他,我没有回答他,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恨他多点,还是爱他多点,对于他这个人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复杂。
我一直沉默。沈柏腾笑了,他笑了一声后,就没再说话。
之后那几天,我始终提心吊胆的生活着,一边注意沈柏腾这边的动静,又一边注意警方这边的动静,可一切看上去都非常平静,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一般。
可越是平静,我的心却越来越乱。
因为沈柏腾变得越来越忙了。有时候晚上还会来医院陪我,可自从那夜后,他连晚上都变得没时间了,我打电话过去永远是无人接听,或者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有时候一天不见面,有时候两天不见面,到后面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他了。
可隔一段时间看到他后。他看上去又那么的冷静,那么的临危不乱,让我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每天只能待在医院调养身体和带好孩子。
那些护士见沈柏腾出现的很少了,以为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发生了什么问题,又见我情绪有异样,便一直安慰着我。我听了也不回应他们什么,只是很淡定的在那里听着。
在我和沈柏腾五天都没见面时,另一间医院传来消息,是袁姿死的消息,但是医院那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把电话打来我这里,当时我还疑惑了很久,可疑惑归疑惑,虽然我不知道事情的真假,当即还是立马换掉了身上的衣服赶到了刚才那通电话内所说的医院。
到达那里时,袁姿的尸体直接以一个大字型趴在医院的正门口,她身上穿着一条洁白的婚纱。婚纱上全部都是鲜血,只有背部的布料是干净的。
我看不见她脸,只看到她身体是趴在地面的。余爪在巴。
周围很多警察和医生在黄线以内来来回回,黄线以外有很多凑热闹的人在那里指指点点。
袁姿的尸体很快便被抬走,地上的血迹也很快被人处理干净,
我站在那里忽然双耳失聪了,周围所有的喧闹也全部消失。正当我傻站在那里没动,我口袋内电话响了,第一遍我没有接,第二遍又在持续性的响着,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到后面,我的定力终于被这通电话给打破。
便哆嗦着手去包内拿手机,当我看到来电提醒时,便迅速按了接听键,深怕对方会挂断,电话被他接听后,我吞了一下口水,声音微颤的说:“你在哪里?”
可这句话刚问出来,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却并不是沈柏腾的,而是周继文的,他说:“夫人,是我。”
我说:“有事吗?”
周继文说:“您在哪里。”
我说:“我在医院这边。”
周继文声音难得有些焦急的说:“在哪里?我来接您。”
我说:“你什么意思?”
周继文再次说:“您在哪里。”
我说:“找我有事吗?”
周继文说:“我现在就来接您。”
他那边情况似乎非常危机,甚至连问清楚的时间都没有,便挂断了电话,似乎是赶着来接我,二十分钟后,他再次将电话给打了过来,周继文在里面气喘吁吁的问:“你在哪里?”
他连尊称都没来得及带了,我说:“我在医院。”
周继文说:“可我在医院这方没有看到你。”
我说:“在袁姿所处的医院。”
周继文惊讶的问出一句:“什么?!”
可他惊讶归惊讶,又立马挂断了电话,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来不及说,他挂断电话后,我听着耳边电话的嘟嘟声,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镇定的将手机放入包内后,便转过身继续望着正在处理现场的警察。
周继文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赶到了这里,他刚下车便一眼看到了站在医院正门口的,他似乎是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小跑着过来后,便到达了我的面前,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也有些发白,眉头紧皱的问:“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向他表情并不说话,周继文也来不及等我的说话,拉住我的手便朝着车那端走,在快要到达车内时,我甩掉了他的手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周继文一脸不解的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你真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继文眉头拧紧,明显是不清楚的模样,他说:“我只知道您现在必须跟我走。”
我说:“袁姿死了,跳楼一个小时都没有。”
周继文瞳孔瞪大,惊讶的说:“你说什么?!”
看到他惊讶的表情,很明显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跑来这里找我也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跟在沈柏腾身边干事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边是无论发生多少事情,神色不能乱,阵脚也不能乱,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周继文会有这么惊讶的神色。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医院的大门口,此时现场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他似乎在纠结什么,可纠结了好一会儿,他说:“已经来不及了,你再不和我走,我交不了差。”
他说完这句话动作粗鲁的将我往车上一拽,便迅速对坐在前排的司机说:“赶去机场。”
那是司机很灵活,听到他这句话,自然第一时间便车给发动,我甚至还没明白过来他要带我去机场是准备干嘛时,此时我电话又响了,是一通陌生电话,当时我看到号码迟疑了一下,刚想按接听键,手机便被周继文抽了出来,他直接往马路上用力一丢,手机便报废在一辆大客车的车轮下。
我皱眉问:“你想干什么?”
周继文说:“你想做什么?”
我说:“我只是接通电话。”
周继文问:“刚才那通电话是谁的?”
我没想到他一个助理而已,竟然会问我这句话,我冷笑说:“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周继文指着窗外说:“那通电话如果没猜错的话,是警方打来的。”
我冷笑说:“神经病。”
周继文还想说什么,他的电话也想了,他也不能说太多,便立马从西裤内摸到了手机接听,他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便立马回了一句:“我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对,请再稍等五分钟,好,我这边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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