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听到二太太这句话,也偷偷的在一旁抹着眼睛,二太太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的全部都是以前的沈廷的事情,说得尤其精细,说到后面轮到我来祭拜沈廷后,我只是给他上了一炷香,我并没有什么话好对他讲,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一切都好,勿挂。”在我弯身要将手上的香插入香炉时,我还没回过神来是怎么一回事,我身体突然之间被一股力道用力一推,直接飞出去好远。
等我摔倒在地下后,耳边传来一声闷响,我脑袋后方不远处的一棵古树忽然被一颗子弹给射出一个窟窿,本来寂静的坟上,一片刺耳的尖叫。
周助理大喊了一声:“护送二太太和大太太上车!”
很快,便有两个保镖直接朝我冲了过来,一把提起摔在地下的我,便护着我快速朝山下跑去,二太太也被人护着,可走了几步后,我左边的一个保镖,忽然掏出一把枪,直接朝我右侧保镖的肩头上狠狠一枪开了过去,一声闷响后,我感觉侧脸有鲜红的液体,还想朝前走的脚,立马一僵,一把枪直接顶住我太阳穴,我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本来正在后面护送着我们周助理脚步立马一顿,那些保镖都还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全部都站住了脚。
拿枪顶着我的人,带着我转过身,对身后的周助理说:“要活人还是要死人。”周助理想都没想,开口便是一句:“活人。”劫持我的人笑着说:“活人就别追,我们老板想请梁小姐去喝杯茶,周助理不必惊慌。”
周助理说:“你们老板是谁。”劫持我的人笑着说:“周助理不清楚吗?”役刚叼才。
周助理说:“你先放开她。”
劫持我的人说:“不可能。”他再次重申一次问:“要活人还是死人。”
周助理看到我半边脸全部都是血,又看向趴在地下被打伤的保镖,这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他隔了一会问:“真没有商量?”
劫持我的人笑着问:“周助理以为还有商量的余地吗?我们老板从梁小姐去举报时,就已经给了你们沈总余地了,可这女人太不知道好歹了,而且这个女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死不足惜,周助理何必如此紧张,回去报告你们沈总我们把人带走了便可,这样也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说是不是?。”
☆、218.死亡
周助理还在犹豫中,很明显劫持我的人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等他犹豫,他扣住扳机的手缓缓往下按压。
周助理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现在也只能做决定了,他说:“人带走,但唯一的要求。那边是留活人。”
劫持我的人听到周助理的话。哈哈大笑说:“看不出来,原来这个女人对你们老板这般重要。”
周助理说:“少废话。如果一个星期内没有见到活人。”他冷冷的看向劫持者说:“最多各自损伤,你们可别忘记,袁小姐正在和我们沈总蜜月呢。”
劫持者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用枪推着我向前走,我回头想去看周助理,可脑后勺的那柄枪顶得我更家用力了。
我身体只能入生锈的机器一般,僵硬又迟钝的朝前走,劫持者将我推入车内后,便一只手开车,一只手继续用枪顶着我。
车子越开越远后,我有点绝望了,大喊一声问:“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
那人冷笑一声说:“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还想说什么。他早已经怒斥出来一句:“闭嘴!再聒噪,我就杀了你。”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不敢再说任何话,便只能笔直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死死盯着前方的路。我不知道他要开去哪里,又要带我去哪里,只能在心里不断我命令自己冷静,不断急中生智想办法怎么逃脱这里。
可这办法还来不及想出来,车子忽然缓缓停了下来,停在一处悬崖上。我眼睛内满是慌张看向他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那人将车熄火,并不说话,解掉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后,便吩咐我从车上下来,我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动,只是冷冷的看向他。
他对我威胁说:“你信不信我现在蹦了你?”
我只能推开车门下车。
我们离开车内后,威胁我的人说:“站一米远。”
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用枪瞄准我说:“你照我的话做还有一丝生机,如果你不按照的话,我告诉你,只有一条路供你走,那便是死路一条。”
现在我也别无他法,受制于人,只能按照他的话照做,我缓缓的转过身后,便朝着前面走了一米,一米后,我停了下来。
他再次说:“继续走一米。”
我说:“前面是悬崖。”
他说:“照做。”
我又再次走了一米远,刚想转过身去看他时,劫持我的人忽然扣住扳机的人指尖用力了两分,就在我转身那一瞬间,一颗子弹朝我心脏处准确无比的射击过来,我甚至还没时间逃跑,也没有时间去躲避,大约几秒的时间,我感觉脑袋内一片空白。
我捂着满是鲜血的胸口跪在了地下,死死盯住面前的人。
那人冷笑的说了一句:“去死吧。”
便将手中的枪一收,快速上了车,从我视线中消失不见。
连唯一的车声也消失了,我跪在地下的身体无力的往后一倒,我人便趴在地下苟延残喘着,我挣扎着要起来,可胸口的血就像自来水一般不断往外冒,我挣扎了好久,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我忽然认命般蜷缩在哪里不再动,命中必有一死,逃,也逃不过。
我有些悲哀的想,梁笙,你的一生也就止步于此了。
我嘲讽的笑了笑,说:“也好,再也不用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中与谁去挣扎什么。”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满心怅然与失落,因为我最终还是辜负了徐姐……
正当我感觉身上的血快要流干后,我听到耳朵下的土地有脚步声,我死命喘息着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睛才半睁,最终还是无力的合上。
之后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我五岁那年,村里过新年,因为我是吃百家米长大的,收养我的寡妇阿婆牵着我去村里的每一家每一户拜年,梦里爆竹声天,家家福福门前都挂着红灯笼,空气中有饭菜香。
时空一转,我十岁那年,病重的阿婆躺在破烂的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正是大雪纷飞的季节,无论屋内火盆内的火烧得再旺,可始终无法祛除身上的寒冷。
不断咳嗽的阿婆泪眼模糊的拉着我手说,她要去见她的丈夫了,再也无法照顾我了,让我好好保重。
我那时候,尚且年幼,无法明白她的话,只是歪斜着脑袋满脸天真的问:“阿婆,您丈夫不是死了吗?你去哪里见他?”
阿婆满脸皱纹,笑得慈祥又温柔,她说:“他在另一个世界等我,等我好久了,我终于要去见他了。”
我说:“那可以带我走吗?我想去见我妈妈和爸爸。”
阿婆只当是我童言无忌,拍着我的手:“你不能去,那个地方只有死人才能够去。”
听到死字,我才明白,原来她要去的地方原来是死亡,我哭了一夜,哭着闹着,死死抓住她手说:“阿婆,你别死,你陪着我,我好害怕,我不要一个人。”
后来,天亮,风雪铺满大地一片,她永远的离开了我,她快要死的时候,还睁开眼看了我一眼,我以为她是口渴了,便端了一口水给她喝下,她喝完后,笑着对我说了一句好孩子,便满足的闭上了眼,去见了她的丈夫。
我醒来后,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色,我尚且还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愣愣看了很久,忽然有一双柔软的手落在我额头上,一个麻木的女声念了一句:“37.9有点发烧的迹象。”
那双手从我额头上收了回去后,又有人在我额头上涂上一层冰冷的液体。
我感觉到一阵冰冷的凉意,房门口外似乎走进来一个人,我没有看清楚,眼睛被这一阵白光刺得有些模糊。
只看见他隐约看见有个穿黑衣服的人站两个穿白衣服的护士面前,他问其中一个护士我的身体怎么样。
护士清甜的嗓音说:“恢复的不错,只是有点发烧的迹象。”
那男人说:“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护士们点点头,便一前一后的出了病房门。
那男人朝我走近了,我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一些,可谁知道他后面一片刺眼的白光,适应了很久,我才缓缓看清楚他的轮廓。
我半晌都无法开口说话。
那人曲修长的身体,轻声唤了一句:“太太。”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那人说:“要喝水吗?”
他没有等我答应,伸出手朝床头柜上拿起一只杯子,他有一双非常漂亮干净的手,这双手在我记忆力似曾相识。
他用棉签在我唇上涂抹了一下,有冰凉液体浸入,我干涩的喉咙似乎也得到了缓解。
我试着发声,才断断续续问了一句:“你……不是……死了吗?”又隔了一会儿,我的心仿佛被一阵凉飕飕的风吹得直颤抖,问出了一个问题,我说:“难道,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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