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只有沈柏腾,他不会打我,他会征求我的意见,他出现后,好像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所有人对我恭恭敬敬,客客气气,那个时候我才觉得,原来当人的滋味是这样。”
我靠在桌子上,喝掉手中那杯酒后,我又说:“为什么会爱上他,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怀里,只要每天每天夜晚窝在他胸口,噩梦便不会再来找我,我喜欢他抱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他笑的模样。”
我看向不远处的朱文说:“你知道吗?没有他沈柏腾,我梁笙现在估计还在会所内,受各式各样的男人糟蹋折磨,如果没有他,我还是一条比狗还低贱妓女,如果没有他……”我的话顿了顿,接着说:“没有他,我哪里会成为沈家大太太啊,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梁笙,尽管我知道,他利用我,他伤害我,他践踏我,可他有恩于我。”
我靠在桌上,扭过身体拿起桌上一瓶酒继续给自己倒上一杯,刚想喝,朱文从暗处走了出来,到达我面前按住了我手上的酒杯,他说:“太太,你醉了。”
我说:“我没醉,我很清醒。”
我想推开他的手,可朱助理只是按住,纹丝不动,我有点恼怒了,抬手想要推开他,可发现手上根本没有力气,反而变成了软趴趴的打了他一下。
推不开他,我说:“那你帮我喝这杯酒怎么样?”
朱文看着我,不动。
我刚站直身体,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往前倾斜,朱文稍微往前一点,我人便又到达了他怀中,我继续揪住他领口的领带,举起手上那杯酒递到朱文的唇边,笑着说:“你喝嘛,你也来陪我喝一点,我开心。”
朱文说:“喝完这杯,我送你回沈家。”
我用力的点头说,拖长音调说:“好呀……我听你的。”
朱文见我这醉醺醺的模样,只能接过我手上的酒杯,一口干了下去,他喝完后,便随手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抱着早已经走不稳路的我,朝一处昏暗的地方招了招手,有服务员走了出来,朱文单手从皮甲内拿出几百块钱放在桌上后,对服务员说了一句:“不用找。”便抱着我离开这个酒吧。
我只能颠簸着身体随着他脚步在灯红酒绿,满是人的酒吧内穿梭着,走了一会儿,我捂着唇,朱文感觉到我停下了动作,侧脸看向我问:“怎么了?”以见讽才。
他见我只是捂着唇,并不说话,又想问什么。
就在他开口那一瞬间,我踮起脚尖,双手圈住了他颈脖,整个身体吊子了他身上。
朱文手臂顺势放在我腰间,防止我往后摔落,他皱着眉头不解的看向我问:“怎么了?”
我盯着他的唇,和他颈脖处微微凸出的喉结,我感觉到好玩,便伸出手在他性感的喉结上轻轻一摸,朱文当时身体便是一震,脸色变幻莫测,我却仍旧不自觉,用满是天真无邪的目光看向他问说:“你们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问完这句话,又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颈脖,奇怪的说:“可我没有啊。”
朱文松了一口气,他说:“因为您是女人,所以没有。”他抱着我继续向前走说:“走吧。”
我拉住他手,他回头看我,男人棱角分明的唇在摇晃迷乱的灯光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我盯着他唇看了好一会儿,隔了半晌,说:“我想吻你。”
朱文面无表情的看向我,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动。
我不理他,干脆将勾在他颈脖上的手改为捧住他脸,脸贴近他问:“可以吗?”
朱文说:“太太,您醉了。”
我说:“我没醉。”
朱文说:“走……”他话还没说完,我张开嘴,便吻住了他唇。
☆、160.早生贵子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身上正穿着干净的睡衣躺在床上,房间内安安静静,窗户口时不时传来花园内的鸟叫声,我感觉到头一阵晕眩,揉了揉眉头。许久,我卧室内的门被人给推开,进来的人是手拿我衣服的仆人,她看到我醒了,便快速到达我床边,拿起床边一早就准备好的温开水递给我说:“太太,您醒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肠道,脑袋内的晕眩渐渐好了一点后,我问仆人说:“谁送我回来的?”
提起这件事情,仆人脸色明显有些闪躲,她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的说:“是……朱……”
我说:“朱助理?”
仆人立马点头说:“是朱助理。”
我又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又问:“睡衣你帮我换的?”
仆人又再次有些尴尬的看向我说:“我、我没有。”
我狐疑的看向她说:“你没有?”
仆人说:“是,当时您喝得醉醺醺被朱助理送了回来。之后也是……”仆人似乎是不敢说下去,神色吞吞吐吐的模样,我也明白她话内的意思了,便补了一句:“哦,我想起来了,衣服我自己换的。”
仆人这才接了一句说:“肯定是您自己换的。”
我将手中的水杯递还给仆人说:“出去吧。”
仆人听到我这句话,一刻也不敢停留,便端着空杯子快速出了我卧室。那神色要惊慌就有多惊慌,仿佛怕万一踩中一个炸雷,便引火上身。
仆人离开后,我才从床上起来,拿起一旁的衣服去了浴室,在换衣服时,我从镜子内忽然瞟到颈脖上一点红,扣衬衫扣子的手立马一顿,隔了好久,才伸出手将缠绕在颈脖的发丝给缓缓撩开。脖子干干净净露在镜子内后,我看耳垂以下的位置又一枚不大不小的唇印。
忽然有些记忆从脑海内汹涌而至,全部朝自己涌来。
酒吧内嘈杂的声音,暧昧的灯光,迷乱的吻,疯狂的纠缠,这一切一切全部向自己袭来,我才清楚颈脖上红印的来由。
我视线又从镜子内的颈脖上移到微有些红肿的唇上,指尖抚摸了两下,我勾起一丝颇有一丝的笑,便继续穿着衣服,还好心情的给自己上了一层妆容。
驯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利用女人天生的优势。
将自己打扮好后,我便下楼去餐厅用餐厅,而朱文也从沈家大门外进来了,他到达餐厅内后。往常一般神色正常和我报告工作,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也安安静静的听着,但看似正常,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尴尬。
我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餐,吃到一半时,我放下手中的餐具,抬脸看向朱文。说:“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朱文标准职业化的脸忽然间一僵,不过,他很快便回答了我,他说:“不是,是小青换的。”
我点点头说:“哦,原来是小青换的。”
我说了这样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便继续用餐具吃东西,想了想,又问:“对了,范军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朱文说:“我正想起要和您说这句话,范军已经被抓到了。”
我意外的问:“真在那里?”
朱文说:“对,警察正好在那条地址的小镇边抓到他。”
我手下意识敲了一下桌面,笑着说:“人已经到了哪里。”
朱文说:“今天早上范军已经被警察押送到了警局,今天警局内的人通知了袁家的人,让他们去警察局一趟。”
我笑着说:“看来,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顺利。”
我刚说完这句话,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说:“今天好像没有看到三太太蓉惠?”
朱文听到我这句话,微微皱了皱眉,他说:“好像是。”
我觉得这事情有些不正常,到达这个时候了,范军被抓她不会没道理没动作,我立马招来一个仆人,仆人到达我面前后,我便开口问她:“三太太还没起床吗?”
那仆人听到我这样问,一脸奇怪的说:“三太太没在家,夫人您不知道吗?”
我本来靠在椅子上的身体立马直了起来,讶异的问:“没在家?”
那仆人解释说:“一天前,三太太说要回娘家祭祖几天,至今还没回来。”
我说:“祭祖?”
仆人说:“对,祭祖。”
我说:“她的老家在哪里?”
仆人说:“泰州那边。”
我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仆人感觉到一阵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缓缓从我餐桌边退了下去,我抬脸看向朱文,朱文也看向我,我刚想说什么,朱文便说出了我心中所想,他说:“太太是在怀疑三太太跑了吗?”
我说:“你觉得呢?”
朱文说:“这个机率非常大。”
我当即饭都没继续吃,便起身上楼径直朝着蓉惠的房间走去,将门踹开后,房间内的一切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床上的被子也服帖的铺在床上,我巡视了一圈,便在蓉惠的衣柜内四处寻找着,找了一圈下来,我发现,关于蓉惠的护照和私人证件之内的东西均都不见了。
我才确认,蓉惠是真的跑了。
我快速吩咐朱文去查蓉惠的姘头去向,下午朱文匆匆赶来我书房说,蓉惠的情人杨修在昨天中午十点五十分离家后,到如今都一直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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