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鲁的掀开女人身上的薄被,看见女人丝滑的白色睡裙,那因为翻滚的动作,睡裙翻到了腰部,露出女人修长的美腿来,那双腿间夹起的风光令男人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他死死的盯着女人半晌,然后像是发怒的雄狮一般,怕扑了上去。
乔佳沐睡得香甜,只感觉有一只大手落在自己的身上,用着力气的在扯她的衣服。
“刺啦”“刺啦”---
男人的力气很大,不出几分钟,女人身上的睡裙便被他撕毁,那衣衫落尽之下,是女人莹白的身体,微小的三角内酷包裹着那双腿间的神秘地带。
在那股大力下,乔佳沐悠悠转醒过来,睁着迷蒙的双眼,晃荡着睡熟后还不是很清楚的脑袋。
“奎...奎铭......”待看清楚那人影的时候,女人刚睡醒的嗓音慵懒的叫着。
男人嘴角抽动,刚想要回答她,却是听到了窗外突然而起的一阵狂风,只是片刻的时间,窗台上便是溅起了水花。
一年一度的梅雨季节,下雨的时间总是不在人们的意料之内。
“咦,下雨了,窗户忘记关了。”乔佳沐也是听见了那雨声,身子不自觉的起来,准备去关窗户。
“啊---”窗外一阵冷风吹来,乔佳沐光裸的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双手环住身子,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
她赶紧转身,错愕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却看见他一双黑眸沉醉在无边的暗色里,映衬着窗外的雨夜,更甚可怕的紧。
小巧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她忽然感觉到一抹害怕。
可,池奎铭却一直没有动作,只是立身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去把窗户关上!”却又是忽然间,他说了话,让她去把窗户关上。
此儿科,乔佳沐有的只是不安和慌乱,却还是在他的命令下,搂着身子,走到了窗户边。
他身上本就没有衣服,那手臂伸出够窗棂的时候,有几滴调皮的雨滴滴到了她的身上来,她顿时又是冷的很,赶紧将窗户关上。
窗户很重很厚,所以阻隔了那窗外的雨声,房间顿时安静起来。
却又是那般安静的可怕,乔佳沐睁着水眸,怯怯的问道,“你,怎么了?喝酒了?头疼?”
“对,是喝酒了。”他却是点下了头,目光毫无遮拦的落在她裸露的身子上,看着她的举动,心里止不住的嘲笑。
她纤细的手臂绕在胸前,遮挡住她的丰盈,只是对于权昊阳口中的破鞋而言,这样的动作多此一举的人神共愤。
“那你怎么回来的?”她又忽然的问了这个。
“开车回来的。”他回答道。
她问,他便答,但乔佳沐总觉得怪怪的,她明明冷的很,却是不敢走过去穿衣服,只因她方才起来的时候,看到了地上被撕碎的她的睡衣。
他在清醒的时候都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她不知道醉酒后的他还能干出怎样残忍的事情来,可是让她感觉到奇怪的是他撕碎了她的衣服却并没有要她。而是冷静的如同一只猫站在她的面前来。
“乔佳沐---”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来。
乔佳沐刚准备回答他,却是有一道闪电恰巧划过夜空,那白光打在男人的脸庞上,她看到了男人勾起的薄唇,还有那嘴角如同魔鬼般的笑意。
空气中的潮湿混合着淡淡的红酒味道,交织在一起倒成了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这样的一个雨夜,这样一个醉酒的男人,他心里还装着仇恨,就算乔佳沐再坚强也会害怕。
却是来不及她害怕,男人的身子已是朝她走了过来,他边走边问道,“乔佳沐,权昊阳今天跟我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乔佳沐抬眼看着他,却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头摇着,双眼更是惊恐的睁大起来。
“他说,我---池奎铭,喜欢他穿过的破鞋!”
他的话,却是比那窗外的雨水还要湍急,冰冷的打在了乔佳沐未着寸缕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乔佳沐抖着红唇,颤声问道。
她不敢问他宁愿相信权昊阳也不相信她,她更是不敢问她对他的爱难道抵不过别人一句的闲言碎语,她知道她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的。
“破鞋?当然要上到破为止了。”他的嘴角勾起,说的云淡风轻。
窗外的雷电交加,密密麻麻的雨水越来越急,乔佳沐望着眼前的男人,身子害怕的缩了缩。
“我不是破鞋,我不是。”她却是攥紧了手心,大声的吼起来。
“呵呵,怎么办,我不愿意相信你。”男人忽地笑了,伸手扯下来自己的领带,醉酒后的他多少显得有点慵懒,可危险,只增无减!
乔佳沐蓦地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像是一张透明的纸失去了最基本的颜色。
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她,可为什么他连考虑都没有就回绝她,他不会知道那句话用光了她全身的力气。
“来,我看看,破到什么地步了,是不是大的可以盛下足球了?”他戏谑的话,像是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她的身上。
“没---”他的靠近让她害怕,头皮一阵发紧,还没等躲闪,整个人却被男人像是抓小鸡似的抓住,然后腰间便多出了一只手。
“放开我,放开——唔——”她被他用力抛在床榻上,痛得她直皱眉,下一刻,男人却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你——” 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大手也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她开始反抗,开始挣扎,孱弱的双手努力的撑着他的胸膛。
她不要做那么下.贱的事情,她不要做他发泄的工具,她不是破鞋,她从初经人事开始便只有他一个男人,她才不是破鞋。
只是,在她挣扎间,却是感觉到了嘴上一疼,随即那折磨她双唇的人却是离开了。
嘴角被生生的咬破,乔佳沐疼的牙齿都在打颤,却生生的忍住眼底的泪。
池奎铭压着她,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幽深的瞳仁缩了缩。
乔佳沐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见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领带,大手猛的箍住她的两只皓腕,将领带缠在了她的手臂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挣扎着,奈何身上的池奎铭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大手一用劲,领带成了紧紧将她手腕捆绑住的绳索,直接系在了床头上,她此刻倒成了祭台上的女人似的,无法再挣扎!
她红着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底的暖一点点的降下来,他竟然也有这样对待她的这一天,是不是那些过往真的就不存在了呢。
池奎铭望向了她泛红的双眸,嘴角的冷笑更深......
----池奎铭又作死了,不管我的事,飘走-----
☆、185用菲儿教你的方式伺候男人
池奎铭的大手延着她光裸的上身慢慢下移,又像是欣赏一件美玉似的将她的内酷一并脱下。
片刻过后,她整个人如剥了壳的鸡蛋般,晶莹剔透。
双手被捆绑住,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含着泪默默的摇头。
“不要。”她试图唤醒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你欲拒还迎的样子真是迷人。”男人的身子压了下来,低沉的嗓音带着氤氲的情味,“可惜这样只想让我狠狠地-把-你-撕-碎!”
说完这话,他的嗓音变得更加低沉嘶哑,滚烫的大手滑落在她的翘臀上,用力的按了下去。
乔佳沐呆呆的看着他,他还穿着白色的衬衫,只是领带被扯掉,那领口的一颗纽扣敞开来,露出他古铜色分明的肌理,她看着心惊,他的话更令她心惊。
男人却十分欣赏她的害怕,勾唇笑着,“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被上到烂是什么滋味。”
乔佳沐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盯着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黑暗且疯狂,就像是只盯住猎物并准备将其野蛮的撕碎的野兽。这一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恐惧!她想逃开,却被禁锢在床上,又被他压在身下,想要逃离根本就是妄想,她从没想过,如此不堪的一幕会在她身上发生。
三年前,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那时他给了她极致的宠爱,这些情节即便是在三年后相遇,他那么恨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想到过,可如今看着被捆绑着的自己,她才知道男人有多柔情就会有多残忍。
他高贵的头颅低下,薄唇再次压在她的红唇上。一道电流穿过乔佳沐的身体般,她的四肢开始麻木,强烈的眩晕感让她的娇躯颤抖不以。
呼吸开始紊乱,想要开口推拒却反而越来越沉陷其中不愿自拔。
“你...还......爱我吗?”就在那唇齿交接之际,她却是硬生生的在夹缝里发出这样的疑问来。
“爱?一个破鞋也配,我现在对你只有恨,恨不得生生撕碎你!”他的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猛的浇在她的头上,她痛的浑身都麻木起来。
是啊,他相信了权昊阳的话,认定她是个破鞋。
乔佳沐听到他拉开裤链的声音,娇柔的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反应满足了池奎铭高傲的男性自尊,嘴角勾起,褪下长裤。
“乔佳沐,不许叫停!”他英俊的脸庞靠近她的唇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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