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回去!”薛迷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就吼了出来。
苏毓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小迷,注意一下,这里是公共场合……”
悠闲的法式餐厅突然出了一位暴怒的客人,所有人都频频往她们这里看。
薛迷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说了不回去,不回去,不回去!听不懂吗?”
说完,她掐了电话。
苏毓从来没见过这么生气的薛迷,一下子倒有点反应不过来。
“小迷,我说……”
薛迷打了个响指,叫侍者上了红酒。
她捧着红酒杯灌了一大口,才长出了一口气,看了苏毓一眼:“我真烦他你知道吗?一群的旧爱,他惹了就惹了,凭什么要我来收拾烂摊子?”
苏毓的脸色不太好看,道:“你这意思,是他和前任还纠缠不清?”
薛迷摇摇头,低头笑了一声,才道:“我只是打个维权的官司,竟然惊动了他好几个旧爱联手对付我。他是料到了啊,冷眼看戏。小毓,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公正,永远没有。可是有时候想想我又想不通,面对那些我都够累了,为什么还要去兜他的破事儿?”
说着她又灌了一大口酒。
“这样的生活不是我选的,男人也不是我选的。凭什么啊!”
“……”苏毓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薛迷整瓶红酒下了肚,干脆又叫了一瓶拉菲。喝得眼睛都有点迷离了,呵呵笑了一声,道:“姓张的那王八蛋尥蹶子了你知道吗?现在就快开庭了我得重新去找律师……也不知道那些女人给了他多少钱,基本的职业操守都没有了。我要离婚,呵呵,小毓,我一定要离婚。”
苏毓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顿时就皱眉。
说实话,她最讨厌这种帮男人收拾烂摊子的事儿了。
季北得罪了人,现在人家群起围攻薛迷,结果他大老爷还跟没事儿人似的看戏呢……
这么想想还真有点憋屈。
但是人家小两口新婚,苏毓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薛迷的肩膀,道:“别喝了,再喝该醉了。”
薛迷道:“醉了就醉了吧……老娘不伺候了还不行。”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去卫生间,结果一回头就撞上了一堵墙。
苏毓也是这才看到那男人阴沉着脸站在那,就皱了皱眉:“带回去吧,好像喝大了。”
薛迷看了眼前这人半天,突然笑了:“季北。”
季北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一肚子火气都发不出来了。
跟苏毓点过头算是打了招呼,扶着醉猫走了两步,她突然不配合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监控了我?”
季北没吱声。
薛迷顿时就冷笑了,道:“你也……就会干这些了。”
语气里深深的嘲讽意味,让季北确定她确实醉了。
不然季北觉得自己要掐死她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干脆把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餐厅。
一番折腾到了车上,薛迷酒气上来了,趴在座位上打了几个酒嗝。
季北扯了扯领带,对强子道:“开车。”
薛迷还踢了他一脚:“我不回去。”
“……”
虽然实在不想理她,可是怕她吐出来,季北把她拉了起来放在怀里。
“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嗯?”季北捏了捏她的脸。
薛迷睁开迷蒙的眼,看了他半天,突然喃喃道:“季北……”
“嗯?”
“你是人渣。”
季北:“……”
不管他心里怎么翻江倒海,薛迷是趴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弄得季北倒是反思了一会儿,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可是薛迷实在是不听话……
他倒有些两难了。说了不管,结果才过了一天就熬不住了?
董萌那边他倒是无所谓。就是……这么拧了半天他突然低头了,怕是薛迷都会看不起他。
“薛迷,如果待会儿你醒了,能跟我说句好听的,这次就放过你了。”他捏了捏醉猫的脸,低声道。
薛迷好像嫌他烦,把脸钻进了他的怀里。
她是真醉了。
季北一路把她抱上楼,先丢在床上,解开衣领透气。
她喘了几声,然后开始闹腾:“喝水,要喝水……”
季北白了她一眼,但还是把水给她倒过来了。
薛迷又小声道:“我想尿尿。”
季北:“……”
薛迷想起来自己要上厕所,顿时就忍不住了,连忙夹紧腿,哽咽道:“我要尿尿……”
季北看她这样也是无奈,只能黑着脸把她抱进厕所,放在了马桶上。
薛迷瞪着眼睛看着他:“转过去啊。”
季北只好转了过去。
身后传来引人遐想的水声,季北顿时满头黑线。
这醉猫冲了水,然后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穿裤子。
结果“咣当”一声,滑倒了。
季北吓了一大跳:“小迷!”
薛迷重重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裤子都没提上呢,疼得竟然大哭!
季北:“……”
等他手忙脚乱地把人抱了起来,薛迷脸都哭花了。
“摔着哪儿了?”
“你坏……”薛迷哽咽着小声道。
☆、136.第136章 宿醉的恶果
季北也有些无奈,刚才把她没穿上的打底裤全脱下来丢了,把光着腿的女孩安置在了沙发上。
“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季北检查她身上哪里受了伤,一边道。
“可是麻烦是你给我找的。本来没有这么麻烦的。”薛迷无限委屈地道。
季北把她放在沙发里,打开医药箱用生理盐水给她清洗摔伤的膝盖和小腿。
因为疼,她拼命把脚丫子往回缩。
季北瞪了她一眼,看那样子好像想打她。
薛迷缩了缩脖子。
可是最终,他俯下身,在伤口旁边落下一吻。
薛迷愣愣地看着他。
“不是不帮你,也知道你为难”,季北一边给她擦药,一边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记得你的出道老师,叫什么来着,好像姓安是吧?”
安井之是一代国手,和薛迷这个艺术学院的学生却有一段说不出来的微妙缘分。
薛迷一向是个运气不怎么样的人,从小幸运的时候,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但是得到安国手的提携,大约是她人生中最幸运的事情,没有之一。
起码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和薛迷不同,安井之是真正的少年成名。成为国手那一年,他才二十八岁。
但正是因为太过年轻了,所以才会那么沉不住气。
两年前因为画稿泄露,剽窃事件,和人打官司。案子拖了半年,安井之赢了。
可是不过寥寥二十万赔偿。走下法庭,对方的公关团队很快在大众中取得了广泛关注度和同情。
安井之被反咬一口。法院判了也没用,不懂艺术的大众,硬是给年轻的国手定上了一个反剽窃的罪名。
从此安井之一怒之下就弃了笔不再画画。
这些都是季北这两天查出来的。
薛迷恨极了剽窃,原来不是因为关兰,而是因为安井之。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嗯?”季北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又道,“若是早些软乎地跟我说话,至于弄到现在,临开庭了律师跑了?”
说着,他又把她另外一只脚扒出来,继续上药。
薛迷轻轻地“嘶”了一声,轻声道:“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想等着我低头求你吗?”
季北的动作一顿,然后冷笑了,道:“你还非得求我不可了,薛迷。”
“那你好好等吧。我就算输了官司,也不会求你。”
说完这句话,薛迷“咣当”一声倒在了沙发上,竟是睡着了。
季北吓了一跳。
然后他才发现这丫头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吞吐间都是浓郁的酒气。
原来还醉着呢。也不知道刚才那些话,是真心,还是逞强。
他也是无奈,只能认命地把她抱上了床。
结果第二天,薛迷眼睛还没睁开呢,就先感受到了宿醉的恶果。
她不禁嘤咛了一声,捂着要裂开的脑袋。
季北早就醒了,穿着一身休闲装还在房间里没出去。听到动静就从电脑前面抬起头,看到了凌乱得鸡窝的小脑袋挂在了床边上。
“……薛迷,你在干什么?”
薛迷欲哭无泪:“头痛。”
“活该。”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马上站了起来,给她倒了杯水。
酒醒了的薛迷自然就没有了昨晚的娇态,更不可能会抓着他的衣领泫然欲泣地说“你坏”了。
喝了水,她又在被窝里拱了半天,才终于爬了出来。
季北就这么看着她,摇摇晃晃地套了条裙子……
忍不住提醒她:“内衣还没穿。”
薛迷连忙把裙子拉上去看了一眼。
季北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顿时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你酒还没醒?”
薛迷的反应好像慢了半拍,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才道:“头疼。”
她把裙子脱下来丢到一边,又去把内衣穿上了。
这回想了想,拿了一件衬衫穿在上面。估摸下面想穿裙子吧,细瘦的打底裤已经穿好了。
然后季北就看着她穿着贴身的打底裤,包裹着诱人的小翘,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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