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霍斯域说着,轻舔着她的眼泪,舌尖把眼泪一颗颗收到嘴里。
他最受不了的是就是沈篱哭,尤其是今天,好像要把他的心哭碎了一般。
当他的女人是幸福的,他那样的宠爱着沈篱,是为了让她随心所欲的笑着,而不是伤心哭泣。
为什么要哭,她应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带我走好不好。”沈篱轻声说着,眼泪止不住落下,沾到霍斯域脸上身上。
她要离开这里,即将马上,不然想到明天还要面对沈屿,她几乎无法呼吸。
离开这里就好了,或者说离沈屿远一点,她需要冷静一下。
“你还在生病。”霍斯域说着,他也想马上带沈篱走,非洲的各种医疗设备实在太差了。但沈篱的身体状况还不太移定,他本想再等一天左右,等她情况稍微好一点再转去瑞士疗养院。
“我只是有点发烧而己,在这里我永远好不了。”沈篱说着,语气十分焦虑,紧抱住霍斯域道:“带我离开,马上带我离开。”
霍斯域不由的轻抚她的背,努力安抚着她,轻声道:“就算走,也要等天亮。我搂着你睡觉,我们天亮就动身。”
沈篱的体温稍稍有些高,要是晚上能退了烧,明天早上飞瑞士正合适。
“不,我就要现在走。”沈篱说着,与其说是撒娇不如说是任性。
她一分钟都没有办法再呆下去,想到跟沈屿住在隔壁,明早上还要见面,她就觉得十分痛苦。
尤其是霍斯域来了,她这个妹妹要怎么跟哥哥打招呼。
最好的办法,马上离开,以后……暂时不要见面了,时间总会冲淡一切,包括那份不该存在的爱恋。
“不要任性……”霍斯域说着,晚上走的话,就算把医生护士带上飞机,万一沈篱出其他症状……
他不能让沈篱再冒险。
“我害怕。”沈篱抱紧霍斯域,道:“我真的好害怕,我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斯域,带我走好不好……”
沈篱越哭越凶,霍斯域轻抚着她的背,虽然己经心软了,却没有马上答应,道:“我问问医生。”
她在这里被追杀,肯定发生了许多可怕的事,说害怕不想在这里也可以理解。都是他的错,他就不该让她一个人。
在沈篱脸颊上亲了一下,霍斯域起身开灯,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沈篱伸手搂住霍斯域,把头埋在他怀里,轻声说着:“抱着我,紧紧抱着我,我好冷。”
霍斯域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直接电话通知司徒,由他全部安排。
“不要责怪东方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沈篱低声说着,用求饶的口吻说着。
霍斯域眼中露出一丝寒光,声音却是温柔的,道:“好好养病,这些事情你不用管。”
“不是的,本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性了。”沈篱说着,看向霍斯域道:“你若是处罚了东方,我心里愧疚,病更不会好了。”
她不知道霍斯域处罚人的手段,但肯定不是骂几句就能完的。东方对她己经十分尽职,她真的不想东方受罚。
霍斯域看她执意,也不想这时候跟她争执,免得她病上加病,便道:“好,都听你的,你安心养病。”
沈篱听得这才把心放下,安心窝霍斯域怀里,他的身体真的很暖和,她终于感到没那么冷了。
二十分钟之后司徒的电话来了,医生说沈篱可以动身走,一晚上还是能坚持的。直升机飞机己经全部准备好,预防万一,医生护士也带上了两个。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直升机在病房楼顶停着,可以随时登机。
“我们走吧。”霍斯域说着,拿起床上的毯子把沈篱裹住,然后打横抱住。
沈篱的胳膊搂住霍斯域的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脸上却不禁有几分悲伤。是她要走的,真的走了,她又觉得舍不得,心情不禁茫然起来。
出走病房,长长的走廊,明亮的灯光。沈篱下意识的回头看,却是呆住了。
沈屿就站在走廊的尽头,冰霜般冷漠的脸庞,一双深色眸子里不知道藏着什么。
静静的看着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沈篱下意识的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是咽了回去,怔怔的看着沈屿。
像大海一样深沉,像山一样的可靠。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男人……
眼泪瞬间落下来,再见,哥哥……
“先生……”吴辰直追了出来,担忧的看着沈屿。
沈屿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只是直直的看着沈篱,直到她和霍斯域的身影彻底消失。
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
☆、147.第147章 你哪里都不能去
直升机转飞机,飞机升空后,沈篱终于睡着了。也可能是吃药的关系,也可能是离开医院后心情的关系,睡的并不安稳,也终于睡着了。
霍斯域在床边坐着,看着沈篱的睡容,因为发烧的关系,脸颊上满是红潮,呼吸时不时急促起来,即使睡着了,她仍然在痛苦中。
好像被她的痛苦感染了,霍斯域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扎着他的心。手指在她脸上划过,带着温热的触感。
那么好可爱,那么可怜,这个世界上他最珍视的女孩,她为什么会承受痛苦。
“先生……”司徒轻轻走到门口,声音压的极低,只怕吵到沈篱。
要不是事情必须汇报,他根本就不敢走过来。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沈篱受到这样的伤害,差点连性命都丢掉了。
很为她担心,也很想为她报仇,他却只能继续做着自己的份内工作。
霍斯域站起身来,从房间出来。飞机的空间不算太大,只有一个独立房间。
出来就是客厅,豪华奢侈的装修,霍斯域望外窗外,万米高空之上,星云点点,带着美丽的光晕,跟霍斯域阴沉狂怒的脸成正比。
“东方刚才传信过来,原凶己经抓到,是霍天成先生。”司徒小声说着。
霍天成是霍家的旁支,按辈份算是霍斯域的堂叔,一直以来依靠着霍家嫡系的支持才得以生存。就在不久前,霍斯域否决了霍天成的提案,他的公司瞬间进入困境,因此对霍斯域怀恨在心。
不敢对霍斯域动手,再加上也实在缺钱,便想出了绑架沈篱要胁霍斯域的打算。又因为沈屿的介入,事情复杂化,索性杀人灭口。
“霍天成……”霍斯域轻轻念着这个名字。
他从来没有把这种小蝼蚁放在眼里,结果偏偏这样的小人物,跳出来伤害到他最重要的人。
这是他太自信了,很好,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教训。
他会让这些蝼蚁们永远记住,得罪他会是什么结果。
司徒低头小声道:“就是他,沈小姐出事那天,东方就是收到了他的简讯暂时离开。”
他和东方的主子是霍斯域,但霍天成也是姓霍,突然打电话说有非常要命的事请东方帮助。东方虽然不太乐意,但看在同样都是姓霍的份上,东方还是去了。
霍斯域转头看向司徒,道:“你这是替东方分辩,我觉得你应该恨他的。”
“是的,我恨他,他杀了我最爱的女人。”司徒说着,眼中带着愤怒与悲伤,这是他这辈子最无法释怀的事,最好的朋友杀了他最爱的女人,东方甚至于连个理由都不给他。
“你仍然为他求情?”霍斯域问着。
他从来没有管过东方和司徒之间的个人恩怨,那是他们的私事。但那天沈篱突然提起,他也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和好。
东方脸上虽然有怨气,却是低头道:“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侍奉先生。我……拿他当兄弟,他可以对不起我,我却不想……”
他怨恨东方这些年,结果东方真的出事了,他的心情却微妙了。
“有你这样的兄弟果然是件幸运的事。”霍斯域说着,没有因为司徒的求情而处罚司徒,也没有说如何处罚东方,道:“传信给东方,留下霍天成的命,他的家人格杀勿论。”
司徒怔住了,不禁道:“他们是……”
斩草除根是必要手段,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但这次的对象同样是姓霍的,霍家的家规之一就是不能互相残杀。
杀了霍天成还可以理解,但他的家人也是姓霍的,按道理上说,应该要放过他们,遂出霍家。
“己经把刀子举到我头上,代价自然要付。”霍斯域声音轻缓,却带着无比的冷意,道:“我让霍天成活着,也是想让人知道,敢挑衅我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司徒不自觉得打了个冷颤,即使跟在霍斯域身边这些年,见识过太多手段。有些时候他仍然会全身发抖。
活着还不如死了……
生不如死的折磨,死就真成了解脱。
“对了,还有一样东西掉在非洲,用锦盒装着的一对钻石袖扣,去找回来。”霍斯域说着。
那是沈篱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刚从矿山取回来就遇到袭击,没有在沈篱身上,估计是掉到某处了。非洲的通讯设备不行,虽然特意找一对袖扣很麻烦。但想到那是沈篱送他的,就是挖地三尺,他也要找出来。
“是。”司徒应着,没有再问各种细节,也没有必要问。
老板己经把工作吩咐下去,各种细节就需要他去做,要是让老板把什么事情都交待清楚,还要助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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