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辞苦的心情骤然好了,看着安宁的背影目光含笑,她还记得他的习惯,何况她肯买她喜欢的牌子放在他哪里,就说明她心向着他。
有这些就够了,纪辞苦上前揽过她:“走了,你不是喜欢吃豆沙饼吗,买点豆沙,一会给你做。”
“会不会耽误你时间。”一说真有点想了。
“不会,我下午没有事。”
“谢谢小以。”货比货要扔,人比人会死,
此时,孟子曰一派悠闲的在杂货区挑选图钉,遇到喜欢的带图案的还给安宁发了彩信——‘想不到图钉还有动物形状的’——求婚现场亲力亲为,力求一条绳子也是他亲自选的。
孟子曰选了一种,推着购物车出来。
苏安宁勾起一块羊肉得意洋洋的看着纪辞苦:“这个怎么样?看着新鲜。”
纪辞苦看了看:“换左边那块。”羊肉新不新鲜不单要看颜色还要看它有无粘连,而且你拿的这个是深红色,不易煮熟,为老羊肉,明白吗?”
“不明白。”苏安宁不爽的给他把左上角的勾过来。
纪辞苦含笑的把头放在她肩上,看了一眼羊肉,呼吸落在她耳鬓:“装了吧。”
“我看你回去难吃怎么办。”
纪辞苦非常自信:“我的手艺会难吃。”
“得意什么。”
“你说呢。”
苏安宁在纪辞苦的指引下挑选完羊肉,一转身就看到孟子曰站在不远处。
苏安宁脸上的笑容淡去。
纪辞苦一时间不知道该装作知道还是不知道,僵在那里,
孟子曰愣愣的,俊美无双的脸上面无表情,平日如钩的眼睛此刻毫无光辉的看着对面两个人,仿佛认识也仿佛不认识。
在看到她看过来的一刻,他下意识的想躲起来,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硬撑着最后一丝尊严嘴角努力想扯出一段话,却成了轻微的颤动,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苏安宁看着他,微微愧疚的松开纪辞苦的手:“你先回去。”
纪辞苦没有动,他觉得……
“先回去。”
纪辞苦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现在的样子看着真他妈让人心疼,可悲的他的样子不曾呈现在安宁面前:“我做了午饭等你。”
纪辞苦离开。
孟子曰就那么看着肉食品区的安宁,中午人不多,她们两人没有吵没有嚷,偶然有人多余的看他们一眼又不好意思总盯着看便移开目光。
苏安宁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去看他盈盈有水的目光,那透亮的颜色和悲戚让你忍不住心声罪恶。走过去握住他手里的购物车:“走吧,送你回去。”
孟子曰不动,不知道刚才哪错了,怎么就——
苏安宁拉上他的胳膊。
孟子曰被动的跟着她,心里现在暴躁的不得了,恨不得砸了所有目光能见的东西发泄他现在心里的情绪,几乎要能理解父亲母亲为什么一见面就跟见了仇人一样要至对方与死地!
但他不愿意动她,刚才看到那一幕竟然还舍不得打她!他简直有病!
她怎么可以——
苏安宁没有结账,直接把他拉回去,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在哭。他也不发出声音,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眼泪从新月般的眼里掉出来无声无息的看的人罪孽深重。
苏安宁尽管觉得这件事她没错,对着面前这张脸也不得不说一句:“对不起……”
你想用对不起弥补什么?你跟孔祥国一样想用对不起弥补什么!?
孟子曰憎恨的不甘的更多的是不愿意相信的看着她,她怎么可以是这种人,那个人有什么好!比他好吗!
他承认他某些事情可能做的不对,但他在改,也愿意听她的安排,他只是还在学,她怎么就可以否定了他!
苏安宁被他哭的慌乱不已,手帕这种东西她七个月后就不用了,进卫生间找来毛巾给他:“擦擦。”
孟子曰也觉得自己丢人,胡乱抹了抹,看向墙壁,忍不住眼泪又下来了。
他本身长的好看,哭的时候又没有声音,身姿笔直,神色傲慢,可他偏偏在哭。
苏安宁无奈,拉着他坐在对面沙发上。
孟子曰依旧不看她,他现在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自己平静一点,才能不那么难过,他怕忍不住想掐死她!她怎么可以那个样子,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背叛!
不能背叛懂不懂!
那是做人的基本底线!
那是他们在一起后,本该有的最低承诺!
她——
苏安宁仿佛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传来悲伤,暗中悲伤犹如受了伤的雏兽,快速把自己包裹起来,不能的抗拒哀鸣。
苏安宁不愿意想那个高傲的孩子猛人扑倒自己又把王茗艺推到地上摔瓶子的人,现在为什么这个样子,这样一点也不像当初目光冷傲、目空一下还有点自以为是的他。
“对不起。”这一句苏安宁说的真心:“但你也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前——”
孟子曰陡然看向对面的她,目光凌厉,月眼入刀。
苏安宁闭嘴,隐约有点不耐烦。
“离开他!”
你开玩笑:“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了——”
孟子曰一时间手足无措:“你——”
苏安宁没想瞒他:“在你之前,我一直养的是他。你和他一样在我身边的形式一样,但对于今天这样遇见那你反应这么大是我的过失,可我还是那句话,先想想你存在的前提再想想你有没有权利指责我。”
孟子曰扬手把茶几掀了!三字形的烤瓷茶几翻个身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前提!我为什么要考虑前提!”
孟子曰眼睛通红,刚才是委屈现在就是怒火中少,眼前的人不能打,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能砸!
孟子曰把吧台上所有的酒瓶和杯子都摔了。
苏安宁为防止碎片溅到自己手里拿着一个抱枕。
孟子曰喊的很大声,有点歇斯底里:“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养男人!”
“你也是那么来的!”
孟子曰气的掀了餐厅的桌子:“除了他还有谁?!”
苏安宁声音平静:“我觉得你没有权利质问我!”
“我问你除了他还有谁!”
苏安宁被他吼的心烦:“没有了。”
孟子曰一锤定音:“你们以后不要来往了!”
“你开玩笑!凭什么,他会做饭、会弹琴、会推拿重要的是脾气好从不莫名其妙的跟我来这套!”
“你——”
“别那样看着我,花钱买的就是一份舒心,是你想多了。”
孟子曰暴怒:“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无耻!我们明明……明明……还是你跟谁都可以!你——你——”再难听的话孟子曰骂不出来只能砸东西,霹雳啪吧!响成一片!
苏安宁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他那时候的反映,生涩、懵懂,干净的犹如一张白纸,下意识的开口:“我们只是弄错了开端,爱情本身还是美丽的,你以后会遇到……”
“你闭嘴!”孟子曰眼睛喷火的盯着她:“以后!你好意思说以后!是不是每个人后你都这样说!”
苏安宁不辩解,有什么可辩解的,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他能尽快冷静下来。
但这件事本身问她有多少错,她自己除了冷笑外,其它一概不论,别忘了他当初为什么在这里!
孟子曰把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除了沙发上苏安宁的位置完好以外,一片狼藉。
孟子曰坐在地上,往日漂亮温顺的眼里此刻电闪雷鸣、狂傲野蛮:“你把我当什么!你看不出就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看出来了,所以我最近一直没有理你,只是没料到你根本不理解那层意思。”
苏安宁看着孟子曰。
孟子曰看着安宁。
一时间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前者目光平静,后者波涛汹涌。
孟子曰没料到自己认为天长地久的感情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几分之一的休息地,而且还是个不称职的!“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孟子曰眼睛冰冷的看着苏安宁。
苏安宁有些惭愧:“你对我来说还是个孩子,谈不上喜欢与否,但后来接触中觉得你人不错,现在——”苏安宁看向他;“我觉得你非常不错,不要因为我的这次错误做出盲目的决定,你值得更好的。”
“你给我闭嘴!闭嘴!”
一个杯子从苏安宁耳边砸过。
孟子曰紧张的看着她,瞬间有撇开阴冷的目光:“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
苏安宁起身,想了想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删除了他存在里面的相片!
孟子曰顿时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扑过去:“你干什么!你干了什么!安宁!你这个刻薄的女人干了什么!”孟子曰慌乱的找着,没了,没了……一张都没有了……
苏安宁吓的后退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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