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得很把自己撇干净。
两人所喘呼呼的把人带到二楼房间,容修烨倒在地板上的时候,唐谷雪也顺着躺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这一次真的可以了,妈,谢谢你。”唐谷雪看着贾巧琪要离开,起身从后面拥住了她。
“全世界就妈你对我最好了。”
“抓紧时间,我说的别忘记了。”交待完后,贾巧琪离开了房间。
唐谷雪红着脸点了点头。
把容修烨手上脚上的绳子解开,唐谷雪跟他面对面相拥着,手指勾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下巴,最后到他的喉结,手缓缓而下,抚着他滚烫的肌肤。
她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起身端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水喝了下去。
按着自己在日本看过的,揣摸过的场景,头顶传来他一声闷哼,他滚烫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唐谷雪蓦地一惊,以为他醒来了。
他确实醒来了,可是,他看她的目光,有些炙热。
“乔淼。”他突然开口,两个字像一盆冰水从头烧了下来,唐谷雪凉了个彻底,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也阴魂不散的破坏气氛。
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整个人突然被容修烨拉着压在了身下,他望着她,目光充满炙热,唐谷雪的身体已经有了反映,可是,她的理智却清楚,他看她的目光,明显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
这种当替身的感觉很不好,很不好,可是事已至此,她似乎毫无办法。
“阿烨,不管什么时候,你的眼里只有她,只有她是不是。”唐谷雪说完,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正文第116章 是谁
芯安做梦了,很可怕的梦,她梦到容修烨了,即使在梦里,他都是那样无情,拥着唐谷雪。看着大火在她面前越烧越旺,她冲着他喊破了喉咙,他都未停下脚步,远远的,她似乎还听到两人低喃的情话。
---sherry,她就是该死,竟然想要冒充你,真恶心。
醒过来,她感觉自己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下额头,竟然全是汗水。
怎么会梦到他们?
已经好久好久不有做过关于他们的梦了,芯安挰了挰眉头,肯定是昨晚他来确定自己是谁,才会有这样的反映。
病房门轻轻推开,神清气爽的容修谨站在那。看到芯安坐起来后,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很柔和,“这么快就醒了?”
走近,发现芯安脸色不好,“做恶梦了?”
芯安点了点头。
容修谨叹了口气,“听说哪里有市寺庙,很灵验的,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上香好不好?”
芯安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我没有做亏心事啊。”
“我觉得你心不静,所以才会做恶梦。”容修谨把自己买来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把那鱼片粥端在了芯安面前,芯安一只手不能动,喂这种工作。容修谨也就很开心接了过去。
芯安吃了几口,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修谨,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汪羽恒吗?”
容修谨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僵,很快恢复自然,芯安并没有留意到,感觉自己有些唐突,接着说,“我总感觉他这个人很奇怪,我总感觉他不是站在容修烨那边的人,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他是向着容修烨的。当年我家那场大火他好像知道些什么,我想跟他聊聊。”
容修谨没有说话,而是把整碗粥都喂完,才起身,像是随意般的提及,“他这个人有问题,我不想你跟他接触。”
立场摆得很明白,他也不会去联系汪羽恒,还有个意思是,就算汪羽恒来找她,他都会替她挡了。
“修谨。”
“这件事,只能这样决定。”这是第一次,容修谨在乔淼面前表现出霸道。她看着他,突然有些不明白,她跟汪羽恒见面,他大可以派人把她保护起来的。
“好吧,我尊重你。”芯安点了点头,没有继续纠缠在这件事上,受伤的是手,芯安躺着很不舒服,想出去走,不行,想走来活动活动,不行。
最后,只得躺在床下。
看着她无奈的样子,容修谨忍不住笑了,季云兮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这么和谐相处的一画面,心里渗着股淡淡的忧伤。
“受伤了也不告诉我?”
刚才他去换药,问了熟悉的医生,然后提及到了芯安住院的事。
“很小的事,很快就好了。”芯安轻淡的说。
季云兮心头叹了口气,看着容修谨,“没把她照顾好。”
“跟修谨没关系,是我自己摔伤的。”芯安撇撇嘴解释道,季云兮还想聊几句,陪着他一起来医院的肖媚艳在外面叫他的名字。
还真是心疼儿子啊,换个药也跟着过来了。
“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了,还不走?”容修谨调侃的道了句,季云兮皱了下眉头,又想到那天容修谨说的话,心头不是滋味,但并未表现出来。
“阿姨很疼你。”芯安笑着补充了句。
这时候,肖媚艳已经推开病房的门,穿得很雅致得贵,一看就是这门贵妇的样子,芯安跟容修谨都叫了声阿姨,肖媚艳看到容修谨后,笑着点了点头,“修谨啊,几年不见,长得越发的标志了。”
这话明明是夸女孩子的,容修谨却一本正经的笑答“哪里哪里,阿姨才漂亮呢,几年不见,越来越优雅了。”
肖媚艳听着笑了,眼里全是对容修谨的赞赏,这种赞赏还透着另一层意思,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收了。
不祸害她的儿子。
“阿姨,这是芯安,修谨未婚妻。”
“眼光不错,挑得可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修谨,恭喜你啊。”这话是真心的,肖媚艳看了眼芯安,眼里的笑意特别浓,芯安却在这话里听出了怪怪的味道。
像在拐着弯在骂她狐狸精呢。
眉对不由的皱了一下。
“云兮,我们回家吧。”肖媚艳转身挽上季云兮的手臂,半拉半扯的带着他出了病房,几乎是踏出的那一瞬间,她就开口说。
“以后少跟修谨联系。”
“妈,我都已经三十几了,我有自己交朋友的权利,你不用样样来管教我。”季云兮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已经透着几分隐忍,肖媚艳却并没有发现,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
“我是你母亲,我有义务帮你看清人的所人,有些人,会对你造成不好影响,那这种朋友,就不必值得交下去,云兮,你跟容修谨不一样,他就算走得再歪,他家还有容修烨来继承容家,但是我们季家,我们季家只有你,我跟你父亲对于你的期希,你难道不知道吗?”
听着这些话,季云兮只觉得难受,那天容修谨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他做不到像容修谨那样,跟季家脱离关系,就像此时,母亲如此深明大义的跟他讲道理,明明是断章取义的事实,可是他却一句都反驳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父母手中的扯线木偶,他们要他往哪个方向走去,他就必须往哪个方向走去。
没有丝毫的自主权利。
连他最喜爱的律师行业,这几年也慢慢走了下坡,在法庭上,他那么能说会道,会把自己的当事人引导去另一条路上,可是到了他自己这里,连反驳都显得无力。
“季家那么大的家业,以后都要落在你身上,云兮,你可不能走半点歪路啊。”肖媚艳语重心长的再次补充一句。
自从上一次见过芯安后,她回去想了很多,隐约有了几分明白。
她去找季航生谈及这个问题,可是他却言辞闪烁,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她什么,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可疑。
“妈,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有时候,我真的好累。”季云兮扶额,口吻充满无奈,肖媚艳有些心疼,但是季家这样的p家庭,没有时候给季云兮去成长,去改变,有的,只有接受跟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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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丢弃在一个很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唯一的是自己身下的地毯,他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后劲的位置还疼得厉害。
想到自己被人刀掌砍晕,容修烨急忙起身查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丢了没有。
身前的抓痕让他愣了愣,衬衣的扣子几乎全部解开,皮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身上这样的场景,让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词---强J.
感觉了一下,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脑子里乱轰轰的,没有一点印象。
起身的时候,看到旁边地上一些白色的污浊东西让他瞳孔缩了缩,突然明白事情有些不对劲,可是^^^^不应该啊!以女亩技。
容修烨走出破旧的楼房,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走到一家便利店那里打了个电话给何言之,那边一听他的声音,急忙问,“容总,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个晚上。”
“先别问那么多,来赵祥路这里接我。”
说完,挂了电话。
望着自己走出的那栋楼,容修烨跟便利店的大妈打探,打听到,那里没有人居住,前几年有人在那里跳楼死了,然后整栋楼都荒废了,政府也没有人去管理,就这样一直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