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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 (纳兰雪儿)


  都不知道是他醉了,还是对方有意,一阵稀里哗啦,酒瓶太了,对方倒了,而他整个脸颊就贴在对方胸口。
  随着她大口喘气,那一直压抑的想念,在不停的暴涨,又是女人的挑衅,一切后来的事就发现的那么自然。
  罗斯记得很清楚,那晚酒吧的空调温度很低,像是外面飘零的细雨,吧嗒吧嗒的打湿着彼此的需求。
  进门,还没等开灯,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进行。
  别说是关门,就连怎么结束的,都是云里雾里,长久的压抑,又是酒后的释放,一两次根本得不到彻底的缓解。
  这一夜,罗斯不知道主动了几次,也记不清那女人开始了几次,只记得她的头发很长,随着摇摆的动作,完全就像钢管舞里的精灵,上上下下的飞扬。
  认识何欢以来,她大多是短发,这样过动起来,长发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扫过脸颊和胸膛,带着他的可是以说是全新的体验。
  最后几次,罗斯完全分不清,和他纠缠的究竟是谁!
  脸、鼻子、表情还有气息,全部都是何欢,却是那头长发又时不时的摇摆,意识在迷糊和朦胧间来回穿梭,一直到了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
  刹那,天亮了,阳光出来了。
  混乱的大床上,他彻彻底底的醒了,看清身下的女人时,也看清了踢门进来的女人,**一下子软了。
  他不顾一切的下床,拉住转身的何欢。
  “欢儿,我……”
  “把你的手,拿开!!”
  罗斯顿了顿,所有的记忆像是回来,又像是倒退。
  何欢甩了两下,在没甩开的前提下,狠狠的一巴掌打上去,“罗斯,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求婚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现在呢?”
  “欢儿,你听我说,我说过的话,一直……”
  “一直怎样,谨记?”戳着他的胸膛,何欢冷笑,“告诉我,你一直记在这里吗?如果你记住的话,那么她又是谁?你们刚才又在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夜,然后!最后的结果是……”吸了口气,她说,“是你在她身上奋战?”
  “何欢!”拉住她的手,罗斯语无伦次了,解释着昨夜,解释着最近这段时间的压抑,最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说漏了什么,“欢儿,我……”
  “你什么?”何欢笑了,“不是心智只有十岁吗?那内疚哪里来,对不起又哪里来的,求婚的事,你又怎么记起来的?”
  “我……”
  “罗斯!我恨你!!”
  甩开,她想都不想的跑出去。
  房间里,一下子乱了,床1上的女人乱,罗斯站在门口,又乱又呆,在怔了好一会后,这才反应过来,套上衣服就往外跑!
  却是人海茫茫的城市,他去哪里找人?
  挫败、悔恨还有前所未有的心疼,在一这刻,齐唰唰的击向罗斯的心肺。
  离婚协议,他是第二天早上收到的。
  那个时候,抛开软禁孩子的事不谈,单单就是一夜的乱情,他都没有脸再面对何欢,再说这两年以来,他已经够自私了,或许放她自由,是必然。
  叹了口气,罗斯木讷的滑开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出何欢的号码,在几次拨打都是关机后,又打通了月嫂的号码。
  张了张嘴,他说,“孩子…”
  “罗先生,不好了,孩子丢了!!”
  “什么?”罗斯一下子站起来,“你再跟我说一遍!!”
  “孩子,孩子不见了,只是回头的空,婴儿车就没人了!”
  噗通,一天一夜未合眼,再加上没吃什么东西,严重低血糖的罗斯,重重的倒在地上……

  ☆、正文第292章 大结局!

  罗斯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
  那是位于巴黎罗浮宫不远的一家红十字医院,听说是被客房的保洁发现的。
  瞧着手背细细的针管,他忽然就笑了:什么时候竟然混到病无人管,疼无人理,饭不吃也不再会有人关系。差到低血糖住院。
  果然人不是能惯,这两年,被太细心照顾,一下子就像没有了金丝笼的病鸟,别说寻食,单单就是飞行都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两年以来。他无忧无虑。
  饭来张嘴,衣来伸手,就算是泡脚,都有人提前准备好。
  不是说他生活有多么安逸,而是照顾他的人,够细心入微,如果可以,他倒是祈祷,永远都不要记起什么。就这样带着十岁的心智到老,可是她呢?
  人在,心却不在。
  自始至终,她爱的人,都不是他!
  能留住她的,也仅仅是心里的愧疚和自责,现在孩子丢了,又发现了那样的意外,究竟是谁对不起谁,是谁亏欠谁?
  罗斯啊罗斯,你竟然卑微到如此卑鄙?
  寝食难安,那都是轻的!
  突然,一阵咯咯的叫声。罗斯歪着脑袋向外看,透过窗台,那一片蔚蓝的天空里,除了自由飞翔的白鸽。还有翩翩起舞的风筝。
  唯独不同的便是,风筝再高,都由人把控,而白鸽却想去哪就去哪,所以才会欢快的发现叫声,提醒着人们它们是多么自由。
  风筝再美,再绚丽,终是不能自由。围帅贞才。
  吸了口气。罗斯笨拙,掏了几次这才勉强从外衣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拨打。
  罗母是第二天赶来的,对于罗斯同意离婚的要求,她自然是不能同意的,抛开其他不谈,单单是何欢的性子的确适合妻子、妈妈的本质。
  温温柔柔,人又贤惠,话又不多。
  所以,在医院的两天,两人首次吵了,罗斯坚持放手,罗母坚持已见,最后打电话给何欢的时候,已经关机,不再有任何回复。
  那还是罗母第一次被反驳,感觉很没面子。
  总觉着,作为妻子,还是一个戴罪之身的妻子,把丈夫领出来之后,就这样不管不问了,像什么话?再加上之前那么从顺,现在是怎么了?
  气得罗母,直接报了警。
  却是不报警还好,何欢直接借着警员在,拿了罗斯的出轨照,以及之前的协议,要求马上离婚。
  如果说罗斯也不同意的话,或许离婚还要再拖延一些时间,偏偏罗斯已经铁了心,无论罗母再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纠缠下去。
  离婚证拿到手时,何欢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以为至少还要一年,二年,或是更长的时间,忽然一下子解脱了,有了可以回海城的证件,像是长了翅膀的飞鸟,恨不得马上回国。
  离开那一天,柏林上空下起了毛毛大雪,航班却未延迟。
  那一日的机场别离,何欢微微笑了一下,身随着人流过安检,登机,完全没发现,站在雪地里的罗斯张嘴喷出鲜红的血,落在白色的雪地里,是那么刺目……
  很快,当飞机起飞,在整个机场上空盘旋而远去时,罗斯落下了最后一滴泪:何欢,放手让你幸福,并不代表不再爱你,谢谢你,对不起。
  --------
  海城。
  新年一过,春天就近了。
  何欢下飞机,站在海城的土地,呼吸着熟悉又陌生的腥咸海风,不期然的红了眼圈。
  望着晨起的阳光,她伸展了双臂,要拥抱这个城市,和城市里的某个人,以及他们的儿子,地址是离婚期间乔尔发给她的。
  今天,她终于来了。
  一路从机场到目的地,何欢手心都出了汗。
  算起来,儿子已经有八个月,在网上查过,八个月的孩子,会叫妈妈,会爬会站,也许还能走几步,都不知道她的宝儿,会不会这些本领了。
  正想着,前排司机提醒,“小姐,到了!”
  “啊,哦!”掏钱支付车费时,何欢不由得又想去年的深夜,她羊水破了的时候,那个男人也是以出租车司机的装扮,忽然出现了。
  ----方天扬,我来了,你好吗?
  按地址,何欢提着简单的行李,找过去。
  叩叩叩,三声敲门声,她紧张又忐忑,想象着月嫂是一个人出来,是抱孩子出来,见面以后,她该怎么和孩子介绍自己?
  …妈妈,他会叫吗?
  却是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后,里头都没有出来。
  何欢有些慌乱的对了对地址,确认没走错小区,又敲门,还问了隔壁的邻居,最后才从警卫室了解到早在年前孩子就被人带走了。
  何欢一下子乱了,“那是谁,你们知道吗?”
  保安自然不知道,但胜在罗斯当初租住的小区,安全工作比较好,很快便从监控里查到接走孩子的人,虽然看不清样子,但那标志性的大沿帽,却是不言而语了。
  何欢舒了口气,“我知道了!”
  知道了是谁,自然也有地方再去找,方宅早在方天扬散尽财产的时候变卖了,孤儿院也是拍卖给他人,唯一的去处也就是大学旁的公寓。
  那公寓,何欢虽然没有钥匙,却也去过几次,找过去并不难。
  只是初春的夜,又冷又漫长,何欢又舍不得离开,最后只得在门岗那里待着。
  那时的她,行李简单,除了皮箱就是一个背包,站在晕暗的路灯下,等 ,一直在等,脑海里仿佛除了等都不知道还有第二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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