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兴奋?”他调侃着,眼底却弥漫着一丝丝极度深沉的物质。
“痒,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林暮雪双手并用,可右手往后拐,便立即刺痛伤口,她撕的裂牙。
好痛。
青阳林啸立即收起轻、浮的态度,按住她的手,转而厉声轻吼:“叫你别乱动。”
指蕊拿着麻绳和药箱走来,青阳林啸冷厉的瞪着她:“布料绸缎,谁让你拿麻绳?”麻绳会伤及皮肤。
指蕊脸色异常难看,懦懦开口:“只找到这个。”
青阳林啸脸色阴沉:“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指蕊将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林暮雪知道自己逃不掉,看着指蕊:“为什么非要绑我?你给我处理伤口,我不要他处理。”
原以为女人应该会同情女人的,却不想指蕊根本没理会她,利索的将她的双手系在床头,便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
“出去。”青阳林啸冷冽的嗓音毫无情感。
指蕊的身体明显愣了愣,随即才开口道:“让指蕊留在这里帮你?”
“不用,在门口守着,锁上门。”
命令的口吻让指蕊不敢抗拒,她低垂着眼帘,转身之后,看了看青阳林啸高大的背影,眼含忧郁。
指蕊一直都站林暮雪的侧旁,指蕊的神色被她捕捉的极为清晰,轻柔的嗓音和眼底的不舍,都说明着女人由内而外激发的情感因素。
指蕊走路的姿态缓慢,就连关门的动作也显得极其轻慢。
“流花有意,流水无情。”林暮雪忍不住感慨。
看得出来,指蕊对眼前的男人满心爱慕,只是男人对她过于无情了些。
青阳林啸眯着好看的眼,声调平缓,全然没了刚才的不羁:“管好你自己。”
青阳林啸打开药箱,里面医药用品齐全,他先取出镊子、医药棉、酒精,放在医盘里。
林暮雪努力偏头想要看个究竟,可什么都没看见,便被他的大手给掰正:“别动,再动撕了你的伤口,让你血流成河。”
林暮雪气不打一处来,她已经被绑住,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给她处理伤口。
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看过了……
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青阳林啸看她终于老实了,嘴角轻勾,俊美的五官无与伦比。
将她的睡袍往下拉,露出整个背骨,纤细的腰肢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肉,却也未曾少一分,均称的恰好,若不是那被血液侵染的纱布影响她背部的美观。
林暮雪羞辱的埋着头,她紧咬牙关,脸庞涨红,双手攥成了拳头。
撕~
林暮雪痛的裂开嘴角。
青阳林啸手里的动作一顿,他正在撕开黏在她伤口的纱布:“忍着。”话语刚落,他赫然一拉,林暮雪痛的额头滚落着汗珠。
伤口模糊了一片,青阳林啸皱眉,司空见惯的将侵染的纱布丢进了垃圾篓。
“你会不会处理?你想痛死我?”精致的五官闪烁着点点汗珠,林暮雪咬牙低吼。
青阳林啸眸光凝重,用镊子夹着棉团侵入酒精,小心翼翼擦拭着她背上凝固的血液。
酒精蘸在肌肤上立即蒸发,格外清爽,林暮雪安静下来。
“像你这种人,竟然还会做这种事?”林暮雪的声音很轻。
青阳林啸认真的擦拭着,淡淡回复:“像我们这种人,若是不会处理伤口,早晚得被感染而死。”
“别说的那么恐怖。”
“你不信?”
“为什么要信?你以为你带几个手下,我就会相信你是混黑/社/会的?”林暮雪不屑。
青阳林啸掀唇,看似调侃,又像是认真:“若我说,我连人/肉都吃过,你信?”
“你以为你是吃人狂魔?”
“若是吃你,我连骨头也不会吐。”
又来了,那副欠扁的嘴脸又显露了出来,林暮雪哑然,不说话了,她说不过他,也不善于与人斗嘴。
林暮雪静静的躺着,清凉的感觉在背部游走着。
说实在的,真的很舒服。
因此,房间里的氛围极其安静,有着一抹淡淡的温馨,只是彼此都未曾察觉。
!!
正文 10.第10章 那是我们爱的痕迹
青阳林啸小心翼翼的替她处理伤口,那动作那神情极其专注,仿若在对待自己最珍惜的宝物。
上了药,最后缠上纱布,大功告成。
青阳林啸正色的眸光忽然一亮,看着小女人安静的趴着,微闭着眼睛,似乎正享受其中。
他脑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手掌一伸,滑至腰部的睡袍便被他扯掉了,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斑斓红印,每一处都是他的精细杰作。
青阳林啸将她袖口处撕裂,随后一扔,将被血液侵染的睡袍抛向了落地窗下。
海风呼啸,纱窗翻飞起伏。
林暮雪惊慌回神,她衣不遮体,身上唯一只剩下一条内、裤,又不敢翻身,只能怒视着床头:“混蛋,你要干嘛?”
她白皙的肌肤,弹指可破,从他骑在她身上开始,他的腹部便如火般灼烤着他。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
-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海浪翻卷,碧绿海水被黑暗侵染,整片汪洋宛如被泼了墨。
指蕊站在船舱外的走廊,双手攥着护栏,眼底朦了一层雾。
“你这又是何必?跟着大哥多年,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指蕊侧旁,凝视着海面。
指右是跟着青阳林啸六人中的一员,也是这六人中与指蕊关系颇为交好的人。
“指右,你不会懂,你根本不会懂那种被心爱之人无视的滋味,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痛至骨髓。”指蕊紧咬双唇。
指右裁掉墨镜,那是一张硬朗的五官,平日习惯了面无表情,此时也流露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冷冷警告道:“奉劝你,大哥不是你可以妄想的,别忘了他的规矩,跟着他,注定不能娶妻生子。”
是呀,这就是他的规矩,残酷而无情。
指蕊低着眼帘,胸口波澜壮阔。
攥着拳头的手,越攥越紧。
所以,她无论多么努力,也看不到他的柔情,那怕她曾经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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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雪眼眶凝聚着泪水,她咬着牙,哀怨的目光紧紧瞪着床头,忍受身后男人带来的震痛和耻辱。
两天,她被两个男人占有,她跟‘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她双臂挣脱不了,身后又被男人掌控,她就像一只被随意摆弄的蝼蚁。
她尽管痛疼蚀骨,她仍旧不肯服软,嘶哑着嗓音低吼着:“我会杀了你。”
“我说过,我会等你,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他极其柔软的腔调里含着愉悦。
男人仿佛拥有永远也耗不尽的力气,林暮雪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的痛苦,他才罢手。
她软塌的倒在床/上,憎恨的眸光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刺向他,而他更像金刚铁骨,伤不了他分毫。
他赤、着矫健的身子,结实的八块腹肌,却又并非强壮发达,极其均称。
青阳林啸套着他一贯的黑色紧身体恤,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黑眸迎着她凶恶憎恨的目光。
最后穿上长筒鞋,冷冷勾唇:“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目光血红,双臂挣扎着绳子,手腕勒出一条红印:“杀了你。”
“这句台词,你该换换了,今天说的够多了。”
青阳林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宛如帝王般冷厉的气势外溢,嘴角的笑意更是令人发憷。
他转身,向衣橱靠近,拉开,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女士吊带真丝睡衣,胸前是好看的蕾丝花边,却又会露出大把的风景。
青阳林啸坐在床边,一眼便看见她手腕上勒出的红印,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物质,立即替她解开绳子。
林暮雪木然的瞪着他,整个人就像被彻底机械化,只有那双怨恶的眸光越来越汹涌。
他挑眉,睡衣扬在手中:“要我替你穿?”
林暮雪蓦然起身,也顾不得羞涩,当着他的面将睡衣套在身上,好在她长的不算矮,透明的蕾丝花边只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她的ru/沟。
青阳林啸慵懒的姿态靠在床头,抚着下巴,审视道:“很适合你。”
“变态!”林暮雪冷不丁的骂道。
从地面捡起内/裤,反正也被看光了,她也毫不遮掩,直接提起裙摆,套上裤裤。
“这么快就学乖了,不错。”就像家长夸赞自己孩子的口气。
林暮雪蹙着眉,一脸浮躁。
他就像污秽,连看也懒得看他,转身向船舱走去。
青阳林啸似笑非笑,并未阻止。
林暮雪刚拉开舱门,指蕊冷冽的站在门口,目光阴沉,看着她双肩上又多出来的吻痕,眼底的冷漠越发深沉。
又是那一招,林暮雪将舱门用力甩上,斜睨着他,这个男人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