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滚。”毛老爷子一声怒喝打断了毛建民的话,手里的杯子顺势向毛建民扔去。
毛建民的身体让了让,杯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哎呀,爸,这可是你最喜欢的杯子,你怎么拿他当武器扔过来呢?可怜了这个杯子,他跟了你很多年了,这下英勇献身了,不过没关系,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会送给你一个新的杯子。”
毛建民一脸忱惜地看着地上摔破的杯子,大呼小叫,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话。
毛老爷子气得差点没吐了一口鲜血,手指着毛建民嘴唇抖了抖,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文锦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声对毛建民说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把地上打扫干净赶紧回屋睡觉。”
“哦!”毛建民不怕老爷子就怕文锦,现在文锦一发话他立刻闭上嘴巴,拿起扫把把地上杯子碎片清扫干净,拍拍手回屋睡觉去了。
客厅终于清静了下来,毛老爷子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文锦坐了过来,手替老爷子顺气。
“建军的事情我们就不要管了,就随他们去了,你就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身体。”文锦温婉地对老爷子慢慢地劝说。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让建军去保护她,他们两个人怎么会住在一起?建军又怎么会向她求婚?没错,我承认是她救了建国,但是这不能成为我同意他们在一起的理由。”
毛老爷子憋在心中的一口闷气终于吐了出来,他开始埋怨起文锦来,对着文锦就是一顿数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没听建民说建军已经向夏伊求婚了吗?说不定过不久这夏伊真给咱们生一个孙子呢?”
面对毛老爷子的数落,文锦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道。
毛老爷子再大的怒气,在看到文锦的笑脸,也不好再发作了,他推开文锦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是不同意建军和夏伊在一起。”
“你怎么就那么倔呢?刚建民有一句话说的对,这结婚是建军的事,不需要我们同意,只要他喜欢就行。”
“你别提那个兔崽子,早晚有一天我非得被他气死不可。”毛老爷子一提起毛建民,心脏又隐隐作痛,他一个堂堂的司令,指挥着千军万马,可是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更令老爷子心塞的是,别看这个小兔崽子絮絮叨叨往往说上一大堆的话,但是却句句在理,你根本无法反驳,可往往能把你气得一个半死。
“好了好了,不提了,天很晚了早点睡觉。”文锦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毛老爷子,扶着他向卧室走去。
第二日,夏伊还在熟睡之中,接到贝朵打来电话,“夏伊,刚剧组打来电话,说要停拍几天。”
“为什么?没说原因吗?”夏伊打了一个呵欠,脸上有些疲惫,撑起腰坐了起来。
毛建军这时也醒了,面上微露几份不悦,环抱着夏伊的腰,头靠在她身上,嘴里嘟嘟,“以后睡觉把手机关了。”
“你再接着睡。”夏伊的手落在毛建军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低头对轻声对他说道。
皱起的眉头轻舒,毛建军一脸的受用,像只小狗一样头还在夏伊的身上蹭了蹭,颇有当男宠的潜质。
夏伊无声地笑了笑,手在毛建军的脸上细细地抚摩,手里拿着手机说道:“贝朵,你在听我说话吗?怎么不说了?剧组说要停拍几天?”
贝朵猜测着夏伊与毛建军可能在一起,可是当她真的知道时,她的心还是痛了,吃醋了,不舒服了。
她捏着手机听着里面夏伊与毛建军的声音,脑子里是各种他们在一起亲密的画面,心碎成一片片的。
“夏伊,我在听,听说好像是程宇昨天晚上被人打了,伤势很严重,估计一时半会根本好不了,导演正一愁莫展,大家都传着是不是要换男一号了?”
贝朵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报警了吗?这程宇是不是和谁结下仇了?”夏伊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接着又说道:“糟了,贝朵,你说有没有怀疑到我的头上啊?毕竟昨天我和程宇发生了不愉快,现在他突然被打,我想别人一定会怀疑我甚至怀疑到毛总头上。”
“你想太多了吧?打程宇的是两个人,听说身手不错,打完人以后从窗户跳下去的,你知道是几楼吗?四楼呢!你敢跳下去吗?你可别忘了,你有恐高症。”
贝朵不屑地说道,语气中尽是鄙视。
“我可是不敢。”夏伊呵呵地笑道,“好了,不说了,我也要起床了,一会儿我去医院看望一下程宇,你也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去接你。”
“好,我等你。”贝朵说了一声,接着就把电话给挂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之中。
谁会对程宇下手?
在听闻程宇被打时,她第一个反应是华君,因为在饭桌上华君曾说过要好好修理程宇为夏伊出气,但是这时间不对,华君送她回去时已经很晚了,而且他还上来坐了一会儿,华君根本没有时间,再说了依华君的那个身板,他能从四楼向下跳吗?
贝朵表示很怀疑,她甚至在想让华君站在四楼窗户上,他一定会吓得花容失色。
贝朵排除了华君,就想到了毛建军和夏伊,因为白天他们和程宇闹得很不愉快,是毛建军干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毛建军没有这么蠢吧?别人不是一猜就猜到了吗?他这么聪明肯定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还有夏伊,贝朵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相信不是她。
因为夏伊有恐高症,她要是从高楼跳下来,她一定会扯开嗓子拼命地喊,喊得整个医院都能听见她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可是如果不是华君,不是毛建军,那又会是谁对程宇下黑手呢?是乔东和毛建民吗?他们白天已经把程宇整得进医院了,而且当时他们两个都喝多了,还是华君派人把他们送回去的,难道他们两个又折回来了?
贝朵想得头痛,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事轮不到她来管,她只需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行了。
毛建军些时睡意全无,他微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夏伊看。贝朵在手机里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听见了,夏伊有恐高症。可是昨天晚上他抱着夏伊从四楼向下跳时,夏伊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她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与刺激。
贝朵嘴里的夏伊与他身边的夏伊是同一个人吗?毛建军心中全疑虑。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别憋在心里憋出毛病来。”夏伊察觉到毛建军的视线,低头,手在毛建军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打趣地说道。
毛建军想了一下,摇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每个 人都有自己的*,他不是也有很多事情也瞒着夏伊吗?有些时候隐瞒不代表欺骗,只是不想让对方太担心罢了。
“你如果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等你哪一天想说的时候我再洗耳恭听。”毛建军坐了起来把夏伊搂在怀中,低头在她的唇上来一记热情的长吻。
夏伊热切地回应着,柔软的身体几欲化成一汪春水融在毛建军的怀里。
夏伊就喜欢毛建军这点,不该问的他不问,尊重她的决定,给她无条件的信任,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信任的感觉。
当然如果有一天时机成熟了,她会告诉毛建军真相的,只是她不确定的是他能不能接受呢?这毕竟实在是太离奇了,而且毛建军是军人出身,是无神论者,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荒谬的事情,甚至有可能会怀疑她在说谎。
毛建军忽地推开了夏伊,大大地喘了一口粗气,眼里染满了*,他咽了一下口水,沙哑着声音说道:“怎么办?我又控制不住想要你了。”
“保存体力留着晚上吧!”夏伊很认真地对毛建军说道,伸手打掉了那只欲图谋不轨的色爪子。
“我现在精力充沛,体力旺盛。”毛建军笑得很贼,眼里闪着亮光,手又向夏伊摸去。
夏伊笑着不说话,再一次把毛建军的爪子打掉了,“乖,别闹了,我刚才和贝朵约好了一起医院看程宇。”
“他有什么好看的?有看他的功夫还不如看我呢?我可比他长得好看多了。”毛建军不悦地叫了一句。
“我看他不是为别的,就是看看他被我们打成什么样了。看看还有哪些地方没有照顾到的,下次有待改进。”夏伊一本正经地说道。
毛建军眨着眼睛看着夏伊,忽地笑了,“伊伊,我真的觉得我们就是天生一对,他们说我像一只狐狸,我觉得你更像一只狐狸,我是公的,你是母的,可不正好一对?哈哈…”
“行了别笑了,快起床了,要不贝朵要等急了。”夏伊斜了一眼毛建军,推开他,翻身下床光着脚光着身体向卫生间走去。
毛建军躺在床上手撑着头脸上带着笑欣赏夏伊的背影,纵然是身上未着片缕,她给人的感觉也像一个女皇一样,有着强大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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