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恳请你妈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收你这个女儿,你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就叫我叔叔好了。”
沈融算是明白过来,妈妈其实是在弥补过去这么多年亏欠她的父爱吗?
不仅允许她认陈清和那个父亲,而且还答应了谭福城的这样的要求,妈妈对她的爱从来都没有少吧。
“告诉外公,鸣鸣想吃什么?”
一路上,车子里坐满了人,和之前沉默的送回公寓的气氛大大不同,连鸣看着慈祥的谭福城,转动着乌溜溜的眼眸,说了他最喜欢去的饭店。
“噢~那咱们就去鸣鸣爱吃的那家。”
沈融略微有些迟疑,但是看着孩子那开心的样子,没有否定。
只是,沈融没有料到的是,在这里会再度遇见陈飔。
他凛着脸,正在朝一间雅间走过去,身后的程飞却是不经意的转过脸来,不由驻足,陈飔也转了脸,自然看到了沈融。
饭店门口,一对摩登般配的男女,各自戴着大大的墨镜,女人的手臂妩媚温柔的挽着男人的手臂,款款而来。
ps:呵呵,章节名采用了歌词哈,略微有些伤感的上一代的感情,让大家又久等了。
真假身 飞云独一无二
轻衣没有心思管理酒楼,便一个人作画,一来打发时间,二来装模作样。舒殢殩獍
打发时间是因为自己的焦急,感觉时间过的好慢,林风不透露任何信息,让她猜谜语一般的等着,实在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装模作样是因为林水的出现让轻衣不胜苦恼,林水从早上就跟着她,似乎不怀好意,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到时候只怕比较危险,所以借着作画的名义,打发了林水之后,轻衣不觉有些愕然,回想这一段时间的生活,像梦一般,不觉苦笑。
姚晟呀,是你打乱了我的生活么?轻衣自问清心寡欲,怎能任人打乱呢,可见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般淡漠。
整整一日都不见林风的影子,轻衣虽然奇怪,但是隐约猜出是为了飞云的事情如此,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轻衣信任林风是一件无奈的事,因为她此时无人可信,而林风的帮助总不会没有来由,轻衣等待林风自己解开谜底嫘。
像她这样静观其变的人不多吧,轻衣一边画,一边想,时而听下来听听外满的动静,隐约传来林水指挥酒楼里的伙计的声音,清脆明亮,干净利索,这个女子不一般。
他们的姓氏很让轻衣怀疑,林风,林水?
如果是当年林南风的后代,此次来到京城岂不是别有目的么?林南风当年是否有冤可伸轻衣并不知晓,然时隔六年来到京城的这两个人,目的并不单纯吧,若是顺藤摸瓜的查到当年林南风一案的话,应该会有自己父亲的一份吧轼。
轻衣苦笑,事实如此巧合,看来她是跳进敌人的阵营里了,不知道父亲知道了有何感想。
饶是如此,轻衣都没有只身犯险的自觉,因为她决定一旦飞云得救,便远走高飞,到时候恩怨情仇,谁是谁非,都与她无关,唯一担心的也只有母亲一人而已。
也许别人会骂她冷血,会骂她没有心肠,但是骂名而已,要想获得自由,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像母亲那样的人,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走那样的路,为男人而活,活得委屈,活得没有自我。
柳轻衣,你太离经叛道了,轻衣一边骂了自己一声,一边继续手中的事情。
有人敲门,轻衣开门,见是林风,林风依旧是笑颜里有几分诙谐和智慧,看见轻衣后无所谓尊敬的喊了一声――老板,对于此轻衣并不在乎,既然逢场作戏,她怎能不配合一下呢。
“咦,林掌柜回来了?事情可有眉目?”
轻衣便问便回身,姿态优雅,林风看得专注却是忘记了轻衣的问题,待轻衣再转过脸,见得林风有一丝恍惚的看着自己,不由皱眉,并不是轻衣不知道林风经常出现的这种小小状况,而是故意忽略了,他应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还是他知道自己是女儿身,这一点是轻衣一直不能确定的。
“林掌柜!”
轻衣无奈的又叫了一声。
“呵呵,潘老板真是好雅兴,又作诗又作画,让我这跑腿的自己瞎忙乎。”
林风走过去看轻衣作的话,其实心底里早已暗叹轻衣造诣颇深,对轻衣的身世更是好奇了几分,所以即使轻衣不求他救飞云,他亦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看眼前人儿到底来自何方。
“这么说来,我们无所不能的林掌柜是没有收获的了?”
轻衣不理会林风的埋怨,继续手中的活。
“自然不是,今天我带来了一个人给老板过目,老板可要见一见?”
林风说的时候不放过轻衣的任何神情,轻衣一听,马上来了精神,难不成他已经将飞云救了出来不成?轻衣的欣喜让林风很满意。
“人在哪里?”
轻衣开心的询问,林风却叫了一声:进来吧,之后又看向轻衣道:
“马上就来。”
进来的一个女子不是轻衣想见的飞云,而是一个冷漠中几分妍丽的女子,这女子看到轻衣后也是一愣,显然没有看到过这么俊俏的公子哥儿,但是继而那冷漠女子却笑了,笑的比较含蓄,然后她看向了林风,林风便开始了解释。
“这个是我飞鸽传书,从大老远的地方请来的慈星兰姑娘,慈姑娘有一样绝活到时候可以帮助潘老板救得飞云。”
林风一边卖着关子,一边又转向眼前的女子道:”星兰,这就是我的东家潘如安公子,也是你这桩买卖的新顾客。”
新顾客?轻衣听得一头雾水,那慈星兰却是一展笑颜道:
“潘公子,幸会。”
慈星兰却是一个拱手,不见女儿娇态,举手投足之间有着难言的豪爽。
“这?林掌柜,我们有什么新的买卖?”
轻衣自然不解。
“不就是救飞云么?潘老板,有了星兰帮忙,此事水到渠成。”
林风自信满满的说,轻衣想不通如何水到渠成,疑惑的看向慈星兰,却听得慈星兰一笑道:
“潘公子不妨耐心等待几日,到时候自然明白。”
又是等待,轻衣有些无奈,既然如此,那就等吧。
次日醒来,轻衣无事,便准备像往常一样到酒楼屏风后也听一听什么消息,刚走到那里就被一只大手抓住,轻衣一看是林风,连忙挥去,气恼道:怎么越来越没有礼数。
林风却不在乎而是用眼光示意轻衣望去,顺着楼梯,轻衣看到了飞云,还有飞云后面的景阳,还有司马?
这一看轻衣险些掉头就走,不会是发现了什么,过来找她的吧,轻衣连忙小心的隐藏起来,也不顾的林风的注视,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飞云等人的动静。
更奇怪的是飞云竟然要投宿,这可是太阳低下新鲜事,为什么景阳他们允许她来投宿呢?
无数个疑问升起,轻衣又转向了林风,感觉这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
“潘老板,救得飞云,可不要忘记了答应我的忙啊?”
林风说话的时候离轻衣很近,姿势暧昧,轻衣转脸看到一张俊颜里有着某种算计,不觉一惊,问道:
“你是趁机来威胁我吗?”
问完后轻衣不自觉的后退些许,林风却慵懒的道:
“威胁倒不敢,只是提醒一下老板不要忘了。”
林风嬉笑着离开,轻衣则是嘘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忙需要她来帮助。
轻衣见飞云住进了一边的偏房,景阳和司马也各自要了一间房子,不由奇怪,感觉像是守株待兔,难道是等待她自动上钩么?
若如此,如何救得飞云离开呀?
飞云住在了第一酒楼,林风似乎早在意料之中,一点也不奇怪不说,还专门点了店小二去招待飞云,这个店小二轻衣却有些陌生,不过轻衣没有怎么在意,反正酒楼的生意都是林风打点,她不怎么出面。
飞云住下来的第二日,轻衣试图去看望,结果看到景阳从左边厢房出来,决定扼杀自己的冲动,只能,等。
可是这一日林风和林水却有事外出,慈星兰自从住进了西边的那间厢房后,就再也没有见她出来,不免奇怪,趁着林风和林水不在,轻衣决定一探究竟。
敲了门,没有人应,似乎没有人一般,轻衣正欲离开。却听得里面传来一声:谁啊?
原来人还在,轻衣还以为她凭空消失了呢。
推开门见到慈星兰穿着一套店小二的服装正在梳理头发,见到轻衣后慈星兰一笑,不理会轻衣的好奇,而是很认真的打量了轻衣一眼道:
“论倾国佳人,当数姑娘第一,天下怕是再没有如你这般优雅的女子了。”
轻衣怔在当场,有些惊疑,但马上明白过来,慈星兰早已看出她的女儿身份,那林风呢?
“姑娘早已看出我的身份?是林风告诉你的吧?”
轻衣淡笑,似乎不为被揭穿身份而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