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姒闻言,眨巴着明亮的眼睛顿住,冷笑回头,“放心,钱四爷的床,我还没看上,那只是个意外,彼此寂寞空虚的填补,我想我们应该打成了共识。”
“既然知道的这么明白,那你现在这脸色是给谁看?”
成姒嗤笑,“我想钱四爷大概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人就这贱脾气,你拿来的东西我看到了,等一下我会看的。不过我也想跟钱四爷说下,这种事情,急不来。”
钱慎屹笑着,笑意不达眼底,眼底有深冷寒刀,“看来你爸的公司还能挺得过去。”
成姒仰头看钱慎屹,“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爸也是从左的父亲吗?”
钱慎屹不言语。
成姒好笑,“你就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从左知道了是你给她下套,是你搞她亲爱的老爹,她能饶恕你?”
“这只是暂时的。”
成姒‘呵呵’,对钱慎屹的行为不加点评。
从成姒这里出来,钱慎屹吹着口哨去了从左公司,却立琼碰上他,直接告诉了他,“从左今天没来,生病请假。”
钱慎屹一想也是,“谢了!”打算走人。
周防和从左婚礼那天,却立琼也没有过去,因为却家会过去的人她不想见到,就跟从左说了,没有去。反正从左也不介意,不过婚礼上的小插曲却立琼听说了,“哎哎哎,钱老四你等等,我怎么听说……”挑着眉毛,眼色暧昧,抬起下巴怒了怒从左办公室。
“怎么了?”钱慎屹不喜欢他们背后议论,有什么闲言碎语当面来,他就是喜欢从左,就是盼着周防和她离婚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
面对钱慎屹的理直气壮,却立琼笑着摇手,“没事没事,你可以走了。”她算看出来了,钱慎屹这是动了真格。
钱慎屹和却立琼没那么铁,要不是看那次她和从左在一起,钱慎屹都不愿意停下来和她说话。
从从左公司离开,钱慎屹去了周防家里,到了那里,家里没人,他就拨通了从左的电话。
“钱先生好。”从左接起电话就是疏离称呼。
钱慎屹听见她的声音就高兴,“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去。”
从左毫不犹豫,“钱先生有什么事吗,我和我丈夫在外面准备看电影。”一语双关,周防在她前面买票。俩人说了,反正今天都不用去上班,在家闲着也是你看我我看你,周防想做些什么,她危险期,也没办法做,还不如出来散心。
闻言,钱慎屹黑了脸,“你发着烧,他带你去外面吹风?”
从左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请问钱先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们要进去了。”从左口气有点不好,疏离的太过明显,她非常不喜欢和别人搞暧昧,给人家机会让别人误以为有希望。
“你们在哪个电影院?”钱慎屹鬼使神差的问了出口。
什么时候他钱四爷干过这事儿?
可钱慎屹同样知道,听到从左说周防和她一起去看电影时,他就难受了。认识周防这么长时间以来,周防从来没有去看过电影,他不愿意浪费那时间。
周防买好票回来,刚好钱慎屹问了他们在哪个电影院,周防大大方方的告诉了他,挂了电话。
进了放映厅,俩人都把电话调成了震动。
从进放映厅开始,从左就脸红了,好在光线暗,周防看不到。
他们的第二次……
抬手摸着自己的耳朵掩饰自己的心跳加速,从左一直跟着周防往后走。
等坐了下来,从左低低问他,“你怎么老喜欢坐后面?”其实坐前面也挺好的,她记得她看电影都喜欢坐在前面,懒得往后走。
周防伸手捏着她下巴,倾身吻了上去,气息轻缓。
行动说明,在后面办事方便有情调。
从左当即脸蛋爆红,浑身发烫,整个人都提高了警惕。周防低低笑她,“今天不欺负你。”
从左笨笨的抬头窝在他怀里傻笑。
今天不用去上班,她头发是散着的,有清纯少女的味道,周防压低了声贴着她耳朵,“你再这么看我我可受不了了。”
从左贼笑,她就是故意的。
周防知道她的小心思,一把把她从位置上捞起来搁到了自己腿上,让她面对面坐着自己面前,“别动。”
从左想尖叫,“你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到!”
周防不放,扣着她后脑摁到自己面前,侧头吻了上去。从左别扭的挣扎了下,也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顺着他的意,耳鬓厮磨。
“周防!”从左红着耳根低喊,想要从被他禁锢的怀抱中逃脱,周防不依,拉着她的手,死死不放。
私密处察觉到异样,从左脸能滴出血来,眼眶里有想流出来的泪水,“周防,你说了今天不欺负我,你说话不算数。”
周防笑她,贴着她身体,“帮我。”手拉到了两人中间。从左闹情绪的扭扭捏捏,触碰到他的滚烫,简直想死。
钱慎屹开着车找的了周防说的电影院。掏出电话直接给周防打了过去。
“有人给你打电话!”从左着急的对他说,他兜里的手机震动,她右腿内侧紧挨着,明显能感觉到。
好不容易从他嘴巴下自由,从左下面的手也要跑,周防抓着她的手用了力,贴着她耳垂下的地方喷热气,“这里做的不好回家继续。”
说话间,周防掏出了电话,接通。
从左恨得牙根痒痒,手下狠狠用力,想直接废了他得了。
“嗯。”周防毫无防备出声,盯着使坏耍性子的从左,周防哭笑不得,抬手拍了她屁股下,“淘气是吧?”
电话那头等着电影院外面的钱慎屹皱眉,“你们俩在干嘛?”
从左听到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没脸的躲到周防跟前,趴在他肩膀上。闲着自由的手一下一下的狠狠捶打着接电话的人。气死!
周防浅笑,电话放到了耳朵根,“嗯”。
周防式接电话就这样,尤其是来电是自己人时,更何况,他现在并没有接电话的心情。
没时间说话。
“你们俩到底在干嘛?”钱慎屹又问了句,明显脾气上来了。
周防另一只手依然禁锢困着从左的小手,“你敢停下试试。”侧头在她耳根低声威胁。从左气得……“弄坏的话我让你好看。”周防料到从左要做什么,先发制人。
从左恨恨低声喊他,“周防!”身体离开了他的怀抱。
“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电话里的人怒吼。因为听筒里的声音过高,刚好电影片段没有声音,四周落针可闻,前排看电影的人有几个回头看了眼他俩。
周防对前面的人抬手示意,摁着想回头看的从左,前面的人便好奇的扭回了头,个个心里都在猜测揣摩后面俩人在干嘛?姿势好劲爆啊!有个别男士回身已经有了反应。
周防挂了钱慎屹电话,他刚才已经让他听了他和从左在干什么。
刚才前排那些好奇眼神,他可不能让从左看到,她若是看见,估计能好几星期不理他。
这样的环境下办事,加上从左的生涩乱来,周防有意调节,分分钟,在从左柔柔的手心里释放精华液,从左另一只手捂着嘴,想吐。她是孕期正常反应罢了。
周防哭笑不得,“你故意的吧。”
从左恨恨的瞪着他,眼里满满委屈,“脏不脏啊!”烦死了!抓一手这东西,让她怎么出去?!
前面有人再次回头。
人就是这样,越是看不清楚的,就越想一探究竟。
周防冷着眼看过去,那人马上扭头看电影,没敢再看第三眼。
从左见周防眼神不对,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家都在看电影,她压低了声音埋着头狠狠捶周防胸口,“你给我弄干净!”
周防边给自己拉上拉链,另一只手拿起她为他服务的手,拿到了她面前,“吃了吧。”
从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深呼吸,气得不行,躲进他怀抱,“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从左没接触过这不是。她还是太紧张害羞。
周防拉开她包,从里面拿出纸巾,给她把手细心的擦干净。从左盯着他,生气的撅嘴。用过的纸巾周防都放在隔壁空位置上,从左正想要问他这些纸怎么办,周防二话没说,把所有的纸用干净的纸巾包起来,拉开她衣服口袋,放了进去。
“收好。”
从左觉得她不能思考了,太郁闷了。闷闷不乐带着怒火从他腿上爬下,坐到了自己位置上,黑着脸看前面,脑子里放空,电影在热闹的上演她在费劲的思考。这么恶心的男人,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太气人了!平时看他那么规矩,他怎么能……怎么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周防手指撑着脑袋在另一侧远远看着她,嘴角上扬浅笑,欣赏着她被欺负之后的模样。
电影院外面,钱慎屹愤恨的踹了脚车轮,车子狠狠摇晃,随后‘嘭’的一声响动,车子穿了出去。
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全数施加在成姒身上,完了事,钱慎屹红着眼,“限你三天内有进一步行动,要不然,别怪我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指很多方面。
成姒无所谓的从门口地上起来,有气无力的拿着衣裳朝浴室走去。“放心吧,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