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头顶轻声问道:“羊羊,如果——我是那个斑秃的胖子,我绝对会一直都忘不了你——”
羊洋几乎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克制自己身体的情欲,就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嘴上只能发出简单的三个字:“是吗?”
“是啊,不管以后他变得多瘦,多受女人欢迎,交往了多少女朋友,都始终觉得小时候那个光头的小女孩最漂亮,这些年一直思念着她,想知道她长大了变成什么样儿了,还会——还会像小时候一样善良可爱吗?”
他说话的声音十分轻柔,调子很低沉,羊洋不用看他此时的神情,也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唉,真是不容易呢,竟然是从国正则这里听到了这样的话,她轻轻笑了一下,低声说道:“谢谢你这么说,但是十五年没见了,就算重逢,应该也是陌生人了。”
他伸手将羊洋下颏抬起来,问道:“或许你说得对,真的是陌生人,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万一认出来了,羊羊,你觉得你会爱上他吗?”
他乌亮的眼睛如此深邃清澈,让夏夜的光华都相形见绌,阿多尼斯是不是就用这样的眼睛看着阿弗洛狄忒的?纳西索斯迷倒回声女神时,脸上神情是否就跟此时的国正则一模一样?
对着这样一张脸,怎么可能有女性抗拒得了?
——问了个什么问题?自己好像没有听清楚?
唉,为什么他话这么多——
乖乖地——做事——不就好了嘛?
(。_°☆╲(-–)
羊洋觉得自己酝酿了一整天的心防在慢慢地溃退,在这样的俊美中得了失心疯应该也是心甘情愿的吧?沉溺在这样的目光之海中溺毙也不会觉得后悔吧?什么野合,什么不要FACE,什么扑倒男人OXOX一顿,不管明天是白还是黑……都是理所当然、不可避免、天经地义会发生的吧?
说到底,自己年轻啊,自己单身啊,自己无伴侣啊,自己好色胜于好道啊……
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想那么多是想超凡入圣吗?
想要,要他就是了!
反正看起来,他也不像是会守身如玉、玉石俱焚、焚身碎骨地——反抗自己——的样子——
(● ̄() ̄●)
心中天人交战、魔鬼与天使争论不休的时候,她蓦地发现——他——的——嘴——唇竟然越靠越近,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莫非——可能——他也动了搞点猫腻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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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巧——捏?
脑子像是发烧一样,迷迷糊糊地,整个人也处于石化状态,耳中听见仿佛来自他的声音说:“我真的很想吻你,可是我又觉得我该克制,羊羊,你愿意让我吻一下吗?”
这——不是多此一问吗?
羊洋根本没回答,只是将嘴唇猛地凑了过去,四唇相接,前所未有的急促饥渴,恨不得将他吞下肚子,哦哦,男人真好吃,为什么会这么好吃?没有一个地方不香喷喷的,嘴巴,脸蛋,脖子,锁骨,T恤——
国正则被啃得憋不住笑了,伸出手捏住她的脸蛋,问:“——这是急什么?”
羊洋脸红了,无言以对,将头扎在他胸口上,不让他看。
他胸口的心跳怦怦怦地,跟她的一样,真好,一样才好,不然就不会有勇气抬起头,有勇气伸出手,有勇气覆盖在他捧着自己脸颊的手上,微微用力,跟他专心致志地做爱做的事情。
耳鬓厮磨,目光相接,有一刹那,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不同寻常,意乱情迷中猛地一怔——
这是什么表情?
为什么会这样?
莫非自己心里想的这个很简单的事情,已经不再简单了吗?
没等她想明白他目光的含义,他的嘴唇已经落了下来,甜蜜,温柔,却又饱含着欲望,仿佛深爱多年的情人,羊洋感到他的舌头探了进来,跟自己的纠缠在一起,这亲吻如同美酒一般让人沉醉,她嗓子里发出似叹息似欣喜的呻吟,唉,真的太合拍了,真的太喜欢了,真的不能更好了——
就这样吧,别复杂,就简单一些,什么视线、表情、言语统统全当没有看到……
这——真的就只是躯体欲望的处理而已……
于是回避着他的目光,在他的亲吻中笑着催促他:“脱了衣服吧?”
“脱了——衣服?”他问。
她嗯了一声,点点头,肾上腺激素的激增,让她大脑的思考力判断力全数为零,此时她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想不到,只有眼前可口得让人馋涎欲滴的男人,真漂亮,真漂亮真漂亮,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每个毛孔都是我的菜!她鬼使神差一般地伸出手抚摸着他坚实的胸口,心旌摇曳中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目光炯炯地催促道:“快点,脱了——全都脱光——”
全都脱光——
国正则显然没料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嘴巴微微张开,惊讶地看着她,把羊洋看得脸如火烧,她哼了哼,火上撩油地撒娇道:“笑什么,都是你的错,是你先亲我的,我才会要你脱衣服——出来的时候,我可一点儿这样的心思都没有的呀?”
他听了,肯定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说:“是,全是我的错。”
这就是人家说的——那个——娇宠了吧?
羊洋脸发烧,让男人脱衣服的厚脸皮也能发烧,她自己都纳闷地摸了摸脸颊,确定自己是不是哪里有毛病了。
眼前的他拉起了T恤下摆,快速至极地将衣服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羊洋看着他,移不开眼睛,隔了一会儿不自禁地赞道:“真漂亮,线条漂亮,就连皮肤也这样漂亮……”说到这里,忍不住伸出手去,在他肌肤上轻轻触了一下,抬起头问:“我——可以摸摸吗?”
☆、第三十四章 快乐
“摸吧,别客气——以前又不是没摸过?”他说。
“上次——上次太兴奋了,除了羞羞羞的那里,我别的感官全都没有开启。”她脸烧得厉害,脑子也顺便发烧了,漏出来一句没过脑子的话。
他笑出了声,用手轻轻敲了她额头一下,把羊洋敲得呜呜了一声,不太生气地抗议道:“好痛呀?”
他帮她揉了揉。
羊洋嘿嘿笑了一下,微微闭上眼睛,隔了一会儿,感到他揉着自己额头的手劲儿越来越小,理智为零的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腕上舔了一下,听见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她笑了,说道:“好香,好香,国老师,你的味道真好闻。”
“这时候不要叫我国老师。”他低声说道,声音前所未有地性感。
“那叫你什么?”
“亲爱的?”他低声建议。
羊洋嘻嘻笑了,这就对了呀,不要搞什么眼神、气氛、情调那些让人心惊胆颤的东西,就调情就好了呀?好喜欢调情,够直接够勇敢,没有爱情偏要装成有爱的样子,有必要那么虚伪、那么软弱吗?
好喜欢这样,开心得连脊梁都失去支撑了,她小声地加了句:“亲爱的,你的肉肉——好香,我好喜欢啊。”
“喜欢?”他问,口气略带了些惊喜。
“是啊,谁会不喜欢呢,只要你愿意,你简直可以颠倒众生……”
她话没等说完,就感到自己脸蛋被他掐了一下,听见他微怒地生气道:“又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了吗?”
羊洋啊了一下,十分惭愧地嘻嘻笑了一下,柔声哄他说:“对不起哦,我总是在想夸你的时候惹你生气,我——我是有这个毛病,说话常常不经过大脑,这毛病面对你的时候,确实更严重一些,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歉道得十分实在,配上她懊悔的神情,让国正则脸色缓和了一些,抬手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说道:“算了,要是什么事都仔细想过再做,当年你也就不会陪你的小竹马剃个光头了。”
羊洋呵呵笑了一声,当年拿起推子推光头发的时候,第一下确实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接下来经过大脑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剃光,但剃过了头发,跟郎凯文并肩站在一起面对别人的嘲笑,让她十分开心,是以从未后悔那时的冲动——她喜欢自己的冲动,虽然经常想做个更谨慎小心的人,但内心却并不以自己冲动的个性为耻,就以怀里的男人为例,没有冲动,自己怎么可能抱到这样可口的男人啊?
以扁平屁股君受辱开始,以畏首畏尾的心受伤结束,谨慎小心的下场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o( ̄ヘ ̄o#)
“身材这么棒,是经常锻炼吗?”她试着挽回气氛。
“是,我——我从初一毕业之后,就养成了健身的习惯,这十多年只要有时间,每周都去健身房。”他答,抱着她的双手抚摸着她后背,沿着胸罩的勒带试探地摩挲。
真有毅力,性格坚韧有力,又长得这样漂亮,读书又那么好,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阮先生那样的学术权威全力提携的后辈,简直是前途无量,啊,这样完美的男人我曾经在自己的公寓里跟他整整做了一个上午的爱,想想就觉得自己好幸运,她对他笑了一下,又夸了一句他:“好了不起,我这种除了吃饭什么都坚持不下来的人,最佩服你这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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