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也许远远还不能算是幸福,最多只能是一种安稳,但身心疲惫的我真的已经满足了。
当身心受尽折磨,不断地遭受过打击之后,就会发现,其实不需要锦衣玉食,不需要太多看起来光鲜其实却虚幻的东西,平淡安稳的生活,便已是上帝的恩赐。
看完电影出来,凌隽开始调侃我:“你平时那么狠,没想到看电影的时候那么容易被感动。”
“要你管!我喜欢被感动怎么的了?不行啊?”
这一刻,我又回到了以前当大小姐时的骄纵,因为有人疼着,所以可以放肆。
“行行行,太行了!只是那电影确实编剧很烂啊,你平时对我那么狠,能被这么烂的剧情把你感动了?我不信。”他说。
“都说了不要你管了,我爱感动就感动,你管不着。”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是想到了其他的事而流下泪来。
“好吧,我不管,你继续感动就是,我们回家吧。”凌隽说。
“好。”我说。
回到家里,我照例自己睡客房,刚睡着,凌隽就摸进了房间。
他在黑暗中吻我,我第一次主动回应了他。
当他要有下一步行动的时候,我制止了他:“这两天不方便。”
他很不甘心:“前一阵不是刚刚才……”
“前一阵是骗你的,这一次是真的。”我轻笑。
“女人真麻烦,连来个例假都要分真假。”他叹气道。
“例假没有真假,只有心有真假,心若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心若是假的,说的话和做的事都有可能是真的。”我说。
他在黑暗中搂紧我:“这么说,你现在说的话是真的,所以你的心也是真的了?”
“那可不一定,我的真心,需要别人用真心方能换得,不然用任何东西都换不到。”我说。
“嗯,这话听起来像小姑娘说的。”他调侃地说。
“我就是一个小姑娘,你经常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我借题发挥。
“我有欺负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他耍赖。
“男人做过的事是不是都可以轻易赖掉?是不是再成功的男人都可以耍无赖?”我问。
“那倒不是,在我的印象里,我几乎没有耍过无赖。”他说。
“人都会选择性的遗忘,你自己做过的过份的事,你当然会有意忘掉了。”我说。
“那你也选择性的遗忘,把那些我们间不开心的事都给忘掉好不好?”他说。
“这貌似很难,我尽量吧,对了,琴房旁边的那个禁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列为禁室,里面有什么秘密?”我忽然问。
凌隽将搂紧我的手松开,没有回答。
我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强烈,“好吧,我也许问得太多了,不方便说就算了,当我没问。”
“秋荻,每个人都有好奇心,但好奇心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些事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反而会给自己带来烦恼。”凌隽的声音忽然变得冷起来。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用得着那么大的反应么?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你走吧,我要睡了。”我也不乐意了。
其实我心里也对自己有些自责,我和他的关系刚刚才好一些,好不容易把我们之间的那层坚冰给融化了,我却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又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变僵,是我太急了,忘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和他,远没有达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也许每个人都应该是有自己的秘密的,就如我也有自己的秘密。如果凌隽问我面具人的事,我也一样不会对他说实情,所以我突然地就要问他那间禁室的事,其实是突兀而愚蠢的。
我对自己说,这是我自己犯的一个错误,我以后绝不再问,如果他哪天愿意跟我说了,他自然会说,如果他不愿意说,那我永远不再提起。
虽然我心有不甘。但我也要强忍住。
第42章 久违的幸福
痛苦的时光会让人度日如年,愉快的生活就会让人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弹指挥间,已是两年之后。
我已身为人妻两年,不管是相貌还是气质,我都已经完全蜕变,褪去青涩,变得更加成熟,虽然我和其他的少妇相比还是显得年轻,但我的看事待物的高度和深度都已经远超同龄人,这不是自夸,是自我客观的评价。
两年的时间过得波澜不惊,我大多数的时间都还是选择宅在家里,弹琴,读书。我花了两年时间自修完成工商企业管理和市场营销专业的两个专业的课程,我从未如此认真地读书,认真之后,才发现我其实真的不笨,以前成绩不佳,都是因为我自己实在太不勤奋了,我一但努力起来,也能在短时间内就学懂很多东西。
只所以要修完这两个专业的课,当然不是为了学历,一方面是因为我本来就出身于商人家庭,之后又嫁了商人,所以生意方面的事我必须得懂一些,如果哪天我身边的人需要我的帮助,我希望自己不是一个只能旁观的废物,而是能提出有效的建议和切实的帮助。
另一方面,凌隽太过优秀,我希望能提升自己,把和他之间的差距缩小,这样我在他面前才不会显得太过幼稚和浅薄。我可不想只作一只毫无用处的花瓶,容颜终将老去,我希望当我不再漂亮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有价值的人。
爸爸说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所以虽然我才二十岁多一些,但我也要学会未雨绸缪。
凌隽推开琴房的门,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二十九岁了,即将步入而立之年的他容颜却和两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依然身形挺拔,还是那种沉默冷峻的风格,看到他那帅得让人心慌的脸,我常常会想,这厮要是五十岁时还是一副不老的招花外形,他得多嫌弃那时已经变黄脸婆的我?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他和我开起了玩笑。
“没见过,只见过蛤蟆。”我笑道。
“你敢说我是蛤蟆……”他走过来要挠我,我赶紧躲避。
正在打闹,阿进在外面大声说话:“隽哥,太太,车备好了,可以动身了。”
“先等一下,太太还没换衣服呢。”凌隽答道。
“去哪儿啊?”我问凌隽。
“难道我之前没通知过你吗?”凌隽说。
“没有啊,你说过周末咱们出去玩,可这不是还没到周末吗?”我说。
“我看你是变成小傻瓜了吧?上个月我就说过了,等我有空就去办结婚证,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忘呢。”凌隽说。
是了,我这才想起来,他的确是说过这事。之前我年纪太小达不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虽然嫁给了他,但一直没有办证,现在年龄达到了,当然要去办证了。
只有办了证,在法律上我才真正是他的妻子。
“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马上跟你走。”我赶紧说。
“穿得漂亮一些哦,今天可是咱们真正结婚的日子,你可不要太随意。”凌隽叮嘱道。
“知道了,烦人。”我嘴上应道,心里一阵幸福荡漾开来。
两个小时以后,工作人员啪啪盖完章,将结婚证递给我们,说了声:“祝你们幸福!”
我心里的甜蜜再次荡漾,笑着对工作人员说谢谢。
“从今天开始,你算真正成为我老婆了,你不表示一下么?”凌隽忽然说。
“啊?如何表示?难道还要我请你吃饭不成?”我笑道。
“不是,你身为我老婆,难道不应该亲我一下吗?”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这里人这么多,很多人看着呢,咱回家去再亲好不好?”
“我凌隽要和老婆亲亲还要避着人吗?就在这里!我就是要让这些人都羡慕我们地幸福。”凌隽坚持说。
“不要啦,怪难为情的,回家再说。”我红着脸说。
“我就要在这里。”
这厮不讲道理的一把搂住我,迅速吻了过来,我本来想推开,但又害怕人家误会他强行非礼我,只好任他去了。
这大庭广众的让他搂着深吻,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还好,我听到了旁边排队的人起哄鼓掌,大声叫好。
“秀恩爱,离得快,老夫少妻,肯定是小三谋得转正了,说不准明天就离了呢,秀什么秀。”我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凌隽应该也听到了,他放开了我,我抬头一看,是个三十来岁的黄头发女子在旁边说话。
我看了一眼凌隽,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我要不要反抗,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当有人嫉妒你的时候,不要去责怪嫉妒你的人,因为你肯定比她过得好,所以她才会嫉妒你,你看她那副德性,肯定是来办离婚的。”凌隽说。
凌隽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旁边那个黄发女也听到了。以他的性格,他只要说出来,不会在意别人是不是会听到。
“怎么说话呢?有钱养小三了不起啊?得瑟什么呀?臭男人!”那女子大声骂道。
我正要回击,凌隽再次制止了我,“人家来离婚已经够惨了,还得了小三综合恐惧症,你就别再刺激她了,咱们回吧。”
说完搂着我的腰走出了机关办事大厅,身后传来那个女子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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