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我就再等隽哥一个月,雷大傻也准备一下,跟我们回内地吧。尚云鹏说。
好啊,听说内地姑娘很漂亮,我也要娶一个小齐这样的内地媳妇。雷震海说。
内地的姑娘是挺漂亮,不过恐怕人家看不上你。尚云鹏笑道。
不会,震海挺好的,到时我肯定给你介绍一个。
我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和我一起从看守所里出来的那几个姐妹,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一个自称三姐的大个子,倒是挺适合雷震海的,两人都五大三粗,要是结合在一起,打架谁也不怕谁,那肯定有趣。
还是小齐最好了,我现在都想去内地了,在澳城我也呆腻了。雷震海说。
以后我们一起到内地开创一片大大的事业吧,兄弟们,干杯。凌隽说。
终于闹完,回到了房间。
酒后的凌隽剧烈地吻我,我都快有些眩晕了。
我本来也喝了不少,**在酒精的催动下总是更加的强烈,我们在床上翻滚,凌隽像一头野兽一样发起猛烈的冲击,直接将我送上了云端。
他许久没有像这样热烈了,终于摆脱了压抑的处境,这一刻他尽情释放他的激情,我被折腾得累得不行,他终于罢战,我这才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身边的凌隽已经起床了。
来到主厅,凌隽正在看早间新闻,对我一笑,凌太太,你能不能动作快一些,九点半行政长官要见我们,你没有多少时间了,总不能让长官等我们吧?
我一听慌了,没错,他昨天就跟我说过这事,只是昨晚太累,我竟然睡得有些过头了。
该死,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这是要急死人了!我嗔道。
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好意思叫醒你,没事,这里到行政会也没多远的路程,不急,你慢慢的。凌隽笑着说。
可是我还没想好我要穿什么衣服呢,这可是大场面,我当然不能随便穿了。我说。
要见长官这事我可是提前有告知你的,是你自己没放心上,你穿什么衣服这事我也提供不了什么建议,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你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的。凌隽说。
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主要还是要成熟大气啊你懂不懂,我不能在长官面前显得像小孩子的。我急道。
太太,你如果嫌自己的形象不够成熟,那你把头发盘起来就好了,把头发盘起,会显得成熟一些。管家玫姨在旁边建议道。
好,我试试吧。我说。
不许盘,等我们大婚的时候你再盘吧,你不是说我们要办一场大大的婚礼吗?到时候你再盘头发,在那之前,你不许盘头发。凌隽说。
那又是为什么?这头发难道盘了一次就不能盘第二次了?我说。
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盘,我就要你和我再举行婚礼的时候才盘头发。凌隽固执地说。
他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行事是不讲道理的,他认定的理,那就是真理,就算是别人认为他是无理取闹,那也得顺从他才行。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和他争执,因为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准备了,今天要见的是行政长官,那是绝对不能迟到的。
好吧,你说不盘就不盘吧,你让司机准备吧,我半小时就好,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随便挑件衣服吧。我说。
哈哈,谁让你睡懒觉的,活该。身后是凌隽幸灾乐祸的笑声。
第233章 应酬
走进长官接见我们的会客厅时,我心里忐忑不已。
这种忐忑,也许来自于商人或者说平民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安全感。众多商人坐拥亿万财富,但他们仍然会有不安全感,主要还是因为商人在官员面前,很多事情总是那么无能为力。尤其在一些投资环境不好的地方,官僚作风盛行,商人们殚精竭虑策划出来的一个好的商业项目,可能会因为政商关系不到位,一个小科长就可以以某个荒诞的理由把项目给拦截下来,最后夭折,让商人们空遗恨。
所以商人们在商场可以叱咤风云舍我其谁,但在官员面前往往就会感觉矮了一段,就是因为官员对商场的影响力太大,商人可以用尽奇招击败商场上的竞争对手,但面对官员大多却只能小心敬奉,不然任你翻腾,也逃不过官老爷的五指山。
而我对官员的畏惧,则是主要因为万华的经历,在权力面前,看守所的相关制度形同虚设,我们可以莫名其妙就被抓进去,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带出来,毫无公理可言,而那些都是权力被租用的结果,所以我在面见这些官员的时候,本身心有畏惧,也缺乏好感,虽然我知道绝大多数的官员还是好的,害群之马只是个别。
凌隽应该是看出了我的紧张,他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放松。
我深吸一口气,在工作人员指定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离会见的时间还有一分钟,还好,我们没有迟到。
我正在打量着会客厅的环境,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身边是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气质优雅的女士,不用说,这肯定是长官和长官夫人了。
长官身材高大,没有官威,他满脸堆笑,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他径直向我们走来,我和凌隽赶紧站起身来,凌隽伸出手迎了上去,何长官好,晚辈凌隽。
久仰久仰,凌家的四公子长这么大了,正铎好福气啊,儿子一表人才,还年轻有为。何长官笑着说。
他有意提到了凌隽的父亲,显然是为了让我们缓解紧张,暗示他和我们的父辈是朋友,不是完全以长官的身份接见我们。
你是凌隽的太太?真是年轻漂亮。长官身边的女士也向我微笑着伸出手。
我赶紧伸手和她握在一起:夫人您好,我叫齐秋荻。
好面善,我肯定在哪见过你。夫人微笑着说。
是么,我来自内地,夫人见过的可能甚小,也许是我长得大众化吧,不过我看到夫人也很有亲切感。我笑着应酬。
嗯,我见了你也挺投缘,以后咱们私下多来往。夫人笑着说。
落座之后,何长官挥手示意工作人员,我和凌家是世交,你们先出去吧,我们单独聊聊就好。
说完扭头看了看我,不仅是夫人见你面善,我也觉得你很像我见过的一对姐妹。
我有些不好意思,是么,那倒真是挺巧,长官日理万机,还能记住的人,想必不是寻常人了,是长官的朋友吗?
不要叫我长官,叫我何叔吧,我和凌隽的爸爸年轻时是好朋友呢,当时我也从商,是后来参加竞选才当上行政长官的,我也是商人出身,你们当我是长辈好了,不用当我是长官,你可以叫夫人娟姨。长官说。
我心想难怪他没有那么多官威,显得很随和,原来是商人出身的缘故。
子铧,你也觉得这姑娘看起来面善?你在哪里见过?夫人问长官。
在内地见过,那时我还年轻,内地也刚开始开放,内地的钱好赚,我们就把香城和澳城的一些物资运到内地一个叫万华的地方去卖,那生意可火爆了,在那也认识过一些朋友,其中有一对姐妹年纪相差约**岁,但却长得很像,好像双胞胎一样,而且姐妹俩都长得非常的漂亮。至今印象深刻,后来到澳城后又见过一次,但没打上招呼,好像是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一次,仅仅一次。何长官说。
这何长官果然是性情中人,说话做事也一点不拘小节,年轻时对姑娘的记忆,他竟然也坦然说出,丝毫不怕我们这些后辈笑话,也不怕何夫人吃醋。我心里倒真有几分欣赏这位长官起来,他恐怕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官了。
呵呵,原来是你的青春记忆啊,这么多年你还记得,倒也不容易,当时你去内地的时候,已经认识我了吧,你竟然还记得其他姑娘?何夫人也和善地开玩笑,丝毫没有吃醋的意思。
因为当时接触比较多,所以记得,仅此而已,哈哈。何长官爽朗地笑了起来。
气氛这么一闹,倒真是没有半点的紧张感觉了,不像是严肃的会见,倒像是在听长辈说他们年轻时的故事。
我其实心里在想另外一件事,何长官说他在内地见过的姐妹很像我,那有没有可能见过的是我妈妈?我和妈妈长得是非常像的,以前爸爸也说过,要是妈妈年轻二十岁,和我就像双胞胎了。
何叔,原来你也去过万华啊,我在外漂泊十年,也是在万华的日子比较多,秋荻也是万华的人,有没有可能,你见过的那对姐妹就是秋荻的母亲或者其他的亲人?凌隽说。
他和我的想法一样。
咦,你还真别说,有这可能啊,姑娘,你妈妈叫什么名字?何长官问我。
我妈妈叫冯佳怡,我爸叫齐严修。我说。
咦,好像那对姐妹也姓冯哦,不过不叫这名字,叫什么我忘了,事隔多年了,真不记得了,呵呵。何长官说。
其实我也觉得不是,因为我从来没听妈妈提起过我有一个姨妈的事,在我印象中,妈妈好像没有姐姐和妹妹,至少我从没见过。
更何况他说回了澳城后又见过一次,这听起来就更加不可能,因为在我印象中,妈妈应该是从未到过澳城,他又怎么可能在澳城见过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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