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高楷择冲着她笑,两个酒窝又现了出来。深深的酒窝,配着那张落满泥灰的脸,滑稽又可爱。
“……你的头又流血了!”许愿惊叫。
“没事,我不要紧。”高楷择耸耸肩,故作轻松道,“我们快点回去吧。”
许愿看他额头的血都滑到脸上了,只觉触目惊心,“这么走回村,你就失血过多挂了!”可她身上没带纸巾,连给他暂时止血的东西都没有。
许愿急的团团转,那件撕破的大衣和他们两身上的衣服全是泥土,脏的不行……
她心一横,说:“你等我一会儿。”
她走到高楷择身后,又走了几步远。
“你要干什么?”高楷择纳闷。
“你,回过头,转过身,不准看我!”许愿指着他命令道。
高楷择只能转过身,后方传来许愿警告的声音,“我没走到你跟前,不准回头,听到没有?”
“哦。”高楷择应了声。可她越是警告,他越是纳闷。他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听人命令的人。等了几秒,不见那边传来什么动静,心里有点担心,也不管许愿的警告,回过了头。
许愿刚把毛衣脱下,露出黑色吊带背心。她的双臂和在月光下宛如白玉。
高楷择喉咙一紧,目光发直。
接着,许愿脱下那件背心。黑发被她撩到肩膀前,光洁的美背上,只有一小段文胸扣带。月光滑过她的背部,顺着蝴蝶骨,背脊线,腰窝蜿蜒而下……
高楷择小腹一热,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的本能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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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高楷择小腹一热,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的本能苏醒了。
他用力攥拳,深呼吸,克制住心底那股疯狂滋长的冲动。
许愿拿着吊带背心,再次穿上毛衣。毛衣拢下时,高楷择迅速背过身。
可是,当他低下头看到某处……这,会被发现吧?
“喂……”许愿走到跟前,他吓得一跳。幽暗中,许愿并没有注意他的身体,她一只手扶上他的肩,一只手拿着背心在他脸上擦拭那些血迹,“你太高了……低点头……”
高楷择听话的弯下腰,将额头送到许愿跟前。
她轻轻的为他擦拭,手里的背心带着她身体的气息,缭绕在他鼻息间。高楷择轻轻吸着那股独特的幽香,感受额头上轻柔的动作,有种脚踩云端的飘然感。
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巴掌小脸,看她咬着下唇,饱满的唇肉上印出齿痕。翘挺的鼻子被蹭了一道黑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突兀,他不仅没觉得脏,反而觉得可爱的很。
他的视线移至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瞳,在月光下就像濯过的黑葡萄,大大的,亮亮的。这双眼睛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他,替他处理流血的伤口。他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声高过一声……
许愿把血擦干净后,将创口按住,对他说:“你自己捂着它,先把血止住。”
许愿刚转身,身体一个踉跄,高楷泽及时攥住了她的肩,“怎么了?”
“没事……刚刚有点腿软。走吧。”她推开他的手,继续前行。
高楷择快走几步,在许愿跟前蹲下,“我背你。”
“不用。”许愿马上拒绝,“你自己都受伤了,我没那么娇弱。”
“我没事,就是流点血。”高楷择温声相劝,“导演,这山路还有很长一段。你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到时候受影响的是整个剧组。”
许愿再次趴在了他背上。
高楷择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脑袋。原本很简单的事,他伟岸的体格背上她纤细的身子,不足挂齿。可他没走两步就浑身不自在。他觉得自己的手就跟着了火一样,烫到灼人。
许愿往上蹭了蹭,伸手按住他额头的伤口,“我来帮你。”
高楷择如获大赦,解放的手马上增援自己。他托着她的大腿,快步前行。
一阵冷风刮来,高楷择连打了几个喷嚏。接着,他几乎是一边疾行一边狂打喷嚏。
“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啊……你看你这样也很费劲……”
“不,背着你我走的更快……”
“你哄三岁小孩呢?”
“没哄你,这样有压力,压力就是动力。”
“……”
许愿趴在高楷择宽厚的肩膀上,他身体的热量源源不绝传递到她身上。皎洁的月光落下来,映着他坚毅俊美的五官。她偏过头,就能看到他的侧脸,从鼻梁到下颌连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许愿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张很出众而且很上镜的脸。眉眼深邃,五官线条异常深刻,每一处都像是用力刻下来,美得有力度,有气势。
山谷幽寂,冷风穿梭。大自然的虫鸣鸟叫都停止了。
四下只有呼啸的风声,他的脚步声,和他们俩的呼吸声。
许愿迟疑了下,开口道:“虽然你给我惹麻烦了,但看在你这么尽心竭力弥补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了。我们的前仇旧怨一笔勾销。”
高楷择无奈,“导演,发生车祸是意外,又不是我故意,你还算成前仇旧怨了?”
“呵呵……”
“你别这么笑。”
“怎么着?”
“这是冷笑。”高楷择说,语气带了些委屈,“感觉你对我嫌弃又讨厌。”
许愿默了下,说:“这里的戏再过两三天就拍完了,到时候你也拿到自己的手机,能找人来接你。大家分道扬镳后,我讨厌你还是嫌弃你,对你来说都无所谓了。”
高楷择顿住脚步,转过脸看她,“分道扬镳?我不是剧组的场记吗?导演,你什么意思?要开除我?”
“……”许愿没想到,她随便扯个谎试探他,他还当真了。
高楷择又说:“我这是因工受伤,你要开除我,我去劳动局上诉。”
知名港商高兆雄之子,新视界传媒集团创始人高楷择,要去劳动局申诉她这个小剧组开除他?许愿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边笑边说:“好啊……你去……去吧……我不会拦你……”
“笑什么!”高楷择冷声呵斥。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高楷择板着脸,一股可怕的气势散发而出。许愿突然就笑不出来了,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
高楷择继续大步前行。
两人一路沉默,回到剧组的临时宿舍后,许愿赶忙下地。
许愿叫了几个人出来,吩咐他们为高楷择处理脑袋上的伤口。经常在剧组混的人,基本上都有些医护常识。这次来深山拍戏,为防万一,他们特地带了各种医药用具。
“小杨,他的地铺准备好了吗?”
“已经好了,导儿。”
“行,把他伤口处理了就带他去睡觉。”
“导儿,你怎么了?”
“摔了……”
“我这儿有跌打药酒,我扶你去房里,给你舒筋活血。”
“行,麻烦你了啊。”
“导儿,你跟我们客气什么啊。”
许愿被女统筹搀扶着往自己房里走去。
高楷择坐在椅子上,场记帮他清洗额头上的伤口。血肉里黏了些小石子,要清理出来,场记说:“有点疼,忍着点啊。”
高楷择没应声,她的目光追逐着许愿的背影。她从回到宿舍后就没再多看他一眼,也没关心他的伤,把事情安排好之后,干脆利落的走了。他心里有种说不清的酸涩蔓延开来,就连痛感都模糊的感受不到了。
场记处理杂物时,高楷择眼尖的看到他把黑背心跟其他东西堆在一起就要扔掉,马上说,“等等。”他俯过身,由垃圾袋里拿出那件黑背心,“这是我的东西,别扔了。”
.
次日,许愿腿脚还有点不舒服,但没有大碍。剧组一切如常,按部就班的运转。这里的戏拍的差不多了,大家都格外认真,希望快点搞定走人。
今天的日程安排里,还有一场夜戏。大家就在现场吃盒饭,等吃完后继续开工。
许愿刚打开盒饭,统筹过来跟她说:“导演,村长来找你。就在咱们临时宿舍等着。”
难道是东西找回来了?许愿马上放下盒饭说,“我会尽快回来,大家吃完饭先休息下。”
她站起身,突然想到了高楷择。这是他的东西,得带他一起去领。可她在现场环视一圈,没看到他的人。她把场记招过来问,“高总去哪儿了?”
场记茫然四顾,回忆了一下,说:“好像今天一天都不见人……对,早上出发的时候他就不在。”
“行,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他,吃饭去吧。”
许愿赶回到剧组的临时宿舍,跟村长见面。村长递给她一个袋子,“许导演,对不住啊,这些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给你们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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