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却一把把她给拉了回来,问道:“顾子琴,最近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有吗?”顾子琴撅着嘴,揉了揉耳朵,摇了摇头:“没有,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有事情,”顾子琴伸手拍了拍喻宸贤的手。
“是吗?那有多重要?”喻宸贤紧紧地攥着顾子琴的手,脸上狰狞的表情若隐若现:“还是,你想去找莫彦霆?”
“啪”的一声,顾子琴给了喻宸贤一巴掌,眼眶的泪水滑落到脖子里:“喻宸贤,你又这么侮辱我,你答应过我不会的,不会的!”
“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男人的脸因顾子琴那一巴掌,红了半张脸,准确来说是男人的脸上,有着殷红的血迹,顾子琴瞪着喻宸贤有些想道歉,但心里又气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她?他明明说过不会这么说她、侮辱他的,结果却还是发生了。
二楼的哭泣声像是凄凉的曲子一般,一点一滴的侵入喻宸贤的心里,顾子琴的右手也在流血,但她却不觉得痛,因为有一个地方的痛比手的痛还有重、还要让她喘不过气。
“竟然你这么想我,那我也不会辜负,你的好意,”顾子琴转身朝楼梯口走了去,但人还没走到楼梯口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夫人,晕倒了,”雪儿刚从房间出来,就看着地上躺着的顾子琴,于是发下手里的东西,朝一楼叫了一声。
雪儿刚把顾子琴扶起来,喻宸贤就问道:“怎么回事?”
雪儿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颤颤巍巍:“我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夫人已倒在地上了,然后………
“你先下去吧,”喻宸贤把顾子晴抱着朝房间去。
把顾子琴放在牀上后,喻宸贤就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刚刚其实真的是不想的,可是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她说那样的话,他也不明白。
帮顾子琴盖好被子,男人就朝落地窗走去,摸出手机打了墨子榕的电话。
“榕,来我别墅一下,子琴生病了,快点!”喻宸贤长话短说的跟墨子榕通了个电话,然后才离开房间。
十五分钟后。
墨子榕气喘吁吁的敲了敲门,并没抬头看是谁开门,有些孩子气的抱怨道:“喻宸贤,十五分钟应该够兄弟了吧!”
“够了,”站在大厅沙发旁的喻宸贤,双手插入裤兜,声音依然是不变的冷漠:“我们上去吧。”
“老哥,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我从烟池赶过来的,”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却只用了十五分钟,如果还不能休息一下的话,他会心寒死了。
喻宸贤站在台阶上,双手围抱着,一脸笑眯眯看上去好人样道:“可以啊,要是琴儿出事了,我不介意送你去夏禽!”
☆、20,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兄弟,能不重色轻友?好说呆说咱们可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了,你这也不能为了个女人,就把兄弟往鬼地方送不是?
无奈,墨子榕只能任命的跟上去,喻宸贤可是说到做到的人,要是他琴姐姐等一下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就算他不愿意去,那家伙肯定会六亲不认的。
喻宸贤推开门,轻轻地关上门,提醒道:“小心点,她还在昏着。”
墨子榕点了点头,朝顾子琴走去,当肯定顾子琴的手掌时,着时吓了一跳。
“怎么了?”喻宸贤蹙眉的问。
“你对她做什么?”墨子榕放顾子琴的右手蹙眉的问道:“你不会打她了吧!”
喻宸贤:“………”
他就算脾气在差,也不会打自己老婆的,好不好。
墨子榕抿了抿唇,戴着手套:“开玩笑!”
“怎么样?会不会很严重?”喻宸贤坐在牀头,望着顾子琴的脸颊问:“到底怎么样?”
“兄弟,安静一下,马上就好,”墨子榕笑道。
喻宸贤没在问,只是一直凝视着顾子琴,在心里道歉着。
琴儿,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那么想你,你醒过来好吗?
当看着她愤怒的样子时,他愣了也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所以她打他他承受,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她就这么昏迷不醒!
“好了,没什么问题,就是手有些过敏了,”墨子榕拿下手里的手套,脸上依然是笑脸盈盈。
“阿贤?”墨子榕伸出手在喻宸贤面前摇了摇,他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于是才伸手在喻宸贤面前,但现在却已经证明了,他没看错。
喻宸贤爱上顾子琴了!
墨子榕伸出手推了推,喻宸贤的肩部:“走,去后面,聊一聊!”
喻宸贤“嗯”了一声,就离开牀铺跟着墨子榕出去。
两人离开房朝后花园走了去,墨子榕走在前面,双手插在衣兜里,喻宸贤在后,双手抱着搁在胸膛上,两人同行,却是各怀心事。
后花园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随微风的路过,花香扑鼻侵入了两人的鼻内,墨子榕走在鱼塘旁,就停下脚步转身,问道:“阿贤,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喻宸贤为墨子榕,突然问的问题,蹙眉着:“为什么问这个?”
“就是想知道,”墨子榕面对着喻宸贤笑道:“又或是你不想承认?”
“阿贤,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顾子琴,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报复高梓骁才这么做的?但是我现在觉得你在骗人、骗自己。”
听着墨子榕的话,喻宸贤轻轻地蹙紧眉,却没有打断他的话语,继续听他说着。
“你总是说你不会爱任何人,可是顾子琴是什么?你的契约妻子?我想不是,你爱她,不是一点点也不是一般般,而是如髓一般的爱。”
“你想表达什么?”喻宸贤侧着身子,望着墨子榕。
“不想表达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再一次错过而已。”
墨子榕从裤兜里摸出香烟包,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递给喻宸贤一只:“要不?”
喻宸贤拿过墨子榕手里的烟,点着火狠狠地吸了一口,把烟吞进肚子里,脑袋一直回旋转着墨子榕的话。
你总是说你不会爱任何人,可是顾子琴是什么?你的契约妻子?我想不是,你爱她,不是一点点也不是一般般,而是如髓一般的爱……
他爱她?不知道,他不清楚。
☆、21,你想回你房间?
但听墨子榕这么一说,他心里的确有些心虚起来。
喻宸贤仰着头,靠在后背的石柱上,眼睛微闭着,嘴里吐出的烟,像是丝条一般。
“墨,如果当初让你选择的话,你会放弃墨门还是放弃她?”喻宸贤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石头。
墨子榕不语,走到喻宸贤的身边,蹲下自言自语道:“如果?有如果的话,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想没有什么,比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重要,虽然爱情是两人的问题,婚姻是两个家庭的。”
“你现在还在寻她?”喻宸贤也蹲下身,拍了拍墨子榕的肩部。
“找,一直都在,但就是找不到!”墨子榕低着头,泪水落入在大理石上,显的那么的晶莹剔透,却也显出男人此刻的伤感与无奈。
“兄弟,加油,一定会找到得!”
墨子榕起身,朝喻宸贤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希望如此!”
……………………
两人聊了没多久,墨子榕离开后喻宸贤就上了二楼,去房间看顾子琴了,女人原本柔若无骨的手,此刻因为缠着白布显示的特别的大。空中飘荡着秋风细雨,屋内静悄悄的,牀上的人依然沉睡着,牀头站着一个英俊的男人,男人伸手把女人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上。
女人的手很小小的让,人看了都只想呵护不停!
男人伸出左手,轻柔柔的揉捏着,女人受伤的右手,深邃如星辰一般的眼眸,也目不转睛的停注在女人,右手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白布上。
“琴儿,会不会很痛?”喻宸贤扬起顾子琴的手,放在自己的薄唇上,蹭了蹭几下喃喃道:“肯定很痛吧!”
原本就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这一层层的白布中显示得格外的大,男人轻轻地把女人的手,放在被子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砰”的一声关起,牀上的人睁开眼,眼角也流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泪水随着脸颊往下滑落,掉人颈项在进入女人的胸膛。
顾子琴微微地动了动,受伤的那只右手,疼痛像是入根一般从手腕传来,提醒着她不能动,也提醒着她上午走廊上的不愉。
每次都是如此,那个人总是先让自己痛苦后,才给自己一点糖果吃,原本以为自己是可以冷静的,可实事告诉她、告诉心,她不能!
白布缠着的手指,上还可隐约的感觉到,男人刚刚呵护过的气息,顾子琴摇了摇头,拉开被子下牀,没穿鞋子就光着肉色的脚在,地板上来回的走去,走到落地窗前顾子琴很温柔的拉开落地窗,然后伸手拉开窗户把脑袋伸出去,刚想闭着眼呼吸一下窗外的空气,耳旁就响起熟悉的男人声。
“醒了?有没有好一些?”
顾子琴先是愣了愣,然后才继续做着自己没做完的动作,冷冷的应道;“我没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