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叶昊晨,别以为今天杜家给你脸放你进了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姑奶奶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杜家的门槛不是你们姓叶的想进就能进的!你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都给我……”
最后的一个字还未出口,一杯滚烫的茶水已经兜头浇在了杜其言身上。
杜其言“嗷”的一声怪叫,发疯般的直奔叶昊晨冲了过去。小梁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牢固的将他拦腰抱了住。
叶昊晨冷冷的一笑,道:“早就想这么做了,感觉还真爽!可惜呀……”转眼对上早已经目瞪口呆了的王月娥,嘲讽说,“都说买马看母,果然。”
杜律师抖了抖手腕,堪堪放下依旧握在手里的茶杯,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可语气却又是欣喜的,“还是我生平第一次打女人”。
“你们都给我闭嘴,我还没死呢!”杜老爷子动了气,桌面拍的山响,浑身打着颤伸手一指王月娥,“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闺女!她爹她哥哥还坐在这呢,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出了门子的丫头在这里撒野!坏了我们杜家的规矩!我们杜家的门到底对谁开对谁不开,从来由不得一个外姓的姑奶奶耍威风,传出去叫人笑话!”
“小梁,好好管管你媳妇,别是直接被人家指着脊梁骨说我们老杜家没规矩!以后没事也让她少往娘家跑。”
这边小梁唯唯诺诺的应了声,那边王月娥心疼的看了眼不敢哭出声音的女儿,双手拉上了杜老爷子的手臂,哀哀切切的说:“这都是干吗呀!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不是你亲生的。言言是稍微骄纵了些,她这不是还小嘛,等过几年长大了就好了,都是一家的孩子,小孩子家家拌个嘴,怎么还就当真了?”
说完又泪眼婆娑的看向杜律师,说:“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这么狠心,他们两个小的打架你不劝,上手就泼妹妹,有你这样的嘛!”
“你也给我闭嘴!”杜老爷子的气又腾的升了上来,“说出那么混账的话就应该管教!要不是你这么一天到晚的宠着护着,她能这样?!”
白小帆看着原本应该喜气洋洋的生日宴变得乌烟瘴气,只觉得实在无趣,想抽身而退自己又无能为力,只得在桌子底下使劲的扯叶昊晨的袖子,可怜巴巴的向他看去。
叶昊晨会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眉毛一拧,竟然笑了,看在白小帆眼里,竟然显得有些狰狞,“都够了!做戏做了这么长时间,你们不累,我都累了。反正杜小姐说的也不算错,我姓叶,您姓杜,本身都不是一个姓。今后还是少接触的为好,你们过你们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今天过来就是个错误,我改正!”一席话说完,拉扯着白小帆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杜家。
“他就这么离开了?”
“嗯,是呀。多无聊啊,我就知道根本就没有去的必要嘛。”
“帅呀!个性男神马的最着迷了。”刘芳两只眼睛一眯,满脸的向往。
白小帆趴在办公桌上白了刘芳一眼,没搭理她。
刘芳贼兮兮的将头探了过来,小心翼翼又不可置信的问:“你真的就那么说他了?”
“什么?”
“就是他那个,……那个小老二。”
白小帆“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那个,他那个真的很小吗?”刘芳这回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
白小帆眼珠子一瞪,“我说的是排行,排行好不好,他上有哥哥下有妹妹的,自然就是行二了。”随后长叹了一口气,“阿芳啊,你想得太多了。”
“呵呵,是吗?”刘芳笑的猥琐,挤眉纵眼,“有没有叶大人的照片给咱看看呀!”
“哦,应该有吧,为了去他爸家,我和他特意照了张合影。”白小帆寻出手机鼓捣了好一阵子,终于翻出了张她和叶昊晨的合影,递给了刘芳。
刘芳一声惊呼,两只眼睛瞪成足足60瓦的白炙灯泡,舌头打结说话变得结结巴巴:“白,白,白小帆同学,你的狗屎运也太壮了吧!”
白小帆点了点头:“确实是狗屎运。”
“绝对的极品金龟婿呀!”
“没错,龟!”别称王八。
“看看这小脸蛋,”刘芳的两只眼中接连不断的冒出粉红色的桃心,“花样美男啊!”
“花!”可不是嘛。
“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这个嘛,也只剩下风流了。”
“要不,”刘芳拿胳膊肘戳了戳白小帆,“要不你就从了他吧,在这个丑男当道的年头里,能遇见这么个极品高帅富堪比直接遭雷劈。”
吓!白小帆一个激灵,当即坐直了身子,郑重其事道:“姑娘我就是英勇就义也要保忠贞守节操!阿芳呀,你的底线降低了。”
“也对,节操无下线嘛。你是不会明白我一个单身女屌丝的悲哀的。对于小叶子这样的美男就应该,一见调戏之,二见扑倒之。我们的宗旨是宁可错扑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白小帆眨巴眨巴眼睛,沉思的一会儿,说:“芳芳你堕落了。其实这些日子我还真有想过,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直接导致了这辈子的遭雷劈。”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毒舌白小帆又回来了。怎么可以没有点儿掌声,卖萌求留言,求收藏!!!
☆、第十五章 男人心 海底针
白小帆眨巴眨巴眼睛,沉思的一会儿,说:“芳芳你堕落了。其实这些日子我还真有想过,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直接导致了这辈子的遭雷劈。”
“白小帆,”刘芳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你不要告诉我说啊,你对你们家叶昊晨不是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吧?”
“不是真的没有而是绝对绝对没有,山无棱天地合,我都不会有。再者芳芳,我一定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无论他叶昊晨花落谁家,但都不会是我白小帆家的。”
“那就遗憾了,我要是你的话一定对他,死缠烂打,不得到手,誓不放弃!”
白小帆摇了摇头,“阿芳呀,你真是越来越风流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再说了,”刘芳下巴仰成标准的45度角,半明媚一半忧伤,“你这种左拥右抱的女人是不会懂得我一个大龄剩女的悲哀的。”
白小帆大笑抚着肚子使劲的锤打刘芳,“得了得了,就你还剩女呢!连25岁都不到,一年至少要换半打以上的男朋友。”
“所以这才能更说明问题呢,在这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社会,要想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是一件多么费劲的事情。”
“我看呀就是你太挑剔。别说你了,我们家明决这两天怎么样?我怕他还在气头上也不敢直接过去找他。”
“我就是对自己负责嘛,”刘芳小声嘟囔了句,说,“他呀,就那样吧。要说佩服,那我还是不
得不倾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你别闹了,说正经的。”白小帆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
刘芳不乐意的白了她一眼,问:“你让我说什么?我觉得我就是个天使,陪着一个未婚妻远走他方的痴心青年展望美好的未来。”
“他,还生气吗?我这两天一直给他打电话,可是他就是不肯接。”
“应该好多了吧,昨天看他一个人吃了双份的呷浦呷浦,十七串不知道是羊肉还是猫肉的羊肉串,三十串烤板筋,六串变态烤翅,二十二串烤腰子,三杯大号的暴风雪。”
白小帆顿时觉得亚历山大,自己的胃仿佛被乱七八糟的塞进了一堆的东西,她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问:“你们昨天去吃火锅了,还有烧烤?”
“是他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的。”刘芳无辜的一摊手。
“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替我多陪陪他。”
“这是能替的事吗,我看呀你还是尽量的两头跑好了。”
“我倒是想,可是昨天那么一折腾,我的直觉告诉我今后只能更忙不会最忙。”
“那怎么办?”
白小帆眼睛一亮,说:“我假装加班!你说我今天去看明决好吗?他不是已经在憧憬未来。”
“我觉得吧,”刘芳的表情有些尴尬,犹犹豫豫的摇了摇头,“这取决于你要去哪里看他,不过他不想见你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什么?”
“这个吧,……,因为吧,……,就是说吧,……,他住院了。”
“啊?!”
“昨天他吃的太多了,所以就被医院强行扣押了。不过小帆你别急,我已经和院方郑重交涉过了,他们的做法已经妨碍了人权!”
白小帆到达医院的时候,贾明决正坐在医院住院部的病床上怀里抱着笔记本电脑,全神贯注的为共产主义事业添砖增瓦——植物大战僵尸。
贾明决的病情谈不上严重,急性胃炎,根据医生诊断,是短时间内摄入过量的食物所导致的。
白小帆迎头撞上的贾明决便是这样一幅有别于社会精英的头发杂乱黑框眼镜的模样。
“你,你怎么来了?”这是她听到的他距吵架后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