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的卡宴,以致后来看到从家里透出的灯光,才会那么惊喜又急切。
“开车。”徐暮川睇了她一眼,随口回着。
纪唯宁稍稍一愣,而后想起楼下那辆崭新的奥迪,顿悟:“你换车了?之前那辆不还好好的吗?”
徐暮川抽着餐纸,几下擦拭,而后睨着纪唯宁,浅笑着起身:“以后上了牌,这辆给你用。”
仿若一块大石头砸下来,纪唯宁瞠目,这小百万的车子,给她开着去上班?太惊吓了!
她随着他步向客厅的身影回头,而后又是追着过去:“你现在不上牌,也敢开着四处走?”
徐暮川坐在沙发上,本是想打开电视看一会,见她追了过来,便是应了一声:“嗯,这样避人耳目。”
“你不怕被拦?”
问出这样的话,只是纪唯宁惯常的思维。这段日子的相处,早已让她抛却了他的身份,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心爱的一个寻常人。
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同样有着需求,同样是过着人类的生活,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傲视云端。
所以,她几乎都忘了,在穗城,没人敢拦他的车,哪怕是拦了,也不敢对他处罚。
徐暮川觉得她话太多,忍不住侧头,眸光专注的睨视她,沉着声问:“你吃饱了?”
纪唯宁没有多想,直直点头,她刚刚吃了一碗半的饭,早就撑过头了。
徐暮川听罢,扬唇一笑,而后直接丢了手中的电视遥控,起身,长臂揽过她的纤腰,将她捞进自己怀中,哑声诱哄:“吃饱了,我们回房。”
☆、121 臭宁,你变坏了哦
他这么说着话,纪唯宁直觉就想到那些羞人的画面。可这才刚刚吃饱,会不会太心急了些?
徐暮川一路揽着她进卧室,结果却是自己又退了出去,嘱咐了声:“你换件舒适点的衣服,等会我给你的伤口做下冰敷。”
他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让纪唯宁忍不住耳根臊红臊红的,为自己无比邪恶的内心。可是刚刚在客厅,他用那样的眼神,那样诱哄的语气,是个女人怕都会误会吧?
门口的男人在离去之前,转身看了眼屋里满脸羞臊的人儿,轻而易举便能够猜想得到她此刻的心思,忍不住沉沉笑开,而后便见她直接羞恼的抽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着他扔了过来。
只是,枕头扔过去的时候,卧室的门已被徐暮川带上,以致那枕头最后是拍到了门后,接着又弹了回来沿。
她摔那样的一跤,徐暮川能够猜想,必然会起包。于是,他之前准备了些冰袋在冰箱里面放着,本就打算给她做下冰敷的,这样才不至于让淤血积的更严重。
他用那样的语气诱哄她回房,当然是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以前没去碰触,倒不怎么觉得太过需求,这会儿尝到了那滋味,每次见她,哪怕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会让他产生那些心猿意马的想法纺。
想来,到底他也是正直壮年的男人,哪怕再如何冷情,也同样会有自己的需求,以及那份情难自禁。
不过,在这之前,怎么也得先把她的伤口处理一下。
当徐暮川再次推门进来的时候,纪唯宁已换好了一身睡衣,无袖上装还有及至膝盖上方的短裤,很保守很淑女的款式。
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冰袋,看见纪唯宁这样的穿着,只是挑了挑眉,而后便让她躺到床腰,头部侧着,搁在他的大腿上。
纪唯宁觉得,跟他扯上关系之后,她总是小伤不断。
先是在他办公室休息间,被他暴怒之下抓的手腕发青,接着又在高架上磕到膝盖,到现在都还有淡淡淤青,再接着就是今天头上起了个大包。
短短的时间,就这么三次,其中两次都是跟他有关的。只不过,每一次都是他在为她处理着这些伤,而且,每一次都是极尽温柔的动作,让她哪怕再疼,亦觉得窝心。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那些疼痛消散了许多,直至冰袋慢慢融化成水,他手上的动作始终保持着同等的力度。
最后,是纪唯宁怕他的手一直抓着冰,会受不了,便抬手将那融得差不多的冰袋从他手中扒拉下来。
触及到他冰冷的指尖时,她问了一声:“你的手会不会冻的受不了?”
“嗯,冻点没关系,一会就好。”许是觉得已敷的差不多,徐暮川也顺着她的手,将她夺下来的冰袋放到一边,低头睨视着搁在他大腿上的那张精巧的鹅蛋脸。
她一直面向着他,鼻尖喷薄而出的热气直直撒向他小腹之下,他的身子早已处在紧绷状态,只是因为纪唯宁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给她敷伤的动作之上,以致没有觉出异常,脸上更是没现出尴尬。
此刻,已完成了敷伤,纪唯宁因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脖子便有些发僵,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下,却是惹来他一声难耐的闷哼。
这样独具象征性的磁性哑声,让纪唯宁猛的顿下扭脖子的动作,亮眸一敛,便是瞧见了眼前那处耸立。
许是因为没有心里准备,纪唯宁被他这样大的变化吓的直接跳起身,而后,好巧不巧的,头顶碰上他高挺的鼻端。
而后,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纪唯宁是因为这一碰,又扯到了头上的伤,而徐暮川,则是被她这样强烈的反应撞得鼻梁生疼。
几乎是下一秒,跳起的人儿便被那双大手拉回到身边,直接按在床上。
而后,以着哑到不像话的声音魅惑着身下那个双颊酡红到几欲滴血的娇羞女子:“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逃哪去?况且,刚刚你自己不也在想吗?”
“我哪里有想?”纪唯宁的声音几欲蚊蚋,无力的反驳。
“没想?没想你为什么恼羞成怒的朝我扔枕头?”徐暮川哑声一笑,轻易就戳破她的口是心非,而后擒住她的嫣唇,细细撩拨。
这样的夜晚,身边有着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霸道男人,纪唯宁自然逃无可逃。几番无用的抵抗之下,终究还是随着他一起探进欢愉的顶端,身心融合的最深处。
直至最后,她浑身绵软,意识半无的被他抱进浴室。
——
翌日清晨,纪唯宁是闻着一阵清爽的须后水味道醒来的。
睁开惺忪的睡眼之时,眼前出现的是一张放大的清俊面孔,正盯着她出神。纪唯宁眨了两下眼,看着一袭铁灰色西装的徐暮川,有些奇怪他是何时带了这样的衣服过来她这里。
“吵醒你了?”他开口,声音犹如这丝丝透过窗帘钻进来的清晨阳光一般,淡薄却又能撩拨人心。
“几点了?”看他
tang已穿戴整齐,纪唯宁直觉就要拿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时间,以为自己睡的太过。
而他却是将她的动作挡下,执起她的手放回到枕头边,“今天是周末,你好好睡。”
“你要走了吗?”
天色刚亮,而他就要急着离开。纪唯宁半眯着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清俊男人,似是明白他的这番举动。
徐暮川淡淡嗯了一声,看着她的眸光有着抱歉:“没办法陪你,会不会生气?”
被他这样的目光注视着,纪唯宁也无法再安心睡。她深知他此刻身上背负的压力,心疼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
于是,她也支起身,淡笑着睇了他一眼:“走吧走吧,我一会还想着去找乔洵,你就是能陪我,我也没时间。”
他听罢,只是点头,而后起身,微垂着头看着坐躺在床上的她,神色认真的叮嘱了句:“出外面,自己要多留意下那些人。”
纪唯宁点头,知道他是怕她再发生类似珠宝店那样的事情。有过一次教训,她心里对叶家母女也有了个谱。
别说那么大城市,要遇到不容易,就算真的是遇到了,她也会绕着道走。
尽管纪唯宁应的爽快,徐暮川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再说些什么,想了想,终是默了声。她躺在床上起不来,同时又催促着他赶紧离开,纪唯宁现在只期盼着安安稳稳的等他跟叶婧解除婚约,不想再有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可是,直到门外,他离去的关门声传入耳,她的心里竟一下又跌的空落落的。辗转了几回,已毫无再睡下去的想法,随手抓过闹钟一看,才不过早上六点。
这么早,又还是周末,纪唯宁一下子忽然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索性就那样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痴痴的发起呆。
后来,她发呆发的想再次昏昏欲睡之时,却是被外面的门铃声闹醒。
没去看时间,她迷迷糊糊的出了卧室,有过昨天早上何湘芸忽然找上门的经历,纪唯宁这回总算想起,开门之前,先从门缝瞄了眼来人。
见到是乔洵,她这才拉开门。
“亲爱的,陪我去shopping吧!”
乔洵手里勾着一个大包,甩在肩后,亚麻色的长卷发随意披散着,身上着了一身连体哈雷裤,配着细尖的高跟鞋,很时尚也很抢眼,只除了脸色稍微憔悴,其他一切都看起来很好。
纪唯宁本就想着要去陪她,这会儿她自己找上门来,她当然更是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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