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索性开了电视,偏巧撞上电视剧频道,里面的男女主演正在互诉衷肠,接着,吻的难分难舍。
“啪。”的一声,随着电视屏幕一黑下来,另一个遥控板也被她丢掷在茶几上。
纪唯宁郁闷的想死,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可耻,满脑门心思想的都是那些不入流的东西。探着脖子,又往书房门口瞧了瞧,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她选择起身,关了客厅的大灯,只留下一盏暗色的壁灯后,转身进了卧室。
回来的时候八点多,接着晚饭冲澡,各种拾掇,到现在已近十点。之前纪唯宁一个人住在这里的时候,因为白天频繁的手术,这时间段,她大多时候都已有了困意,接着进入睡眠状态。
可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裹着被子左翻右翻,就是没法安静下来睡觉。
想着那男人说的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却是到现在都还未见踪影。纪唯宁很清楚,今天晚上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直接搂着她睡到天明,可是,也不该让她等到那么晚吧?而且,她必须得承认,她其实,也是想念他的……
看着床头的时钟走到十点五十分,纪唯宁掀开了身上的丝被下了床。与其自己这样焦躁的干等着,倒不如死着胆子过去问一趟。
她浑身郁气的趿着棉拖,嗔着一张粉脸,腾的将书房门推开。原本计划着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一句,那天说想的不行的事,还要不要做!如果不做,我直接睡去!
可是,这两句原本想说的话,在对上他那清明一片的黑眸时,完全说不出来。
纪唯宁单手撑着书房的门手,身子倚在门框上,不得不怨念出声:“阿川,你还没忙完吗?我明天上午还有手术,要早起的。”
说这话的女人没什么感觉,可里面的男人听到她如此的话,却是笑的荡漾。他随手把手机丢到书桌上,起
tang身,长指直接压下手提屏幕,缓步向着门口的女人过来。
笔直的长腿站定在她面前,大掌绕过她的半个身子,搁在她美好的腰窝处,再往下,狠狠一揉,沉声道:“所以,你这是来求收拾么?”
这一句话,配合着他那明显带着暧昧涟漪的眼神,纪唯宁几乎秒懂。当然,也是因为,在这之前,他在回国前的最后那通电话里说过:“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这收拾二字,华丽丽的变成了某类运动的代称。
纪唯宁原想绝口否认,可是,她的身体后方,已经在感知到他掌心灼热的温度以及揉捏的动作时,早已起了最原始的反应,微微颤栗着。
这是怕所有的否定之词,都会苍白无力。
然而,要她承认自己的微妙心理,她还不至于有那么厚的脸皮。于是,低头闷脸的嘀咕:“不是你自己说很想的,我怕你一起劲没完没了,然后,我明天直接不用上班了。”
徐暮川将自己想念已久的柔软身段拥进怀里,使劲的往自己身上按压,紧贴,侧着头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下呼气,喃声道:“你明天本来就不用上班。”
“胡说八道,我明天还排了手术的。”
在他的手下,她整个身子仿佛不受自己操控,轻抖着,却又不得不稳住自己的声线,回他一句。
然而,他却说:“明天的手术我替你推给宁呈森了,你不用上班。”
纪唯宁错愕,趴着他的胸膛,抬头,满脸的不赞同。
可他却是大言不惭的反问:“难道你以为在久别半个多月后,我还能轻易饶了你?或者是你以为,你明天还能正常上班?到底是你低估了我的能力,还是高估了你自己的承受力?”
“嗯?唯宁……”
他的嗓音渐渐变的哑沉,尤其是最后那几个字的呢喃之音,缭绕着她耳际,像是有着念都念不完的深情,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继续出声:“以后再出差,如果行程超过一周,你必须得请假跟我同行。”
明明已被欲*念浸没的男人,却是没有对着眼前可口的食物当即拆吃,薄唇在她身上流连不去,先是甩出这么一句霸道的宣言。
纪唯宁稳着发软的身子,情动的同时,还保持着头脑的最后清晰:“医院的假怎么可能说请就请,你这要求太无理了。”
“无理吗?”刚硬的身子往前撞了撞:“那我想要的时候怎么解决?既然你是医生,想必比旁人都清楚,手用多了,会影响身心健康。我们不是还要生宝宝么?肩负的使命都还未完成,你就想你男人憋出毛病来?说,这假,你请不请?”
磁沉的嗓音,他越发熟稔的动作,一面刺激着她身体每一处的感官,一面,又逼着她给予他想要的回答。
她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他出差是家常便饭的事。如果他真的有这心思,显然,对她来说,常常请假是不现实的。
即便他出面帮她请这些假,没人敢说什么,她自己也会不好意思。
可是,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忤逆他的意思,哪怕觉得此刻的他有些胡搅蛮缠,还是贴着身子嗓音糯糯的回应:“嗯,我会好好考虑……”
☆、317 徐暮川让家政阿姨喊她‘太太’
这个夜晚,注定是浓情蜜意,满室旖旎。
彼此相爱的两个人,有时候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或者只是某个瞬间流露出的神态,都可以深深的让对方迷恋。
纪唯宁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是大白。另一边的床位,没有了他的身影,但是残留在那上面的,属于他的气息,足以让她忆起昨夜里的甜蜜。
他的床位已经冷却,可见,是起了很久。纪唯宁没有意外,本来昨晚在机场就听到他说起过,今天十点要到公司开会,看他那时候严肃的表情,想来今天的会议应该会很重要。
可能是因为知道他的行踪,所以,哪怕是在纵情过后,醒来独留她面对四面白墙,也没有什么失落的感觉些。
没什么比拥有现在这般安稳的日子,身边爱人的陪伴,以及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更能让她满足了。
若说她还有什么所求,那也只剩下,她希望她身边的人都能得到好运得到幸福,如江承郗,如乔洵,当然,还有小米…桕…
纪唯宁掀开被子下床,拖着发软的双脚,站到落地窗边,眯着眼睛拉开大片的窗帘。外面的天气并不算太好,好像起着冷风,小区绿化带的各种植物,枝叶飞舞,有时候,还会卷起几片落叶,飞扬着。
然而,这丝毫不影响她此刻明媚的心情,大约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家政阿姨正在客厅打扫卫生,看见纪唯宁,忙抬起身,客气问道:“太太,你是要吃早餐还是午餐?今天早上我买了很多食材放在冰箱里,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就成。”
听见阿姨如此问,纪唯宁才寻着沙发边柜上的座钟看时间,居然都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太太’这个称呼,家政阿姨已经唤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记不清是哪一次,她随着徐暮川过来住,第二天早晨撞上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进来的家政阿姨,她就爽朗的唤她‘太太’。
纪唯宁一开始很不好意思,私下里也去厨房寻过家政阿姨,让她不要这样喊她。哪知阿姨却说:“徐先生让我这么喊的,我不能坏了规矩。”
然后,她又跑去跟徐暮川说。还记得徐暮川当时站在书房的柜子边上,不知在翻找什么,听到她的话,他顿下了手中的动作,崩着一张脸说:“你不让我家的阿姨喊你太太,难道想让纪家别墅那里的阿姨喊你太太么?”
纪唯宁当时是反应了好几秒,才从他弯弯绕的话中明白过来。他是在说她,不想做徐太太,难道是想做江太太不成?
顿时觉得面前的那个男人好没风度,吃个醋还把话说的那么绕。记得当时恰逢江承郗跟父亲刚从美国回来,她说要回纪家别墅一趟,他满心不愿,却又不得不送她回去。
而这样的对话,就是在那次事后说起的。
后来,纪唯宁又跟家政阿姨说过几次,但她却是认了死理,非得一声声‘太太’的叫她,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不再去纠正。
反正,就像徐暮川说的,她逃得过今年也逃不过明年,迟早她的头上都得冠上‘徐太太’的名头。
心境平和的时候,随便想起这么一件小事,也会让她感觉到满满的幸福。
短暂的思绪游离后,纪唯宁对上阿姨朴实的面容,轻笑:“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去弄点吃的就行,等晚上再看看做什么菜。”
说完,她就转身进了厨房,拿了一口锅烧水,打算简单下点面条。
然而,没一会,阿姨就跟着进来,抢过了她手里的东西,念叨:“太太,厨房里的这糙活还是我来做吧,先生付给我很多工钱的,你不能抢我的活干,到时让我失业了可怎么办?”
阿姨的身板有些大,是个很朴实的中年妇人,说这话的时候,笑容满面。整个灶台几乎被她占了大半,纪唯宁只得退让开来,转而去了对面的琉璃台,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喝着。
“太太,你想吃什么?”阿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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