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你情我愿就够了。”
不要问了,不要再犹犹豫豫了。
果断一点不行吗?
等她改变了主意,一切又要回到原点了。
她不想。
那么努力地想要离开原点,才踏出第一步,她不想回去。
白泽的身体有点僵硬,任由她抱着自己,没有动弹,声线更冷了:“靖云歌,下去。”
她不仅仅是疯了!
她是神经错乱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还想和自己玩车震?
听着白泽冰冷的声音,云歌非但不下去,还大有今晚不勾引到他就不罢休的决心,解开了自己衬衫的衣扣,脱下……
就像上次一样,衬衫被她褪到了腰部的位置。
只是那次是白泽为了给她上药,而这一次,是她主动。
“……”
他不是圣人!亦不是柳下惠!
坐怀不乱?
那是做梦!
而坐在他怀里的人,还是他思了那么多年的人。
他若能坐怀不乱,一定是他的身体机能出现了问题。
偏偏今晚的月光很是皎洁,郊区的月亮比市区的更亮。
白泽隐隐约约能看到云歌褪去了衬衫的肌肤上,有一些青紫的印记。
那应该是被何凌霄强迫之后留下来的印记,已过去二十四小时,所以显现了出来。
身体里原本的星星之火现在已可以燎原,滚烫的血液充斥四肢百骸。
“你不后悔?”他的声音已很是隐忍。
云歌微怔一秒,很确定地答道:“不悔。”
不悔,不悔!
云歌闭上眼,重复着这两个字。
即使她知道自己一旦这么做了,就会被按上出轨厮=混的罪名,但唯独这一次,她想任性地放纵一回。
一直以来自己被冤枉、无辜被黑锅的次数数不胜数,在何凌霄眼里,她不止和白泽发生过关系,连赫里斯都牵扯下水,那么这一次,就让她亲自把罪名坐实了,有何不可?
云歌用她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她第一次,主动地勾住一个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住他的唇,生涩地勾画。
“……”
她若不悔,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美人在怀,白泽不愿意再忍。
单手摸到开关,将车顶关好,又将椅背放下,他一个翻身就将云歌压在了下面,两人的位子有了反转的变化。
车内的灯在关上车顶之后亮了起来,有点昏黄,让人迷醉。
身下是衣衫几乎褪尽的心上人,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急速地流窜着,齐聚在紧绷的腹部。
他连呼吸都乱掉了。
云歌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放低了的椅背上,乌发衬得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他早已撕扯掉她碍眼的内衣。
云歌到底还是不敢看白泽。
她是想放纵,却终究放不开手脚,没有酒精来麻醉自己,让她和何凌霄一样分开性和爱去和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做这种事,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所幸在她认为,男人总是比女人要来得更冲动一些,她勾起了白泽的欲火,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一定知道的,不是吗?
他会引导着她坠入堕落的深渊,什么都不用想……
云歌闭上眼,还搭在他身上的手慢慢地往他身下滑去……
在越发接近他紧绷的腹部时,动作忽然顿住了。
白泽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继续下去。
“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的体温不太对劲。
白泽这么问了之后,另一只手撩开她额前的发丝,然后俯下身去,额头抵着额头。
“……”
云歌怔住。
好……熟悉的感觉……
白泽并没有继续对她做什么,而是硬生生把刚才冒上来的给压了下去,对她说:“你真的在烧。”
所以她才会在医院。
云歌也因此顿了顿。
她记起了那位可爱的白衣天使对自己的忠告——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任。
不等云歌起来,白泽已经先她一步合上了她的衬衫,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扣好。
“已经发烧了就别再冻着了!”
出乎了云歌的意料,白泽没有继续,而是直接开车门出去吹风了。
她不禁觉得白泽这个人真奇怪,口口声声说要上她,并且用词粗俗有贬低嘲讽的意思,可当她真的要把自己送上去时,他却又很君子地不碰她了。
大概有一会儿,冷静得差不多了,他才又回到了车门旁,此时云歌和他下车前没什么两样。
直接把放低了的座椅当床,就这么仰躺着傻呆呆地看着车顶。
刚刚,她差点就不自爱了。
“去副驾驶座,”白泽说,“我送你回去。”
他之前不知道她发烧了,否则也不会带她出来吹风。
云歌直接下了车让位,白泽坐了进去,等着云歌从另一头绕过来,几秒后也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你——”
转头,驾驶座旁边没有云歌的身影。
就这么几秒的时间她还能遁地消失不成?
“靖——”
白泽匆忙下车,才喊了一个字,就看到云歌蹲在地上。
“……”的确是“蹲地”消失了,“你还是孩子吗,这么蹲在地上!”
云歌还是没起来,也没回应。
“这算是撒娇?要我抱你上车?”
他一开始是开玩笑的口吻,但随即就听到云歌比较轻的呻吟声,她的手是弯曲的,好像正捂着肚子。
“你怎么了?”
白泽蹲在了她面前。
云歌抬起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额头的冷汗冒满,好像是疼得说不出话了。
她的表情让他心里一疙瘩,“到底怎么了?”
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疼……”云歌不知道是废了多大的劲才硬是挤出了这么个字。
腹部忽然剧痛,她疼得受不了便习惯性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不按痛,按下去却更痛。
白泽没有犹豫,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副驾驶座的座位也调低后,让她躺着,调转车头,返回市区。
一路上云歌的表情都非常痛苦,躺在副驾驶座上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地呻吟着。
白泽急,却也没办法,一边注意着路况,时而转头看看云歌。
还没有赶到最近的医院,她就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
被何凌霄平复了情绪的靖林夕终于安稳地睡着了。
何凌霄有意要陪床,靖江咳嗽一声,算是提醒他:“已经很晚了,你一直陪着林夕,明天还要工作,你回去休息吧,有她妈咪在。”
“我不累——”
“我不管你累不累,回去!这里不需要你看着!”靖江拉下了脸,“云歌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就不怕她误会吗?你不是说她病了,把她一个人丢在家像什么话?”
现在并不是他偏心哪个女儿的问题,而是既然现在云歌才是他妻子,他就要对她尽丈夫的责任,并且对他们的婚姻负责。
而不是在她们两姐妹之间徘徊不定,到最后两个人都受到伤害。
原本靖江准备大家都留点面子,间接地带一下就好了,请他自觉地离开这里。哪知他被靖林夕醒来的消息刺激得智商不够,硬是没有听出来他在讲什么。
何凌霄看了看病床上的靖林夕,也没说什么。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出了这边病房,何凌霄终于有空了,一看时间,今年的七夕都差不多要过去了。
她应该没那么笨,一直在等他吧?
一直忙着安抚林夕的情绪,忘了通知傅展一声取消了。
“靖——”推开=房门,病床上空无一人。
倒是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趴在桌上睡着的傅展,一个机灵就站了起来:“总裁!”
何凌霄蹙眉,环视了整间病房一周,再问:“人呢?”
发着烧,她跑哪儿去了?!
中秋快乐!
你们有放假我没有,所以没加更,困,睡觉去
s:微博热腾腾新鲜出炉,可以直接搜“十里云裳”,ID就是这个
你是我无法逾越的魔障
豪门游戏Ⅰ前夫莫贪欢,你是我无法逾越的魔障
何凌霄蹙眉,环视了整间病房一周,再问:“人呢?”
发着烧,她跑哪儿去了?!
“诶?!”傅展整个人蒙了,“什……什么?”
他刚醒过来,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突然被问,怎么都没反应过来。
“我说人呢!”他重复,“靖云歌!她人呢?榛”
“诶???”傅展更惊了,满脸受惊吓的模样,然后反问,“靖……靖小姐?”
何凌霄误解了傅展的意思,不太好的表情扫了过去:“废你的话!除了靖云歌,还有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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