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唔——”
刚一张口,就被文琰又一次吻住,他比刚才,似乎是更激动了,动作很粗鲁,紧紧地箍着他,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秦月大睁着眼睛,看着文琰紧闭着眸子一脸沉醉的样子,心跳得厉害。
文琰一点都不着急,动作虽然粗略,却不失温柔,不知不觉将她的衣衫褪下,轻轻浅吻,两具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柔软,他的刚硬,此刻如此的和谐。
“丫头,我想要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
秦月手指颤了颤,微微举起手来,轻轻摩挲着他的眉眼,然后主动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励,狠狠地吻住了她······
进去的那一刻,秦月哭了,不是疼,是感动,是一种归宿感,她无怨无悔。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男人就醒了过来,醉宿后遗症,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他动了动手臂,想伸手去揉一揉,突然发现他的手臂似乎正环在一个人的腰上,他动作一顿,转过头就看见秦月像一只慵懒的猫咪,静静地躺在他怀里,男人呼吸一窒,静默了十几秒,然后轻轻将手臂拿出来,掀开了被子,结果就看见了白色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嫣红,他脸色骤然一白,站起身抓起低声的衣服,狼狈的跑了出去。
秦月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见了,她心里有些难过,毕竟是第一次,她其实很想文琰在第二天清晨像小说上的那些男主一样,温柔的问她,
“昨晚感觉怎么样?”
“还疼吗?”
“抱歉,我有点儿控制不住。”
“我爱你······”
这些只是她的幻想,事实上,男人什么都没说,整整一天都没出现,秦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些难过,有些委屈,晚上文琰回来的时候,跟往常一样,只是睡觉前,对她说,
“丫头,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有点儿不尊重你,我像你道歉。”
秦月手指颤了一下,笑得有些勉强,低声道,
“学长,我是自愿的。”
她的声音很低,甚至带着些哭腔,她最怕文琰这种态度,她觉得这应该是你情我愿的,这样的抱歉,算什么,是愧疚,还是后悔,她不想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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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前世,她身为秦月的时候,他们唯一仅有的一次,还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只有这一次,就将二人的关系,彻底推到了绝望的悬崖,那些虚幻的幸福,
那些可以营造出来的假象,终于在那一天全部破碎······
她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在某一天晚上,男人会想起来的时候,也是一脸后悔,那一晚,他躺在她身边,微微闭上眼,双手竟然有些轻微的颤抖,他用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然后转身看着怀里的波斯猫,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无声道,
“我其
实一直没有告诉你,就算那件事是真的,我也不后悔那一晚,不后悔让你做我的女人,我只是在怕,怕终有一天,一会知道真相,你会再也不想见我·····”
男人的语气,带着心酸,带着疼惜,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庆幸跟心疼。
可惜她听不见,她现在看着手中的戒指,心里的震惊无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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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食言了,想抽自己,大家想不想将某个没品的作者吊起来打,我可不可以可怜巴巴的求饶,对不起大家的期待,我是个渣······呜呜呜,抱歉,这段时间,我实在是对不起大家,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小皮鞭抽抽小屁屁怎么样,·····咬手指·····
167 谁说我们没关系了?这辈子,我们都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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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认真的摸索着戒指内壁,再一次确定上面的字母:lovewenyan······
这几个字是就像是一道惊雷,在她的心里炸开了,这枚戒指是她当年亲自挑选的,赖着文琰买的,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而现在,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里面会有这么一行字,她明明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会不会是文琰在她“去世”后,刻上去的,一想到这个,她内心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如果是文琰刻上去的,那么他小拇指上的那一枚上面是不是也刻着字,秦月心跳如雷,不敢想象如果那上面有字,会是什么······
她伸手摸了摸左胸口,那里面跳动的频率非常的快,几乎要跳出了胸膛,她平静了一下情绪,眼神复杂的看着手上这枚戒指,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无声道:宝宝,爸爸在乎我们吗连?
没有人回答,她扯了扯唇角,然后轻轻躺在床上,抱着那枚戒指,合上了双眼,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就是文琰的面容,年轻的,成熟的,稳重的,温柔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想念······
—————————————————————————————————————————————————————翁—
夜幕漆黑一片,天气已经转凉,晚间的清风带着些湿淋淋的潮气,吹在脸上,有些冰冷,文琰就站在这一片夜幕下,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然后在吐出一口浊气,瞬间烟雾缭绕,将他笼罩,朦朦胧胧多了些寂寥,烟头上的火星随着他的动作一闪一闪的,发出橘红色的火光,许久,在火快要烧到手指呃时候,他轻轻一弹,将烟蒂扔到地上,然后抬脚,捻灭。
地上零零散散,已经有七八个烟头了,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眼神悠远的看着漆黑的夜幕,没有,冷冷清清,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他脸色一正,快速按了接听。
“有消息吗?”
“文总,你绝对想象不到他联系的是谁!”
那边的声音微微有些喘,他拧了拧眉头,垂了垂眸子,缓缓道,
“是谁?”
“你还记得你在国外一直纠缠夫人的那个白人漫画家吗?”
文琰脸色一变,沉吟一声,低缓道,
“你是说······马尔斯?”
“没错,就是他!”
那边的人神情有些激动,
“妈的,这小子隐藏太深了,兄弟们差点着了他的道!”
文琰心里沉了沉,没有说话,听着他的后续报道。
“文总,你还记得十多年前,霍伯特家族那件事吗?”
文琰神色一凛,沉声道,
“你查到了什么?”
“我不确定,但是这个马尔斯的催眠术,跟当年霍伯特家族发生的那件事有关,但是当年那个卡恩博士,早就已经销声匿迹近二十年,别说被霍伯特家族逼得像过街阴沟里的老鼠,就算不死,也不敢再现身,也不可能敢对别人泄露踪迹,更何况是教催眠术,所以,我并不确定这个马尔斯跟卡恩之间是什么关系。”
文琰认真的听着,眉头皱的紧紧地,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还有谁认识他。”
“这个我倒是又打听出来一个。”
“谁?”
“司敬堂。”
······
所有的一切就能串联起来了,看来他们出国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现在的司敬堂,根本不可能再有精力来做这些,所以,撇去成骄的的雇佣,如果这个马尔斯跟卡恩有关,那么他答应成骄的目的一定不单纯。
但是他又想不出更深层的原因,毕竟,谁能想到,现在看起来刚满三十的马尔斯,会是当年的卡恩博士呢,表观世界里,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种整容技术,不过,霍伯特家族······
他微微眯了眯眸子,低声道,
“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霍伯特家族,我要跟他们谈一谈。”
“是。”
挂了电、话,文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忽明忽暗的火苗在他眼底跳动着,他不相信任何人,成骄的保证,从一开始,他就不信,他是个男人,成骄看着秦月的眼神,即使埋藏很深,他还是看得出来里面忽隐忽现的锋芒,那叫做——占有欲,雄性生物体内天生强大的情感,他看得很清楚,更清楚成骄是透过这具身体,再看秦月,他对这个叫成骄的男人,完全没有任何影响,根本不明白秦月什么时候招惹了这样一个人,这个人眼神中崩裂出来的光芒,和周身散发的气势,跟他不相上下,不,如果说,不是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