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n都等不及上楼到卧房,他直接把楚念诗扔在沙发上。
“你就是个神经病!我要告你强、奸!”楚念诗撕心裂肺地吼着,发抖。奈何她手脚不方便,不能做出有力的反抗。或者,被Alan侮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那么侮辱。
又或者,再被几个人轮了以后,在她心里,那种东西早就不重要了。
不过是身上的禽兽换了一个又一个。
Alan脱外衣扯皮带,狠狠往她腰上招呼:“你又不是没被强、奸过。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比几个人一起更爽。”Alan一摸上皮带,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楚念诗没得躲,翻滚一下,直接摔在地毯上。
Alan愈发为所欲为。
Alan最后还是征服了她:“你tm倒是说,谁厉害?”
“你滚!”
楚念诗没有软嘴,哪怕她身上全是斑斑的痕迹:“你tm永远比不上陆荆舟!”陆荆舟斯斯文文不玩S、m,就是比你厉害。
Alan轻笑,不和她计较,反而愈发厉害地折腾她。直到她,没了最后的反应。
*****
临近年关,陆荆舟带着妻儿回了塔城,回了陆宅。
从出院到现在,一个多月,他明显感觉到柳屹变了些。她对他,似乎有点有意疏远,脾气有时候,比怀孕时更过。他每回要睡到她身边,她都说她累,她要一个人睡。
他开始是理解的,之后但凡他追问,她必定发脾气。
陆荆舟不喜欢吵架,因此认命,抱着枕头睡舒服,有时候守着儿子、女儿坐着睡。怀胎十月,柳屹遭罪,谁说陆荆舟不遭罪呢?
想想好不容易孩子生了,月子坐完了,一个看起来都越来越好了,偏偏自己的老婆好像变了。
陆荆舟这次下了死命令,因此Alan是冒着被警察抓起来的危险,是把楚念诗绑回了美国。囚禁着。楚念诗现在的生活就是,饿着,被Alan侵犯,然后没有尊严地被喂食。楚念诗对这种生活其实不陌生,她以为,她永远可以不用重温的。
陆荆舟当然不想楚念诗过这样的日子,可他直觉地认为,他这近两个月被亲老婆冷落,都是拜她所赐。最后啊,陆荆舟还是狠下了心。可,Alan心软或者倒霉,楚念诗逃出来,那时候报复起来。
陆荆舟掐灭了烟:Alan不是怕死的。
所有男人,面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容易留有余地。楚念诗是逼得所有男人都毁了这些余地。
“爸比,奶奶喊你吃晚饭。”陆时睿颠着小短腿,十分热切地喊他。
陆荆舟甚是欣慰:小睿永远那么喜欢缠着他,永远不会变。
散不去烟味,陆荆舟领着小睿出书房:“小睿还记得爷爷奶奶?”今天才回的塔城,小孩子记性不稳定,陆荆舟顺便问到。
小睿过年就要九岁了,还很爱撒娇,朝他张开双手:“爸比抱。”
陆荆舟没吝啬怀抱:“小睿,过完年,你想去读书吗?”在海城的时候,小睿在当地的学校磨合得不好,哭着回来的。陆荆舟的意思是,男子汉大丈夫,有困难扛着,总要学会长大。
但是柳屹舍不得,而且孕妇最大,陆荆舟拗不过柳屹。
因此,他们是给小睿请了家庭教师。何衍照其他都不靠谱,当个老师还靠谱。而且何衍照这人,让人喜欢亲近,喜欢相信,喜欢听他说话。
小睿手缠着陆荆舟的脖子,问了个问题:“那爸比,我们还会去玳瑁姐姐那里或者,何叔叔那里吗?”
陆时睿从一出生,就在四处颠簸。先是生父苏瑞安死前把他交托给陆荆舟,再是陆荆舟把他藏在许玳瑁在英国的住处。好不容易柳屹结婚了怀孕了,他回到“爸比妈咪”身边,又跑到海城了。海城待久了,他差不多和何衍照混熟了,又回到塔城了。
当然陆时睿年纪小,难过不会停留很久,可终归,给他留下了不太好的影响。
陆荆舟迎上小睿闪闪亮的眸子,瞬间想到了。此刻他正好走到楼梯口,看到最近不爱搭理他的老婆和让他爱不释手的儿女,再回到小睿身上。他猛地亲了亲小睿的脸颊:“我们不走了,就留在这里。”
时过境迁,他们不都会在意陆荆舟到底是谁。他们要继续斗争,继续为自己谋一片天地。而他,从台前走向了幕后。
“好。”陆时睿很高兴,笑得大眼睛闪着光,吧唧,重重亲了陆荆舟一口:“爸比,我最爱你!”
柳屹看了眼陆荆舟,又垂下头,还是不能忘记那些画面。
可能她怀孕后遗症,反正,她整晚整晚做噩梦,整晚整晚都是陆荆舟那样子……以至于,陆荆舟要和她睡觉,她都觉得恐怖。她自己感觉到了,她脾气特别不好,陆荆舟特别容忍。可她克制不住,她觉得她应该和陆荆舟谈谈,可一想起那些事,她除了生气就是生气,根本不能好好说话。
她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上,确实,管孩子让她很忙很忙,不用面对陆荆舟。
不用。
可她,其实是深爱陆荆舟的啊。
很是平常的一天,管孩子,哄孩子,奶孩子。若说有点不一样,就是赵素梅的帮助让柳屹轻松了不少。
晚上洗了澡,她第一反应是躺在床上的。
很久没住,被子是阳光的味道,让她很是着迷。
陆荆舟从书房回到卧室,看到柳屹安安静静坐着看书,突然有种回书房的冲动。
柳屹听到他走路的声音,抬头,看他僵在原地。她想到了什么,大概是书让她平静了,她开口:“进来洗澡呀。”
动了动眉,陆荆舟觉得今晚很不一样。不过他没多说,低哑应了声“好”。
柳屹见他动作,觉得眼睛不舒服,继续低头看书。白纸黑字里的故事,她还是有点触动的。
耳边是窸窣的流水声,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荆舟穿着睡衣走到她身边。这次太不一样,陆荆舟生怕她受刺激整出什么病,因此先问:“吃吃,我可以睡吗?”
“……”柳屹突然心头一酸。
陆荆舟什么时候沦落至此?
眼眶一热,柳屹低声道:“可以。”说话间,她合上书,给他腾了个位置。
他坐到她身边,侧着脸问她:“睡了?”
“睡了。”她低低道。
关灯,躺下。
虽然现在柳屹身体养好了,陆荆舟却停留在可以同枕而眠的高兴里。他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那是煎熬,明明是自己老婆,却……
陆荆舟躺得很平,手垂在腰侧,没有动静。闭上眼睛,他呼吸着,思想着。亚协休圾。
柳屹当然睡不着。
在海城,她一个人,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实在累了,她才渐渐入睡。现在,她莫名好脾气让他睡了,她时时刻刻感受着他的气息。
又思念又……排斥。
她觉得她该彻底治好她这个病,不能让楚念诗得逞。于是,她一改往日,主动翻身覆上他的身体,第一次,出院后第一次,她温柔地吻着他的喉结,吻着他的下巴,吻着他的唇……
如果不是身上传来了实在的压迫感,他都要以为他做了一场春、梦。
不过他没有怔住很久,在她吻上他的唇时,他抓住机会。
一切顺理成章。
等到他在上,和她都绷着神经时,她突然感知到他的硬、物。脑海里又是楚念诗给她的视频里的画面,她突然泛起恶心。大力推开陆荆舟的同时,她下了床,仓皇地穿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
陆荆舟很是意外,都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可确实,在关键时刻,他老婆推开了他。
他快速拎上睡裤,光着上半身就追出去。
柳屹回的是她以前的闺房,陆荆舟说过,永远会保持一新。因此她走进去,扑面而来的依旧是阳光的清新,而不是陈腐之气。
“吃吃,你到底怎么了?”陆荆舟追在身后。陆荆舟觉得她是生完孩子正常反应,也没找卓泽来看她。他跟卓泽提及,都是哄。
可今天,他已经够安分守己了吧?她先撩拨他,然后就像他是洪水猛兽地推开了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觉得,他应该根治这个问题。
“陆荆舟,你说过,这是我娘家,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柳屹靠着门,蹲坐在地上。她的脑子,也处在爆炸边缘。
她也认为她有病,她也想抽出时间去看个医生。可她对陆荆舟都态度这么不好,对着那些陌生的医生,她觉得她会破口大骂。
“吃吃,就算我说,这次我走,我会一直走。你都,不想开门,不想跟我说说怎么了?”陆荆舟的声音有点疲惫。
他是个正常男人,不是能自动消灭恶劣情绪的机器。
“你走,好不好?”柳屹话里带了哭腔。她越来越严重,听到陆荆舟的声音,就会自动魔化成当时他发出的低、吼。
之后,柳屹除了远去的几声脚步声,再没有听到任何声息。
她抱着膝盖,坐在门口,半梦半醒度过了整个晚上。
陆荆舟,回到卧室,抽了一宿的烟。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相敬如宾,却是冷战。
陆荆舟一大早就穿戴整齐出去,他原本计划多陪家里人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