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期待,却也清楚的知道,他只是随口说说。
    后来她正式成为他的*,做了他的女人,心里还在惦记着那双鞋,可等了一天又一天,却最终也没有等来那双鞋子。
    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给他打电话,他很开心,说会尽快跟他的妻子离婚娶她,她没想过能成为他的妻子,她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对她一直好的男人,别无他求。当时他在外地执行任务,要一阵子才能回来,可她最终还是没等到他回来,父亲的计划提前了,她不得不“死”。
    “妈妈你怎么哭了?”余康康问。
    余存慌忙擦去眼泪,“妈妈没事,送鞋子的叔叔呢?他去哪儿了?”
    “他说他一会儿再过来,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时候,门铃响起。
    余存朝门口望去,余康康快速跑向门口,“估计是刚才那个叔叔。”
    莫名地,余存的心跳开始加速。
    “妈妈,真的是叔叔!”余康康叫道。
    余存站着没动,四年未见,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这个男人,是她第一个男人,是给了她温暖的第一个男人。
    张良坡提着早餐走进屋子,没有看到余存,“康康,你妈妈呢?”
    余康康冲着厨房看到,“妈妈,叔叔来了!”
    张良坡将早饭放在桌上,然后朝厨房走去。
    门口,咫尺距离。
    张良坡没有朝里面再走,只是站在门口,一如曾经的他,目带微笑,温润如风。
    “好,好久不见。”良久,余存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小的声音,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复,放下手里的盒子,故作镇定地朝他走去。
    张良坡的声音依旧温柔,“迟来的礼物,不知道你是否还喜欢。”
    余存在他面前停下,他伸出手,“不应该给我一个拥抱吗?”
    她站着没动,他主动抱住了她,“小存。”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温和动听,一如多年前那样,“这四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每一天都想吗?”余存问,眼睛干涸,可心里却大雨倾盆。
    “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
    “没有说过。”
    “那现在说,不知道迟不迟。”
    余存抱着他,不管爱与不爱,也许能给她温暖的只有这个男人,“不迟。”
    张良坡抱着她转过身,看着余康康,“我儿子,对不对?”
    “他叫康康。”
    “健康的意思,我懂。”
    “叔叔,你是我爸爸吗?”余康康问。
    “你说呢?”张良坡松开余存,以为她会哭,可却没有泪,他俯身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亲昵地牵着她的手,“我买了早餐,一起吃。”
    余存点头。
    余康康说,“肯定是,因为你跟我长得很像。”
    张良坡挑眉,“是你跟我长得像,我是你老子,你像我。”
    “妈妈,是这样吗?”
    余存点头,“叫爸爸。”
    “……”余康康的嘴张了张,却突然叫不出口,从来没有叫过爸爸,做梦都想有个爸爸,可真的当爸爸站在面前了,他却怎么也叫不出口了。
    张良坡揉了揉孩子的头顶,“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一顿早饭是余康康吃得最开心的一顿,然后余存和张良坡送他幼儿园。
    “余康康,那是你爸爸吗?长得真高!真帅!”幼儿园的小朋友羡慕地说。
    余康康很神气地冲张良坡喊了一声,“爸爸!”
    “嗯。”
    “余康康,真是你爸爸耶!”
    “那当然!”看着孩子神气的模样,余存知道,也许刚刚的决定是正确的,孩子需要爸爸,亲生爸爸。
    余康康进了幼儿园后,余存也要去上班,张良坡说:“今天能不上班吗?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你不想跟我单独呆一会儿吗?”
    四年没见,没有她想象中的热泪盈眶,更没有激动不已,放佛见与不见其实都一样。
    “那我给领导打电话请个假。”
    “好。”
    张良坡开车带着余存,问她去哪儿,她也想不出一个好地方,最后就回了家。
    “你这些年好吗?”余存问。
    “不好,前段时间又出了点事,从抓人进监狱变成了我自己蹲监狱。”
    余存一愣,“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因为你姐。”
    “我姐?怎么了?”
    张良坡将差点掐死余生的事跟余存说了一遍,说的时候还有些气愤。
    余存心里十分愧疚,幸好当时姐姐没有出事,如果出事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对不起,其实事情跟姐姐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家的事情我不想管,也不想知道,总之你们家的每个人都很复杂,我现在也不是警察了,更不会去管你们的事,我只想知道,如今你还会嫁给我吗?”
    余存正在切苹果,拿着刀的手一抖,切了按着苹果的手,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嘶--”她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背对着张良坡,所以他没看到,但听到了声音,连忙站起身,“切到手了!有药箱吗?”
    “在书房里。”
    “疼吗?”止血的时候张良坡皱着眉头问。
    “不疼。”
    “还逞强,真是笨死了,切个苹果还能切到手!真不知道这四年你是怎么过的。”嘴里唠叨着,张良坡娴熟地将伤口处理好包扎住,然后松了口气,坐在余存的身边,“我其实来这里已经两天了,昨晚上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余存的脸蓦地红透,这件事可以告诉他吗?告诉他,他会不会嫌弃她?
    “找一个朋友有点事,耽误了。”
    “哦,没事就好。”张良坡没再追问,余存松了口气。
    “小存,我离婚了,四年前就离过了。”
    他真的离过婚了,“你不是很爱你妻子吗?为什么要离婚?”
    “遇到你之前不知道爱是什么,以为相敬如宾就是爱,遇到你之后才知道,原来爱是让一个人想一个人想得睡不着觉,醒着想,梦里想,不见的时候想,见的时候更想。”
    这是余存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如此肉麻的话,而且还是从这个一直在她心里都是那么冷酷严峻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所以,她有些想笑,竟也没忍住真笑出声。
    张良坡有些不悦,“你笑什么?不相信我说的?”
    “如果我跟你说,这四年来,除了你,我还跟别的男人尚过*,你会嫌弃我吗?”有了欺骗被司灏宇羞辱的前例,余存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如果这个男人介意,那么以后他们只是朋友,如果他能接受,也许,他们的关系会维持曾经,恋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围静的能听得到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余存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等待他的答案,更尊重他的选择。她不会否认康康是他的儿子,也没有权利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但她却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
    “你爱他?”良久,张良坡开口,受伤的模样令人疼惜,“你是不是爱他?”
    余存抿着嘴,许久没有开口,是爱吗?
    她爱那个凌辱了他两次的男人吗?
    不!那不是爱!
    她只是太缺少温暖了,她觊觎那个男人给的温暖,在那一个多月里,他将她当做他爱的女人,给了她无尽的温暖,她融化了,贪恋那样的温暖,因为她真的太冷太冷。
    嘴唇蠕动,却被男人的手堵住,“别说了,我知道了。”
    张良坡站起身,来到窗户边,望着外面,嘴唇紧紧的抿着,“你会跟他结婚吗?”
    “不会。”余存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我这就走。”张良坡抬起手抹了把脸,转过身,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我以后能经常看康康吗?”
    “能。”
    “谢谢。”
    张良坡朝门口走去,手按在了门把手上,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扭开门锁。
    一双手却突然从后面将他环住,脊背上贴上了她的脸,隔着单薄的衬衣,有湿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脊背滑落,“不是我愿意的,是他强迫的我……”
    委屈,屈辱,疼痛,在这一刻犹如山洪暴发,奔涌而来!
    余存的泪一颗接连一颗的流出,汇集成一股,不停的流下。
    张良坡浑身一颤,按着门锁的手缓缓松开,无力的垂下。忽地,他转过身,捧起她泪流满面的脸,粗鲁而又急促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很多时候,分别了太久的男女,都喜欢在*上做一件事,以此来弥补这些年来对彼此的空白。
    这一天,外面是炙热的,室内的温度也一直居高不下。
    余存身上昨晚上司灏宇留下的吻痕被张良坡的覆盖,一层又一层。
    下午,余存还在睡着,张良坡去学校接余康康,来到J州这两日,他没出现是一直在暗中跟踪他们,他想要自己尽快的融入他们的生活,所以从他们早上出门开始,他就一直跟着,一直到晚上吃过饭散完步然后熄灯睡觉,他这才离开。
    所以下午四点半,他知道余康康要放学了。
    开车到余康康的学校正好赶上他放学,看到爸爸来接自己,余康康很开心,“妈妈呢?”
 
相似小说推荐
				- 
				我的老爹是重生 (竹子米)				起点首页大封推VIP2015-11-23完结有个重生老爹保驾护航,她的人生妥~妥的顺! 权,俺不稀罕~ 钱,老爹那儿有~ 老公&...
				
 
				- 
				一纸契约,霸道总裁太危险 (仓央)				言情金榜红文VIP2015/11/24完结温隽凉,温氏财团的掌舵者,外表温润如玉,实则腹黑冷血。许夏木,一个被家族抛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