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谢…”赵允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刚刚说你是那辆林肯加长版的主人?”
谢乙点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这太不对了,如果那辆林肯加长版是他的,那车里的东西肯定也是他的,既然这样,那瓶八二年的拉菲,想到这,赵允的太阳**有些疼。
他试探性地开口,“这店生意不错吧。”
“还好。”
“别谦虚了,你肯定赚得很多,不然车上怎么会有那么名贵的酒啊。”
“名贵的酒?”
“哦,你指的是那瓶拉菲吧,那不是我的。”他笑着开口。
不是他的?那就是容承的喽。
赵允悬在嗓子眼的小心脏终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了。
然而下一秒…。
“那是我老婆的。”
赵允:“……。”
他咽了一下口水,“你老婆的?你老婆喜欢喝这么烈的酒啊?”
“对啊,我老婆生前最喜欢喝拉菲了,她说越烈的酒越…。”
“喂,小伙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苍白?”
苍白?能不苍白吗?他这都把要进贡给死人的酒给喝了,这不是找死吗?
“谢叔啊,既然要给老婆的,你…你为什么要放在车里?”
“咳,你可能也知道,拉菲这种酒本就难买,而且还是八二年的,这就更不易了,我千辛万苦才从国外淘回来这么一瓶,原本就想今天送去的,可碰巧容承上门借车,这小子,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难得来一次,我就先借给他,酒也就没拿下来。”
“对了,你怎么那么关心那酒啊?难不成你喝了?”谢乙本是和他开玩笑,却哪想,赵允真的点了点头,“喝了。”
谢乙:“……。”
“你刚刚说什么?我耳朵有些不好使。”他一手捂住胸口的位置,有点接受不了的样子。
赵允见他反应那么强烈,也有些慌了,他连忙扶住他,“谢叔,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额,不是,你别这么激动…”
“好啦,你说要多少,我赔,我赔就是了。”赵允有些泄气地开口。
“赔?你怎么赔,你都知道那在市面上很难买到,我好不容易才从别人那好说歹说地才转手来这么一瓶。”
“那你说你要怎么办?”
“谢叔,您就别再捉弄他了。”顾寒这时正从试衣间走出来。
“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捉弄他?那瓶酒真的很贵的,我向那小子要了好久他都不肯给我。”
“谢叔,您这话什么意思?您是说那酒就是容承的?”赵允听这话后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恼怒道,“谢叔,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
“妄我还那么礼貌地尊称您为一声‘叔’,可您这哪是叔的样,简直就是一老顽童吗?”
“我这是气不过。”谢乙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那瓶酒我觊觎了那么久,找那小子好说歹说的他都不愿让我,说什么要给一重要人士喝,我那时以为是要给这丫头,他却说不是,说是给一只馋嘴的猫。”
“我当哪只猫那么珍贵,原来长你这德性。”
馋嘴的猫?赵允的头上顿时一群乌鸦飞过,为毛他现在有种想把酒吐出来的冲动。
“对了,那辆加长版也不是我的。”
赵允:“……。”
“刚刚为了让你们崇拜我,对我印象深刻所以我特地想出了这么一个出场方式,那小子媳妇,现在应该对我印象深刻了吧,好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谢乙。”
果然妖孽认识的人都一样不正常…。
“谢叔,这家店该不会是你为了让我们印象深刻而冒名顶替的吧?”
“嘘…”谢叔慌张地做了个‘噤声’的标志,然后又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不是。”
赵允:“……”
“小寒寒,既然衣服换了,那我们可以走了。”赵允觉得再待下去他会被他传染,变得不正常。
“谢叔,那我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登门拜访您。”
“好。”
顾寒说完便转身离开,就当快跨出大门的瞬间,谢乙突然喊道,“小丫头。”
她闻声停下脚步转身,不解地看着他。
“本店有一个规定,凡是买衣服者定要爱人相伴而来,结婚证书是优惠卡也是一种证明,自成立至今一向如此,但容承却成为了本店的例外,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顾寒还没开口,他又接着说道,“还有本店一向不接受‘走后门’服务,就算你看上了一套衣服,非常喜欢,喜欢到不惜想以天价来购买我也不会卖。”
“谢叔,我知道你想表明什么意思,我不会辜负他的,容承,他是我想一起走到老的人。”顾寒的嘴角微勾,声音极轻。
“丫头,我相信你。”
车上。
顾寒一上车,赵允就拿出容承事先就放在车上的眼罩和耳罩。
“小寒寒,戴上。”
顾寒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眉头不自觉轻蹙,“做什么?”
“刚刚不是说了吗,容承叫我绑架你,既然绑架你就要有绑架的样子,来,快点,快点戴上,不然我交不了差。”赵允催促她道。
顾寒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地戴上。
隔绝了视线,隔绝了声音,顾寒越发地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是如何的强烈。
她慢慢地把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感受车子转了一个弯,然后在上坡,接着终于停了下来。
赵允下车,顾寒感受到有一阵风吹了进来。
她挣扎着想起身,肩膀却被人按住,然后她下意识地想伸手摘掉眼罩,那人却阻止了她。
他抓住她的手,顾寒愣了一下,然后像想到什么似的,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因为她知道此刻抓着她手的主人是谁。
接着,她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就一把抱起她,一步步地往前走。
没多久,她感受到自己被放了下来,坐在一把柔软的椅子上,像是钢琴所专用的椅子,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耳罩就被拿开,眼罩也随之被取了下来。
眼罩拿开,眼前瞬间就明亮起来,顾寒的眼睛一下子还适应不了光亮,她微眯着双眼,模糊中看见容承放大的脸,一点一点在慢慢清晰…。
“憨憨,结婚三周年快乐。”容承的声音温暖而和煦。
顾寒也跟着他说道,“容承,结婚三周年快乐。”
------题外话------
结婚三周年,结婚三周年,结婚三周年,美妞们期待容承会怎样庆祝呢?
秀恩爱肯定有的,但怎样高大上地秀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看我邪恶的目光】
☆、第九章 烛光晚餐,体力不差
容承坐在她的旁边,他笑着看她,“憨憨,我好像从来没弹过琴给你听。”
顾寒这才注意到他们的面前是一架黑色的钢琴,她愣愣地看着他,“你会弹琴?”
“恩,小时候看了一部电影,里面的主人公刚好是学钢琴的,然后有一阵子就对钢琴非常狂热,手指都弹到快麻了也不觉得累。”
“那你怎么没有当钢琴家?”顾寒疑惑地看着他。
容承没有回答她,而是先掀开琴盖,将修长的手指置于黑白的键盘之上,一首宏伟的《命运交响曲》从他的指尖流淌而出。
他的神情专注,手指时而有力,时而轻柔,顾寒沉浸在这悲壮的钢琴声中,感受着贝多芬所要向世人传达的一切。
随着最后的指尖落定,钢琴声止,容承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早已布满了细汗。
“容承,你怎么了?”顾寒被他这个样子给吓到了,不知为何他明明只弹了一个‘交响曲’就会变成这个模样。
容承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一手捂住胸口,然后向她摆摆手,“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
他的声音异常平淡,但在顾寒却异常震惊。
习惯?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没有理解错,他是不是想说他只要一弹钢琴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容承,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顾寒的脸上透露出一股焦急意味,声音里还有说不出的心疼。
容承点点头,“我刚刚不是告诉你说我有一阵子对钢琴非常迷恋,就算弹到手麻也不会觉得累?”
顾寒点点头,然后等待他的下文。
既然他都说弹到手麻也不会累,那刚刚为什么会那个样子。
他继续开口道,“但是身子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身子?”顾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的身子不是一直都很健康吗?
她和他生活的这三年几乎从未看到他生病,而且他每天早上都有晨练的习惯,难道这些都只是表面。
“你的身子不差啊?”不知为什么,她说完之后不自觉地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然后脸红了。
容承见她的脸红扑扑的,像红苹果一样,他忍不住上去‘咬’了她一口。
“哎呀,你讨厌。”顾寒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子,一把推开他,整天没什么事尽想着占自己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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