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跟我离婚了不是么?”
秦景宴冷笑,“现在,我反悔了。”
两个人都陷入沉默,姜荏兮心里却感受不到北怒,而后面的追击则变得更加疯狂,等姜荏兮回过神的时候,才猛然发觉,他们居然并没有回别墅,而是一直开出了城市!
越是荒野,后面的追击就变得越是猖狂,而更糟糕的是,有什么东西擦着她耳根飞过去,嗖嗖穿透了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在砰的一声脆响后,留下一个铜豆儿大小的洞洞。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秦景宴的面色突然绷紧,低吼道,“趴下!”
姜荏兮的后知后觉也知道后面的人对他们开枪了,之前始终没动作,大概是因为在城市里有所顾忌,而一到城市外围,就肆无忌惮起来。
慌乱中,姜荏兮想不通秦景宴为什么明知道城市外会给对方大张旗鼓用枪的机会,还故意往外面跑。
思考还没得到答案,她突然被秦景宴往身边按倒,车子因为他松开一只手微微打了偏,后面的子弹也在此刻变得密集起来。
被他这么一按,姜荏兮僵住了,她被他按到大腿上,很尴尬的一个姿势,即使在生命的危机关头,她的脸还是无法克制地涨红。
想坐直,可才一动,那只手又按上来,“你活腻了是不是?不想死就老实呆着……”
姜荏兮只好维持着这个别扭又难堪的姿势枕靠在他的大腿上。
秦景宴眼神越来越沉,越来越狠,速度也更上一层楼。
后面的射击变得更加疯狂,子弹碰上车子的外壳发出刺耳的钢铁摩擦声,而挡风玻璃上的抢眼越来越多。
为了躲避子弹,车子的直行路线也变成了蛇形。这个时候,不是该打电话求救么?为什么秦景宴只是一个劲儿的逃?
姜荏兮呼吸微微沉重,这样的姿势真的又别扭又难受,腰好疼!
秦景宴这个时候,双腿也有些僵硬,车子一晃,姜荏兮的头就随之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
该死的!秦景宴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娘。尝试动了动双腿,似乎想和姜荏兮错开些距离,偏偏这个时候,车子不知道压到什么一晃,姜荏兮的头也随之一动!
顿时,秦景宴浑身如同被电击了一样!脸不禁黑了下来。
而姜荏兮则彻底呆住!
她碰到了什么?!脸迅速飚红,几乎滴血。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沉重的呼吸打在秦景宴腿内侧,只让秦景宴情绪更加高涨!
这一刻,姜荏兮倒是没对那东西生出畏惧,只是对秦景宴佩服得五体投地!男人,果然是死到临头也色心不改的生物!
她尝试着挪开些,脸蛋便在秦景宴的腿上轻轻蹭了一下。
秦景宴突然开口,“老实点儿!”声音暗哑,气息居然有些不稳。
姜荏兮立刻僵硬如大石头,再是难受也不敢动一下。
她的呼吸,仍然熨帖着他的肌肤,柔和的温暖的,像一只可爱又温顺的猫咪,在主人身边蹭来蹭去,撒娇的样子。
印象中,姜荏兮和他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他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种古怪的想法,让这场生死追击,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
当然了,想法也只是想法,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
事实上,当他们出城追逃了半个小时后,那四辆车子,就被秦景宴的人解决掉了。而姜荏兮也是在秦景宴的手下带着人出现的时候,才知道秦景宴往这边跑的原因。他的目的,只是引他们入彀。
之后,秦景宴并没带她会他们之前所住的别墅,而是直接转道去了另一栋别墅。
她不明白秦景宴带她来此,用意何在。而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的她,也疲乏地不想再去猜测。
只是,一进屋,姜荏兮才发现,秦景宴居然受伤了,胳膊上都是血,而且,还是他始终按着自己的右臂。
见姜荏兮盯着自己的伤口看,秦景宴眉毛一挑,“皮外伤。”
他以为她在担心他么?
谁担心你了。姜荏兮想,但她还是秦景宴告诉下找到了备用的医药箱,拿出纱布酒精帮秦景宴消毒包扎。
的确是皮外伤,他的运气很好,好到子弹只是擦着他的皮肉过了,而没打进他的骨头,这是不是好运气?
这栋别墅,还有佣人。一个年级过大的阿姨备好了夜宵端上来,姜荏兮看了看时间,嗯,算不上夜宵了,已经凌晨四点……
连惊带吓,加上在宅院,醉酒后并没吃什么东西,姜荏兮是真的饿了。
她拿了两只碗,盛了碗汤放到秦景宴面前,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坐下之后,便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秦景宴却坐在她对面半天没动静。姜荏兮把碗里的汤解决掉才抬头,发现秦景宴正用一种深而沉的目光打量自己。
她一抬头,他的目光便收敛了,嘴角微微一扬,眼睛却看着眼前的碗,下意识地对姜荏兮扬了扬自己的缠着纱布的胳膊。
一时没明白秦景宴的用意,疑惑地看着他。
他皱了皱眉,似乎为她的不机灵而感到不耐。
“手,受伤了。”
“所以呢?”不说?偏要然你说出来。
也许此时的秦景宴都比较和颜悦色,姜荏兮的胆子也微微大了些。
“喂我。”秦景宴面色一沉,冷而别扭的说。
之前都是他斥候她得无微不至,现在也应该他享受了。
因为没感觉到那种死死相逼的威压,所以,姜荏兮知道秦景宴只是别扭,并没真的恼怒。
所以,她的惴惴之心也就没有那么重。
“你有左手。”她试图讨价还价,结果,秦景宴的耐心到了头,“你是想现在伺候我,还是待会儿伺候我家老二,二选一。”
姜荏兮立刻巴巴地做到秦景宴身边,任劳任怨地伺候他吃饭。
饭后,姜荏兮想到佣人他们都睡了,不想再把他们叫起来,于是亲自收拾碗筷。
而秦景宴则坐在外面看着姜荏兮里里外外地忙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荏兮的改变很明显,自从他把姜逸林和姜母的医药费用单子给了姜荏兮后,姜荏兮就表现得很乖顺,他却表现得十分冷漠,甚至姜荏兮的主动讨好都不放在眼里,因为他知道,姜荏兮讨好他的目的是什么。
甚至,他想过放弃对待这种卑微的爱情,带离嫣估计会别墅。
遗憾的是,姜荏兮并没很么态度,反而满面笑容接待他带回来的女人。
他们的相处模式,似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至少在表面看来的确如此。
但是,他也很清楚,他们这是在粉饰太平,也许过去的一切,只是被表象很好的掩盖了而已。
可即使知道如此,现在,看着姜荏兮在厨房里忙碌,他居然觉得冰冷坚硬的心上,有那么一块儿是柔软而温暖的。
这种感觉让他贪恋,也让他畏惧。偏偏,却怎么也戒不掉……
看见姜荏兮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撕碎她,没忍心,是因为在乎,现在呢?他竟然不愿意深想。
姜荏兮出来的时候,秦景宴已经不在客厅,这让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那些被刻意掩藏的紧张总算真的少了很多。
对刚刚经历过的追杀心有余悸,打算洗澡之后,好好睡个觉,可是当她洗澡出来之后,忽然愣在浴室门口,呆呆地看了秦景宴半晌,然后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天真,也不傻,当然知道秦景宴一身睡袍地坐在她的*上是什么意思。可是,她还是觉得特别不适应,甚至感到畏惧。
没错,他们之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发生关系了,上次他的残忍对待,让她现再还觉得历历在目。
可这回,她的感觉很强烈,尤其是对上秦景宴那双充满*的眼睛之后。她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其实,现在她已经劝服自己要随遇而安,只是,此时此刻,还是想尽力争取一下。
卧室里静静地,两个人谁都不肯开口。
*头的暖光台灯,把整个卧室照成淡淡的黄,竟然让人产生温馨的错觉。
姜荏兮不说话,是想等秦景宴开口,然后自己再找转圜的机会。而她不知道,秦景宴看着她现在这样子,已经小腹一阵阵抽紧,那团火从最初的星星点点迅速地燃成燎原之势。
只是,他靠在*头的姿势没变,脸色没变,甚至连指头都没动一下,就那么笑吟吟地望着她。可她知道,他的笑并不是单纯的微笑,那更像是一只*了很久的狼,突然抓到一只滋味鲜美的羚羊。
鲜美的羚羊摆在面前,狼张嘴却没有咬下去,而是舌尖轻轻舔着獠牙,仔细琢磨着怎么下嘴,从哪儿下嘴。怎样吃才能让进食的滋味更加享受。因此,面对这样的秦景宴,姜荏兮再是压制恐惧,强迫自己镇定,可手指还是不自觉地抓紧了睡衣衣角,把睡衣捏的皱巴巴的。
秦景宴依然不说话,眼睛从姜荏兮略显惊讶慌张的脸上,移向她的发梢。
刚刚洗完头,只是简单地擦了擦,所以,这个时候,发梢依然在悄悄滴着水,很快就把她的睡袍打湿了一片。
而落在胸前的两绺发丝也滴着水,把她胸前打湿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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