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早已按捺不住,勾起的笑容,骇人至极,聂天踏在碎石布成的小道上,乐哉。
☆、双簧之战 1
刘伯承显然是被她的做法给吓住了,从未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做这样的选择,虽然自己和她的交情并不是很多,但是却仍旧有点不敢相信她的做法。“我呢,投降。”花锌揉了揉太阳穴,颇为慵懒的看着他,“现在要杀要刮就是看你乐不乐意的事情了。我旁边那个男人,死活不管我的事情。”“哎?!”渊仁景有点摸不着头脑,吃痛的捂着受伤了的地方,“虽然我们不是什么之交,可你未免一点义气也毫无吧?”双眼深陷,略带苦笑,好像如此场景经过了久久,有点痛心,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迷茫,渊仁景突然一声巨响,跌落在地上,双目轻轻的睁着,疲劳的感觉布满全身。
花锌一愣,抿了抿嘴,没有多想,只是一味的直勾勾的看着刘伯承。刘伯承捋了捋自己的思绪,把手一挥,“来人,把他们两个捆了。”“是。”最接近他的两个小兵,迅速的拿出麻袋和绳套,利落的给花锌打了一个死结,又赶紧套上麻袋。渊仁景也是如此,被强行的拉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站着。身后的人不断催促指导着放心。花锌的脸蒙在麻袋里,充斥着一股米粒的味道,还很浓。可想而知,这之前而且是不久,就是装为大米的。
现在一定是在去他们老巢的地方。被扶着走的渊仁景挑眉一笑,与之前的神态完全是判若两人。只见他眉目轻盈至极,嘴巴虽然被用胶布打上,却似乎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勾起的魅力笑容。这样便好了,一能查出眼前这个自称花锌却又是近藤扶禾的女人,二呢,还能一举歼灭共产党。真是渔翁之利,看来找冯天魁的计划也可以打消了。
花锌瞅了瞅自己随着脚步飘动的裙子,要知道,在腿边,她早已防卫性的带上了一把小刀。虽然刀的力量不及手qiang但是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至少,解开着绳索便很简单了。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周围寂静之极,丝毫没有一丝繁华南京之感。只好用心的竖起耳朵,尝试着辨别着什么,也好留下什么记号通知何必倾,又或是等自己出来后,好好的回报他们一个大惊喜。
想着想着,突然又想起不久聂天和自己说的话,心灰意冷,面色土的难看。
☆、双簧之战 2
‘嘭,啪’被一股力气狠狠的摔在地上,花锌微微有丝丝吃痛,肯定的是现在一定是被关押在某个地方,具体是哪里,丝毫没有感应。她方才一路撒了一些藏在袖子里的蜜粉,本来是想散入茶中做个引子,让那个军阀好好的睡上一觉,没想到到是做了这个用处,蜜粉虽然没有颜色但是味道确实可以三天三夜不散去。
“起来。”被吼着,花锌乖乖的站了起来,“下去。”又顺着他的指引走了下去,瞬间便是涌来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有湿湿的感觉,感觉像是在潮湿的洞穴里。像是被两个遗弃的废材,被狠狠的扔在了最里面,隔着麻袋还能感觉湿淋淋的感觉。“喂,还活着吗,女人。”身旁响起方才那个男子的声音。“活着。”花锌点点头,咿吱吱的坐了起来。‘咿……’听得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方才眼前还有淡淡的日光,现在却一丝丝一丝丝的遮住了,然后是完全黑墨了。
有点不习惯,双眼感到死命的疼痛。“你能把我的麻袋扯开吗。”花锌淡淡开口,冲着渊仁景踢了几脚。“额, 我试试。”渊仁景缩了缩被踢到的伤口,却没有指责什么,咬了咬唇,点点头。然后弯起身子,把手撩开探到麻袋外,弓着个身子死命的往花锌那边靠着,然后把手扯向花锌的脑袋上的麻袋,由于双腿也被绑住,渊仁景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前后的拽动,土地被刮出了一条条痕迹。
“嗖”麻布被渊仁景扯了开,露出了花锌凌乱的造型。“噗。”吐出了口中被塞着的布,花锌伸了伸舌头,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看了一眼还被罩着的渊仁景,花锌抿嘴笑了笑,便是好不厌恶的用齿咬住了那块布,狠狠的往后一扯,渊仁景唔了一声,睁开了深邃的双瞳,呼吸浅浅,嘴唇早已没有了血色,渊仁景幽幽的看了一眼花锌,却是里面倒在了地上。“你,你没事吧?”花锌发愣了,没想到会看见这个油嘴滑舌的男人如此的累到。“好得很。”他的嘴角还是勾着那色标志性的笑容,没有痛苦的颜色,却是沧桑不已。
“血?!”她才发现,麻袋的半边早已红透,血色蔓延在地上,阴森森的,好像逼近了死亡,被压来的那么久时间,居然没有止血。花锌咪了咪双眼,把身体蜷缩了起来,拿出了脚步的小刀,捏在手中,划破了足部的绳子,又倾到了渊仁景的身边把他双手双脚上的绳子一一清除。
☆、渐生友谊
花锌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后眯着眼睛想要探寻他的伤口,却因为地下室过于的昏暗什么也看不见。“你,你还好吗?”花锌皱了皱眉头,轻轻的戳碰了他。“没事啊。”渊仁景的言语是如此轻松,可是口气却是很无力。“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止血,虽然说是中了枪,可你好歹也是日本军官,怎么会这样娇气?”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发表疑问,花锌愁眉苦脸的。却听不到一丝丝的回应,仅仅只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花锌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真的谁没有事情?”不放心的再次发问。
“好,好着呢。”渊仁景扯出一笑,眼睛却是无力的闭着,呼吸渐渐的开始不再那么有顺序了,急促,不平。花锌的手,冰冷的触碰着地面,却感到一阵湿润,皱了皱眉头拿起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却是弥漫着浓稠的血腥味。不禁紧张起来,双手没有目的在地上一次次触碰那些粘稠的血液,估算着有整整一大片。“把你受伤的地方给我看看。感觉!”花锌突然之间怒吼起来。却迟迟没有人回答,“喂。男人。”花锌有点紧张开始急促的呼喊,却依旧,声音过后,是一旁沉寂不已。
花锌叹了一口气,却凭借着最微弱的光线探寻他的伤口,触碰到了他的脖颈,按着记忆,他受伤的是右手臂,花锌顺着他的轮廓寻找,突然摸到了一个十分冰冷潮湿的伤口,却不是在右手臂,而是穿过了右手臂活生生的嵌在他的腹部,伤口丝毫并不是很深,但也不是很浅。‘呲’花锌一用力把旗袍边上的布狠狠的扯下来,抚了抚他的伤口,只听见他的哼哼声,看他疼痛的模样,是不能用特工的方法:把子弹从肉中拔出。只好先止住血,然后想办法出去,再把他送入医院治疗,就怕……就怕会感染。花锌眯了眯眼睛,手却是利索的给他包扎起来。扎的紧紧的。
“好痛……”渊仁景微弱的声音传入了花锌的耳中。花锌冷笑一声,“谁叫你连个子弹都躲不过。”“是啊……”渊仁景轻微的睁开了眼睛,秀气的脸庞上一片苍白,“我从未实战过……”“哦?你不是军人吗?怎么会没有实战过呢?”花锌不冷不热的说着,像是唠着家常,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其实……”疼痛席卷全身,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日常的情景,雏涟,千代鸿鹤,近藤一族,植入近藤玄子的杀手罂粟,莲花帮,还有那个不知疼痛的墨,以及今天遇到的那个自称叫做罂粟的女人……嘴角突然扯出淡淡一笑,抽搐的抖了抖全身,是血在翻腾,“我还真是娇弱……其实,女人,我自知也熬不过去了,其实我是日本天皇,你的,未婚夫。”双眼一咪格外的温柔。
“什么?!”花锌一愣,皱了皱眉头,“你是渊仁?!”“我怎么才发现!”花锌埋怨了自己一声,却是隔开了自己与渊仁景的距离。听到摩挲声的渊仁景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善于心计,却体力不配合。”冷笑一声,像是悲叹嘲讽什么。“你为什么要侵略中国?”花锌直入话题,之前略微的关心之意丝毫没了。“谁不希望自己国家土地壮阔?不希望金矿银矿万千?更何况现在的中国,懦弱的如同蝼蚁,不乘现在,更待何时?咳咳。”一起一伏的声音和结尾无力的咳嗽,花锌原本应该很愤怒,现在却是一副理解的模样:如果中国自强又怎么会被日本侵略?一切或许都是咎由自取。
“那罂粟、墨也是你派来的咯?”花锌眯了眯眼睛。“你,你怎么知道?”渊仁景显然有点诧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算计的比自己还要深很多。“哪个杀手会简简单单的驯服?一年之约?听着便是搞笑。编个谎言都不会。”花锌抹起一丝笑容,“还有,那个墨,明显便是不一样,如果真的是杀手就应该乘机杀了我,帮他弟弟,又为何留下了和我们嘻嘻闹闹。是你布棋不够精准。”“不,是你的心思太细,我甚至看不透。”渊仁景叹了一口气,用力的吸着空气,企图把所以的空气都充入自己,又像是在对世界削刮一丝留恋。“因为我并不是近藤玄子。这一点,罂粟他们难道没有把消息给你吗?”“或许,雏涟拿到了吧。”渊仁景闭上了眼睛,脸贴着冰冷的地。
“雏涟?又是谁?”花锌一笑,开始打听起来。“得意的女特工。和罂粟他们一样,从小被我收养。只是她的身份特殊,她是你的妹妹,不,确切的应该说,是近藤玄子的妹妹。”“其中好像有一段我并不知晓的故事嘛,不过,我对这个并不在乎。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一切,而且,你的心肠不是那么柔啊,给墨和罂粟都服下了药,以此来控制他们。”花锌一瞥眼,轻笑。“我自知要死了。”渊仁景淡淡一说。“万一,你没死呢?”花锌也是淡淡一回。“若我没有死,那你便是知道的太多了。”晕乎的渊仁景的目光突然一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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