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承却是暗自冷笑,几日前还如此恳求自己,现在到迅速变脸。之前对自己安排的枪手能如此快的发现,居然还说自己毫无本领。这二人绝对非同小可。自己怎么不多留个心眼儿!说不定那两个日本男子也是线人,居然放了他们走。真是失误!硬是对自己发了一阵脾气,才微笑的看向花锌,“这样也好,姑娘和小兄弟当心着点,鬼子猖狂着呢!现在南京又在鬼子的手里头。”“自然的。”花锌感谢的向着刘伯承点点头。
便是牵着何必倾的手,对着几个兄弟说了几句告白的事情就转头离开了。刘伯承暗自看着二人,对着声旁的人低喃了几句。只见那人点点头,就是向街上走了。“刘同志,刚才为什么……”二牙刚要问个一清二白,刘伯承就叹了一口气,“二牙你心思还不够多,涉世未深!做革命事业,做什么都要防着点。”“俺倒觉得那姑娘是个好人。”二牙不服气的低声咕囔了一记,刚抬头,就受到了刘伯承的一个白眼,只好灰溜溜的往后去扛了一些东西。
“兄弟们,今日好好休息,精神气要好啊!”刘伯承冲后面吼了一声。“放心,团长。”几十个士兵一跺地,声如洪钟。刘伯承放心的点点头,这仗要打,这人也要防,细细想了想,才带领着兄弟往着根据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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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刘伯承,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何必倾边走边吹着自己垂到鼻尖的头发,很是不满刘伯承的态度。“其实,他也是为了保密。”花锌淡淡开口。“对了,女人,你不是要参加抗日军么,八路不是挺好的,你怎么不去。”何必倾迷惑的一眯眼。“那是我的事情。”花锌咽了一口口水,实则是找不到如何解释的理由。
“那,我们去哪住店。”何必倾挠了挠发丝,“我对南京不太熟,尤其是落后的南京。”“我们去日本旅店住。”花锌一眯眼,勾唇一笑,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去……日本旅店?!”何必倾一眯眼,是被吓着了。“对啊。就凭这个。”花锌笑着指了指眼角下的蓝色妖姬,“近藤玄子的哥哥,可是驻扎南京的日军的头头。凭这个,白吃白喝,杀人放火都够了。”“也对哦。你现在,可是日本人,不去日本旅馆去哪里。呵呵。”何必倾捂嘴一笑,这倒是个好主意,好出入。
“可是……”花锌却又眯眼起来。“可是什么?”何必倾皱眉。“若是想要受到这特权又得耍一些小手段。”花锌叹了一口气,她无声离家出走,开走那近藤扶禾的船只,这就是大罪了,不过这样也还能解决。只是这逃婚一事……对方还是天皇……这件事情就不大好办。
“总之呢,只要你保我吃住有了,我什么事情都帮你做。”何必倾殷勤的靠近花锌,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什么都肯?”花锌也耐着脾气和他逗笑。“自然了。”何必倾颇为认真的点点头。“我是这么想的。”花锌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建筑和商店,“日本人那头怕是不好解决。不如凭着日本人的身份,我们开几家店,倒是能赚点什么。一来能赚钱保命,二来说不定能获得大量信息。三来……”“三来,也好隐藏身份?”何必倾笑意的看着花锌,只见花锌赞赏的点点头,何必倾更是得意了,“你倒是蛮精明的,这样一来好办事多了。”
“只是这开店置办的钱,哪里来?”何必倾皱了皱眉头,“要用的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这我早已想好了。谁刮民脂民膏,谁让人民痛苦,我们就去找谁。”颇有深意的看了何必倾一眼,花锌眼中闪动着妖孽的笑意。“啧。不得不说,我真是佩服你啊,女人。”何必倾看着花锌,满脸的笑,“不过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比较好。也不看看我是做什么。”何必倾得意的看着花锌。
花锌忍俊不禁,硬是捂着嘴巴,很是满意的看着何必倾,“那,此事就拜托你了。”“自然。”何必倾拍拍胸脯,一个小孩模样的人,做这样的动作真是有趣极了。“我今天会搜集一些情报。希望能给你带来些帮助。”花锌看着何必倾,“切不可胡乱行动。到时候我在外面帮你守哨,你记得快速解决。具体内容我们晚上议论。”“遵旨!”何必倾搓了搓双手,这几日没有干一票,真是对不起自己。这下,有趣极了。
☆、你备我行
“樱花の家。”何必倾望了一眼街角尽头的一家灯红酒绿的旅馆,歪了一下头,“要不,就这里吧。”“行。”花锌点点头,却是往后看了一眼,一笑,拉扯着何必倾的衣服,“那就赶紧进去吧。”“你能别把我真当个小孩子嘛。”何必倾不舒服的挣脱开花锌的手抓,拍拍衣服,嘟了嘟嘴巴。“可你现在必须是个孩子。”花锌挑眉,一手撇开了门前的水晶帘子,走了进去。何必倾躲开往后弹的帘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跑到花锌一旁。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跨入门便是一个日本女人站在柜台,毕恭毕敬,笑意盈盈唇红齿白。“我们要一间房间。”何必倾想都没想拿出腰上的一枚金子,跳跃式的把金子扣在柜台上,一口纯正的日语,让人觉得这个小孩是日本名门贵族。“一间?”花锌见何必倾用了日语也便应和着。“姐姐撒嘛,晚上我要听你讲故事。”何必倾露齿一笑,天真无邪,却在看花锌的时候露出一丝丝的狡黠。
“嗯……”花锌想了想,点了点头,看向那个女人,“我们在这里住上十天,包吃包住,不知可否。”那日本女人看了一眼柜台上硕大的金块,又瞥眼看了一下花锌眼角下的那朵花,点点头,抑制住心情,温柔的说道,“自然的。这是您的房门牌。希望您这几日住的舒畅。”“嗯。”花锌接过门牌,点了点头,于是便牵着何必倾的手走上了楼梯。四周油灯点起,红色绫段挂满,楼低是男女欢笑,在这乱世之中格外刺耳。
走上了楼却是安静了许多,白色与黑色交杂的墙壁给人严肃而安宁的感受与地下那种凌乱感丝毫不同,每走过一个房门口,就可以看见画满了日本神话插画的墙壁,悠远复杂却透露出另外的一种格调。“206,就是这里了。”何必倾一跃,抢过花锌手中的钥匙,冲到了房门口,‘啪’门被轻松的打开,只见外堂迎面是一个巨大的樱花镂空屏风,随后是酒水桌子,利用了屏风把偌大的空间分成了不少房间。而最里面的,是一扇左右移动的门,上面画着花草树木,四周的窗纸略微的有点透明,倒是个很清静的地方。
“我要进去!”“不行,先生,如果不是主客的话,楼上是不能去的。”“我要进去!他妈的日本娘们儿!”“保镖!”“啪啪啪。”
一阵喧闹传入耳中,因为是楼道的最后一间房间,所以外面的声音听得也是比较清楚。“遭罪了吧。”花锌一笑。“你知道是谁?”何必倾打开了旁边的窗户,把头伸了出去,只见是一个穿着农民衣服的男人,被几个身着黑衣西装的壮汉打了出去,扑到在地,“这人看上去挺熟悉的。”“自然的。是刘团长手下的人,好歹也是处了一天的,面熟是自然的。”花锌冷笑一声。“你说是那刘伯承派来的?”何必倾往下望了望,却在谈话之间,那人早已不见了。
“自然的,他之所以成名。一是靠作战的实力。二是靠机智勇猛。三嘛,就是这个细致警觉了。”花锌坐在了榻上,优雅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拿起茶杯,一口微抿。何必倾赞同的点了点头,顺手关上了窗户,向着花锌的位置走去。“我等下乔装一下,出去探些东西。”花锌微微起身,顺势给何必倾也倒了一杯茶,随即发下了茶壶,见他喝了一口,才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嘛,先去一个地方,之后便是去准备一下晚上的行头了。”何必倾冲着花锌砸吧了一下眼睛。花锌点点头,抿了一口茶水,“行动要小心一点。比较,你的外貌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说道这里,花锌不禁笑了一下。何必倾皱皱眉头,“你现在继续小看我吧,哼,到了晚上,让你哼不出声来。”“呵呵。”花锌捂嘴一笑,又立马严肃十分的看着何必倾,“和你交代些事情。”“你说。”何必倾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先出去,给我弄套衣服来。”“要什么样的。”何必倾问道。“嗯……”花锌转溜了一下眼珠,想了想才说着,“一身中国旗袍吧,发簪什么的也多准备一点。像个贵妇一般。”“好。”何必倾点点头,一口饮尽了杯中之水,拍了拍衣物,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花锌,“那我这就前去了。”“嗯。当心一点,不要被刘伯承的人盯上了。”花锌点点头。“你放心。”何必倾转身走出房门消失在花锌的眼前。
花锌见人早已走远,给自己添了添些茶水,喝了一口,她如果记得没有错军统的一个狠角色可是在南京驻扎着,此人英勇十分,又机智聪慧屡次击退过小日本的冯天魁(著名抗日剧正者无敌中主角,在此借一下角色,与剧中故事无冲突)(本故事纯属虚构,毫无历史价值,但有一定的科学知识)。现有一个老婆。一个在军统工作的侄子。若是能劝此人和自己一对,那么,抗日过程就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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