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底笑,叶崇劭松开嘴,他用下巴慢慢摩挲着脖子,低声说:“宝贝儿,大半夜我来看你就这么欢迎我?”
“呵呵,是不是我该跪下大喊皇上吉祥,臣妾给皇上请安,谢谢皇上翻臣妾牌子?”想蓝身上的骨头还很酸痛,给他一压特别不舒服,只好小幅度的扭动着。
叶崇劭喘了一声,浑身的血一下子都顶到了小腹,他热热的咬着想蓝白嫩的耳垂说:“宝贝儿,那你准备拿出什么功夫来伺候朕,医院里我还没做过,估计一定刺激。”
想蓝又想去踢他:“你滚,叶崇劭,我讨厌你,滚!”
因为挣扎,想蓝的病号服领子那里的扣子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一道深刻的事业线,想蓝没有穿内衣,衣服里面那对雪白的大白兔一个劲儿跳着蹦着,想从衣服里面解放出来。
叶崇劭低头含住一个,他翘起一边唇角笑的太邪气了“宝贝儿,本来想放过你的,可是看你踢我那一脚来看真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那么我们就来做些开心的事儿吧!”
想蓝在他的啃咬下浑身颤抖,无法克制的张开粉红的唇瓣儿,心里头是又麻又痒,苍白的脸上泛起两朵绯红。
“宝贝儿,你真美,看,我有多激动!”叶崇劭黯哑的说道,他握住她的小手一路向下,按住了他昂扬的“斗志”上。
想蓝的手像被火烫了一样企图拿开,她惊慌的想撑起身子,刚想抗议却被他牢牢地封住,细细密密地吻铺天盖地而来,她像被包进了颤巍巍软绵绵漂浮在半空中的云朵里。
“叶崇劭……你放开,滚,找你的未婚妻去。”想蓝还妄图做最后的一次反抗。
可是叶崇劭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碰她了,前面是因为知知的病后面又因为付西蓉的出现,他每天都忙于应付这些难缠的琐事,根本就顾不上想蓝。今天听到她出事的时候他差点吓出心肌梗塞,硬撑着等到这时候来看她,看到她生龙活虎的样子还能和自己较劲儿,叶崇劭这一刻的心情就别提多复杂了,他真想现在就把她撕碎了填到身体里走到哪里都带在身上,这样就永远不用这么牵肠挂肚。
叶崇劭身上的香水味一阵阵飘到想蓝的鼻子里,她觉得他从里到外都恶心透了,坏着心去夹他,想让他早点丢盔卸甲滚出去,说知道一收缩果然就听到了那闷骚男人的粗喘和低吼声:“宝贝儿,你干嘛,想把我加断吗?”
70. 这丫头,可够野的
想蓝向来对他的这种声音没有抵抗力,她的身体湿漉漉的适应着他,可嘴上却一点都含糊:“哼,叶先生,你是这几天淘换的太厉害了吧。年纪大了一定要节制,看看。不行了吧!”
想蓝不知道挑战一头饿虎一般的男人后果是什么,男人因为她的一句话红了眼睛,把想蓝还是病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在幽暗的病房里。男人霸气的宣布:“小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明天下不了床可别怪我!
第二天,想蓝躺在柔软的床上,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天花板,眉头紧皱着。
明明嫌弃他的不干不净,可还是任由他把自己从里到外吃了个遍,最糟心的自己也有感觉,在他的诱哄下说了不要停快点那种不要脸的话,这还要不要活了?
“乖宝,为什么大清早儿皱着眉头?”灼热坚硬的躯体靠过来,一双手臂把想蓝娇美柔滑的身体搂住。叶崇劭靠在想蓝耳边低笑,温热的气息吹拂过她的耳畔。“怎么,昨晚没能让你尽兴?”
“你滚开。”想蓝的脸红的像要烧起来,咬着下唇想推开他却不想被他抓住了手放在唇边轻吻。
他拉着她的手又向下压去:“如果觉得不尽兴我乐意再效劳。”他声音淳淳,黑眸中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昨晚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他今天神清气爽,这些日子来的憋闷一扫而空,对,该来的总要来。不管对方有什么花招,他叶崇劭一定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孩子。
想蓝翻过身去抱住枕头,刚想闭上眼睛不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翻身坐起对叶崇劭喊:“你为什么还不走?一会儿大家可都要来了。”
叶崇劭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长裤加衬衫,还是昨晚的那一套,可就算是皱巴巴的穿在他身上也是一种不羁的潇洒。他靠过去,轻轻舔了一下想蓝的耳垂:“乖宝宝,笑一个,看你扳着一张脸,和昨晚一点都不像,你知道你昨晚有多热情吗?一个劲勾着我的腰喊快一点……”
“你闭嘴,赶紧给我走。”想蓝把头埋在抱枕里,发出一声困扰的呻吟,真的不想在听他这些无节操无下限的话,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说起话来连个把门儿的都没有。
“不要脸!滚回去找你的未婚妻去。不过叶崇劭我警告你,你想结婚再生孩子谁也管不了你,如果因为这个女人你对知知不闻不问,那你趁早把知知给我,我不能看着她受虐待。”
他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想蓝,知知是我的女儿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又凭什么要她?”
想蓝猛地翻身而起,薄被滑落腰间,露出她白皙娇媚的身躯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叶崇劭被眼前的美景顶的眼睛一眯,目光分外灼热起来。
想蓝漂亮的眼睛里有怒火燃烧:“前提是你不管她,付西蓉回来有几天了,你整天围着她转,你有去看过知知吗?平日里说多疼都是假的。”
叶崇劭给她给控诉的百口莫辩,他不能说不是我不想去看知知,而是不想让付西蓉知道她的存在。
见叶崇劭不说话,想蓝更认定了他心虚,烦他那副他是老大万事都要听他的样子,想蓝拿起他的衣服塞到他怀里就往外推:“赶紧走,别让我看到你。”
叶崇劭抬手看了看腕表,他今早有会要开不得不走了,他给冷石打了个电话,要他带一套衣服到公司,然后对想蓝招招手:“宝贝儿,我真的要走了,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来。”
想蓝抿紧了唇拒绝:“不要,你走。”
叶崇劭伸手想再抱她一下,想蓝举起抱枕作势要扔他,叶崇劭因为吃饱喝足了所有心情也大好,把她这些都当成小姑娘的小情趣,举手做投降状才准身走出去。
想蓝瞧见了他耳朵后面又一丝红色的抓痕,红着脸想起昨晚下手确实没轻没重了,有心提醒他,可是忽然间就起了一个挺邪恶的念头“你既然敢吃就敢给你未婚妻看到。”
冷石送衣服的时候冷不丁的盯着叶崇劭瞧,叶崇劭蹙眉不悦:“你看什么?”
冷石指指他耳朵后面:“先生,你那里,有……伤。”
“嗯?”叶崇劭走进浴室去照了照,果然耳后那么长一条,这丫头,每次都给他拆台,上次海边游泳接力她抓了他一后背土豆丝,今天更好,全集团的董事会,她把土豆丝给他挠在了脸上!
叶崇劭对着镜子露出浅浅笑意:“这丫头,还真野。”
冷石依然是一副万年不变的面瘫相,可是内心已经万马奔腾,被女人挠了带着伤去开会还能笑得出来的,他们家先生估计是第一个。
刚换上衣服付西蓉推门而入,她今天长发盘成发髻,穿着一身白色香奈儿套装,模样很是干练。
叶崇劭微微皱起眉,他先让冷石出去,然后扣着袖扣说:“和野蛮人呆久了,你都忘了有敲门这种礼仪了吗?”
付西蓉上前帮着他扣扣子,一双玉手似有似无的划过他壮硕的胸膛,嘟起涂着闪亮唇蜜的薄嘴唇说:“敲门那是对着外人的,我们可是夫妻,你说是不是,劭哥哥?”
叶崇劭拂开她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说道:“是未婚夫妻,能不能做成夫妻还不一定。”
付西蓉今天涂的是一种紫色的眼影,配着她长而媚的眼睛,一直扫到了鬓角处,说不出的妩媚妖娆,她轻轻阖了阖睫毛,故意转了话题:“劭哥哥,你看我今天穿的这样参加董事会没有问题吧?”
叶崇劭眯着眼睛看她,作为男人,他很单纯的认为她是个美女,也就是个美女,除了比他见过的千千万万的美女有心眼儿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心神微微一分就没有回答付西蓉的话,付西蓉以为他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对于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她一直都很有自信,认为如果没有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单凭美貌就可以迷住叶崇劭。
心神一荡她不禁软软的靠过去,伸手就搂住了叶崇劭的脖子,她嗲嗲的撒娇:“劭哥哥,其实我更想在你办公室里让你亲手把我的这身衣服脱掉。”
女人的身体柔弱无骨像蛇一样精准的对着男人敏感部门纠缠磨蹭,不浓不淡的紫毒带着某种能让荷尔蒙沸腾的力量钻进叶崇劭的鼻管中。
叶崇劭眸子倏然一寒,连浓眉都染上一丝戾气,付西蓉不傻,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同于她以前扔个眼神儿就能勾来的男人,只好讪讪后退。
伸手掸了掸衣服,叶崇劭寒声说:“你还是穿着衣服的好,大清早儿的看太多肥肉我会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