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高兴的跳起来:“那我也要当干妈,给小贝的孩子当干妈,可以吗阿姨?”
知知卖萌的本领天下第一,夏天给她磨得没脾气,“好好好,你来给海豚当干妈。”
“知知过来,妈妈给你和小贝大罗照张相。”想蓝假装那个男人不存在,可是没走一步都觉得男人的眼睛落在她的屁股上,她索性脱了鞋,领着知知踏入到浅水里拍照。
叶崇劭一个大男人对海豚这种生物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他看着皮光水滑的小家伙也不知道它哪里就让孩子女人那么爱,自己一个人干站着没意思,他打了个电话给展封平,因为医院离着这里不远,他请展医生来看海豚表演。
展医生来的时候正看到一直白色大海豚在水面上滑翔,而它背上则坐着一个穿着黑色潜水服的精灵一样的女孩。
叶崇劭踢了他屁股一脚:“看傻了吗?”
“那谁呀?”展封平眯着眼睛使劲瞅,可不是看傻了吗?
“海豚呀,你不认识?”叶崇劭知道他问的是人,可叶总给女人和女儿抛弃了,心里很不爽,总要拉个垫背的陪着他一起不爽。
展封平气的直瞪他:“我问的是女人,谁问海豚了。”
“那不是小九吗,那个整天闹着要你娶她的小九。”扔以休号。
展封平眼珠子都快掉在水里:“小九儿,夏师兄的女儿小九,长这么大了。”
夏雨上了岸,拿了毛巾抹了脸,小贝还凑过去一个劲儿撒娇,她忙喂了它一条小鱼儿。
叶崇劭喊她:“小九,过来,看看谁来了。”
展封平有点不好意思了,作势要走却给叶崇劭铁钳一般的手紧紧拧住手臂,他只好假装潇洒:“小九,没去非洲训狮子改训海豚了呀。”
夏雨一抹脸,由惊愕转为平静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她不阴不阳的说:“是呀,展师叔,我一向比较爱训畜生。”
展封平知道这不是好话,但又挑不出人家的毛病,只好干笑。
看到展封平的样子叶崇劭忽然觉得世界又美好了。
知知和大罗小贝玩的很开心,但是叶崇劭也不敢让她玩太长时间,好容易几个人一起把她哄走,想蓝叫夏雨:“一起去吃饭吧,都饿了大半天了。”
展封平想跑:“那个我还有事儿,医院里还有事儿。”
想蓝忙拉住他:“展医生别走呀,再忙也要吃饭,你说是不是?”
叶崇劭也觉得很有道理,他让冷石给在一家常去的酒店订了位子,几个人乘坐专用电梯到达包厢。
这顿饭,吃的有点诡异。
展封平和夏雨都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而想蓝却和叶崇劭处处唱反调,偷偷的给知知喂了一点肉碎菜碎啥的,娘两儿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爸爸反而成了恶人,百般被知知嫌弃。
知知吃着饭忽然感慨起来,她环视了一周然后说:“大罗小贝结婚爸爸妈妈结婚,展叔叔和夏雨姐姐也结婚,这一对对的,老好了!”
噗,展封平一口可乐喷在了夏雨的衣服上,夏雨穿着一件白色t恤,立马就一大片咖啡色污渍,展封平手忙脚乱的道歉,拿着纸巾去给人擦,结果一手按在了夏雨不大不小的蜂蜜小面包上。
“流氓!”夏雨喊了一声,一巴掌清脆的拍在了展医生的脸上。
当着人被打展封平立马就炸了:“唉,我怎么流氓了,夏小九儿,你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摸过!”
63. 万事有我在,放心
“流氓!”夏雨喊了一声,一巴掌清脆的拍在了展医生的脸上。
当着人被打展封平立马就炸了:“唉,我怎么流氓了,夏小九儿,你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摸过!”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连知知都听懂了,她含着汤匙大声说:“展叔叔羞羞羞,摸女生的咪咪。”
展封平气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摔筷子站起来,也顾不上什么风度,大声说:“我会对俩干吧粘豆包有兴趣?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好不好?夏雨气的嘴唇发抖,她对叶崇劭和想蓝说:“师伯,想蓝姐,我回家换衣服。”说完拎起包就走了,展封平胸腔里的那口气还没有平息,他指着夏雨的背影就喊:“哎你等等。把话说清楚。”
话人家是不说了,展封平随便找个了借口告辞,其实是追人去了。
知知一脸懵懂无辜:“妈妈,我说错什么了吗?”
叶崇劭破天荒夹了一筷子肉给女儿:“知知,你没说错,他们本来就该早早滚蛋了。”
“爸爸,你说脏话,他们是有腿的。不是圆形也不是球形,怎么滚?”
这就笑的换成想蓝,她赞赏的摸摸知知的小脸:“你爸他会滚。”
家庭晚宴就这么结束了,叶总今晚心情不太好,一路脸皮紧绷,眉心能夹死苍蝇。扔边匠亡。
知知身体弱,闹了这大半天在车上就睡着了,下车的时候叶崇劭把孩子交给司机,自己拖着想蓝就往房间里去。
想蓝气的直咬牙,“叶崇劭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是在樱园,在知知的地方,你要干什么?”
叶崇劭才不管这些。他吼道:“这是老子的地方,老子想干你就干你。”
夹着怒火的吻落下来,很快想蓝就臣服在他的霸气里,随着他的节奏交付自己,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趁着他心情好一点了,想蓝带着哭腔问:“你今天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惹你。”
“你要去新加坡?”问一句叶崇劭重重顶一下。
想蓝抽泣着回答:“是呀,公司去录制节目,又不是去玩。”
“我刚回来你又要走,能不能过两天安生日子?”他动力十足,就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楔到想蓝的身体深处,两个人都出了汗,湿漉漉的一身。
好好过日子这几个字打动了想蓝。她嘤咛一声勾起腿迎合他:“没不好好过,我这次回去,嗯,轻点儿你,我回去想把我父母接来。”
叶崇劭扣住她的手,有点埋怨她不够专心,于是又卯足劲儿又来了一番,想蓝抽泣声不断,一个劲儿求饶。最后,在交付出自己之前,他问想蓝:“你,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想蓝被他不上不下的卡在半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断断续续的说:“你不是不让我相信别人说的吗?那你想办法让我相信你的说呀,啊!”
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脑子里炸开烟花,美丽的极致没顶而来,那一刻,俩个人都有了疯狂的执念。
新加坡的的拍摄一结束,想蓝带着小安就回到了马来。
近亲情却,想蓝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最近她给爸爸打电话老是支支吾吾,她真怕家里出大事。
小安对想蓝家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想蓝把她安排在附近的酒店里,自己孤身一个人回到了家。
家里很安静,什么也没有变化,想蓝揪起来的心放下,却没敢放回到肚子里,只是这样提着,害怕再遇到什么。
听到她回来,父亲首先迎接出来,想蓝问他:“我妈妈呢,怎么不见她?”
父亲支支吾吾,一头萧萧白发随风而动,想蓝顿时觉察到异样:“爸爸,我妈妈呢?”
苏教授清癯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他指指房间说:“她在屋里。”
“我进去看看她。”想蓝站起来就要进去,苏教授喊住了她,“站住,想蓝,你过来,爸爸有话对你说。”
想蓝看了他一眼,更加笃定家里发生了大事,她抬腿就进了屋里,等进了妈妈的卧室后差点失声尖叫。
妈妈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腿被一条绳子从膝盖往下密密的缠绕着,捆的更粽子一样。
“妈妈。”想蓝颤声叫了一句,床上的婉婷缓缓的抬起头来,呆滞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头。
想蓝忙上前抱住她:“妈妈,你看看我,我是想蓝呀。”
婉婷不为所动,像个木头人一样。
苏文清的轮椅到了门口,他语气沉重的说:“别叫了,她不认识你。”
想蓝回头,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神色:“爸,怎么会这样,我上次回来妈妈不还是好好的吗?”
叹了一口气,苏文清对想蓝招招手:“你过来吧,别让她伤到你,发起疯来现在谁都不认。”想蓝不肯,她找了梳子帮妈妈把头发挽起来,然后又给她按摩着腿,边做还边哭:“怎么会这样,妈妈,我对不起你,我都不去潜水了,我也没死,你赶快好起来。”
忽然,刚才还像个木偶一样的婉婷忽然发起狂来,她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抠住了想蓝的手臂,惨白的脸上显出狰狞的神情。
想蓝呼痛:“妈妈,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想蓝呀。”
“你不是,你是个骗子,我的女儿呢,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婉婷的手继续使劲儿,想蓝娇嫩的皮肤立马给抠出血来。
苏文清一看急了,他推动轮椅急着往前,却没想到正碰到椅子上人差点栽下来,一时间砰砰啪啪的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