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石气的牙根儿痒,也不管是在哪里,把珠珠往自己的怀里一按,随即含住了她的唇。
“唔……”珠珠瞪大眼睛,双手还拎着汤汤水水的,不知所措哦。
冷石手掌移到她的翘臀,吻得更加身日,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小傻瓜,都说了接吻要闭上眼睛。”
珠珠尴尬的看看左右,也不知道给人看到没有。
“冷石?”
“珠珠,你会不会离开我?”冷石就算给人盖了章还是不确定,这孩子看着人高马大,其实就像患有遗弃症的孩子,没有安全感。
看了看左右,珠珠踮起脚尖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冷石看着她的眼睛,“珠珠,我和索索都说清楚了,从此我身和心都是自由的,当然,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绑定。”
珠珠害羞的低下头:“好了,别说这个了,早饭要凉了,你先吃点。”
冷石嗯了一声,抬头看看天,正有阳光照着他的脸,真暖。
吴淮虽然教训了索索,但是没说因为索索的自杀他已经错过了陈茉给他的最后机会。
昨晚,陈茉说在会展中心的顶楼等他,如果他能到就再给他次机会。
吴淮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电梯门口,他给陈茉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去救人?用什么救?吴淮,我已经不信你了。”陈茉删除了短信,第二天,辞职。
陈茉要走估计也不是想了一天两天,她手里的工作交代的差不多,暂时没有能接替的人,叶崇劭也不想再用女人,他打算找个差不多的男人提上来做助理。
刚撂下索索的事情,吴淮家里又出了事,他外公因为年纪过大,走了。
陈茉到走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吴淮,她笑自己,还有什么不舍,难道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临近年关。
珠珠的蛋糕店开张了,兼卖咖啡,星皇的人都知道这是老板娘妹妹的店所以无论远近的都来消费,听说这个小姨子人美笑容甜,和顶楼的老板老板娘搭不上关系,好歹和小姨子搞好关系也不错。还有人想,当叶总的女婿是来不及了,可是做叶总的连襟似乎还有可能,少奋斗10年呀。
可是这些有目的的精英们去了几次就不敢去了,原来小姨子那里有个黑面神,大家都叫他“冷哥。”
冷哥在公司里并没有固定的职位,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和吴淮是叶总的左膀右臂,吴副总管公司,冷哥管叶总生活中的大大小小问题,地位是和吴副总一样的,现在他不再跟着叶总形影不离,反而跟着小姨子……这肥水还真不留外人田呐!
但是星皇的女精英们多了新的癖好,喜欢叫外卖,每次不但可以吃到好吃的点心,还有冷面型男看,这是上班的福利呀。上助尤划。
冷石又拎着蛋糕要走,珠珠不高兴的问:“又谁点的,怎么整天看你外面跑。”
“星宸的,送片场。”冷石面色冷漠,但是眉角眼梢柔情绵绵。
珠珠从后头抱住他的腰:“不要你去送,让新来的小赵去送,那帮女人总是喜欢吃你豆腐。”
“谁敢?就瞎想。”
珠珠就是不放,嫩嫩的小手摸上他腰间的肌肉,真好摸。
冷石眉头拧起来:“你确定?”
珠珠以为确定不让他去送外面,脆快的答应,“当然确定,必须确定,再不确定你都让人抢去了。”
“那我们就去确定。”说着,冷石把珠珠抱起来往外面走。
珠珠尖叫:“去哪儿?”
“回家,确定关系。”她娇小的身体在冷石手里跟玩儿似得,她害羞,把小脑袋埋在他胸口。
这还怎么做生意呀,有个需求强烈的男人,也是挺愁人的,哈。
吴淮去了陈茉租的房子。
她退租后房东一直没租,吴淮给了钱,不让。
房子基本上保持着原来的模样,陈茉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走的时候把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垃圾都没有留下一点。
深呼吸,吴淮似乎还能嗅到她淡淡的香气,他想起他们在这个房子里无数的甜蜜。
吴淮心绞痛,难道真的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吗?他不愿意做这种人。
腊月二十八,吴淮定了去陈茉家的机票。
陈茉的家在极北的小城,这个时节正是冰封万里的天气,吴淮因为太着急,精于算计的他竟然忘了要落实好路线,等下了飞机才想起来还要坐大巴车。
这个时候大家都回家过年,加上雪太大,他在汽车站等了四个多小时,都没等到车。
他想打车,给人高价钱,可是听说他要去的地方司机都摇头,远,又是雪最大的地方,给多钱都不去。滞留在这个北方的城市,到处都是白雪覆盖的陌生样子,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助和绝望。
陈茉的电话早就换了号,她家的电话吴淮不知道,他现在就靠着她身份证复印件上的地址去找,想想觉得自己过分,和她关系那么亲密,竟然对她还是一无所知。她出声的地方是这么广漠的北方,怪不得有那么开朗的性情和冰雪般的高洁,比比她,自己还真是龌龊。
静下心来,吴淮去吃了一顿热乎的大锅羊肉,然后开始找关系借车,他们这些人朋友遍天下,很快就借到了一辆性能不错的路虎,不过车主担忧,他去的地方雪非常大。
调试好导航装好防滑链,他戴上一些食物和水,出发了。
这一路的艰辛虽然比不上在叶景明那么做卧底的时候,可是长这么大,他第一次受这样的苦。
导航不正确把他给引到江边,轮胎破了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寒风里更换,水结冰,面包干成渣渣,最难受的是除夕那天他一路听着爆竹响,而他孤单的在路上。
正月初一的早上?点多,开了??多小时的车,他终于找到了陈茉的家,看着门前悬挂的大红灯笼,他想大哭一场。
初一热闹,陈茉母亲是老师,总有很多人来拜年,有一个是从魔都回家过年搞风投的青年,她妈有些撮合,对人特热情,送他们出门,让陈茉陪着他去逛逛。
吴淮下车的时候,他们正从门里出来。
吴淮开车时间过长,双腿发麻,再加上地上有雪,他脚下一滑膝盖一软直接给跪下。
风投男以及陈茉的爸爸妈妈吓了一大跳,陈茉更是没有想到来人会是吴淮。
吴淮腿麻心眼活,他没起来,直接喊了:“爸妈,我来给你们二老拜年了。”
陈茉爸爸说:“小伙子,你找错门了吧?”
吴淮一笑,牙齿很白:“茉茉,新年好。”
陈茉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不敢相信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竟然是吴淮。
陈茉妈妈心细,看看女儿再看看吴淮,忙对陈茉爸爸说:“赶紧把人拉起来,有话我们回家说。”
吴淮来的太是时候了,风投男还没有开始就没出局了。
北方的暖气很足,吴淮进屋后眉毛头发都出了一层水雾,鞋子衣服都湿透了,而且好久没有享受到这么温暖的环境他的手脚开始不适应,疼,特别是耳朵,猫咬的一样。
陈茉顾不得多说,这块路有多远多难走她知道,抱了弟弟的衣服给他,“快把湿衣服脱掉,去换上。”
吴淮哪能先去换衣服,他对陈茉的父母说:“爸爸妈妈,你们好,虽然我是第一次登门但是在心里已经把您二老当我的亲人了,我叫吴淮,是茉茉的男朋友。”
吴淮去洗澡换衣服,陈茉父母就审问陈茉。
陈茉本来可以说他们结束了,但因为还爱,而且在分离在死死活活的更难受,现在他又这样出现她面前,她承认自己特别没骨气,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了他。
陈茉妈妈看出个大概,女儿突然回家又整天心情不好她当妈的就以为她失恋了,现在看着挺帅的一个大小伙子追过来,更加明白了。
吴淮出来,陈茉妈妈倒水给他,吴淮也不客气:“妈,我已经好几顿没吃带热乎饭了,您煮点过年的饺子给我吃吧。”
陈茉又想哭,除夕夜他也是在路上孤单一个人。
陈茉去煮饺子,吴淮陪着她父母说话。
年龄职业家庭情况都交代清楚了,吴淮这样见过世面有阅历的男人可不是矛头小伙子能比的,沉稳不张扬却又很有自信和风度,几句话就俘获了陈茉父母的心。
等陈茉端着饺子出来,她妈妈已经直接叫吴淮的名字了,一脸慈祥的笑,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看。
陈茉弟弟拜年回来看到家里个男人以为又是拜年的,谁知道陈茉妈妈直接说:“过来,叫姐夫。”
这个姐夫真不含糊,还没等小舅子讨厌直接掏出一个苹果??,孩子才上高三,看到这个喜欢的不行,立刻就叫了姐夫。
又有来拜年的,陈茉妈妈直接叫介绍给人这是女婿,帝都来的。
陈茉赶紧把吴淮带到自己房间里,一进门,吴淮就把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