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性子淡定镇静,但这一刻,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惧迅速爬满她的全身,她恨不得用脚去踹门……
“你皮肤很白,手感肯定也不错。”
慵懒的男声自她身后传来,带着一股调情的轻佻。
江唯一像只受惊地小鸟,猛地转过身,背紧紧地贴着门,惊恐地朝沙发上的男人看去。
还是那张妖冶的脸。
项御天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跨开,一件墨黑色的衬衫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凌厉,充斥着野性,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他什么都不做,哪怕他不看你,都会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记得我?”
江唯一倒吸一口冷气。
她以为,他已经记不得她了。
“对于没到手的女人……我通常不会忘记。”项御天的唇角邪气地勾起,说得直白露骨,眼中晃过一丝朦胧的醉意。
“……”
“半个月了,我都有些想念你……的腿了。”
项御天直直地盯着前面的电视,眼神如野兽猎食一般,透着赤/裸的原始欲/望,拇指划过自己的唇,仿佛意犹未尽着什么。
他在看什么?
江唯一背紧贴着门,强逼着自己镇定一些,然后顺着他的视线往电视上望去——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电视上播的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眼熟的玻璃内,一个正在沐浴的女人若隐若现,白雾爬满玻璃,氤氲出暧昧的气息在浴室里游荡……
这分明就是她刚刚沐浴的录像。
他在芊芊的浴室也安装了监控!
她从头到尾,每一寸每一口呼吸……都被他看在眼里。
江唯一的脸色“刷”地一片惨白,呼吸开始不均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直蹿全身。
“无耻——”
江唯一捧起一旁柜子上的花瓶就朝项御天砸过去,声嘶力竭。
从小的冷静自持,被瓦解得干干净净。
项御天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有改变一下坐姿,稍一抬手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花瓶,邪气而恣意。
“你最好记住一点!做我项御天的女人骂谁都行,就是不能骂我!”
说完,项御天随手便将花瓶扔在地上,转过脸冷冷地望向她苍白的小脸,“否则,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谁要做他的女人!
“你有病!你就是个卑鄙的人渣!”
☆、7.第7章 我就是那条蛇
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江唯一近乎崩溃。
半个月了。
她连冲凉都不敢,每次都躲在监控拍不到的角落里擦身洗澡。
今天,她以为他记不得她,才会松懈,才会跑到芊芊的房间沐浴……没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她还自以为能逃出生天,错得一塌糊涂。
“你再骂一次试试?”
闻言,项御天的眼中染起一抹阴霾,从沙发上站起直接朝她走去,一把擒住她的手将她甩到地上。
毫无怜惜。
他只有一副驯服猎物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姿态。
“砰——”
江唯一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整个人倒在绒毯上,痛延伸到骨里。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同寻常的疲累,仿佛力气都被抽光了……
她被下了药?
欣赏着她痛苦挣扎的表情,项御天在她面前单膝及地蹲下来,修长的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颌,冷声质问,“还听不听话?”
不服从的女从注定是要吃苦的。
“放开我!”她挣扎。
“你觉得可能么?”
“对一个女人下药,你恶不恶心!”
“啪——”项御天照着她的脸便一个反掌打过去,“要我说几次?做我的女人,谁都能骂,就是不能骂我!”
“咳……”
江唯一被打得满嘴血腥,这才发现自己的力气有多及不上他,手脚毫无力气。
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一定是被下过药……
意识到这一点,江唯一明白,她逃不掉了,落在这个行事作风都在灰色地带的男人手中,她逃不掉……
“不骂了?不跑了?嗯?”
项御天冷嗤一声,笑她的不自量力。
“你别忘了,是我救了你。”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能良心发现,他能想想如果不是她,他很有可能已经毒发身亡。
有一点点人格的人都不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你有没有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他半蹲着,指腹抚过她的脸一点一点往下划去。
“什么?”
江唯一一怔。
项御天邪佞一笑,张狂至极,“我就是那条蛇!”
说着,他一手将她扯进怀里。
她落在他的怀里,他能强烈地感受到她的身材……真的是很不错。
他深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子瞬间抹上一层野兽的光泽。
要不是那天中了毒,他就已经把她给办了,让他“想念”这么多天。
推迟近半个月的“美食”……一定很美味。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项御天一手绕到她后颈,将她整个人从绒毯上抓起来,低下头就吻上她的唇,尝尽她唇上的糯软和血腥。
“唔——”
江唯一神志开始无意识浑浊,拼着最后一点清醒,她张开嘴便咬下去。
项御天却像是有预知似地及时退出。
下一秒,趁她不备他又重重地压向她的唇,噬咬一气,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气息,吻下所有……
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下来,透着说不出的暧昧与疯狂。
江唯一的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前,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划下——
☆、8.第8章 做我的女人
“呃。”
项御天低哼一声,放开她的唇,低头自己的胸前看去。
衬衫的扣子被崩开两粒。
五道明显的红指印划在胸前,带着一点血迹。
“你属猫的?这么野!”
项御天没管胸前的伤,直接将她横抱起扔到沙发上,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浮着危险,伸手一边解开衣扣一边邪气地道,“正好,我他/妈就喜欢驯服野的!”
电视上仍不断循环播放着她沐浴的片断。
那“哗啦啦”的水声拼命折磨着江唯一的脑袋,消磨她的意志……
她挣扎着爬坐起来,然后再无力地倒下去。
想爬起来,再倒下。
爬起,倒下。
“呵。”
项御天像看一只宠物表演一样,淡定自若地欣赏着她做无用功,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
几次动作重复以后,江唯一彻底失去了力气。
她整个人沉沉地倒在了沙发上,成了一只任人肆意宰杀的绵羊。
项御天踩上沙发,双膝跪在她两侧,一手摁在她的头上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邪魅的脸上勾着肆无忌惮的笑容。
他的眼中,是一种势在必夺。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放过你!”江唯一近乎绝望地道。
“做我的女人,要学会服从乖顺!看来你学不会,我来教你!”
项御天对这种不识相的女人一向极其反感,脸一下子冷下来,妖冶的野瞬间染满怒意,拿起浴袍腰带将她双手绑起来扎住按到她头上方,然后报复般地猛然占有了她……
“呃——”
江唯一吃痛得尖叫起来,撕心裂肺。
身体像是被无情地撕开一般,她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
但很快,江唯一紧紧地咬住了唇,把唇咬破,让嘴里的血腥味更加浓重……
只有这样,才能盖过项御天身上那股强势的气息,也才能让自己不发出任何懦弱的声音。
电视里,水声和项御天一样没有一刻停止过,往死里折磨着她……
黑暗,翻天覆地袭来——
今天,是她的生日。
在这一天,她江唯一……彻底迷失了自己。
她的身体不止被视觉强/奸,也彻彻底底被侵犯了。她不知道,将来……还怎么回到那个人身边。
大概,再也不可能了……
———☆———☆———☆———☆————
忘记究竟是过了多久,项御天才放过她。
像是几个世纪那么长。
电视机里的水声如同魔音一般,环绕整个房间。
江唯一躺在沙发上,未着寸缕,无神的瞳孔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双手还被绑着,手腕被勒出赤红色的痕迹。
身体像具不属于她的躯壳,没有任何力量……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疼。
双腿间的疼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撕裂,从未有过的绝望疯狂地咬噬着她。
闭上眼,江唯一慢慢摒住了呼吸……
不听,不看。
如果她只是木偶人就好了,什么知觉都不会有,更闻不到那个男人残留下来的强烈气息。
“江唯一,女,23岁,市第一医院护士,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家庭妇女。”
一个男声慢条斯理地传来,语气中透着了解一切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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