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车浩北便猫捉老鼠的挑衅历孟南,让历孟南又在她住院的时候白白的在股市蒸发了六个亿。
这些都不是偶然,车浩北是在敲山震虎。
而历孟南这只老虎心里明白,车浩北是来者不善,不然不会到现在都拿车浩北没办法。
历孟南失忆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出来他的身份了,但他那时候并没有动作,恢复记忆也有段时间了,也没有动作,为什么这个时候反倒是带着她去了一趟云南,回来便和家里闹掰了。
他是算准了车浩北是为什么而来,而已就想要陪着她一起共赴生死吧。
他以为可以借助陈家的势力报着她,所以才会这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当年车浩北在国外的那些狭路相逢也不是偶然,也是车浩北一手一首安排。
“他算是哪根葱?凭什么要求你?”历孟南的脸色十分难看,项秀静却双手拦腰抱了他一下。
历孟南抬起双手微微的震颤了一下,咬了咬牙:“你不能这么做,我们说好了,四件事做完你就嫁给我?”
历孟南脸上一片冰寒,不远处车浩北站在那里等着项秀静。
“可你还有一件事没做。”项秀静庆幸,还好还有一件事情历孟南没有做,万一做了,她真的没有借口了。
离开后项秀静看着他问:“等我解决了这件事情,我就找你问林东旭的事情,你多保重,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在出现了,你现在身上背负的是两家,你的肩膀扛不住第三个项家,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你这么聪明,一定很明白,项家破产历家只是替人背了黑锅,是有人从中作梗,而这个人一定也是爸担心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出现了。
上一代的恩怨和你没有关系,是我们欠的,我们自己会还。”
转身后项秀静要走,历孟南的手拉了她一下,拉住了她的手。
“沈岸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他伤的很严重,你去看看他,兴许能吸取教训。”松开了手项秀静朝着车浩北那边走去。
沈岸的事情其实很冤枉,车浩北为了让历孟南知难而退,先对沈岸下手,所以这件事情,她们项家又欠了一笔债。
她是该去看看沈岸,毕竟她们是朋友。
“看来你很有办法,起码他没有冲过来打我。”车浩北看到项秀静到了面前笑说,项秀静反倒是说:“上次他打你,你就报复了沈岸,想必成了他心里的包袱,虽然他这个人素来无往不利,更不管其他人的死活,但是他还有一颗良心,而你没有。”
“说的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车浩北说着把项秀静的肩膀搂了过去,手而后放在了项秀静的腰身上面,搂着项秀静朝着恰面走,样子看上十分的温馨。
历孟南远远的看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车子,转身坐进车子里面,“去医院。”
司机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历孟南,听话的把车子开到了医院里面。
沈岸正躺在床上躺着,病房里面很是安静根本就没有人陪着他,面对这场无妄之灾,沈岸能够承受的只有一个人的孤单。
他的身体状况不好,心脏现在出现了问题,破产带来的巨大冲击让他现在有心无力。
历孟南会过来是沈岸一时间想不到的,身上试着从床上起来,历孟南叫助理在门口等着,关上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沈岸没想到,最后来医院看他的人竟然是历孟南这个情场商场的死对头。
他们抖得你死我活不是短短几天,结果却在这个时候双双受挫,可见他们的势力和对方的悬殊。
两大国内巨头被一条过江龙一举重创,这不是神话是奇迹,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历孟南没有回答,拉着椅子坐到了沈岸的对面,问他:“医生怎么说?”
“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沈岸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开始接受不了,但现在已经看平静了。
“过来帮我,我给你如同我一样的权力,给你机会把害你的人打到。”历孟南的声音淡漠而平静,沈岸不算了解历孟南,但是对自己曾经的敌人能说出这种话来,沈岸不得不说出佩服二字。
“为了秀静?”沈岸知道车浩北会这么铁腕对他下手,绝不是一点远点原因没有,要知道亿万财产的一夜刮尽,能要一个人走上绝路,他就想要从楼上跳下来,但当时他的心病发作,他晕倒了,才没有自寻短见,而是被人送到了医院里面。
医院里他看到了世态炎凉,看尽了人情纸薄,他才还活着。
这么决绝的做法,商场上不是没有,但是他们都留有余地。
人活着要知道一个道理,话不能说尽,事不能做绝,车浩北却处处逼人绝境,他这么做不像是要生存,反倒是像要所有人为他一个人陪葬的做法,因为从开始他就不想活着。
“也为了我自己。”历孟南说完起身朝着外面走,到了门口停下,头也不回的说:“我等你。”
——
项秀静和车浩北走了一段时间,觉得出汗就愿意走了,车浩北反倒是一边拉着她的手臂走,一边讲电话。
车浩北似乎是很忙,总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这一点项秀静一早就知道。
只不过车浩北这个人把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很好,所以根本看不出来他每天有多忙,但事实上忙不忙他自己心里清楚。
电话放下车浩北说要出去吃饭,结果却是带着她去打室内网球。
打球的人是两个年轻男人,看到车浩北的时候都是一阵意外,项秀静不难看出来,对方两个人是没有想到车浩北身边会出现一个女人。
“什么人?让车大少这么抬爱,带出来了。”其中一个晓得一脸桃花,车浩北看了一眼项秀静:“我义妹,秀静。”
车浩北的介绍很简单,对方笑了笑,绕着项秀静走了一圈:“韩国人?”
项秀静也没说什么,看了看周围的场地,很大,看上去他们经常玩这种游戏。
“不认识一下?”另外的一个问项秀静,把手给了项秀静,项秀静低头看了一眼:“不必了。”
“呵呵。”对方干笑了两声,项秀静却不以为然的,转身朝着其他的地方走去。
“什么来头,这么特立独行。”那个人问,车浩北转身看了一眼,淡然的不着边际,眼底却闪过一抹淡淡的情绪。
“你要是喜欢给你了。”车浩北说完朝着一旁走去,那人便说:“你说的啊,你可别后悔。”
车浩北的话项秀静没可能听不见,毕竟东方太空旷了,人没有几个,说什么不说什么肯定是听见了,何况走的并不远。
车浩北没说话,只是淡然不着边际的笑了,那人迈步朝着项秀静走了过去,车浩北则是去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喝水的时候另外的一个手握着球盘走了过来,一个给自己一个给车浩北。
“有过节?”握球盘的人问,车浩北把球盘接过去水放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身朝着场地上走去,手里面握着球,对方看他不说,也没好在问什么。
他们这个行当里面,原本就不干净。
别说是把女人给别人,就是一群人玩的时候都有,但是车浩北这个人有点不一样,能花钱给你找女人,但他自己从来也不玩,身边更是没有出现过女人,今天带来了一个,竟能这么随便的送人,也真不是一半了,倒是可惜了那个跟着他来的女人,怕是又是一个投怀送抱的。
车浩北发球,两个人激烈的打了起来,另外一边项秀静已经被人挡在了墙壁上面。
“你叫什么?多大了?”那人问项秀静,项秀静目测这人有三十岁了,说起话有些痞子气,但是长得还行,穿的也不错,虽然是网球服,但网球服也都是有好有坏的。
“项秀静,二十四。”
“项秀静?”那人挺意外的,回头还看了一眼车浩北,此时的车浩北正和对方打球,眉头微蹙那人把手臂从墙壁上离开了,双手随意放到了裤子的口袋里面。
“你是珠宝大亨的女儿项秀静?”那人似乎是听说过项秀静的名字。
“没什么珠宝大亨了,我家破产了。”项秀静依旧靠在墙壁的上面,动也没动一下,但那人看她却笑了:“我听说项秀静张相其丑无比,难不成是谣传?”
“人都有便的时候,何况我现在也不漂亮。”项秀静没觉得自己漂亮到那里去,充其量没有以前要人不能接受了。
听她说那人转身靠在墙壁上面,后背心贴在墙壁上面,双手插在口袋里面,一只脚向后蹬着墙壁。
项秀静不是那种多漂亮一眼就把人迷死的人,但脸上的肉好像招人疼似的,越看越耐看。
“听说你和历孟南离婚了?”那人又问,项秀静就答应了,承认的十分坦然。
“那你是怎么和车大少认识的?”那人又问,项秀静便说:“他是我义兄。”
那人忽然笑了:“有义兄把义妹送给人玩的么?”
项秀静看他也没说什么,他便说:“我们出去玩。”
项秀静看了一眼正打球的车浩北,对方说话一点都没有避讳,车浩北除非没长耳朵,不然肯定会听见。
而对面那个和车浩北打球的人也始终朝着这边看,好像也有点意思要过来,蠢蠢欲动的眼神她都感觉出来了,车浩北也是连连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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