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秀静穿的太凉快,身上一湿,衣服里的春光也都无一遗漏的显了出来。
历孟南手脚麻利,不等项秀静转身过去,身上的外套已经脱了下来,历孟南还要感谢出来的着急,没来得及换下去衣服。
要不然,项秀静身上还不知道狼狈成什么样了。
把人安置好,历孟南一手搂住项秀静的腰身,一面面向一脸从容淡漠的沈岸。
“沈总也别羡慕别人,喜欢带着心仪的女人来这里。”说话时历孟南的手在项秀静的腰上搂了一下,虽然不重,但多年来的相识相知已然让项秀静全然明白,历孟南是在威胁她。
抬头项秀静看了一眼历孟南皮笑肉不笑的脸,心里倒是奇怪,他到底有什么好生气?
别说她愿不愿意,就是她原意,沈岸也不见得瞧得起她这张脸。
“我也想,只可惜…”沈岸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历孟南搂着项秀静的手朝里用力搂了过去。
项秀静疼了,抬起手握住了历孟南的手,本来想要拉开,反倒弄得历孟南有了和她含情脉脉的借口,低头满眼无限温柔的看了她一眼。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有下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副身子,你不要我还要呢!”历孟南话说的出奇霸道,带着几分的威胁,眼眸里却充满了柔情蜜意。
对面深谙看的忽然愣了一下,跟着问了一句:“听闻历总裁和项小姐已经解除了婚姻关系,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能如何,她喜欢玩玩而已,怎么?沈总对我们夫妻间的事情感兴趣?”历孟南垂眸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项秀静,转开脸看向沈岸,冷峻的脸上丝毫不见愤怒,倒是更多了几分的好笑。
沈岸看着,狭长的凤眼朝着项秀静看去,迎上项秀静淡漠的目光经有些好笑的笑了笑。
“有件事我过来想问历总,这次的合作案为什么突然中止?”不等历孟南的手把项秀静的腰身勒断,沈岸已经移开了目光,眼眸落在历孟南的脸上。
项秀静心里好笑,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果然是来讨说法来了。
“既然是公事,沈总和我在工作谈,没必要找来这里,我们夫妻难得有机会出来度假,沈总应该也不希望扫了我们的兴致。”历孟南淡笑。
“我以为历总是介意项小姐的座上客,误会了,如果是为了这件事,我想我可以和历总解释清楚,我和项小姐只是相互欣赏,并无它意。”
“误会的是沈总才对,欣赏的恐怕是沈总,秀静并没这个意思。”
“是么?”沈岸面向项秀静本人,像是要求证一个被历孟南否定的答案,双眼目光深邃,嘴角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倔强。
“沈总确实误会了。”多余的话项秀静都不想说,如今这种场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心里清楚,不用历孟南来教她。
沈岸目光一暗,“既然如此,是我误会了。”
“不打扰两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沈岸不等历孟南和项秀静两人说什么,转身迈步而去。
项秀静站在历孟南的身边一直看着,发觉沈岸这个人确实有些奇怪的地方。
“有什么好看的?”弯腰历孟南把项秀静打横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低头气愤的瞪着项秀静,恨不得把一双好看的眼睛都瞪出来。
项秀静挺奇怪的,抬头看着历孟南,看了一会推着历孟南要下去。
只不过历孟南却不肯放开。
“我自己走得了。”项秀静出言提醒,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可他宁愿看着她被海浪吞噬,也没有施以援手,现在算是什么?
“就是你能走我才抱,不要不识好歹,姓沈的都找上门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脸上回去的一路也都不好看,但回了酒店,历孟南最先去做的还是要项秀静去洗澡。
“好好洗洗,水不干净。”浴室的门推开,项秀静被推进了浴室里面,转身项秀静还多看了两眼历孟南。
“那么多人都去玩,没看到谁生病。”
“就是人太多,才不干净。”
历孟南郁闷的想笑,一点小事也不知道让着他一点。
以往她不是很好欺负,怎么一离了婚就变了。
“那你怎么不洗?”项秀静轻蔑的扫了一眼历孟南湿透后风干的身上。
“你让么?”历孟南的声音一瞬暖了,向前走了两步,眼看着要进浴室了,项秀静转身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随手上了锁。
历孟南差点被门板把脸拍上,一转身气的咬牙切齿。
洗了澡项秀静还不等出来,历孟南又去敲门,把一套干净的睡衣给项秀静送了过去,人站在浴室门口有些心跳加速。
项秀静伸出一只手臂把衣服拿来回去,历孟南低头一直的看。
忽然问了项秀静一句:“那晚我们到底有没有?”
项秀静在里面茫然的一顿,抬头朝着门缝外那张微微红了的一点的脸看着。
“有没有发生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么?”项秀静衣服拿走关了门。
门外却听历孟南说:“可你手臂上有颗红痣,那不是守宫砂么?”
守宫砂?
项秀静正穿着衣服,听见历孟南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想到在草原上被找到的时候,历孟南突然的撸起她的袖子看。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守宫砂。
门推开项秀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当着历孟南的面嘲讽了他一顿。
“我以为你上学的时候脑子就不好使,没想到你心思都用到武侠小说上面去了,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情,守宫砂是个传说,金庸笔下的虚构,你竟然信了!”
项秀静走远,历孟南气的脸都绿了。
转身历孟南去洗了个澡,洗澡出来就去问项秀静:“但你手臂里确实有一颗红痣,怎么不见了?”
项秀静也没有隐瞒,如实告诉历孟南:“我要清掉脸上的胎记,必须先找一个地方测试一下,你看到我手臂里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红痣,而是一小块红色的胎记。”
项秀静说完回去休息,历孟南却茫然了一个晚上。
☆、025耍无赖
项秀静早上起来历孟南还坐在床上看她,睁开眼项秀静从被子里出来,要下床的时候给历孟南叫住。
“能不能留下?你都带了它这么多年了,难道一点感情没有?”历孟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心口不舒服。
就好像,项秀静要是把脸上的这块胎记洗掉,就是把他也扔了一样,一想到他们二十几年的感情,她连犹豫都没有,就这么扔掉,历孟南的心口就生涩的发疼。
项秀静从床上起来看了一会历孟南,也没搭理他,转身去洗漱了一下,看历孟南没有阻拦她什么。
说了两句话直接出了门,出门前历孟南还坐在床上发呆。
离开,项秀静去买了一张机票,行李之类的都没有带上,只背了一个背包,把自己的身份证件带齐。
机场里项秀静接到了历孟南的电话,项秀静接了电话。
“你在哪里?”历孟南的喉咙有些嘶哑,早上说话项秀静就听出来了,人可能是一夜没睡,熬出火了。
“历孟南。”
“…我不想听。”
“有个地方,已经不再为你跳动了,我们……”
“我说我不听,你还说?”电话里传来大吼的声音,声音嘶哑颤抖着。
项秀静只是稍作沉默,“我们到底错过了对方。”
历孟南的手机握紧,“你做事我从来都不问缘由,但这次不行,你要是不告诉我为什么,我肯定不会放你。
项秀静,就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好多人都死不明白,你又为什么非要求一个结果?”
“那是别人,我要死,必须明白。”
“你这么聪明早晚都会知道,何必要从我的嘴里问出来,你不是不了解,我要不想说,死也不会说。”
电话项秀静随即挂断,手机随手扔进了机场垃圾箱里,迈步准备登机。
……
回到家已经下午三点钟了,项秀静有些累,直接回了楼上休息,不想还没有睡醒,楼下就来了人。
吴妈去楼上叫的门,项秀静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睁开眼睛,门开了就看到了门口一同跟上楼的历孟南了。
“你怎么来了?”见面项秀静一阵意外,看了眼时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说短期内没有回国内的飞机么,那历孟南是怎么回来的?
“你的意思我不该来?”历孟南脸色一抹阴霾,随即迈步就要进门,吴妈一看事不好忙着上前阻拦。
这是她们小姐的房间,历孟南以前是姑爷,现在可不是,她们小姐的房间,你一个大男人进进出出算是怎么一回事。
说出去我们小姐还要不要嫁人,原本就与人不一样。
给你们害了都没和你们计较,你们倒是好,三番两次的上门找麻烦,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历家人长得都是驴肝肺。
吴妈也是项家的老人了,项秀静母亲嫁过来她就在了,历孟南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了。
夫人说的没错,历孟南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小姐看上她算是倒了霉了。
她们小姐,说句好不托大的话,多少年来对他生不离死不弃的,他做大小姐就做小,他有今天小姐有一大半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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