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把手打开,叫我写几个字。”闵关绍以高大强悍的身躯压着她,大掌覆上她捂着自己美|胸的小手,叫她放开。
“呜呜……”不要。顾映雪隐隐带着哭腔,慌不迭的摇头。
“乖,写几个字就放过你,不弄你了。”
“呜……”她睁着一双泪盈盈的眼睛瞅着男人,不大相信。
“真的,不骗你,就写几个字,快点把手放开叫我瞧瞧。”
那近乎保证的语气教顾映雪微微放下心房,怯怯的松开手,霎时,一对饱满雪白的玉兔暴露在男人眼前。闵关绍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身体欲|望拿毛笔沾了点儿黑墨水,抬手,在她胸前写下八个字。
那痒痒的感觉直教顾映雪身子发颤。
闵关绍一把制住她,严肃告诫道:“别笑!墨迹一乱,字就看不清了。”
她不敢乱动了,咬牙忍着那股磨人的痒意,垂眸,看他写的什么字。
吾家娇妻,艳色珍馐。
还……还珍馐?你以为我是吃的吗?
顾映雪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一双美眸愤愤的瞪着男人,只恨不能朝他那张嘴塞几颗臭鸡蛋进去,臭死他,看他敢不敢瞎吃!
然而正在这气愤的当头,突地只听“啪”一声毛笔落地,随后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冷不丁被男人抱满怀,紧接着嘴巴被堵,最后只能跟随他一起放纵,沉沦,直至攀上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绝艳巅峰……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电光石火的瞬间伴着一声嘶吼的闷哼,一道滚烫而炙热的烈焰喷洒在她柔细的身体里,下一刻随着男人的抽身离开而流出一股暧昧的白,与她的红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淫|媚的画面。
“雪儿,在我心里你就是天底下最美味的大餐,怎么吃都吃不腻。”
去死!
类似事件多到数不胜数,顾映雪悲催的发现最近她老公的精力有点儿过剩,哦不,不是有点儿,是很多,非常多。那男人每每缠得她四肢瘫软浑身无力,甚至路都不能好好走,走路姿势怪怪的。
跟他急,他甜言蜜语哄着你保证下次不再犯,可一旦到了下次绝对又是一遭惨绝人寰的折磨。
顾映雪彻底怒了,罚他睡书房,而且明令禁止白天爱爱。
破天荒的闵关绍这次竟然同意了,而且好脾气的表示说:“雪儿,后天你就回台北,这两天不闹你了,好好休息。”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顾映雪愣愣的回不过神。
“怎么了?”
“没什么。”她含糊的带过。
“别担心,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下了飞机自会有人接应你。”
顾映雪咬唇,闷闷的“恩”了声。
眨眼就到离别的日子,闵关绍仔仔细细的替老婆检查行囊,确定所有证件都已带齐,又对她交代了一番到台北以后需要办的事,然后开车载她去机场。
抛开夫妻俩送别时如何如何的依依惜别不提,当轰隆隆的大飞机降落在海峡对岸的时候,顾映雪心情很不好。
台北,这块伤心地,她又回来了。
接机的是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小姑娘,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美丽妇人,均说着一口怪腔怪调的汉语,深入交谈才得知,她们是姐妹俩,而且都是日本人。
顾映雪打小就不喜欢日本人,客客气气的应付了两句,就什么都不肯再说了。而那对姐妹花好像体贴她一路奔波劳累,也没有烦她。
一路沉默到达酒店。
第一天休息,第二天顾映雪带着她与闵关绍的结婚证公证书的正本前往海基会,申请文书验证。由于公证书的副本早已经寄到,她只等候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出来了,非常顺利。
关键是下一步,去移民署为闵关绍申请入台许可证。去前那对日本姐妹花为顾映雪恶补了许多专业知识,她们说这一步需要面谈,到时候如果人家这么问,你可以这么回答;如果人家那么问,你就要那么回答;如果他们问你老公有没有不良前科或者犯罪记录,那时你千万要hold住一口咬定绝对没有,而且五官表情都要到位,否则会很麻烦。实在不行就使出杀手锏,你就说你是个哑巴,但是你老公从来没有嫌弃过你,通过这一点足可以说明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天晓得闵关绍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顾映雪无声的诽谤着,不过还是把她们的忠告一一记在心上。
后来也不知是表现良好,还是闵关绍声名远扬,总之面谈状况出乎意料的顺利。一周后,身处大陆的闵关绍成功收到一张淡绿色的《入台许可证》,随后又马不停蹄的到公安局办理了《大陆居民往来台湾通行证》,一个粉紫色的本本。
“雪儿,我明天上午到台北,不要太想我哦。”
顾映雪正漫无目的的在这个城市的夜游荡,看过短信,回他一条:“几点钟?我去机场接你。”
“不用,我直接去找你,晚安,好梦。”
☆、第64章 错过
顾映雪塞回手机,突然感觉无所适从。仰头,浓墨的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深沉得化不开,纠结得理不顺。
岔路口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天桥倚靠的行人,路边闪烁的霓虹光,以及前方突然亮起的红灯。
嘀嘀——
九十度转角的西方,一辆蓝色公车加速朝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吱——
北北!
她疯了似的朝她扑过去,蓦地背后一个力道将她拽住,继而身子紧紧贴上一副熟悉而温暖的胸膛。
“别过去,危险。”
咯咯——
顾映雪听见一阵笑,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那对姐妹花正朝她暧昧的眨眼。
“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头顶砸下一道声音。
她抬头,怔怔的看着那个人。
“傻了?”闵关绍用手指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好笑的说,“雪儿,我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不经吓。”
顾映雪脑袋里恍恍惚惚的,一直呆愣愣的瞅着。逆着路灯看不清男人的五官,不过此时他的一双眼睛正熠熠生辉的瞧着自己,今日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处留着两颗蓝色纽扣未系,平平板板的衣领将他英俊有型的下巴勾勒得愈发性感撩人。
“怎么?才一周不见就这么想我?”闵关绍痞痞的调侃道。
哇——
顾映雪眼圈一红,一头扎他怀里嗷嗷大哭。
“怎么了怎么哭了?雪儿?到底怎么了……不怕,老公在这,老公来了,不怕不怕啊……”
她不停地摇头,什么都不肯说,只管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嗷,一个劲的把自己的眼泪和鼻涕恶心的抹在他洁白平整的衬衫上,像报复他似的把他弄得一声脏。
头顶上,男人一直引以为傲的俊脸此时堪比大便色,他额角的太阳穴鼓鼓着,嘴唇死死紧抿着,拳头握得嘎嘣响,强忍着踹开她的冲动生生受着。
天杀的!要不是念在她是他老婆的份上,他早把她踹去阎王殿了,该死!该死!该死!
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煎熬不知道受了多久,突地只听“噗——”的一声,顾映雪揪着男人的衣角擤下最后一坨鼻涕,完了绕到他背后掀起那还未被污染的雪白衬衫胡乱抹把脸,擦擦手,这才消停。
“阿绍,对不起。”事后,顾映雪真诚的摆出一副愧疚状,站闵关绍跟前低头忏悔,认罪态度良好。
“你这个……”闵关绍破口大骂,奈何对着那颗黑漆漆的脑袋顶什么都骂不出来。
咬咬牙,忍着揍她的冲动,转身,一声不吭的从行李箱中抽出一件干净衬衫,以两根手指捏着走去最近的一家餐厅,到洗手间换衣服。完事后心里还是膈应,于是把先前那件湿漉漉的、黄不拉几的白衬衫一股脑塞垃圾桶,眼不见心不烦。
五分钟后,当闵关绍神清气爽的走出餐厅去见老婆的时候,却见岔路口一个人影都没有。直到此时他才猛然察觉到,之前自己捏着衬衫离开时,他老婆特意将手机塞进他裤兜是什么意思。
掏手机,打电话,那个日本姐姐说她们提前回酒店了,顺便把他的行李箱一起提走了,并告诉他叫他遵照老婆大人的指示,自己回酒店。
“老子没钱!”他吼。
“太太说没钱自己想办法。”
“老子不认路!”
“太太说不认路就自己问路,不要辜负了老天赐你一张会说话的嘴。”
闵关绍忍着摔手机的冲动,深呼吸,压压火,问:“地址在哪儿?”
w酒店,1806室。
当闵关绍循着手机地图成功找对地方的时候,顾映雪刚刚沐浴完毕,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只吹风机嗡嗡嗡的吹。
她倒是自在。
闵关绍心里有气,挥手将那对日本姐妹花遣退,迈大步来到她身旁,坐下,二话不说抢走她的吹风机,“咔”一声关掉,然后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讨要一个解释。
“说吧,为什么捉弄我?”闵关绍问。
顾映雪扬眸直视他,眼中闪过一道悲伤,却在瞬间淡去。侧身从茶几上拿起她的专用小本,翻到扣好的一页,上面写着一句话:
“当年北北就是在那个岔路口推开的我。”
闵关绍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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