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颗心,始终挂在别人身上,就连看,也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现在,你满意了?”阴沉着脸,安世才冷眼凝视对面的人。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安于辰不予理睬。
“真的是翅膀硬了,敢反抗我了!”拐杖在地上狠狠一跺,“这下好了,我们安家成了什么了?成了别人口里的笑柄!这就是你想要的?你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安家本来就是个笑柄,再多一件,也无妨。”淡淡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把玩手中的手机。
她,现在很幸福吧?幸福的再也不曾想起他,不曾想过他将处于何种处境,可是,难道她就连一个电话,也不曾想起要给他吗?
指着安于辰,手指不断颤抖,脸色气的成猪肝色,“你这个畜生!混账!我辛辛苦苦创建的安石集团,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了,你怎么对得起我!”
这一次,安世才是真正的被气到,脸上皱纹越发明显,仿佛一瞬间,就颓废了许多。看着安于辰的眼神,在恨其不争。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们再吵又能挽回什么?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才对。”一道温柔的声音忽然从二楼传来。
安于辰双眼瞟去,就见一个身材丰满,穿着一身淡蓝色旗袍的女人优雅的缓步从楼上走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仿佛没有感觉到这里的低气压,扭着纤细的腰肢缓缓走到安世才身边坐下,纤手放在他胸口轻拍替他顺气。
“你也别气了,年轻人,总是轻狂一点的。”
听到她的话,安于辰嘴角一勾,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憎恨,快的,让在场的人都不曾发现。
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又瞄了眼安于辰,安世才精锐的眼底浮现狡黠。
凶狠的抓住她的手腕,愤怒的瞪着露出惊讶表情的女人,“轻狂?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娇美的脸上慌乱一闪而过,随即有些尴尬的挤出笑脸,轻柔的再次靠近他怀里,“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世才,你抓痛我了呢?”
“痛?你也知道痛?我以为,你已经铁石心肠到感觉不到痛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估上冬才。
“什么意思?”满是皱纹的眼微眯,望进她的眼底,“能为了进豪门而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冯巧巧,你当真是比我还心狠!”
此刻,一脸骇然的望着安世才的人,正是顾舒舒的亲生母亲,冯巧巧。
他的一句话,不仅让冯巧巧震骇,就连安于辰,都惊讶的抬了抬眼皮,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将她的惊恐尽收眼底,安世才不屑的一把甩开她的手,站起身低下头冷冷俯视她,“你真当我是老的痴呆了吗?有没有生过孩子,我难道会看不出来?”
支撑在沙发上的手暗暗一握,冯巧巧露出一抹苦涩,泪水瞬间侵满泪眶。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要到现在才揭穿我?”
对她的楚楚可怜,安世才嘲讽一笑,“如果不是你的女儿害的我安家名誉扫地,我或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的女儿这四个字狠狠的撞击着安于辰跟冯巧巧,两人均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对方。
安于辰眼底尽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顾舒舒的生母?
想起之前的调查,查到她的母亲因为顾家事业上的一时周转不灵而抛弃年仅三岁的她跟丈夫离婚,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老头子的续弦!
而且,从他们的话听来,她并没有跟老头说过她有个女儿,更没说过她曾经结过婚。
可是为什么老头子会知道?甚至,这一切仿佛是像是蓄意的一样……
想到这儿,安于辰暗暗震惊。
感觉两人的惊讶,安世才眼底露出一丝满意,“订婚宴你没去,自然不知道,想不到你们母女俩一样的不知廉耻,都想着进我们安家来享福是吗?不过,你的女儿显然还不够狠心,否则就不会出现未婚妻跟着前夫跑的事了。”
冯巧巧怎么都想不到,因为安世才临时让她去买了点东西,所以她到订婚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根本没有看到陈家千金,更没看到那一出戏。
徒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唰的抬起头看着那张狡猾的老脸,脱口而出,“你故意的?你是故意把我支走的,是不是?”
安世才矢口否认,“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对!肯定是你安排的,你想怎么样?你想对舒舒……”
“啪!”
响亮的巴掌甩上冯巧巧的脸,立马浮起清晰的五个红指印。
对她的怒视视而不见,安世才残酷的转过身,冷喝,“滚回楼上!”
害怕的颤了颤,一个巴掌打醒了她的理智,冯巧巧的不再作声,捂着脸小跑着上了楼。
安世才对上安于辰的视线,“明天之前,把这件事处理好,否则,我不介意夺回你的总裁职位。”
说完,拄着拐杖也上了楼。
坐在沙发上,手上的手机从未响起,安于辰几乎以为它是坏了,可是,他却清楚的明白,不是手机坏了,而是她根本没曾想过要给他电话。
想起之前老头子的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的,老头子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自从被钟又译知道孩子还在之后,顾舒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过上了太奶奶的奢侈日子,早上睡到自然醒,三餐变着法子的换菜色,就连散个步都有他陪着,就怕她不小心摔了。
就像今天,明明只是出来散个步,他非要陪着,陪着也就算了,竟然还拿着文件陪她,这叫什么陪?
瞪着低头认真看文件的男人,眼中的不满渐渐消散,换上一抹不舍。曾经,他是个多么意气风发的男人,完美的身材更是让他成为众多女人心中的结婚对象。
可现在,看着他有些松弛的肌肉,一股涩意冲上眼眶。
望着坐在身边的钟又译,顾舒舒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合上手中的文件,钟又译拿下眼镜,疲累的揉了揉鼻梁。
看到他的动作,顾舒舒自然的走到他身后,轻轻按摩他的太阳穴,抿了抿唇,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为什么不去装假肢?”
在她手下放松的身体忽然变得紧绷,双手紧握,青筋随着他的握拳一根根的暴起,令人害怕。
“你介意?”或者,她觉得有一个残疾的老公会让她觉得难堪,觉得没面子?
顾舒舒手下一顿,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心疼覆上心头。
走到他面前,蹲下神盯着他黝黑的双眸,伸手轻轻按上他的眉中心,“嘿!别皱着眉,你是不是想让宝宝以后生出来也跟你一样是个小老头?”
闻言,钟又译紧皱的眉头微松,无奈的将她拉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靠在他胸口,顾舒舒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只是希望减轻点自己的罪恶感,为了我,你……”
“罪恶感?”钟又译一愣,打断她的话,随即恍然大悟,奇怪的看着她,“我的腿跟你无关。小笨蛋,人家说一孕傻三年,怎么就能在你身上体现的这么淋漓尽致?”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有些伤心的顾舒舒顿时不满的锤了他一记,从他腿上蹭的站起身,“喂!钟又译,这是一个身为老公该说的话吗?哼!”
说完,气哼哼的走进屋里。
失笑的看着她气愤的离开,钟又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尽是宠溺。
摸了摸无力的双腿,脸上的笑意尽收,甚至露出森森寒意,眼底划过一抹若有所思。
☆、第七十七章 真的是巧吗?
跑进房间的顾舒舒坐在化妆台前,望着镜子里那张幸福的笑颜,脑中闪过一双痛苦的眼神,眸光微暗。嘴角的笑再也无法维持。
她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
许久,房内幽幽传来一声叹息。
她的确想过,或许爱上安于辰才是对她最好的,但,她的心,却不受控制。毕竟。深到骨髓里的爱,犹如毒瘾,又怎么可能是说戒就能戒的?
才刚进房门的钟又译看到她有些伤感的表情,眉头一皱,上前将她搂进怀里。
“译?”眨掉眼眶的潮湿,讶异的看着他。
“小傻瓜,忧郁对宝宝可不好。”揉了揉怀里人儿的脑袋。钟又译温柔的露出一笑,“我可不希望将来出世的会是一个整天皱着眉头的糟老头。”
“糟老头你也必须喜欢。”撒娇的晲了他一眼,略带不满的说。
还不等钟又译有所回答,下一秒,一道戏谑的声音犀利的插了进来。
“打情骂俏的,也该避避嫌不是?”门口,陈啸不知何时双手环胸站在那儿,一脸坏笑的睨着两人。
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看到怀里的人儿尴尬的不敢抬头,不悦的瞪了眼陈啸,钟又译却没有把顾舒舒放下来的意思。估以丸巴。
“你来做什么?”
“拜托你掉进温柔乡的时候,顺便也注意一下公司的动向好不好?”翻了个白眼,陈啸晃了晃手上的文件,看了眼始终未曾抬头的顾舒舒,“你要的,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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