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江脸上带着阴笑,唇角扬起讽刺:“你们都已经离婚了还会在意你的身子干不干净吗?”
他站在萧言的面前,那高耸的丑恶正好在萧言的头顶上方,胃里难受的不停的翻滚着,干呕出声。
看着已经褪下裤子的男人,萧言闭上眼睛,她已经一天没吃饭,胃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只能吐出一些苦水,颤抖着身体,第一次她感觉到无边的绝望。
“我月经来了。”感觉到下面的一股淡淡的暖流,萧言心中一喜,头一次觉得它是女人最衷心的好朋友,虽然提前了很多天,却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
她本来穿的就是浅色的裤子,只有一点点,都能渗透出来将裤子晕染开来。
张江脸色阴郁,看着已经蓄势待发的兄弟,眼底带着暗沉,这女人还真是晦气,随即想想,若是他真强要了她以穆霖的怪脾气,他是真摸不准。
那眼中带着强烈的***,让萧言心惊胆颤,如同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下面不行?上面总行吧?”猥琐至极的模样让萧言眼中瞬间染上惊恐,咬紧牙关,任由他用手怎么掰都掰不开,直到唇角流出淡淡的血丝,还是紧咬着牙缝。
张江眼中带着阴狠,身体膨胀的难受,看着那柔弱无骨般白嫩的手,唇角带着冷笑。
直到手心握着的炽热的滚烫,萧言喉咙翻滚着,酸水吐尽,奋力反抗着,却由于体力不知,即使拼尽全力也动不得丝毫,手被镶嵌的死死的。
身体的***被释放了一遍又一遍,这柔弱的小手却比他享受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舒服,不愧是穆霖的女人,要不是因为身体已经不行,他甚至舍不得放开。
直到手已经麻木,萧言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样傻傻的坐在那里,眼睛呆呆的望着面前的水泥地,牙死死的咬着牙关,被搓的红润破皮的手掌里还有着白色的液体,顺着指尖滑落,低在地上。
张江如同被喂饱的狮子,脸上带着愉悦,眼睛瞟向角落里的女人,不喜不怒的模样让张江一愣,随即觉得不对劲。
死死的咬着牙齿,唇角满是刺眼的红色,眼光呆滞,满室的寂静,却几乎听不见她的呼吸声,眸子始终呆滞的望着某一个点,仿佛不会觉得疲惫,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他几乎以为面前的人已经是一个死人。
“喂?萧言?该死。”看着面前不言不语,不闻不怒的人,仿佛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心中带着焦急,要是明天以这样一副模样去见那个男人恐怕不会放过自己,想掰开那紧咬的牙齿,嘴角还不停的有鲜血流淌出来,让人触目惊心,直到将面前的女人打晕,心才恢复过来,唇瓣依旧紧闭着。
张江坐在地上,脸上已经带着汗意,看着那苍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的脸,眼中露出愧疚,他身边的接触的女人都是爱钱如命的女人,为钱也是可以出卖身体的人,而面前的女人,似乎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原本被***占满的脑子在冷风中清醒过来,将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身上,走出门外,不停的抽着烟,目光如炬的望着卷缩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记忆里,他妈妈说做人一定要有出息,只有多读点书才能走出大山,才能让人瞧得起,他凭着一步一步的努力打造出自己的事业,而如今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到处充满奢侈萎靡的城市里,丑陋的***才是最可怕的!
第二天,萧言睁开眼睛,浑身冰冷的刺骨,看着身上的男士外套,抬手把它扔得很远,昨晚不堪的记忆席卷而来,胃里一阵翻腾,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手中的脏东西已经干了,永手在地上使劲摩擦着,直到几乎手被磨掉了一层皮才停下,看着血肉模糊的手,唇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这样干净了吗?
抬起已经麻木的腿,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掉,目光扫视着周围,慢慢的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朝外走去,她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
荒山野岭,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却还是慢慢的朝着山下走去。
野草有些比人还高,不远处的草丛晃动着,让萧言心忍不住一颤,感觉到脚边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腿上蠕动,还带着湿意,埋头,是一条绿油油的蛇,而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动物,脚一软,直接坐在地上,惊叫出声。
直到看着面前出现的人,熟悉俊美的脸庞,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眼中布满血丝,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找她。
在这样的分贝中,那天原本是示意友好的小蛇瞬间几乎被吓破蛇胆,嗖的一声的溜走。
萧言眼中带着怔愣,随即小嘴一瘪,让男人原本欣喜脸上带着惊慌失措,将人儿抱进怀中。
这两天紧绷的神经触及这样的怀抱瞬间崩溃,直接哭出声来。
宁子齐眉目间带着心疼,语气柔和,深怕惊吓到了怀中的人儿。:“好了,没事了。”他已经注意到了她的手,向来温和的眸子带着寒意,那个绑匪他不会放过。
哭声没有随着安慰变小,反而越哭越大,势有不把坏人招来不走的意思。
这里已经离公路很近,抱起怀中的人,他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总裁!要不要我们去把夫人接过来?”看样子夫人应该受了伤。
黑色宾利里,男人沉着俊脸,眼眸紧紧的盯着那个人影,即使隔了这么远,他都能感觉到女人那满满的依赖感。
“立刻通知李局,抓住张江,这一辈子他也别想从牢里出来。”眼中带着冰冷的寒意。
过了很久,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话,声音带着酸涩。
“走吧!”声音很轻,很淡,她没事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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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双双坠海
黑色宾利已经消失在尽头,转角处的一辆面包车才缓缓驶出来。
男子五官平凡,一双三角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的阴险狡诈的模样,他们都是处在社会边缘的亡命之徒。
“小姐,穆总已经走了,只有那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那个女人好像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要怎么办?”男子语气带着恭敬,这一单下来可是他可以有好一段时间不用再接单了!
“十分简单,那个女人最好划破她的脸,然后找一个地方弄死,直接把他们两人的死嫁祸给那个绑匪就行了,这样就算有人追究起来也不管你的事。”
“是,可是这钱……”
“钱我会给你打到一个指定的账户,放心,做得干净点。鲎”
电话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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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齐将怀中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放进车里,仿佛用重了力就会碰碎了一样。
萧言眼敛微垂,如同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要不是还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他几乎快以为她已经停止了心跳。
“乖,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声音十分轻柔,语气带着心疼,深怕吓坏了怀中的人,她的手要是再不即使处理他怕会发炎。
萧言的原本死死搂着他脖子的手渐渐松开,鲜红色的血液让他雪白的衬衣晕染成一片红色,妖娆而艳丽。
鼻尖传来汽油的味道,眉头紧锁在一起。
下车,地上淌着一大滩汽油,挥发出刺鼻的味道,眸中微寒,感觉到身后身影一动,心中一惊。
转身,下意识的挡住呼啸而来的棍棒。
“你给我住手,要不然我就把这姑娘给宰了你信不信。”男子脸上带着阴狠,用着一把尖刀抵住萧言的脖子。
宁子齐一惊,俊脸一沉,脸色十分难看,尤其是看见那冰冷的刀子抵着那白皙透明的肌肤,几乎可以看见那细细的血管,眼中带着摄人的寒意。
不再反抗。
“不要把刀对着她。”声音冰凉,触及那个双眸空洞的人儿,心里带着懊悔自责,他不该一个人单独来,再次将她带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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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罗小姐的电话。”博林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说明总裁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浓眉轻皱,却还是接过电话。
“阿霖,翎翎出车祸了,急需输血,她是RH阴型血,极为稀有,只有你能救她了,我不能失去她!”女人娇柔的声音带着哭声,语气十分激动着急,一度险些喘不上气来。
俊脸一沉,心中一震,他们家世代相传都是这种极稀有的血型,脑子里闪过一张小脸。
“爸爸,我会跟你一直在一起吗?”脆脆甜甜的声音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天真。
“不要慌,你身体还没好,我马上就到。”轻声安抚着。
“五分钟后,我要到佳和医院。”沉声吩咐着,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心情十分的沉重。
博林额头挂着冷汗,这里是郊区,离市中心起码也有几十公里,坐飞机的话还差不多。
不过看着脸色极差的人,不敢言语,幸好郊区的车子不多,黑色宾利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呼啸而出,以赛车的形式在公路上狂飙着。
十分钟后。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踩下刹车,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安稳的落下,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喘着气,要不是后面挂了一个紧急救人的牌子这会就是得去公安局了。
罗蓉在看到那抹高大修长的身影瞬间大哭,本来就柔弱的身体显得更加单薄,大大的眼眸带着湿润,眼泪不停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