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川就是死也不说话,她伸手去拉他,他还一巴掌拍开,“哎呀你别,别碰我!手上都是泥巴你能别蹭我身上吗?”
小女孩嘟着粉嫩嫩的小嘴,看着脏乎乎的小手,“不是你要我做个花瓶吗?今天陶艺课上老师教我了,我想给你做个花瓶,你还嫌弃我脏……”
这边的陆景琛眉头蹙的更深了,好在小女孩想起来了,拉了拉城川说:“城川,快走吧,二叔在叫我们了!”
城川心里慌张,就是不动,凉宵弯腰去看他低垂着红的异常的脸,担心的问:“你该不会真的中暑了吧?”
虽然很热,可柳树下凉风阵阵的来,倒也不会太热。
城川怎么会中暑呢?
凉宵害怕,对这边的陆景琛喊了一声:“二叔,你快来看,城川好像中暑了!”
陆景琛眸色暗沉下来,大步迈过去,蹙了下眉头,对小女孩说:“你先进去。”
凉宵一愣,以为二叔没听见她说的,小声又咕哝了一声:“二叔,城川中暑了……”
陆景琛清冷的眉眼没有在开玩笑,凉宵本就有点害怕这个二叔,现在瞧他还这么严肃,自然害怕紧张,言听计从的进屋,可她一步三回头,生怕城川中暑晕倒。
直到陆景琛瞧见那小女孩进了屋子里,才抿唇道:“十九岁,开过荤了?”
城川那憋红的脸,直接黑了下来。
二叔这问的啥和啥啊?
他十八岁就拿着一叠钱,去酒吧直接开了荤,可这事儿,只有他一个哥儿们知道,看样子,二叔也知道了?
他狡辩:“什么开不开,荤?二叔你说什么我不懂!”
陆景琛一脸淡漠,清冷的继续开口,恰似警告:“不管你有没有过,别打凉宵的主意。”
陆城川素来对他有恨意,这下子直接火了他,“二叔,我打凉宵主意那是也正当的,爷爷本来就把她许给我当老婆的!我怎么就不能打她主意了?”
他气势上雄赳赳气昂昂的,实际心里都虚死了,内心独白则是——
完了完了,二叔肯定看见他偷看凉宵那小馒头一样的胸了。
陆景琛那时给两个孩子的感觉是,他像永远不会走下神坛,神祗一般的存在,神是不会有任何情绪的,所以陆景琛冷着脸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那是正常的。
而城川,即便对他有恨意,也是怕极他的。
陆景琛没有再过多废话,拧眉,转身往屋子里走,撂下一句让陆城川至今难忘的话。
“凉宵不是你能玩的起的女孩。”
三年后,陆城川才明白,早在更久以前,凉宵就被他家这个二叔盯梢了。
【九点还有一更!】
☆、107.107我的乖乖啊怎么淌了这么多血……
三年前,陆家。
凉宵去水池边上洗完了黑乎乎的小手,好不容易把陶土洗干净,小脸上扬着清甜的笑意,刚转身,就一头碰上了一堵墙。
她惊得低呼了一声,小手揉着额头,抬头一看,男人清冷如孤月的英俊脸庞正低头定定瞧着她。
她心里在打鼓,冲撞了二叔,二叔会不会生气?
她连忙垂下小脸,低低的唤了他一声:“二叔……”
她抿着小嘴,陆景琛眯眼,眼底那幽邃的光芒,带着强势的执念,只是那时,小女孩并没有抬头看他的眼眸謦。
凉宵像犯错的小孩一样,小手揪着,小鼻子皱着,生怕这个冰冷冷的二叔要怪她撞了他,虽然事实上,是他突然出现在她背后,她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
陆景琛垂眸,蹙眉,小女孩身上穿的这件短袖,领口微大,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晃得人眩晕。
“下次不要穿这件短袖。”
凉宵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抬起小脸,就是:“啊?”
陆景琛已经转身,冷漠的往屋子里走,“不要穿这件短袖。”
凉宵看了下自己的短袖,没有什么不好呀。
二叔来水池这边,就是为了和她说这个?
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呀?
小女孩心思单纯,没被二叔责怪,已经谢天谢地了,小脚跳起来,在后面蹦蹦跳跳的,很是活泼,陆景琛忽然转头看她,她立刻就不跳了,惊慌的看着他。
陆景琛仿佛又看不惯她了,“走路好好走,没事别蹦。”
小女孩有些不乐意,可碍于他的威严和严肃,撅着小嘴:“哦,不蹦了……”
等那冷漠的男人彻底进了屋子里,再也看不见人,凉宵又啦啦啦的蹦跶蹦跶到了门口。
而她傻乎乎的不知道,那边打开的窗户里,她“蹦跶蹦跶”的行为,已经落在了男人锐利的眼眸里。
陆景琛在陆家用完了晚餐,正准备走。
陆国申对在饭桌上的凉宵说:“丫头,送你二叔去院子里。”
小女孩那小短腿,小手按着桌子从椅子上下来,“哦,好的爷爷。”
陆景琛和小女孩一起出门,到了庭院里,空气清新,夜晚凉风习习,吹散了白天的余热。
小女孩情不自禁的张开白白的小手臂,舒服的呼了一声。
陆景琛瞧她,这张单纯的小脸,迅速就警惕的看着他,然后讪讪的笑着,小手指着布满星辰的夜空笑眯眯的绕开话题:“二叔,你看今晚天气好好哦!”
男人狭长的眸子紧紧一眯,头也没抬一下,“是不错。”
凉宵觉得这个二叔凶巴巴的,这么冷漠,算了,还是不要和他说话来的保险,免得又惹到他什么就惨了,难怪城川不喜欢这个二叔……
她小脑袋里正在想着什么,男人的眸子忽然紧紧盯着她的身后。
凉宵回头也看,“二叔你在看什么呀?”
陆景琛把她的小身子往后一转,那白色的裙摆上,炸开了一朵鲜艳的花。
初,潮……
凉宵还后知后觉的,被男人大掌固定着肩膀,动弹不得,“二叔,你看什么呀?”
陆景琛脸色阴沉的可怕,忽然喝了她一声:“进去!换衣服!”
他的大掌,甚至推了她一下。
小女孩委屈极了,她又怎么惹到她家这位凶巴巴的严肃二叔啦?
她刚走没两步,陆景琛又叫住她:“等下!”
她没骨气的顿住步子。
男人打开车门,从椅背上取下黑色西装,不容置喙的搭在她细弱的肩膀上,十五岁那会,她个子矮的很,男人的西装,披在她肩头,和穿了一件中裙一般。
她蹙眉,不解的问:“二叔,这么热的天,你给我外套干吗?我不冷……”
男人眉头又是一蹙,他一蹙眉头,她就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冷漠吩咐:“穿着进自己屋子,懂?”
小女孩懵懵懂懂的,压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为了早点逃离这个二叔,连忙点着小脑袋。
这个男人终于放了她行,“去吧。”
她拔腿逃也似的就跑掉了。
进了客厅,老爷子见她身上披着景琛的外套,疑惑的问:“丫头,怎么穿着你二叔的西装?”
小女孩吞吞吐吐的,她也不知道啊,哎呀呀,怎么解释啊?
二叔这是在报复性的耍她吗?
她手足无措,口齿也不伶俐了,“爷爷,我,我不知道!”
然后按着那西装,就匆匆跑到了楼上自己房间了。
她把西装一丢,倒是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吓唬她的东西。
结果她翻来覆去的,也没见着一个吓唬人的东西。
小屁股往床上一坐,撅着小嘴想,二叔
在搞什么鬼?
李嫂推门进来,笑着说:“老爷子看你晚上没吃什么,小腿还跑这么快,我叫你都来不及,过来,喝了牛奶去洗澡睡觉。”
李嫂将牛奶放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凉宵起身,端起牛奶咕噜咕噜的喝。
李嫂瞧着那块被她染红的白色床单,一怔,目光又移到她开了鲜花的臀部上,吓了一跳,“我的乖乖呀!小祖宗!你来例假了怎么自己不知道?”
凉宵差点一口牛奶没喷出来,“例假?什么例假?”
她没来生理课上说的那个“例假”啊……
她小脸往后一转,困难的看屁股后面,惊慌的大叫了一声。
李嫂把她的小嘴一捂,“我的小祖宗哟!你别叫!我给你弄干净!”
这家里,四个主子,二少常年不在家住,还剩三个,一个大主子,两个小主子。
陆国申和陆城川都是男性,就她一个小女孩儿,很多事情都不方便照看,一般都是李嫂帮忙照看。
像女孩子初,潮这种事,无论如何也是不要传到老爷子和小少爷耳朵里的,难免尴尬。
李嫂压着她进了浴室的洗手间,“我的乖乖啊!怎么淌了这么多血?”
虽然是第一次,可这血也淌的太多了。
凉宵第一次看见身上流了那么多血,那场面,可谓壮观,有点害怕,皱着小鼻子说:“李嫂,我淌这么多血,不会***吧?”
“小祖宗哦!你是不是这几天吃冷东西了?这么淌下去,真得头晕了!”
她红了眼睛,小手紧张的揪着,昨天,城川还带她去吃了一大堆冰淇淋……
难怪她早晨起来,肚子就涨涨的,痛痛的。
“那怎么办呀?”
李嫂帮她处理好,“不要担心,我待会啊,煮点红枣银耳粥给你补补血,你今晚洗完澡,好好睡一觉。别洗头啊,洗了的话,要记得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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