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宵看了一眼陆景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自从孩子出生后,陆国申的心脏病一下子好了不少,身子骨也硬朗多了,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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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凉宵和陆景琛还要喜欢这对孩子。
那个宠的,简直要上天了。
凉宵打趣道:“如果外公不是住在七里河太远的话,估计也会成天跑来这里吧?想想那个画面,一人手里抱一个……”
陆景琛笑道:“我打算过几天等你正式出了月子,就把外公接过来住,人老了,一个人在那地方也没意思,该隐居的滋味也都体验过了。现在,该是享儿孙满堂的滋味。”
凉宵赞同,“外公如果一来的话,爸也常来,那家里可就热闹多了。”
————
凉宵出月子后,将白老爷子接了过来,白老爷子那个颠的呀!乐的呀!
成天逗孩子玩儿。
陆景琛偶尔在一边嘲笑他:“外公,孩子太小,听不懂。”
白老爷子眉头一怵,狠头巴脑的:“谁说的?我的曾孙可比别的孩子机灵,我一逗他两兄妹就咯咯直笑,哎哟,瞧着多聪明,一脸的聪明像。”
陆景琛:“……”
凉宵:“……”
这屁大点的孩子,还能看出聪明像来了?
真是服了。
陆国申一来,白老爷子就有危机感。
因为孩子得让出一个给陆国申抱。
这两人虽然是丈人和女婿关系,可那个抢的呀,当仁不让啊。
凉宵笑惨,倒在陆景琛怀里,笑的差点岔不过气来。
出月子的第一个月后,某晚凉宵喂完乃后,她刚把孩子送回婴儿房里,陆景琛现在也有危机感,那就是喂完后不给留在他们卧室,必须放去婴儿房,让燕嫂照顾他们睡觉就行。
她一喂完,男人便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声音暗哑性感至极,“我们做吧。”
那虽然是商量的口气,可动作上,一点都不容抗拒。
伸手,就剥掉她的睡衣。
凉宵已经太久没和他做过了,情潮来的陌生而快速,在热情拥吻后,很快攀上高峰。
这一晚,凉宵几乎没合眼。
到了第二天早晨,两个老爷子都比他们起的早,一见凉宵头发蓬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出来,心疼的问:“哟,丫头,你昨晚没睡好啊?孩子给吵的?”
凉宵:“……”
哪里是给孩子吵的呀!分明是陆景琛!
“没有,就是昨晚有点睡不着。”
凉宵被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的耳朵,又烫又红。
孩子快要八个月的时候,凉宵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用陆景琛的那个词儿,叫做“活蹦乱跳”的。
凉宵坐在床上盘算着:“孩子快要断奶了,我身体也好了,呐~明天我要开始学车了!”
陆景琛抿唇,这么快就要学车?
那是不是很快的,就要念书?
陆景琛一言不发的。
凉宵凑过去,小手搂着他的脖子蹭呀蹭,“你怎么不说话呢?你不高兴吗?景琛?”
陆景琛握住她搂着他脖子的手腕,压下来,“高兴,孩子断乃,以后没人和我抢。”
凉宵:“……”
这丫的,心里还在想这个呢?
可凉宵,更想和他完成另一件事,抿唇道:“景琛,我们去大理吧。”
陆景琛只觉得奇怪,“为什么是大理?”
而不是别的地方?
“因为小时候看《还珠格格》,小燕子和萧剑他们不是都想去云南的大理吗?那儿应该是个世外桃源?我也想去,我想……和你私奔。”
她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出最后四个字,和他私奔。
“你确定是私奔?”
凉宵认真的点点小脑袋,“我们快去快回,孩子断乃了,有燕嫂和外公还有爸爸照顾着,不会出事。就我们两个。”
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
第二天早晨,白老爷子和陆国申一起来,来看完孩子后,发觉这两夫妻怎么还没起来?
这不对劲啊。
结果一推门,就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桌上只留了个字条,告诉他们,他们出去旅游了,去哪里没说,啥时候回来没说,手机打不通。
白老爷子在孩子摇篮前道:“你们看看,你两爸妈,怎么做人家爸妈的!你们才八月大呢,这两人就跑出去玩了!听话,以后跟着太爷爷!”
那摇篮里的存希,忽然眨了眨大眼睛。
白老爷子高兴的呀,“哟,我曾孙听懂我说话了!”
陆国申冷哼,“以后跟着爷爷,爷爷的财产全是你们的!金山银山够你们吃乃的!”
小存夏一听可以喝奶,立刻咧开了小嘴,傻兮兮的笑。
把两老爷子逗的,高兴死了。
————
金秋九月
,夫妻两踏上去云南的旅途。
陆景琛一直担心她会发生高原反应,果真,到了云南,最先生病的人,的确是她。
起初还好,她只是有些轻微的高原反应,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可到了梅里雪山脚下的那天,也许是白天受凉了,感染了风寒。
她竟然开始发起高烧来。
她的脸颊灼烧的绯红,嘴唇也干的起皮,靠在床头裹着厚厚的被子吃药。
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像冰箱里脱了水的蔬菜。
陆景琛把药弄过来,她一边推开陆景琛的手,一边嘟哝着道:“我不要喝这个药,好苦。我要喝柠檬芦荟水。”
陆景琛扶了扶额头,有些啼笑皆非,轻微叹气,放下手里的药教育她:“这里哪里有什么柠檬芦荟水?不吃药怎么退烧?乖,喝了。”
“不要喝,太苦了,喝了我会吐的。我不要喝嘛……”
凉宵任性撒娇起来,也不是一般二般的,陆景琛宠起她来,也是没有人能比的上的。
可在喝药这件事情上,他的态度,不会因为宠着她而改变。
“不行,必须喝。”
他眉头一皱,坐了下来,几乎是捏着小女人的鼻子,把那黑乎乎的药剂给灌了下去。
凉宵是被陆景琛哄惯了的,像现在,被他逼迫着喝药,捏着她的鼻子灌下去,还是第一次。
小女人眼睛红红的,对陆景琛撒娇的那股子劲儿又上来了,有一种死灰复燃的味道。
其实,陆景琛是想念的。
凉宵太懂事的时候,他是心疼的。
小女人有些气他这么粗鲁的动作,一怒,转头蒙起被子就装睡。
陆景琛却不理她了,自顾自的去洗杯子。
然后,回来再收拾东西,整理好明天要穿的衣服,以及给手机相机充电。
丝毫没有理她的空闲。
凉宵偷偷掀起一点儿被子,湿漉漉的黑色眼珠,轱辘轱辘的盯着外面,寻找着陆景琛的身影。
发现,他好像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愤愤的重重的,动作极大的翻了个身子,弄出了很大的动静,使劲儿吸溜着鼻子。
没过多久,她觉得自己额头上蓦地搭上了一条凉凉的毛巾。
她闭着眼睛,把毛巾拽下来,捏在手里,在假装生气,闹脾气。
可接着,又有一条毛巾搭了上来,她再拽下来,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三四次,终于,酒店房间里的毛巾,都跑到了她手里。
她闹脾气似的,玩着这样孩子气的游戏,玩到最后,自己都有些对自己无可奈何,只好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努力克制着。
陆景琛在她身边坐下,俯在她耳边说:“乖乖和老公生气了?这么小心眼?”
她不理他,只是把脸往枕头里埋着。
“要不要吃水果糖?很甜的。乖乖不是最爱吃水果糖?”
凉宵腾地一下子掀开被子,翻身坐起来:“陆景琛,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没有。”他很认真的摇头,“我把你当我们家小狗,好好说不行,就使用暴力。”
“你才是小狗……”
凉宵气愤的要推开他,可手刚伸出去,手腕便被他一把拧住。
接着,他低头亲她,一边亲,一边用舌头从自己嘴里推了一颗水果糖到她嘴里。
小女人起初还在不自量力的挣扎,可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缠,绵炙,热的纠缠。
她吃着水果糖,精疲力竭的闭上眼眸,往他怀里倒去。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他脱了外衣坐进被子里,咬着她的耳朵问。
“哼。”
她还是不肯低头,手臂却下意识的紧紧还上他的腰身。
她本来就已经烧的难受,刚才一番折腾,更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是不是很难受?”
他低头,唇轻轻靠在她额头上,摸索着。
手掌,摸上她滚烫的额头。
凉宵抿唇,闭眼靠在他怀里,虚弱的没有任何力气,唇抵在他温热的脖颈边上,若有似无的吻着。
“还好。”
她鼓了鼓腮帮子,又说:“你欺负我我才难受呢。”
凉宵不知不觉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
睡到半夜里,凉宵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给她在穿衣服,又把她从床上捞起来。
“你太太烧到多少度了?”
有人压低了声音问。
“三十九度二。”
“这么高?糟糕啊,高原上发高烧,很危险的。但是天黑了,不能开车啊,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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