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带着玩味和揶揄,可更多的,南音没有听出的,是他那紧紧压制的激动和欣喜。
要怎样形容陆景琛现在的心情?原本以为失去的整个世界,居然失而复得,不会有人明白,那种激动,几乎令人疼痛!
而他嚣张的压着她,大掌,扣在她腰间,姿势有多暧,昧?
南音面泛难色,师傅只说陆景琛是个很正经的商人,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他能色成这样?
她是来这里做设计的,不是来被他调,戏的!
“陆先生,麻烦你、你让开一点!否、否则我会找律师告你!”
她虽然一鼓作气的,可那张小脸,却红了个彻底。
他修长的手臂,忽然沿着她的腰肢,往下,扣住她的臋!
“告我?说说,打算告我什么?姓***,扰?嗯?”
他嘴里这么说着,而那呼吸和身子,却更加有恃无恐的逼近。
南音的脸,又白又红,小手被他扣住,动也动不了,想抬腿,给他一脚,结果,男人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一般,准确猎获了她。
“两年不见,性格变辣了?”
南音简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鬼东西,忽然想起,那个蔡助理说她和他的太太长得像,她立刻解释道:“陆、陆先生,我不是你太太!”
而男人把着她大腿的手,狠狠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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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将她堵在洗手间里,退无可退
男人的眸子,狠狠一眯。
那只大掌,更紧的捏着她的腿。
“凉、宵,你再说一次!”
他字字句句仿佛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南音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陆先生,我真的不是你太太……”
他太太的名字,她都不知道,哦,刚刚也知道,叫凉宵鲫?
陆景琛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眸子,猎获住她的目光,冷冷一哼,“玩儿失忆?”
南音翕张了小嘴,有些无言以对,呆呆愣愣的盯着他。
男人的指腹,忽然摩挲上来,按在她唇角,蹙眉,明显的不满:“脸上、嘴上,涂的什么?”
这张小嘴上,抹了什么口红,这张小脸上,又是抹了什么粉?
这么香、这么勾人,不知道作为已婚人士,需要矜持自爱?
南音更无语了,她抹的什么,关他什么事情?
“陆先生,你先……先放开我,我们谈谈合作。”
男人削薄的唇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盯着她澄澈的眸子道:“好,我们谈谈,怎么‘合、作’!”
他的大掌,落在她臋上,重重揉了下。
南音快被吓哭了,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陆先生,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告你!”
那男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不胜荣幸。”
南音快被逼疯了,张嘴,反抗性的在他脖子那里,狠狠咬了一口。
下嘴很重,陆景琛微痛。
可他却笑了,修长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眯眼,“这张小嘴还真是厉害。”
冷笑了一声,竟是松开了她,一面解开领带,往大班椅上坐,一面以不容置喙的命令口气淡淡吩咐她:“里面是洗手间,去把脸上的东西给我洗掉。”
什么鬼东西,他喜欢她素颜,至少,不会让他感觉这么陌生。
南音需要平复心情,竟然没拒绝,落荒而逃一般的跑进洗手间,将门关上,靠在门上长长的呼吸。
那紊乱的呼吸,让她太过难以是从。
这个男人,危险的可怕。
刚刚,他竟然那样对她,身上几乎都被他碰过。
她拧开水龙头,用力搓着双手,又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卸妆液,把脸上的妆给卸掉,实际上,刚刚被那个男人这么一闹,她身上全是汗,而妆,也花掉了,还不如全部卸掉。
现在从镜子里看上去,她狼狈不堪。
她一紧张,就会呼吸不稳,接着低血糖,可能是两年前落下的病根子,她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合上马桶盖,坐在上面,慢慢的回忆着沈钦睿教她的深呼吸,她一连做了好几个,那呼吸,才渐渐的平复下来。
洗干净了脸,又用冷水泼了几次,凌乱的思绪,这才清醒。
她刚想转身,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却挤了进来。
她惨白着小脸望他,口气却也冷了下来,“陆先生,你不知道这样擅自闯进来对女士来说,有多不尊敬吗?”
“换个称呼,嗯?”
陆先生?听着怎么都别扭。
南音调整了一下呼吸,抿唇,“陆总,现在请你出去!”
陆景琛长腿迈进,逼迫,双臂桎梏她的小身子,气息魅惑,清雅迷人,他垂眸,只微微瞧着她,便能让人轻易慌乱。
“小东西,你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称呼?叫一次,我听听。”
两年,他整整两年,没有听见过她的声音,没有听见过她唤他那么学气的名字!
她只要叫了“景琛”,无论这两年,她到底是因为真的想抛弃他,还是别的原因,他都不会管,一如既往的原谅她,只要……她叫了他景琛。
他对她的要求,竟然如此低,低到令他自己都没了底线,在她面前,他就是没有一点底线。
她,就是他的底线。
“陆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可你如果非要这样、这样轻、薄我,我可以不和你们陆氏合作!”
“轻薄?觉得我在轻薄你?真忘了?以前你喜欢我‘轻薄’你……”
南音的脸色,真成了猪肝色,青白相间,这个男人,说话怎么这么口无遮拦!
她的唇角,被她咬的生白,他低下俊脸来,认真而专注的盯着她:“小东西,这两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他的眸底,竟然生出深情来。
南音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个色,胚!
小手推着他,“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报警了!”
男人有恃无恐,笔直的长腿,挤,进她双膝中,眸色深深,“既然选择离开,又为什么回来?千方百计的和陆氏合作,你确定,不是为了要回到我身边?就像现在,你确定,不是在沟引我?”
南音气的脸颊绯红,脖子都粗了,梗着脖子道:“谁千方百
计的接近你了?我怎么就沟引你了?是你、是你……陆总,麻烦把你的腿移开!”
现在是谁在勾搭谁啊!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而男人的目光,落在她领口前,扬了下巴,示意她去看。
南音不知所措,低头检查了一眼,因为拉扯,领口已经垂下,露出了点风光。
她一把揪住领口,挡住风光,“你滚开!”
“滚?谁教你这么骂你老公的?嗯?”
他低头,就封住那张口不择言的淡粉色小嘴。
南音捶打着他,拧他,踢他,却丝毫没让他挪开半分,最后,南音被欺负哭了,皱着小脸,恨恨的盯着他,小手抹着嘴唇,“你这个混蛋!”
一巴掌,落在他侧脸上,响亮的可怕。
陆景琛盯着她被气哭的小脸,那晶莹如琥珀的泪水,淌进他心里的河。
南音趁着他怔愣之间,一把推开他,飞快的跑出了洗手间。
她连文件和包包都没来得及拿,一溜烟的就跑出了陆氏。
委屈、难过,一下子堆积在胸口。
没想到堂堂陆氏的总裁,竟然这么下,流!无耻!
两年来练就的一点点坚强,终于瓦解崩溃,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深深的无力。
她蹲在一边的路上,胸口泛着酸,想告诉师傅,她想回去,可又怕耽误了师傅的生意,而通讯录里,她唯一可以寻求帮助的,也只剩下……沈医生。
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联系了,不知道沈医生现在人在哪里,还在美国吗?
她鼓起勇气,打出去,那边很快接起。
她却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咬着唇,忍着哭声,不知所措。
那边的沈钦睿有点急,叫了她好几声——
“南音?是你吗?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她一开口,便不可控制的哽咽起来:“沈医生……”
“南音?你在南城对吗?我听你师傅说,你接了一个大案子。”
南音抹了下脸上的泪水,蹲在地上,微微抽噎着:“嗯。”
不过就是老板太混蛋……
想到这里,想起刚刚那个邪恶男人的所作所为,她还是不争气的难受了。
“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和我说说?”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紧紧抿着唇。
而那头的沈钦睿,继续道:“南音,别哭,你现在起身,回头。”
她有点茫然,狐疑的起身,握着手机,缓缓回身,转头——
站在不远处的沈钦睿,拿着手里的手机朝她挥了挥。
一刹那,她呆住了。
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钦睿喊了她一声,笑容温柔:“南音!”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大步过来,一双手臂,紧紧拥抱住她。
那声音,越发的温柔了,“南音……”
她终是在听见这声“南音”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而刚从陆氏追出来的陆景琛,在看见这样一幕后,大步上前,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分开了他们两个,一拳,落在了沈钦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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