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颜听了,长久的沉默。
如果说,陆立擎是上辈子给她盖衣服的那个,那挖坑把她埋了的那个,是不是就是莫向北?
ps:明天,继续一万字更新,更新时间依旧是零点十分左右~☆、96.莫向北,我好想你(5000)
深夜,安夕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再一次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摁亮屏幕,看着没有任何信息提示的屏保,愈发心烦意乱。
手指轻轻滑开屏保,打开信息,点开其中一条……
“我明天就回去,在家乖乖等我。謦”
一颗原本烦躁的心,就好像突然被一只手抚平,安夕颜整个人渐渐平静下来。
她对着屏幕,轻轻地开口,“莫向北,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话音刚落,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屏幕一闪,紧接着,铃声响起。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安夕颜原本空落落的一颗心,瞬间被填满。
立马接了起来,不待她开口,那边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还没睡?”
安夕颜强忍着满心欢喜,佯装睡着被吵醒的样子,睡意朦胧地开口,“老早就睡了。”
的确是老早就睡了,但一直没睡着。
“嗯,既然醒了,那就来开门。”
“嗯?”
“开门,我在外面。”
安夕颜愣了整整一分钟,当那头电。话挂断,紧接着响起的敲门声,终于将她从傻愣中拉了回来。
她几乎是从床上跳到床下,连拖鞋都没穿,就冲出了房间。
打开公寓门,看着门外站着的男人,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就扑了上去。
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将脸颊紧紧地贴在他胸膛处,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安夕颜就像是一片无处扎根的浮萍终于找到了依靠,前所未有的心安。
一见面,安夕颜就这样扑上来。
对于她突然表现出来的热情,莫向北还有一秒的不适,但很快,他就松开手里的行李箱,一把将她更紧的抱住。
下颔抵着她柔软的发顶,两人许久都没出声,直到身后的电梯打开,隔壁的邻居深夜归来。
一对年轻的小夫妻,见到门口相拥的两人,先是一愣,紧接着捂着嘴偷笑着赶紧进了对面的公寓。
安夕颜羞得不行,立马将莫向北松开,转身就进了屋。
莫向北看着她,伸手拎过一旁的行李箱,也大步走了进去。
很小的公寓,整个面积都超不过国山墅的一个客厅,虽小,但打扫得很干净,到处散发着温馨舒适的气息。
不知道他会来,安夕颜没有准备男士拖鞋,不得已,只好对站在一旁的男人说,“没拖鞋怎么办?”
莫向北收回打量的视线,低头看她,“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光脚。”
“会不会很臭?”
“反正不香!”
莫向北说着,就脱了鞋子,下一秒,他就抬脚朝安夕颜伸去。
安夕颜吓得大叫,连忙朝一旁跑去,却不料,他的大手快速地拽住了她的胳膊,一阵旋转过后,她就被他抵在了墙壁上。
客厅只亮着一盏橘黄的落地灯,淡淡的光晕浅浅地洒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上,散发出暧mei的气息。
他靠得她极近,唇就贴在她的唇边,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
安夕颜心跳如雷,浑身就像着了火,烧得她脸颊发烫。
他深深地凝着她,低低地出声,“想不想我,嗯?”
最后那一个尾音,微微勾起,就如同一道细微的电流滑过她的心房,不可抑制地引起浑身的轻颤。
她对上他的眸子,有些羞涩地与他对视,水漾的眸子透着氤氲的气息,“想。”
说完,她又觉得一个‘想’字根本不能表达她最近几天对他思念的煎熬,又开口,一字一句地说,“莫向北,我好想你,从小到大,我从来不曾这样疯狂地想念过一个人,我……”
眼前黑影一闪,唇瞬间被堵住。
所有未开口的表白,都被他彻彻底底地封住。
这一个吻,炙热而疯狂,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点燃了彼此隐藏又渴望了许久的激情。
从客厅一路吻到卧室,两人一起跌落床间。
湿热的唇火一般在她肌肤上,炙热得仿佛要将她烫融一样,那陌生而愉悦的电波,一波一波在身体内荡漾开去……
片刻后,两人的衣衫落了一地,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准备好,我进来,嗯?”
回应他的,是安夕颜双手勾上他脖子的主动……
昨晚的疯狂,只有一次,但安夕颜还是很丢脸地昏了过去。
这一觉,安夕颜睡得很沉,迷糊中,感觉到有一双炙热的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还没睡够的她,有些气恼地一把抓住,不满地嘟囔,“我还要睡。”
见她醒了,莫向北翻身压了上去,唇紧贴着她的,浅浅地亲着,一边亲一边低声道,“乖,一早做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
听到莫向北的声音,安夕颜原本混沌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像过电影似的,在她脑子里晃了一遍。
顿时,她羞得不能自制。
不敢睁眼,她伸手摁在他胸膛处,想将他推开,“不要!”
“不要什么,嗯?”
莫向北步步引诱。
安小白痴步步朝坑里爬,“不要你碰我。”
“我压你,算不算碰?”
安小白痴立马睁开眼,义正言辞地纠正,“不是这个碰,是那个碰。”
莫向北佯装不解,“说明白点?哪个?”
“就是昨晚上你……对我做的那个。”安夕颜脸颊爆红,末了还不忘狠狠地咬牙,“莫向北,你那玩意到底是怎么长的?又硬又粗,疼死我了。”
莫向北头一次觉得,世上最动听的称赞,不是商场上的常胜将军,也不是与生俱来的雄厚家世,而是此刻,她红着小脸害羞带嗔地埋怨他兄弟的过于粗大。
好看的唇角高高扬起,深邃的黑眸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似水。
“除了疼,还有什么感觉?”
安夕颜咬着唇儿否认,“就是疼,没其他感觉。”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快乐得死去活来,还嘴硬。”
安夕颜大囧。
她索性将脸埋进他的肩窝立,瓮声瓮气地抗议,“不准再说了,好丢人。”
“好,不说,那我们光做。”
“莫向北,我不……”
晨曦中,一对相爱的男女,做着世上最有爱的事。
这,就是幸福!
……
害怕她无力承受,莫向北极其克制,只要了一次,就放了她。
待两人从床上起来时,已经十二点多,莫向北在浴室洗澡,安夕颜在换床单。
就在她换上新的,正准备把脏的扔进洗衣机的时候,突然想了什么。
一把将脏床单抖开,一点点搜索着看过去,连翻看了两遍,却依旧没找到她想要的痕迹。
“不可能。”她摇头,“女人第一次都会有的。”
可是,一遍又一遍仔细检查过,依旧没找到她想看到的痕迹,安夕颜原本愉悦的一颗心渐渐低落下来。
怎么会这样?
昨晚的那一次,明明就是她的第一次,她甚至都感觉到了疼痛,撕裂般的疼痛,可为何没有落红?
安夕颜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在她心里,女人的第一次必须是要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
更重要的是,在她潜意识里,落红代表着一个女人的纯洁和忠贞。
没有落红,即便是真的是她的第一次,也会让她心情低落难受,感觉特别对不起莫向北似的。
……
莫向北冲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坐在床边手里还紧抓着床单的安夕颜。
见她情绪有些不
对劲,便大步走过来,沉声问道,“怎么了?”
安夕颜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抬头,白皙柔美的脸上既懊恼又伤心,“莫向北,我……”
她突然开不了口。
一颗心,有些忐忑。
“怎么了?”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让莫向北的不解更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犹豫了片刻,安夕颜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将手里的床单直接铺在地板上,然后指着上面,咬着唇儿如蚊子般哼唧着,“莫向北,我没落红。”
她说话时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此刻,正站在老师面前主动承认错误时的小心翼翼和不安、她声音虽小,但因为两人离得近,莫向北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微微一愣,很显然,他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这个。
将视线从床单上移开,他看着她,眸底的颜色渐渐变得深沉,深得让人一眼进去,就如同坠入万丈深渊,沉沦……沉沦。
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太过莫测高深,看得安夕颜头皮发麻,一颗心愈发忐忑起来。
诡异的安静,让安夕颜使劲地咽了咽唾沫,想要解释点什么,“那个,我真的是第一次。”
“我知道!”
“嗯?”
看着她一副小白痴的模样,莫向北没忍住,伸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的第一次,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