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镜翊寒,薄问枫原本平淡无奇的脸色瞬间产生一丝丝的变化,不过转瞬即逝,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他不相信,比不过一个才出现没有几天的人,还是一个他们最不需要的女人。
他看着叶曦苓因为生气而有些红的小脸,心脏很不争气的猛地挑了一下,体内产生一种陌生却很熟悉的感觉,作为一个已经十九岁却还是个处的人来说,他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他一直以为他是性冷淡的,即使是在当初青春期躁动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要去找一个女人玩玩,但是现在,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女孩在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却能够让他产生反应,这是在说明什么,他很清楚。
但是,他也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普通人,他因为为了少主的大业忍住,只是,已经忍受了四年的寂寞,他即使自己的抑制力再强大,也不可能有多么的能够忍受,更不用说,让他有变化的人正好趴在他的面前,她清凉的气息缠绕着他的气息,让他的感觉有些不稳,他眼神火热的看着叶曦苓,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
叶曦苓即使再怎么懂事,也不可能对方面的事情清楚,更加不知道薄问枫为什么好好的看着她的眼神从原来的雪山级的冰块瞬间变成夏天的火炉一般,但是,她要找麻烦的事情可不会因为他的眼神而改变。
她的语气很不好,威胁道:“邓萸杫是我的朋友,她想要认识谁是她的权利,既然你不想让岛主接近她,你就应该让岛主离开,而不是…唔…”
话没有说完,不是她不想说完,而是她的话被堵住了,她傻眼了,看着眼前那张无限放大的脸,有些反应不过来。
薄问枫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一直看着她那张小嘴,不停的动,每动一次,他的心就跟着动一下,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来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直揪着他的心,心动不如行动,直接一个起身,他吻了上去,就在刹那间,他的嘴唇与那甜美的红唇相接的瞬间,跟随着他的心,他仿佛找到了他前十九年一直缺少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在叶曦苓的身上,他找到了。
他有些停不下来,简单地触碰根本不可能让他心底的感觉得到发泄,刚准备狠狠的吻下去,却瞬间被大力的推开,有些迷失的情绪也瞬间清明。
叶曦苓很恶心,她拿起袖子,也不顾袖子干不干净,就往她的嘴上擦,至少,现在对她来说,她的衣服比刚刚被那神经病碰过的嘴干净,她厌恶的看着镜翊寒,直接大喊道:“你神经病啊。”
看着她那张小嘴,薄问枫刚刚才压抑下去的激动瞬间再一次涌上来,眼神灼灼的看着叶曦苓,不说话,很不争气的,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他这样的眼神叶曦苓虽然不懂,但是却记得刚刚被他强吻之前,他就是这样的眼神,心里一突,她忽的就起来,什么要问的,要骂的全部忘记,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她要离开这里,薄问枫不仅是个神经病,还是个变态!
薄问枫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好不容易才找到能够让他的人生不是那么平淡的人,只是,他刚想追,手机就响了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人儿,郁闷的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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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6我的钱,就让他们还
距离上一次高玉兰被史东气的脑溢血发作,进入医院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也没有任何人来看望。
邓水平一家自从在高玉兰住院的时候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不过至少也不会看着让人揪心,至于邓水清的几个姐姐,他们都没通知,以前的时候家里穷,几个姐姐嫁的都是比较偏远,而且家庭情况很不好,每天需要照顾孩子,很累,他们都不想让她们几个担心。
虽然照顾的人少,但杨子贤也算是忙的过来,至少照顾好两个老人。
有了邓萸杫明里暗里的修复,老两口的病情恢复的很快,邓启明的病算是在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被邓萸杫治好了,所以没有造成什么注意,高玉兰之所以好的这么快,给出的原因是,为她做手术的是最好的专家,所以好的速度也是很快的,但是费用也是最高的。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所有的人放心了,但是同时也揪心了。
这笔开销到底有多少?
会不会贵到他们家无法承受的地步。
就在这个时候,邓萸杫站了出来,她拍着胸脯说,神婆认识的那一家人认识协爱医院的院长,他早就已经嘱咐好了院长,只让他们掏一般的费用。
这话一出,邓水清没有一点的开心,反而是浓浓的沉重。
当下,上一次没有机会去感谢他们救了邓萸杫的恩情,几个人就说这一次要去感谢他们救了老人。
邓萸杫怎么可能让他们去那所谓的,根本不存在的一家人,拦住他们,把事情说的很严重,说他们不喜欢外人的侵犯,更加不喜欢别人知道他们的姓名,所以她是一概不知,就连去和回来的路都不知道。
村里的人朴实啊,邓萸杫这么一说,他们就都相信了,都是在心里不断的感谢那一家人,也就打消了他们的想法。
事情解决了,确认了病情很好了,一直被老两口提及的住院这件事情就成了头等大事。
在老人的思想里,一个是觉得医院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另一个则是已经勤俭了大半辈子,总感觉住院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即使手术费已经被别人包了,他们依然不愿意这么浪费,两个老人已经说了很多次,他们要回家,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浪费钱了,但是为了父母的健康,邓水清没有同意,而且最近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好,那天哥哥离开的时候的慌乱他不是没有看到,能够让哥哥忽然之间离开,而且还那么慌张,那一定是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这几天,他一直等着哥哥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电话也都没有,他打过去,也都不接,这到底是怎么了。
邓水清根本都不知道,邓水平这种人根本就不是不会来麻烦他们的人,因为他根本就进不来,医院已经被邓萸杫下了命令,百米之内不容许邓水平接近,所以,他可以说是想尽办法,却不能靠近,整整一个星期,很急躁。
不清楚的邓水清还在为他担忧,如果知道的话,他会不会停止他的傻到底的举止。
对于邓水清而言,虽然说那一天哥哥的做的事情让他很伤心,也已经淡了对他的亲情,但是,他终究还是他的哥哥,他们之间终究还是有那一点血缘关系,他不能够忘记哥哥以前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是怎么照顾他的。
他担心着,也盘算着他手里的钱,哥哥的生意被域社的人给砸了,人,钱,这两方面在打通域社这里是必备的,他也一直在打听谁认识域社的人,整整找了一个星期,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就让他打听到了。
这几年,在夜域的带领下,域社可以说越来越大,但是,域社人的脾气也可以说是越来越大,他当然知道在那些人的眼里他什么都不算,所以更加小心的应付。
不知道一直在这里盘算着如何应付域社的邓水清知道那大名鼎鼎的夜域就是自己的女儿的话,会怎么样。
可惜,他没有办法知道。
今天晚上那人说是有时间,可以见一见他,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可能就会这么傻乎乎的直接过去,但是现在,他自然懂的,要过去,至少这一次的花销就要他全包了,他去的时候还不能穿的太差,还必须带着见面礼,这第一次的见面没有处理好,那以后想要那人办事,就没有结果了。
这些都是他学会的,因为他担任了材料科的科长,所以每天巴结他的人很多,都是想要把他们的东西送进金藤,成为供应商,这些事情自然也都是从他们哪里学的。
只是,他可没有想过,有生之年,他竟然也会这么去求人,而求的人,还是他最不屑的一个流氓。
只这么想想,他就感觉有些涩然,但是那个人是哥哥,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邓水清抬起头,眼神触及到的就是杨子贤,自己的妻子,尽心的照顾着父母的样子,他笑了笑,有些愧疚,他要帮助哥哥的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妻子,他知道,前几天哥哥的话,和动作伤了妻子的心,所以帮助哥哥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妻子,今天,他要一个人去解决。
“爸妈,你们跟着我们回去吧,小贤要接孩子,还要来照顾你们,有些忙不过来的。”邓水清想了想,看着父母说道,眼神却有些闪躲。
这一次的事情不好处理,父母在医院里没人照顾,他不放心,所以,回家必须是保护他们的第一步骤。
杨子贤帮着弄被子的手一顿,她有些不开心的看着邓水清,“爸妈还是再住院观察一下,他们身体不好,万一复发,在医院也好照应,我忙一点没关系,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