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没有意见!
她爱死了他臭美时的显得无比年轻的脸孔,喜欢被他捧在手上的滋味。
他们互拍了很多照片,他的少一些,她的比较多,他爱极了一次次诱惑她笑,然后,一次次***,定格她美好的瞬间。
回来的路上,时檀忙着补睡,祁继呢,则欣赏着那些照片,脸上的笑弧,一直没有消退过。最后,他挑了一张朦胧唯美的直接发上微博。
祁继玩微博已经好几年,他在微博圈内有着强大的粉丝团。闲来没事,他就会往上头发几条感慨。每一句字数不会很多,却是字字如珠玑,超极的经典。常常一经发布,就会被狂转。粉丝之多,要数好长一串零。但他很少发照片。距上一张照片足有四年。
上一张照片
,是他和东艾传奇人物佟庭烽一起登山的合照,两个非凡的男子穿着登山装在世界最高烽上一起笑看天下,那一副睥睨世间万物的模样,是那样的意气焕发。
这一次,他晒的是幸福亲密照:
时檀只照到了半张脸,唇线勾的极为好看,唇色不点而亮,而他则在微笑,笑容无比的明净迷人……
适时,又有几丝阳光照在他们脸上,无比的富有意境美,特写的非常有艺术感。
上传之后,他在下面编缉了一行字:
爱在雾都,美在日出。2011,我们回归幸福。
一经发出,惹来无数人浮想连翩!
有人认出来了,这是祁太,送来祝福;有人在猜忌,这是哪个小妖精,勾了祁总的魂魄;有人嫉妒,不敢相信祁总也会秀恩爱……
那些对于时檀来说,都不重要。因为她从来不刷博。
这段日子,她甚至很少上网,忙着她该关注的其他事。
观日出回来,迎接他们的是一场丰盛的早餐,小白托着小小的下巴,很是郁结的看着他们,这对夫妻居然撇下他,自顾自玩儿,完全不把他这个心肝宝贝不当一回事,这真是太太太让他伤心了。
时檀见状,笑着哄了好一会儿,才让小白终于转恼为笑。
“餐后,我们去第六武馆看望师父。”
早餐桌上,祁继提了这件事,最后很慎重的另加了一句:
“你看怎么样?”
时檀笑笑,他这一声询问,明显是有点画蛇添足了。因为他答应过以后凡事得和她商量一下,结果今天他又自作主张了。不过没关系,她并不打算找他麻烦。
“我没意见,只是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时檀问,床头柜上有不少文件资料,她刚刚瞄了一眼,好像这边在和人打官司。她知道他有他的事要去忙。
“今天一整天时间留给你和小白,明天开始我会有几个会议要开,就不能陪你了!到时,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去第六师父那边坐坐,要是觉得累,那就留在家睡个午觉。我会让杜汀陪着你们……”
他擦擦嘴巴,已经吃饱,拿起边上一叠公司资料见缝插针的又看起来。
时檀看得出来,他一起很努力的把时间空出来,只为了陪她。他有太多工作要做。
“祁继,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差遣我。看你这么忙,有时候,我觉得,我一点也帮不上你忙,有点不配做你的妻子……”
她说的认真,因为她不想成为一个没用的祁太太。她希望她可以为他分忧解难。
祁继抬头看她一笑,很高兴她有这样的自觉,他放下报纸,指指她的鼻子:
“现在,你的重任是把自己养好……”
后半句,他凑到她耳边,说的很轻很轻:
“除此之外,偶尔陪我解解闷,睡睡觉就行……”
“……”
哦,要不是儿子在边上,她真想掐他:太具有暧昧色彩。
他笑容坏坏,啄了她一下,欣赏她脸上淡淡的红晕,手指忍不住在上面打了一个圈:
“快点好起来,总会有事让你忙的……我的女人,不是做花瓶的料,但想要不做花瓶,就得把自己保养好。你的身体对我来说,是关乎一辈子‘性’福的资本。之前八年,你过的太辛苦,现在,你就该养在我身边好好享一下清福……你有福,我才有福……”
意味深长的语句,让她很想仰天长叹。
遇上一个能说会道,能坑会骗的男人当老公,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哎呀呀,为什么她有一种被吃得死死的感觉呢?
郁闷,同时又幸福……
这是怎么一种矛盾而又能让人浑身酥软的美妙滋味啊……
待续!---题外话---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245,他爱她,爱的很疯狂
八点半,一辆黑晶似的商务车载着祁继一家三口驶在前面,另一辆SUV跟在其后,鱼贯驶出庄园。
时檀坐在车内,往后探看了一眼,后车内萨满开着车,乔恩坐在驾驶室内!
她看着若有所思,转身时问了一个问题忧:
“为什么乔恩和萨满会随行?”
在她看来,此行完全没有必要。可他们就是跟来了,而且枪不离身圊。
祁继正在看资料,闻言,抬了抬头,回答:
“以防万一。竺国大选在即,晁莫两家之争已经箭在弦上,任何一个麻痹大意,都有可能会引来一败涂地……而这是我们绝不允许发生的。让晁家就此下台,离开他们霸占了一百多年的王者之位,我想,这不仅仅是我的愿望,应该也是你最大的心愿。”
的确,她是那么的渴望把晁家的人全都投进牢里去。
在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那边也一定会因为想要保住地位,而在绞尽脑子钻各种空子——她和小白,现在是他身上最最致命的一道软肋。大选之前,他们实在需要被保护起来。
因为这句话,她不由得抚了抚自己不争气的腿,实在不喜欢这种被当作国宝守护的日子。
可她也清楚,嫁这样一个男人,完全走进这个人的生活,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她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努力适应,不成为他的拖累,然后,竭尽自己所能,和他一起担起重任。
程航坐在驾驶座上,看了看后视镜,淡淡一笑,这笑,意味深长,可时檀并不清楚,他那是什么意思。
一路相安无事,行经一个小时,两辆车一前一后来到位处于伦敦近郊一处武馆。大门外,四个金色大字:“第六武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无比醒目,底下,另备有英文字体。
这个地方,与时檀而言,自是最最熟悉不过的,一被推进大厅,在大厅工作的熟人多莉无比惊喜的迎了上来:
“哦,My,God,Annie?真的是你?我没眼花吧……”
这叫多莉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以前和时檀关系挺不错,一上来就和轮椅上的时檀来了一个大大拥抱。
“不不,你没眼花,我来了,真是我!”
“哦,太让我激动了!这段时间,太让我想念你了。打你电话也打不通……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上轮椅了?这几位又是谁?”
多莉是个英法混血儿,说话多带着一种法式的夸张感,她并不认得祁继,这主要是因为以前祁继出入这里,用的是景旭的身份,本尊从来没在这里正式现过身。
时檀笑着和多莉抱了抱之后,把身边的人介绍了一下。
多莉一听说时檀不仅结婚了,而且儿子都这么大了,惊讶的瞪直了眼。
一行人在大厅稍作停留后,由多莉带着,进了第一武馆练功楼后一处适于隐居的小别馆。四哥杨睿玺在第六郴膝下服侍。
“老师,我们来了!”
厅室内,戴着塑化皮面具的第六郴本来在看一本拳谱,听到他们过来,很是高兴,一手一个,将他们抓在手上,叹:“好啊好啊,继之对你下了这么多苦功夫,总算是有了好消息。瞧瞧,还多了这么一个大惊喜。
第六郴一生未婚,膝下无子,也无孙,这是他第一次有徒孙,见到小白,他甚是喜欢,整个人马上眉开眼笑起来。
时檀忙让小白唤:“快叫爷爷!”
“爷爷好!”
小白脆脆的叫唤,引得第六郴那是笑不拢口。
时檀见老师精神状态不错,颇为欣慰。对于她来说,这位老师是她生命当中的另一位贵人,他的谆谆教诲,令她受益非浅。为此,她对他满怀感激之情。
几个人久别重逢,相谈甚欢,气氛颇为融洽,一番寒暄罢,时檀问了一句:
“对了,老师,怎么不见其他师兄?”
“老大和老二都办事在外,老五在外头上课,老七老八家里有事,都回了家,就我最闲。在陪师父闲话!”杨睿玺回答说:“你们来之前,应该打个电话过来的,瞧瞧,不吭一声,说出现说出现,哪能见得到人。不过,你倒像是你的风格,他小子做事,就爱这样。”
“我今早不是发了一条微博了吗?”祁继闲闲一
tang笑。
“你那叫轰炸媒体好不好?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你这样一个人,也爱秀恩爱!”
杨睿玺叹了一声,语气透着稀罕之色。
时檀听得那是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